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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偏执狂后我洗白了(穿越重生)——糖炒栗子

时间:2024-08-31 12:10:05  作者:糖炒栗子
  严越将手机拿回去,点开相机,又将屏幕对向溥良平。
  “你就这点形象了,别折腾了,再折腾也缺爱。”
  溥良平深吸口气,颇为同情的看向沈曦云:“他平时在家也这样?”
  “嗯。”沈曦云点了点头。
  如果他说的是先生常让人无话可接这点,那么是的。
  “以后有事联系我,别指望你alpha了,就当他死了吧!这种人怎么可能有omega。”
  沈曦云:……
  “先……”
  “他想上学。”
  沈曦云回头看了严越一眼,低下头“嗯”了声,手中转着严越的手,一副心事重重模样。
  “你真想去?”
  “先前组队过来的那群omega学生的老师你熟吧?帮个忙呗!”
  “是啊!”溥良平漫不经心的挑了严越一眼,有些奇怪了,“我总觉得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严越了,但是一想,在他心里我早就不是朋友了。”
  听得这话,沈曦云偏头看了看严越,见他没说话,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分。
  “挺好的,你现在这样挺好的。”他长叹一声,“虽然还是讨厌,但也没那么讨厌了,至少懂得算计人了。”
  “你可以当我不是他。”严越抿了口沈曦云的茶。
  一直以来,他遇见的人要么是和从前严跃不熟的,要么是那种只认钱认势的酒肉朋友。
  甚至于,家里的老爷子都没发现自己孙子被换了。
  反而是这位存在于传说中的死对头,今日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却看穿了他的身份。
  这世上是真有人在意严跃的,可也只那么两个,可他都弄丢了。
  尽管他伪装得很好,但在经常交锋的死对头这里,还是露了陷。
  “你……”溥良平只觉得氛围一下沉重了,“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严越平静的说。
  沈曦云却是慌了,他攥紧严越的手,像是怕他就这样离开,求助的目光扫向溥良平,看得溥良平心头一窒。
  他笑了笑,“他先前不是说了么?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不是拆散你们的。”
  沈曦云还是不放心,“先生……”
  他不想让严越离开。
  这个人是他的光,是他的救赎,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想要活下去……
  “没事!”严越拍了拍他,“我不走。”
  得到满意的答案,沈曦云失焦的双眼才重新聚焦,他的心这才慢点从慌乱变成稳定。
  溥良平看着他由红转白,又由白恢复到有了血色的脸,调侃道,“他真的有把你照顾得很好。”
  “先生……”他的嗓子还在发抖,“先生很好的,是,是好人。”
  “虽然我家是做医药的,但,把一个alpha送到研究所做研究,去的还是老太爷的心尖肉。我也没命活啊!你在瞎担心什么?”
  “别吓他了,就这么点胆量,全让你吓没了。”严越揉了揉沈曦云的脑袋,又握着他的手去捧那杯热茶。
  这一切,都被溥良平看在眼底,他有些意外这个顶着兄弟脸的人的体贴。
  “来多久呢?”他掏出烟盒,“介意么?”
  “给我一支。”严越向他伸手。
  他推了沈曦云一把,“去后面那张桌子等我。”
  “我不要!”沈曦云一口拒绝。
  他还是害怕,这次的害怕不只是担心这两人会打起来,他害怕的是这两人太平静,平静到像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
  严越推他起来,沈曦云也跟他闹,硬是要贴着他。
  “祖宗,我弄一下衣服,不赶你走。”他哭笑不得,“瞎担心什么啊!”
  沈曦云脸上闪过一抹羞赧,他仍是怕严越做其他事,他站在边上,见他将风衣扣子解开,指了指自己的腿,“过来吧!”
  沈曦云刚坐他腿上,头就被包进了风衣里,“别掀,多少能挡点二手烟。要么去后桌,要么这样,你嗓子不好,不经熏。”
  “哦。”
  “还真腻歪。”溥良平长叹一声,“难怪他能在你面前放松。”
  “那次车祸,要是我死了,他会怎么办?你会接他过去么?”
  “嗯……”对面的人沉思了阵子,敲了敲桌面,“老太爷无利不起早,大概,很大可能会觉得是他克死了你吧!不逐出,我也没理由去插手。何况,他一个寡妇,我是不在意,他能不在意?”
  “为,为什么?”沈曦云很奇怪,“我们不熟啊!”
  他总共没见过溥良平几次,为什么他会帮自己?
  还有之前,他按照严越的指令去坑溥良平,对方根本没想过反抗。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和那群圈里的混子不一样,怎么会看不穿自己这点小心思?
  “家里怪人很多,不缺你一个,到底也是那人的遗孀,不是么?”
  “我……”沈曦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车祸后就变了?”溥良平转向严越,若有所悟,“哦,对,我说你怎么突然就要改名了,不像你的作风。车祸后,不一样的地方确实很多,是我发现迟了。怎么过来的?”
  “不知道。”
  “他呢?”
  “要么成为我,要么死了。”
  溥良平又点了支烟,连抽了几根后,又一个人哼哼哼的傻笑起来,整个人像是魔怔了。
  “我听说,你最近在做亲子鉴定?”
  严越点头。
  沈曦云愕然的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有什么怀疑么?”溥良平问。
  “袁武找的办事的朋友不会是你的人吧?”
  “确实是我家的鉴定机构,不过,他应该是不清楚的。”
  “我试探过严承安,他就算没出力,也脱不了干系。上次老太爷寿宴,时间太匆忙,没能找到严夫人。我打算明天回城里时在严家住上一晚上,让云儿在外帮我拖延点时间,我去弄点那女人的贴身物。”
  “做,做亲子鉴定,做谁的?”沈曦云问,“严承安和严夫人的?你在怀疑什么?怀疑严承安是严丹的亲儿子?”
  “已经鉴定了,他们不是亲父子,但在严丹那,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作为入赘改妻姓的那一方,在老太爷死之前,就算自己亲儿子再废物,我也不会去宠我的继子。这是我站在严丹角度的换位思考。”
  “严承安那边呢?”溥良平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竟然能容忍一个不是兄弟的兄弟顶着兄弟的身体在和自己说话。
  “如果我是他,家里有一个强势的异父异母的弟弟,父亲还是入赘改姓到别人家里的,家里掌权人也还在。我是会觉得自卑的,觉得这个家完全不属于我,我只是个可怜的寄生虫。偏偏,严承安脑子没问题,还能做出当众折辱调侃严跃的事,问题很大。”
  “我……”溥良平喝了口茶,语气里尽是自嘲:“对他说过,他不在意。”
  “我对他的分析是,刚愎自用,自负自傲。”
  溥良平又赞同的点了点头,他端着茶,“要是早一点遇上的他是你就好了,我也不至于在中间难做人了。交个朋友?”
  严越挑眉,很是意外,“这么快就放下呢?我还以为得和你聊上几个小时的。”
  “你现在就是他不是么?”他笑了笑,“我家里比严家更乱,当年我处理的时候,想明白了很多事。而现在,对我而言,你只要还是姨的孩子,我就能拿你继续当他。沈曦云不是一样的么?也拿你当成他了。”
  “不是的!先生不是!”沈曦云急得从严越风衣里钻了出来,烟味扑面而来,他呛得咳嗽起来,又被严越按了回去。
  “刚就给你说了,你呛不得,怎么就不听?”
  “先生不是他。”他小声强调着,“我没拿先生当他,不一样的,他们是不一样的。”
  溥良平脸上闪过一丝玩味,他一个人闷着乐了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车祸,不到三个月吧?”
  “还差几天。”
  “嗯。”溥良平应了声,他神色微动,“我从没看过小东西维护人,以前跟个傻狗似的,见了人就知道傻乐,结婚后再看,是彻底被玩傻了。现在……”
  “别说他像狗。”严越单手拘着沈曦云的脸,在沈曦云诧异的目光中用拇指蹭了蹭他眼下的皮肤,“他是人。性格也不像狗,更像小猫,以前是自己玩自己的小猫,现在是刚长了新爪子,才学会如何挠人的小猫。”
  “我……”沈曦云嘟了嘟嘴,像是在亲严越盖在他脸上的手心。
  他愣了,严越也愣了。
  “行了!”这狗粮吃得太撑,溥良平终于坐不住了,“我回城里了,学校的事我会帮忙问的,别再删我联系方式了。”
  “我不是他,没这么幼稚。”
  溥良平:“……算你狠!”
 
 
第五十章 我一直都在
  “先生……”
  “你说要来湖边转转,我就看出你有心事了。”严越将他的手揣在口袋里,脚下踩着船的速度慢了下来,“湖面上就咱们两个,说吧!”
  “我……”沈曦云犹豫了一下,“我先前是不是做的不够好啊!”
  “先前?什么时候?”
  沈曦云:……
  “就,就是溥良平在的时候,是不是我的原因,他看出先生不是那个人了。”沈曦云急了。
  严越顿了顿。
  沉默许久后,他下意识的去摸烟,像是想到这儿环境不对,这才作罢。
  严越靠在椅背上,船也不踩了。
  两人坐着的是一只天鹅造型的船,船,是沈曦云挑的。
  在他们周围,还有很多不同造型的船,天鹅、鸭子、鹤……
  船上欢声笑语一片,有不少是那群omega学校的学生,尽管湖面上的气温有些低,但他们仍旧玩水玩得不亦乐乎。
  反观他们这条船上,一片寂静,气氛压抑。
  沈曦云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严越身上冒着的那层死气,令他害怕。
  他咽了口唾沫,紧张的想要解释什么,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先生,我,我,我对不起。”
  他哭了。
  莫名其妙的。
  “你知道么?我们的船离人群有点远。”
  沈曦云挂着眼泪抬起头,疑惑的望着他。
  严越语气轻描淡写,但是那种类似于释放了信息素的威压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正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很大,很温暖,总是能将沈曦云从绝望中带回来。
  而此刻,那只手却正捏着他的脖子,严越也是一脸恶相的瞧着他。
  “严,严跃……你,你……”沈曦云本能地往远离严越的方向偏去。
  “有些时候,我真是很想弄死你。譬如现在,为什么你总得招我呢?”
  “我,我……”他的手紧紧抓着船弦,还留着一丝生的期待,而现实却是他开始准备跳船了。
  脖子上的那只手一勾,船体开始倾斜,沈曦云惊呼一声,他落尽了一脸怒容的男人的怀里。
  “为什么你总喜欢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招呢?啊?这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你都能扯自己身上去?”
  沈曦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怀疑。
  “你对我的信任,远没你想象得那么坚固。”严越道,“你在瞎担心什么?担心我把你推下去?”
  “我……”他咬住嘴唇不说话,一颗心还在七上八下的跳着。
  严越替他擦去额上的冷汗,举着被他解开的安全带冷笑一声,“胆挺肥的,说解就解。”
  “我不知道……”沈曦云无助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为他回来了,我,对不起,对不起……”
  “以前我听人说,一人不进庙二人不看井,不看井是因为很难防备另一个人会不会趁机把自己扔下去。看来,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不是,先生不是的。”沈曦云有些绝望的摇着头,“先生在我心里不是这样的,我没,没想防备先生,是我看见了,看见他回来了,我……”
  “他不会回来了。”
  “真的?”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希冀,希望严越能给他肯定的回答。
  严越看着这样的他,心情更是复杂了。
  沈曦云的病没完全好他是知道的,因在死去的严跃那,他也知道。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孩儿担心的是他才该担心的问题。
  “嗯,我确定。”
  “先生,你要走,也带我走好不好?”他迫切的需要一个来自严越的肯定回答,“我不想再面对他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好。”严越用指腹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泪,好笑道:“你说你这游湖,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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