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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偏执狂后我洗白了(穿越重生)——糖炒栗子

时间:2024-08-31 12:10:05  作者:糖炒栗子
  在新闻上看到崔研和严越成双成对出入重大场合的时候,他竟然觉得也许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严越,只是他一直不确定崔研是否知道严越不是严越了。
  然而,他虽然是“慕辰”的老板娘,却联系不上崔研。
  那时他想,崔研那么大的家族,那位七叔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应该不会叫崔研吃亏的。
  “是好着。”前排的人有些吃味的转过来,他恨恨不平的白了严越一眼,“好到我被送回来了。”
  沈曦云没见过林辰,自是不知道前排满肚子怨气的冤种是谁。
  他疑惑的扫了严越一眼,有些怨气的挣开严越的怀抱,坐到他身侧,“他是谁?”
  “林辰。”前排的人说。
  林辰本是深度社恐患者。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他才接纳严越这个alpha常出现在自己身侧。
  而这几天,从被崔研打晕,强行塞给严越带回东区开始,他心底的怨气就一直没散开。
  虽然他知道自己留在南区说不准还会成为崔研的累赘,但是就这样什么忙都帮不上的离开也让他很烦躁。
  一个沉默的人,不是在沉默中走向消亡,就是在沉默中逐渐爆发。
  林辰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这两次打电话,他甚至当着的严越的面朝电话那边的崔研发火了。
  “崔研把我丢给你男人了。”林辰不满的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不要用你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他火气大,你别惹他。”
  严越的手伸过去一半,就被沈曦云挥开。
  紧接着,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不耐全收了回去。
  “我不在我们以前住的屋子里了。”沈曦云讲到,“我离开那里了,和另外两个omega住在他给我买的屋子里。”
  严越:……
  行吧!
  今天又是被当成自己替身的一天。
  他是听溥良平说过沈曦云现在能耐大了,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主意了,却是忘了有主意的前提是,在沈曦云这边他不是他,是从前那个原主了。
  “他们年纪还小。”沈曦云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又踱了过来。
  严越:……
  被自己老婆当作自己的替身且主动示好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面包车后座挺宽敞,沈曦云攀上他的身子,跪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稳了上去。
  严越:……
  “你不许和他们瞎闹。”
  严越虚扶着他的背,低着头,任由他像小猫似的舔舐着自己的嘴唇。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看不起我,觉得我下贱。”说着话,他的嗓音也跟着染上一层哑意。
  哭了么?
  严越头疼地在心底一叹。
  “可是没办法。”他说,“你不是看见了么?我家里人都那个样,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你的恩赐了。”
  严越心头有些堵。
  他正要开口,沈曦云却伸了舌头。
  严越:……
  小孩儿跟谁学的?
  他在心底诧异。
  袁武那人正经,是不可能教他这些的,甚至那两个小孩儿也该被袁武教育过,不许在沈曦云这引导这方面的事儿。
  陈雪这人母性足,是不可能带坏小朋友的。
  尚建民是个老古板,他儿子更是个直男,还是个医者,更不可能。
  甘澜望是西区的人,为了和暗恋的白笙在一起,心里只想着如何颠覆现在的权利系统,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会对沈曦云多有照料,但不可能照料到如此细致的地步。
  至于白笙那个小孩儿,一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不然也不至于被甘澜望这个伪装成omega的alpha吃得死死的。
  至于严家的人,他在南区频繁露面,是警告也是体型,再加上凤丽那个女人识时务,严承安是不可能来寻沈曦云乐子的……
  那么,只剩下溥良平这个乐子人了。
  他是真的很闲啊!
  沈曦云注意到他的走神,他心中的疑惑更甚。
  这个人从前不是喜欢自己这样当着外人的面向他求爱么?
  为什么会走神?
  是因为他得到了更好的,他不想要自己呢?
  可是哥哥怎么办?他得将哥哥接过来啊!
  俞森俞选怎么办?看见家里有两个omega,以这个人的暴虐,会放过他们?
  沈曦云开始后悔,他没想过这个人这么快就厌倦了自己。
  “你是回来和我离婚的么?”沈曦云停下,他深吸口气,强颜欢笑着,“挺好的,像我这种人啊确实不配做严家的富太太。”
  也不知道溥良平或者甘澜望那儿能不能接纳自己。
  他竟然这么快就要无家可归了。
  “唔……”
  严越听他这么说,心口难受得难以自持。
  一股莫名的酸涩在心底蔓延,他真的好想拿着刀剖出自己的心给沈曦云瞧瞧颜色。
  明明是真心,怎么到了沈曦云这儿,就这么不值当了?
  严越从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他咬在沈曦云的嘴唇上,按着他的后腰疯狂的和他接吻。
  “疼。”
  刹车忽然响起,车子紧急停下,沈曦云扑在了严越怀里。
  他气虚不稳的喘着。
  整张脸都是红色的,血色一直蔓延到脖颈之下。
  做这种荒唐的事,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对于一向内向的沈曦云来讲,简直是离谱。
  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脑中怀疑着近期出电视上学来的片段。
  从前的他总是不屑于从这人身上获取什么,在他看来,相爱的两个人总是互相付出的。
  尽管他和严越之前谈不上爱,可他还是在尽量坐好自己的事,保证自己不会亏钱这个人太多。
  他们俩人的身份,本就不对等,不能再欠更多了。
  而现在,他却要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去讨好严越。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下贱极了,却不得不这么做。
  “手怎么呢?”等他缓过来的时候,前排的人已经下车了,而他靠着的人正在看他的手。
  手,是前天自己弄伤的。
  若不是曾铭去了,多和他说了些从前的事,他怕是会一直失去理智一直我这手里的刀不放。
  沈曦云看着他手心那道疤痕,有些傻眼,他还知道要讨好严越。
  他将两人的手并排放着,解开了手上缠绕着的布。
  其实伤口不深,只是俞森怕他蹭到皮肤,在外面缠了一层纱布。
  里面的肉早就结痂了,不沾到,是不会渗血的。
  严越心疼的亲了下他的手背,注意到他的情绪,沈曦云有点儿纠结。
  “你看……”他不擅长说谎,所以在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是很足,声音都在发颤。
  “现在我们是两口子了。”
  “呵。”严越本想教育他几句,听到这话先是笑了,而后心情更复杂了。
  他不在的这两个月,本是想给沈曦云留点空间,让他自己看开些。
  可他貌似错过了很多重要时刻。
  不过,他不后悔。
  如果没去南区,在他身边的沈曦云说不准依旧是那具死气沉沉的行尸走肉。
  “谁教你的这些。”严越将人楼得更紧了。
  南区现在不与外界通信,忙着处理自己的小事业,严越没坐直达的飞机,而是辗转了两趟才回到东区。
  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这两天在路上他都没好好收拾自己。
  脸上尽是风霜与疲惫,他看着怀里的人,突然觉得很满足。
  也许,这就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家的感觉吧!
  即使家里的这个人他不要太健康,想的是自己,却拿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没谁教,你说的对,我总要给你点什么,你才高兴,你高兴了就会赏我想要的。”
  他抱着人下了车。
  来的地方,是两人曾经住着的那栋,这栋宅子的是挂在严越名下的。
  “你跟我住,他们在那边住。”
  “我过去了。”林辰扫了眼连体婴似的两人,心中吃味道,“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看见你就想到某人。”
  “呵。”严越无奈的笑了,“你要是没事可做,就找人陪你去慕辰那边转转,别多想,她也是为你好。”
  “我要是不知道我肯定早就跑回去了。”林辰欲言又止,路过沈曦云的时候,他揉了揉沈曦云的脑袋,“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哥哥,我、和崔研那个死丫头才是一对,他……”
  他指着严越,“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了,但在我和崔研中间,他确实是个电灯泡。”
  说完,他摆摆手,拖着崔研给自己准备好的行李箱交到站在远处的俞森手中,“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老板娘!”俞森慢些走了过来,“饭菜阿姨都放在屋里了,我,我也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叫我就好。”
  沈曦云看着他们离开,好奇的问,“就我不知道你回来对么?”
  “在你前几秒知道而已。”
  “哦……”
 
 
第八十章 我的命是你的
  “严越……“
  严越刚从浴室出来,就被从楼下上来的沈曦云扑了个满怀。
  严越:……
  行吧!
  限制级。
  他懂的。
  “你想做什么?”严越深吸口气。
  上次易感期对沈曦云做的事他感到抱歉,却不好在这种事上多解释。
  难道他要和一个认为他是别人的沈曦云去解释,那个时候的自己像是被下了降头,只想伤害他而取悦自己?
  若他还是沈曦云眼中的先生,他必然会信。
  可最后,沈曦云却是将他当成了原主。
  ……
  似是察觉到他的出神,沈曦云心底对他的鄙视更重,却是耐着心踮起脚来凑到严越耳边轻声道:“想要你。”
  这种话,对一向保守的沈曦云而言,简直是折磨。
  但谁叫他有求于人呢?
  严越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沈曦云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像是刚沐浴过。
  自己不在的时候,沈曦云到底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溥良平应该不会引导这种事吧?
  这画风……
  “洗澡呢?”
  沈曦云有些羞耻的点了点头,“你泡澡的时候我去那边洗澡了回来的。”
  说着,他扯开传在身上的长袄。
  严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拉拉链的手,弯下腰,抱着人的腿,将沈曦云扛进了卧室。
  沈曦云见他如此猴急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笑,心底却是一片凉意。
  如果是他的先生,此刻一定会骂他又不好好穿衣服吧!
  “我想把我哥哥接过来。”
  “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么?”严越很是自然的接过他脱下的长袄,顺手用被子给沈曦云盖好。
  他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一些,走到门边的晾衣架上挂号棉袄。
  “你饿么?要不要吃点了再睡?”
  “我怕会吐。”
  严越愣了下。
  即使心中有答案,他还是问,“你眼中现在的我是谁?”
  “严跃啊!”
  “哪个跃yue?”
  “你……”沈曦云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你又想装作先生骗我呢?我知道你是谁,他……只是我的幻觉。”
  他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可笑却不及眼底。
  “曾铭试探过很多次了,你们就想让我知道先生才是假的,你才是真的不是么?”
  “一天天的,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严越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给自己套上,他抱着双臂站在床边看床上的人,“为什么曾铭和我是一伙的?”
  他走的时候,给曾铭交代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观察。
  曾铭脾气不好,又容易受到别人影响,说好听点就是共情能力太强。
  至于沈曦云则是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他害怕说得越多,失去得越多。
  若是曾铭给沈曦云治病,他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是多了两个病人,还是曾铭给沈曦云影响得废了。
  “他跟幽灵似的,一直跟在我身后,在你回来之前,你也是这样跟着我的不是么?”
  严越揉了揉眉心。
  他从自己带回来的行李箱里找出烟盒,打开门,走到阳台上吹了会冷风才重新踏入这间卧室。
  沈曦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惊起一丝波澜。
  “怎么,怎么会?”他苦涩的笑着,低低自语:“装,对,他一定是在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怎么会认不出先生。”
  严越扭过头,看了眼身后的玻璃。
  沈曦云还是刚才的睡姿,又被他埋在被子里,他看不清少年面上的表情。
  “喂!”
  “我听说你回来了。”溥良平接了电话,声音沙哑得像是在KTV喊了一晚上的麦:“你从前的好友托我给你带句话。”
  “谁啊!”提起沈曦云以外的事他总是如此游刃有余。
  在这个世界,他心中认定为好友的人少之又少。
  现在除了尚建民父子以及曾铭,其余人都知道他已经回来了,用不着溥良平这儿做传话筒。
  “还能是谁,一个被人糊弄的傻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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