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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只想篡位(穿越重生)——楼见溪

时间:2024-09-02 19:10:15  作者:楼见溪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大喜过望道:“多谢摄政王收留!”
  江怀允微微颔首。
  旁观已久的谢祁这时笑道:“恭喜摄政王得觅贤才。”
  见江怀允侧身望过来,谢祁支着下颌,提醒道,“不过喜事可以容后再叙,眼下另有要紧之事。”
  江怀允和骆修文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明日便是放榜之日。
  但春闱舞弊替考,显然不能轻易揭过。
  谢祁对骆修文道:“先前骆公子同我说,冯家在朝中有所倚仗,故而你才不敢在殿试上轻举妄动。这倚仗是何人,骆公子可有线索?”
  提到这里,骆修文摇摇头,惭愧道:“倚仗之说只是梓州口口相传,在下并不知内情。”顿了下,又道,“只是冯家在梓州素来势大,就连州府长官见到冯家人也要礼让三分,所以在下才大胆猜测,这‘倚仗’十有八九是朝中位高权重的朝臣。”
  “连州府长官见冯家也要礼让三分?”谢祁扬了下眉,重复道。
  骆修文应了声“是”。
  谢祁别有深意地笑了下,侧头问江怀允:“阿允怎么看?”
  江怀允淡道:“明日冯易下狱,要保他之人自然无处遁形。”顿了下,他问,“你在福来客栈外安插的耳目,可有召回?”
  他是怕冯易遭遇不测。
  谢祁立时领会江怀允的意图,他笑了下,道:“自然没有。阿允放心,冯易的归宿除了刑部天牢,再无别处。”
  江怀允“嗯”了声。
  谢祁笑问:“这舞弊一事,如何揭破,阿允可想好了?”
  江怀允沉默片刻。
  骆修文这时拱手道:“这桩事,在下当仁不让。”
  *
  与此同时,盛京城的某处府邸。
  树影深深处,有人通身黑袍,朝着眼前人行礼,道:“主上,属下刺杀骆修文不成,特来请罪。”
  那人声音沉沉:“怎么回事?”
  黑衣人惭愧回道:“骆修文有两方人马在保。鏖战之时,恭顺王到场。属下担心他看出端倪,只得离开。”
  “谢祁?”
  黑衣人垂首道:“是。”
  那人沉吟片刻,问:“去找冯易问问,骆修文前些时日在盛京都做了什么。”
  “属下去过。”黑衣人道,“但福来客栈外一直有人盯梢,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主仆无人再开口。
  一片静谧中,“咔嚓”一道树枝折断的声音分外清晰。
  良久。
  黑衣人听到主上吩咐:“你去范阳避避风头。”
  顿了下,那人续道,“告诉太上皇,就说冯易难保,让他早做决断。”
  【📢作者有话说】
  这章超长!
  *
  2021的下半年了,今年完结三本的目标一本都没写完呢。
 
 
第63章 检举
  殿试张榜这日,满盛京的学子紧张又期待,辗转反侧之下,早早便起了身,候在客栈的大堂中,和同样未能安眠的同期说笑谈天,纾解着放榜前的忐忑情绪。
  金銮殿内。
  等待着皇帝和摄政王到来的朝臣三五一群,也在聊着今岁的科举。
  其中属礼部尚书身前凑着的朝臣最多,纷纷恭喜礼部尚书主持的殿试圆满落幕。
  被层层围住的礼部尚书笑得却有些勉强,他貌似得体地回应着纷至沓来的恭喜,不时抬手拭去额上的细密薄汗,眼神不时撇向空空如也的高台之上,看上去有些许的心绪不定。
  太监长喝声起,众朝臣立时散开,按品阶有序站定。
  礼部尚书登时松了口气,和众朝臣一道跪下,山呼万岁。
  小皇帝端正坐在龙椅上,神情严肃,声音却有些奶声奶气:“众卿平身。”
  候在一旁的太监按部就班地开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今日自然是有事的。
  作为殿试的张榜日,汇报殿试以来的各项事宜是头等大事。
  众朝臣手持笏板,乐得清闲地等待着礼部尚书出列汇报。
  江怀允高坐在小皇帝身侧,一手搭在扶手上,眸光扫过神色各异的一众朝臣,最后定格在垂头不语地礼部尚书身上。望了片刻,他淡声道:“周大人。”
  被点到名的礼部尚书身子忽地一颤。他慌张地抬头看了眼,不待江怀允看清他的神情,便垂下头,踉跄着走到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开口:“臣有罪。”
  众朝臣不解罪从何来,面面相觑,隐有窃窃私语声。
  江怀允似有所察,握着扶手的力道下意识大了几分。
  礼部尚书告罪之后,似乎卸下了心头负担,提了提气,叩拜道,“今岁春闱会元有替考舞弊之嫌,臣奉命主持科举,却失察至此,有负圣恩,伏请陛下、摄政王降罪。”
  一言既出,满座哗然。
  大殿内交头接耳的范围骤然变大,声音交错,一时间显得有些嘈杂。
  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小皇帝,乍闻此言,也“腾”地一下坐直身体,精神起来。想到自己曾经的过往,小皇帝颇有几分心虚地朝身侧看去。
  江怀允面色平静,眼中波澜未起,只是定定地望着下首跪伏在地的礼部尚书,久久没有出声。
  *
  晨曦初至,放榜的消息依旧没有传来。福来客栈的大堂内聚满了学子,很是热闹喧嚣。
  冯易起身洗漱,打着哈欠也想去凑凑这个热闹。
  冯五挡住他的去路,道:“小的已经派了人去盯着放榜,少爷不必担心,”
  “我知道。”冯易觑他一眼,边绕过冯五往外走,边警告道,“本少爷在这间小房子里憋闷了这么久,如今终于能出去透透气,你可别拦我。”
  冯五一噎,无奈道:“皇榜未出,形势不明,少爷暂且再忍一忍。”
  “忍忍忍,本少爷忍了这么些时日,难道还不够?”冯易躁郁地抓了把头发,想了想,道,“我姑丈不是已经将骆修文送回了梓州?他定会处理妥当的。”
  一提到那位大人,冯五的神情骤然间复杂起来。
  他从少爷口中听到过不下万次的“姑丈”,可这“姑丈”姓甚名谁,官居何位,少爷一无所知。就连前夜里那位“姑丈”的手下来谒见,也看不出那人对少爷的半分尊敬。
  科场舞弊并非小事,若是连那位大人都自身难保,又如何会顾及到少爷生死?
  冯五觑了眼外头的天色,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看了眼满脸不耐的冯易,抿了下唇,安抚道:“少爷稍安勿躁——”
  “你不要总是杞人忧天……”冯易边说边打开门,刚要抬步,瞥见楼下的情景,登时话音一顿。
  冯五叹了声气,刚要再劝,就见冯易“砰”地关上门,神色惊慌地靠在门上:“冯、冯五……”
  “怎么了?”冯五茫然不解,想要开门一探究竟,冯易却死死抵住门,颤着声音道,“下头,下头有好些士兵……”
  冯五心里“咯噔”一声。
  见他面色一沉,冯易心底的不安迅速扩散,手臂滑落,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冯五的手,急促道:“怎么办,是不是来抓我的?你快想想办法……”
  恰在此时,楼下中气十足的高喝声顺着门缝挤进来:“……奉命捉拿梓州冯易,若有知情不报、窝藏包庇者,同罪论处。”
  话音落地的同时,刀剑甲衣的碰撞声轰然作响,声声似惊雷,令人心跳如擂鼓。
  冯易紧张地吞咽了下,求助似地望着冯五。
  冯五沉出一口气,动作迅速地冲到衣柜前,随手扒拉出冯易的一套华服开始换,边换边道:“少爷在屋里躲好,不管外头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出去。”
  冯易呆楞半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冯五是打算以身代他入狱。他呐呐道:“可是,我怎么救你出来啊……”
  冯五笑了笑,避重就轻道:“待这些兵士离开,少爷要立刻赶回梓州。银两在衣柜的匣子里,马匹要另买,切记一路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少爷的名姓……”
  冯易听着他事无巨细的叮嘱,莫名从他的笑容中窥出几分“一去不返”的悲壮。可是回梓州说得轻松,他自小没受过苦,又不识路,孤身一人如何回去?
  恍惚片刻,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握紧双手,强忍住不安,颤声道:“冯五,你一定要记得救我啊。”
  冯五头也不抬,信誓旦旦道:“少爷一定会安然无恙——”
  “吱呀”一道开门声打断他的话。冯五声音一滞,下意识抬头,瞳孔骤缩。
  冯易握着拳向外迈出一步,佯装镇定地喊了声:“谁找本少爷。”
  *
  同一时间,恭顺王府。
  谢祁不必上朝,却也早早起了身。洗漱完毕,照旧斜靠着暖塌读书,手指捏着书页许久都不曾翻过,目视虚空,着实有些心不在焉。
  康安打门外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道:“王、王爷,不好了……”
  谢祁回过神来,觑他一眼,气定神闲道:“慢慢说。”
  康安匀了口气,语速飞快道:“今日早朝,礼部尚书告发冯易有科场舞弊之嫌。摄政王命三法司会审舞弊一案,如今涉案的冯易和骆公子均被下狱。”
  谢祁笑容一顿,慢慢蹙起眉:“礼部尚书是如何知道这桩事的?”
  康安道:“据探子回报,说是他昨夜闲暇,翻阅今岁举子的文章集册,发觉冯易的字迹与会试、殿试的考卷字迹大相径庭,心中惊骇。于是又连夜调来了梓州乡试的考卷,对比之下,才知端倪。”
  谢祁面色变了几变,“啪”地一声合上书,不假思索地朝外走。
  康安忙跟上去,急声道:“如今骆公子将将下狱,眼下满潮上下都盯着,断不是去探望他的好时机,王爷——”
  “本王不去刑部。”谢祁步履不停,面色沉沉,“去摄政王府。”
  *
  谢祁马不停蹄地赶到摄政王府,至门口,正见江怀允迎面而至。
  按时间估算,他约莫是一下朝便从皇宫赶了回来,墨色朝服着身,阳光下,封边的金色丝线更显熠熠生辉。这不是谢祁第一次见到他穿朝服,却依然难掩惊艳。
  江怀允面无表情地走近,看到谢祁,目光停了片刻。
  谢祁回过神来,笑道:“早朝的事我都知道了。”
  江怀允眸光动了动,似是为他的坦诚感到惊讶。顿了下,他移开视线,淡道:“进来吧。”
  谢祁抬步跟上去。
  一路无话。
  直到书房,小厮奉茶后关门退下,谢祁才问:“周大人说的那些话,阿允可信?”
  自是不信的。
  江怀允沉默片刻,道:“他发现的时机太巧了。”
  谢祁深有同感。
  再迟一步,骆修文便会上殿检举,既因为检举有功,名正言顺地减了刑罚,又能给江怀允借此彻查朝堂的机会。
  礼部尚书这一检举,直接将这件事的影响缩小到春闱的范围里,断绝了江怀允更进一步的意图。若说他是有意如此,偏偏说辞无懈可击,检举有功来减轻自己罪责的动机也合情合理。
  可若说他无意为之,时机又巧妙到让人难免心生怀疑。
  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礼部尚书这一动,既定的谋划都要翻盘重来。
  谢祁慢慢晃着瓷杯,沉吟道:“若是能找到昨日的刺客,说不定能有些思路。”
  他出声的同时,江怀允问:“昨日击杀骆修文的刺客你可有头绪?”
  谢祁愣了下,笑道:“看来我与阿允是想到一处了。”
  从谢祁这里约莫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了,江怀允敛目思索,没有出声。半晌,他起身朝外走,淡道:“你回吧,本王去刑部。”
  谢祁几乎是立刻道:“我和你一起。”
  江怀允脚步一顿,朝身侧望去,视线略带打量。
  谢祁神色坦然,举起双手,温文尔雅道:“上回阿允去天牢不是有些害怕?我去给你壮壮胆。”
  【📢作者有话说】
  好久不见[心虚.jpg]
  *
  走剧情,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无聊QAQ
  不用担心我跑路,虽然我这本断更且鸽,但一定会好好完结的,这个大家可以放心!
  (毕竟后面他们两个有多甜不能只有我知道)
 
 
第64章 天牢
  江怀允去天牢的次数寥寥,几乎是谢祁一提起,就立时回想起他曾带着谢祁去天牢的过往。
  那时江怀允初来乍到,对周遭一切都适应良好,唯独天牢,两入两厌。那股厌恶之情,在他踏入天牢的同时无端生出,扰得他心神不宁。
  江怀允不知道那种下意识的反应从何而来,却深知这种情绪同他和原身都毫无干系。
  原身同他性子相近,素来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事情关注太多。
  左不过是关押刑犯的地方,不值得浪费太多精力,江怀允早将其抛在脑后。却不料当时转瞬即逝的情绪竟被谢祁察觉到,还让他误把厌恶当成是害怕。
  江怀允一阵失语,他看了眼笑意温然的谢祁,并不打算多费口舌解释。
  谢祁见江怀允不语,便当是他默认了。顿了片刻,他声音温和,复问:“阿允意下如何?”
  江怀允别开视线,淡声道:“随你。”
  话音落地,率先朝外走。
  谢祁压根儿就没想过惨被拒绝的可能,是以江怀允话音将落,他就立时抬步跟上,颇为自觉地同他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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