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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4-09-03 09:33:09  作者:无边客
  萧亭问:“重不重?”
  唐青摇头,待对方逐渐加了几分力气,他嘴里溢出轻声,适才皱眉,那分力气便减轻。
  萧亭按着他的小腿肚子,掌心温热干燥,搓得他的脚踝浮起一层脂粉般的红。
  两人都没开口,在这阵默契的寂静中,唐青忽然想缩回热乎乎的小腿,却遭对方按在膝前。
  萧亭看着他,粗糙的指腹贴在修长匀称的小腿边缘轻微刮擦。
  眼见按摩逐渐变了意味,唐青不仅脚踝和腿肚子发热,耳根也浮出脂粉般柔软细腻的红。
  他后腰微微发酥,脚踝收不回来,半身愈发无力靠在座椅上,别过眸光。
  “王爷,你……”
  萧亭按紧他的脚踝,身躯倏地一倾,吻落在他闪动的眉眼,无法从那双春波潋滟的眸子移开。
  唐青丝毫没有动弹。
  就着被桎梏的坐姿,唇边溢出的气息温热混乱,完全没入萧亭的口腔里。
  舌尖勾连,稍一分开,牵出无数旖/旎暧.昧。
  萧亭另一只掌心托高唐青修长的后颈,吻得他只能张嘴,声音轻一下急一下,在他背后,没有可以后退的地方。
  锢在脚踝的那只手,忽然往后拉了一把。
  本置在膝盖上的腿,顷刻绕向后方,像一枝柔软韧性的柳条,缠开绕开。
  **
  萧亭将他压在坐榻上亲吻,臂膀圈在扶手两侧,吻得唐青满脸潮红。
  想避开,刚侧过脸,灼热的舌便沿着他的颈来回密集地啄吻。
  倏地,他“唔”了声,水濛濛的眸子蓦然睁大,发髻和耳根源源不断沁出细密的汗。
  室内宁谧,唯独彼此的气息越来越深。
  厮磨片刻,他只觉酸乏难忍,刚才的按摩都白按了,眼角渍出湿湿的泪水。
  萧亭忽然停下,将他抱回床上放好。
  唐青满身潮汗,掀开蒙蒙颤抖的双眼,瞳眸里流满了水。
  萧亭咽了一把嗓子,眼睛和脖子很红。
  眼看唐青这副模样,忍了忍,最后遏制不住地重新伏下。
  “阿青,你好美……”
  无数赞美随着吻悉数落在唐青耳边。
  半晌,他忽然像只白鹤,仰高洁白汗湿的颈项。
  萧亭抹了抹嘴角,上前亲了亲失神的人。
  抱着不断呼吸的唐青,嗅着那股潮湿微微苦涩的浅香,良久,萧亭哑声开口,落了句叫唐青满眼通红的话。
 
 
第77章 
  萧亭眼底精锐的光亮得能灼人, 像撕破了儒和表象下放出来的一头野兽,低着头,用高挺的鼻梁嗅着唐青的脖颈。
  唐青涣散迷蒙的眸子轻轻颤动, 推了一下撑在颈边拱蹭的男人。
  “够、够了……”
  唐青盯着萧亭的嘴边, 伸手在残留的湿渍上擦了擦, 手指精致修长, 整个手心都是红的, 做了擦拭的举动, 整个人恨不得缩进锦花薄褥里。
  边说着, 继续低头仔细嗅着他的颈根:“本王乐意伺候你。”
  唐青偏过领,任那俊挺的鼻梁贴在他湿湿的锁骨前滑过,唇齿间带出一道缠绵悱恻的低叹。
  “好香。”
  唐青浑身颤动, 有些朦朦胧胧的记忆浮出脑海。
  他的手指松松搭在萧亭肩膀上,很轻地推了一记。
  “……明礼,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吧。”
  萧亭撑起双臂,深深望着他, 半晌, 低笑道:“好, 听你的。”
  虽未完全得到满足,但方才抱着唐青弄了一番,已叫萧亭有了蚀骨销魂的快意。
  他理了理散乱的衣袍,余光望着下摆,待稍微平复后,适才推开窗户。
  萧亭吩咐下人送水进屋,直到室内馥郁的气息陆续散了出去, 随后落下帘幔。
  日光透着百鸟朝凤的纱幔落入寝室,唐青半阖水润的眼眸, 仿佛躺在如梦似幻的地方,身子陡然一轻,萧亭抱起他放到干净的坐榻上。
  床榻里的被褥换了另一套,唐青瞥过视线,不看那落在地面皱成一团的东西。
  萧亭将他举动捕捉在眼底,笑意更浓,心底溢出膨胀柔软的情绪。
  唐青与其对视,很快瞥开眸光。
  “王爷笑什么……”
  萧亭柔声道:“就是高兴。”
  他动作利落地用水漱了口,袍子松松系上。接着用棉软的布巾沾水打湿,抱着唐青放在怀里清理几番,又从柜里取出件月白色的里衣,为他换好。
  萧亭问:“可还继续歇息?”
  唐青扫了床榻一眼,尽管榻间已经整理干净,但发生在上面的荒唐事才刚过去,实在不愿就这么马上回去躺着。
  萧亭低头,情不自禁在他眉心吻了吻:“那便坐着靠一会儿,我吩咐后厨送碗参汤过来,喝一些?”
  唐青脸颊微微发热,来了一句:“……凭什么只有我喝。”
  萧亭怔住,继而笑道:“好,我陪你喝。”
  唐青瞥开眸,半晌,也随对方一起笑了。
  **
  太阳晒得院里的石板幽幽晃着光,已日近西斜,涌入室内一股股的热风变成凉风。
  唐青饮过参汤,体内流失的元气一点一点恢复。
  萧亭观他唇色殷红,眉眼流动着明艳的光彩,心头一阵悸动。
  忍着把人重新拥进怀里的冲动,道:“我命人备了冀州特产,时下可要去清点,看看还有哪里需要准备的。”
  萧亭还记得唐青要给朋友寄东西的事,要准备的东西,一早就差管事带人去置办。
  唐青眉眼弯了弯:“好。”
  他从柜前取了宽松的长袍穿好,刚系上衣带,萧亭便拿了支梨花白的玉簪来,撩起他散落的些许头发,简单束起。
  唐青望向铜镜里的二人,唇边仍浮着笑:“王爷还会做这些?”
  萧亭道:“干娘病后,我得了闲便留在小院里照顾,也算练了几手伺候人的本事。”
  如今拿来伺候唐青,再甘愿不过。
  谈起萧亭的义母,唐青道:“过两日我去看看她。”
  萧亭低低“嗯”了声,道:“大夫说干娘剩下的日子不多,这些天我出了军营就先去那边陪她,回来的时候会晚一些。”
  唐青握住揽在腰前的手掌:“我明白,这些话无须解释。”
  他声音轻轻地:“倒是我食言了,答应要帮你,却无从帮起。”
  萧亭啄吻唐青的耳后根,道:“阿青何须自责,你答应与干娘见面,便已是帮了这个大忙。”
  谈起生老病死,气氛难免伤怀。
  恰好管事亲自过来传了话,萧亭便牵起唐青,带他走去前院。
  庭院陈放几个大木箱,分别搜罗了冀州各特产。
  譬如唐青要寄给尚书台同僚们的物什,多为当地特色酒水和食物。
  送往府邸的,则为颇具冀州特色的胭脂水粉,衣裙首饰。
  兰香正是最喜欢打扮的年纪,可她自小生活困苦,在生活中养成十分节俭的性子,除了每年唐青固定让裁缝给她制作的衣物,极少再添新衣。
  剩下的,便是冀州当地盛产的药材,加上些地方吃食,比如牛乳做的糖和糕点。
  梁名章嗜究医术,送当地药材最合适不过,而他名下的两位义弟妹,年龄还小,送点平时可以带在身边吃的小食也比较合适。
  每个箱子内分别放了张纸笺,标注箱内物什,此举可谓周到细致。
  唐青道:“置办的特产我没什么意见,待我去书房分别给他们写封信,和这些东西一同送去。”
  萧亭看着他:“我陪你。”
  唐青问:“没有军务处理?”
  萧亭:“今日休沐,事务暂且放一边,先陪你,晚上再去探望干娘,陪她用膳。”
  书房内,萧亭研磨,垂首注视认真执笔的青年,眉目充满柔情。
  唐青在信上与同僚叙着边贸要事进展,聊聊工作和环境。
  给兰香的的书信,则是简单的几句叮嘱,叮嘱她下雨了切勿贪凉,别忘记添衣,平时多吃点东西,个子才长得快。
  他笑了笑,主动与萧亭开口:“兰香识字甚少,跟在我身边以后,凡是得了闲我会教她认字。出来也有两个多月了,若她没有懈怠,这会儿能认会写的字应当比原来多了点。”
  唐青怕她看不全信,只能挑常见简单的日常话写。
  萧亭说道:“阿青有心了,对一名丫鬟这般贴心。”
  唐青笑了声:“兰香是我离开南郡后,第一个跟在身边的人,自然把她当成妹子,不过在旁人眼底,多数都以为我们是主仆。”
  剩下的最后一封信,是写给梁名章的。
  前两封信里,唐青一直充当着和睦的同僚,体贴的兄长。
  但给梁王府去的信中,抛开那些身份,仿佛回到过去闲散在王府里的时光,同梁名章介绍冀州,告诉对方边境的水土让他难受了好一阵。
  家常琐事,事无巨细地一一写下,俨然将梁名章当成了比朋友和妹子还要亲近的人。
  他毫无避讳,萧亭自然看清他松下的心防,以及对梁名章的亲近。
  墨条在砚台上滑出一道声响,唐青顿了顿笔尖:“怎么了?”
  萧亭口中泛出些酸味:“阿青与此人……关系甚好。”
  唐青记起梁王府旧事,笑道:“我刚到南郡时,处境窘迫,身子也不好,幸得对方关照,便留在梁王府谋了份闲差。”
  他轻轻叹息:“若不是因为意外来到邺都,我应该会在那里悠闲地度完一生吧。”
  萧亭心念微动:“阿青,如若有机会回去,你……愿意吗?”
  唐青想也不想地摇头:“莫做这些假设。”
  又道:“事情既已发生,何必再想着回头,只能往前走。”
  萧亭:“那你可喜欢冀王府?”
  唐青仰头,朝对方露出笑意。
  “这里自然也很好,我很喜欢。”
  待几封信和特产都交给驿差送走,日影西斜,已到傍晚。
  唐青和萧亭一去去了小院陪老夫人用膳,夫人拉着他的手,满眼笑褶地与他说了许多话。
  倏地,他的手袭上凉意,被套上一个银镯。
  唐青诧异:“老……”他改口,想起自己此刻是对方眼里的离儿,便问:“娘,这是何意?”
  老夫人道:“干娘给你求的镯子,求老天保佑离儿这辈子平平安安,寿岁绵延。”
  晚膳用罢,老夫人服过药就回屋休息去了。
  唐青望着手腕的银镯,将它交给萧亭。
  “这是老夫人专门送给离儿的,我不能收。”
  萧亭把银镯慢慢套回唐青手上。
  “若干娘一日神志不清,她的感情便无处寄托。如今有个依托的人,即使是假的,但她近日很欢喜,心里有了念想,撑着她多过些日子。”
  萧亭低声道:“善意的谎言,可好?”
  唐青低头,不再将银镯摘下。
  **
  翌日,萧亭一早就去了军营。
  唐青洗漱后走出寝室晒了会儿阳光,只见管事差人往他所住的庭院移植花树,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渐渐地,觉得有些熟悉。
  他反应过来,道:“管事,这是……我的院子?”
  管事笑呵呵地:“这儿本来就是大人的院子呐。”
  唐青摇头,绕着移栽的树走了几圈。
  树木种类和栽植的位置,与他在邺都的院子别无二致,甚至还在院里开了小菜地,铺就了一模一样的青砖。
  他弯腰打量刚开垦出来的小菜地,正待说些什么,手腕一紧,外出回来的韩擒将他迅速带到屋内,星目沉沉盯着他。
  唐青刚要起身,韩擒压着他坐下。
  唐青:“何事惹得你不快?”
  韩擒目不转睛,嘴里挤出一句话。
  “先生……你、你让王爷碰你了?”
  唐青今日穿着宽松的夏制斓衣,领口比较松,稍微放低身子,便可窥见锁骨周围还没散开的痕迹。
  唐青不语。
  韩擒目光愈发黑沉,唐青道:“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的,你何必这般……”
  韩擒道:“启程前往冀州之前,皇上特意交代,不准冀襄王靠近先生。”
  唐青抿唇,放在膝盖的指尖稍微攥紧。
  韩擒话中苦涩:“皇上与王爷关系匪浅,若他们起了争端,朝上会怎么传,皇上会怎么做。先生……你选王爷,还不如选我,至少我——”
  唐青轻斥:“此话慎言。”
  韩擒还欲再说,唐青背过身:“按你这样的说法,我还不如一开始就选皇上,何苦兜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韩擒身形踉跄。
  是啊。
  唐青若选择王爷,他尚敢一争。若是皇上……
  他脸色发白。
  比起皇上,他倒宁可看着唐青对旁人另眼相待,如此,他在等待中,至少还能存些希望。
 
 
第78章 
  屋内的纱幔落着, 干燥的风透进屋,朦朦胧胧的,有些欲说还休的气氛。
  与韩擒几句话交涉结束, 氛围变得无端沉重起来。
  唐青轻叹一声, 起身拂了拂袖。道:“若无要事, 我先出去了。”
  他不去看对方痛苦默然的神色, 走到回廊底下吹了会儿风, 眸光一扫, 唤住经过的下人。
  唐青离开以后, 韩擒久久才动。
  他转了转僵硬的眼睛,盯着空气里飘动的尘埃,正待起身, 门外却进来一名府内下人。
  对方动作轻柔,放下手里的托盘,紧接把上面的冰镇莲子羹和凉糕茶点一一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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