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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桑言盯着李三看了半响:
  “你的原型,长什么模样?”
  李三眨了眨眼睛:
  “你想看吗?会吓到你的!”
  “你会伤害我吗?”
  李三摇头。
  “那不得了,我就是好奇。”
  李三的兽耳冒出来,他有两幅耳朵,兽耳毛茸茸的,轻轻抖动着。
  他盯着地面,似乎在思索要不要答应桑言,最后认命般看着桑言。
  “你看了,可不许害怕我。”
  桑言点头:
  “快变吧!”
  桑言想看看,三月是不是他晕倒前看见那只黑狼。
  李三周围像是萦绕着一团雾气,看不真切。
  他像是缓慢穿上了一件毛绒衣服,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狼。
  李三为了不至于让桑言害怕,他有意控制了自己的兽型,只变成幼时大小。
  尽管是幼时形态,也有两米多长,一米多高。
  李三蹲坐在地上,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一双天蓝色的眼瞳盯着桑言。
  “怎么样?”
  桑言眼睛顿时亮了,谁能抗拒毛茸茸的诱惑。
  他小时后家里很穷,根本没钱买玩具,更别提养宠物了。
  有段时间在宠物店里兼职,倒是实现了吸毛茸茸自由。
  桑言主动靠近李三,小心翼翼伸出手。
  李三的体型庞大,一双兽瞳充满攻击性,尽管他已经收敛了很多,属于野兽本能的野性掩盖不住。
  再加上曾经被狼群袭击,给桑言造成的心理阴影。
  面前的黑狼再萌,那也是狼。
  桑言的手僵在空中,不敢落下。
  李三等待着桑言的抚摸,他等了许久,那只手也不曾落下,甚至有收回去的迹象。
  他站起身,闭上眼,脑袋顶着桑言的掌心蹭过去。
  桑言猝不及防,要被三月萌化了,心脏立刻软成了一滩水。
  “别怕!”
  三月的声音褪去了稚嫩的声线,显得很沉稳,也很年轻。
  桑言双手并用,抱着三月的狼头,把他黝黑柔顺的毛发揉得乱糟糟的。
  三月眯起眼,躺在桑言身边,翻出肚皮,四只爪子蜷起,任由桑言揉弄着,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真的是三月吗?”
  狼眸倏地睁开,盯着桑言认真点头。
  “真的是。”
  误会解除,桑言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去,他一整天提心吊胆,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咕咕叫起来。
  “你喜欢,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变,先吃东西,填填肚子。”
  桑言脸颊发烫,他点头。
  李三坐在桑言身边,不断往桑言碗里挑菜。
  他很细心的挑干净鱼刺,把鱼肉放进桑言面前的碟子里。
  “我可以叫你桑言哥哥吗?”
  桑言点头。
  “桑言哥哥,桑言哥哥,桑言哥哥……”
  李三像个复读机,在桑言耳边重复着这四个字,听得桑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打住,别叫了,你看这地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李三不明白桑言的话是什么意思,很乖巧地闭上嘴。
  “桑言哥哥,你要喝这个酒吗?这是我家乡的杏花酿,很有名。”
  刚刚闻到到酒香,就知道这酒很不一般。
  杏花村的人都没了,三月还在,杏花酿不会失传。
  桑言喝完碗里的酸梅汁,把碗递到李三面前。
  “满上。”
  李三倒满一大碗,纯烈的酒香钻进鼻尖,还没喝,就已经有点醉意了。
  桑言有点想喝醉。
  可能是因为明天傅玄野大婚,也可能是和三月重逢。
  他和三月碰杯后,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像是一团火从舌根,烧到了胃里,火辣辣的,很刺激。
  桑言再次把碗伸到李三面前:
  “还要。”
  “桑言哥哥,你喝得太急,会醉的。”
  桑言大概已经醉了。
  之前可以用灵力把酒气蒸发掉,现在就是凡人之躯喝酒,得亏是之前酒量好,不然桑言早趴下了。
  “倒满。”
 
 
第一百五十七章 惊喜
  三月坳不过桑言,只得给他倒满。
  桑言摇摇晃晃站起身。
  他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人还没站起来,身子就往地上倒。
  三月眼疾手快,抓住桑言。
  “桑言哥哥,你喝多了。”
  “我没醉。”
  桑言挥开三月的手,抱着桌上的酒坛子,仰头咕嘟咕嘟喝起来。
  “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要离开?”
  三月盯着桑言,眼底满是疑惑。
  酒坛子从桑言手里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尖锐的破裂声,让桑言的理智稍微回笼一点。
  桑言跌坐进椅子里,他呆愣的目光盯着前方:
  “我只是崇拜他,不是喜欢,不喜欢。”
  三月轻笑一声:
  “我又没说是谁。”
  桑言瞥了一眼三月,嘴唇泯成一条直线。
  他眉毛皱在一起,眼眶里蓄满泪水,金豆子颗颗落下。
  “都是我的错,别哭!桑言哥哥……”
  三月手忙脚乱,拿手帕去给桑言擦,被他一掌挥开。
  “别碰我。”
  桑言像只浑身炸毛的野猫,露出锋利的爪子,作出随时攻击人的姿态。
  又凶又可怜的模样,戳在三月的心巴上。
  “你这么好,傅玄野眼瞎心盲,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根本配不上你。”
  “不许你说他坏话。”
  三月叹了口气。
  “桑言哥哥,你知道心里的伤口,怎样好的最快吗?”
  “怎样?”
  “等你明天酒醒了,我带你去治疗。”
  桑言疑惑地盯着三月。
  三月靠近桑言,他低声道:
  “现在该休息了。”
  三月指间碾碎一颗白色药粉,粉末飘进桑言的口鼻,他很快没了意识,晕倒在三月怀里。
  三月把人放回床榻,关好门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桑言一夜无梦,睡得很香。
  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睡眠了。
  桑言只要闭上眼睛,不是梦见傅玄野抓他回去,就是梦见傅玄野将他乱箭射死,穿成刺猬。
  总之没有好梦。
  桑言躺在床上,抻了一个懒腰。
  敲门声骤然响起。
  “桑言哥哥,你醒了吗?我进来了。”
  桑言拉着踢到一边的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吧!”
  三月端着一碗药,手里提着药箱。
  “该换药了。”
  三月坐在床榻边,将药碗递给桑言。
  远远就闻到苦的要命的药,桑言憋着一口气,仰头把药喝干净。
  他干呕了一下,三月立马放了一把糖,在桑言手心。
  桑言连着剥了三颗,一起放进嘴里。
  他含糊不清道:
  “三月,几个月不见,你是怎么长到这般高的?”
  三月低头去拆桑言小腿上的绷带,一边回答:
  “我身上一直有压制狼妖的封印,从狐族逃出来的时候,封印解除后,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绷带解开,桑言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三月换好敷料,又重新缠好绷带。
  “再过几天,就能完全好了。”
  桑言点头:
  “多谢你,三月。”
  三月耳朵尖爬起一层红晕:
  “桑言哥哥,我会让你忘记他的。”
  桑言歪了歪头:
  “忘记谁?”
  三月站起身,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
  “治愈你心口的伤处,就交给我吧!”
  桑言疑惑地盯着三月,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桑言昨晚喝了酒,现在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桑言盯着三月一股脑跑出去,把轮椅放在床榻边。
  他拍了拍轮椅扶手:
  “走吧!桑言哥哥。”
  “干嘛去?”
  “治愈你心底的伤口啊!”
  桑言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跳声没有异常啊,哪里有什么伤口。
  “三月,你发烧了?怎么净说些胡话。
  你看都这么晚了,咱们一起把这话本子看完得了,别到处乱跑!
  咱们昨天还遇见了熊的爪印,还是家里最安全。”
  桑言知道李三就是三月后,心里压着的大石头已经消失不见。
  他想就这样,在这里躺平养老,反正也没几个月的日子活了。
  桑言手里拿着话本子,翻到昨天看的那一页,躺在床榻上,像只慵懒的猫。
  他聚精会神盯着话本子,直到话本子被三月抽走。
  “桑言哥哥,你不能这样麻痹自己啊!
  失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掉进了失恋的漩涡里,一直爬不起来。
  你要是再不动,我可就抱你了!”
  桑言还在消化三月话里的“失恋”是什么意思。
  人就已经被三月捞起来,然后放进轮椅里。
  直到坐上妖兽车,他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你说谁失恋?我吗?”
  桑言指了指自己的方向,他活了几十年,恋都没恋过,上哪儿失恋去。
  桑言这模样,在三月眼里。
  就是死鸭子嘴硬,脸皮薄到,就是不肯承认。
  “不是你,是我,我失恋了,桑言哥哥,只有你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了。”
  桑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三月,他瞳孔地震,蜷起手指,给三月脑门一个爆栗子。
  “住脑!我可是你哥啊!而且你哥我是直的,钢铁直。
  你要是敢动歪心思,我就打爆你的脑袋!”
  三月抓着桑言的手,揉了揉桑言的手指。
  “哥,别把手指敲疼了,您想揍我,直接安排,我自己揍自己。”
  桑言捏了捏太阳穴,他记得三月没有这么蠢的啊!
  小时候可水灵了。
  桑言双手抱臂,坐在离三月最远的地方。
  妖兽车停在梨花院门口。
  是那天和桑言起冲突的男子,他穿着一套橙黄色轻纱长袍,露侧腰蝴蝶展翅内衬。
  一张脸小巧可人,左眼尾画着一只彩蝶,看起来格外勾人。
  桑言还没下车,他就已经跪在地上。
  这里都是三月的地盘,他应该是在为上次得罪了三月,认错来了。
  但是,跪在自己面前有何用。
  桑言推着轮子,打算让开。
  “桑公子,上次冒犯了您,都是小人的错,您心比天宽,大人有大量,求您原谅小人一次……”
  桑言没挪动轮椅,抬头看着三月。
  他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模样,桑言回头看着那男子。
  他演技倒是好,说话间,一张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桑言点头。
  “我不计较。”
  男子立刻朝桑言磕起头来:
  “多谢桑公子,桑公子福寿比天齐,多谢桑公子。”
  他凑的很近,被三月一脚踢开。
  “滚远些!”
  男子迅速爬起来,迎着两人往里走。
  今天这里倒是异常安静。
  “没有还没开张吗?”桑言问。
  男子点头:
  “今日主子和墨护法一早,便去了问天宗,参加问天宗宗主和慕流宗二小姐的婚宴,梨花院歇业一日。
  小人是梨花院的管事,名为寻欢,今日替主子招待桑公子,和您的朋友。
  两位一定在这里玩尽兴了。”
  桑言垂下脑袋,他竟然忘记了,今天是傅玄野大婚。
  有些可惜,不能亲眼看见傅玄野娶新娘子。
  桑言低落的情绪,很快被舞台上精湛的演奏,冲淡了。
  几人进入包间,桑言刚坐下,三月和寻欢两人便勾肩搭背走出房间。
  片刻后,三月一脸笑吟吟的走进来。
  “桑言哥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包你喜欢。”
  三月手里拿着一条丝巾,他靠近桑言,一脸神秘道:
  “得把眼睛蒙上,防止桑言哥哥偷看。”
  没等桑言拒绝,三月已经强制把桑言的眼睛蒙上了。
  三月虽然只比桑言高半个额头,力气却大得惊人。
  桑言不喜欢蒙眼睛,看不见,他会很没有安全感。
  桑言抓着三月的袖子:
  “不行,不要蒙眼睛。”
  桑言伸手去抓绑住眼睛的丝巾,手腕被三月擒住,双手捆在一起,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包间里的椅子是一整块玉石,雕刻而成,不仅坚固,还有三四百斤重。
  桑言动了动身子,丝巾的质量挺好。
  “三月?你快放开,不然我会生气的。”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门打开,有脚步声逐渐逼近。
  桑言屏住呼吸,后背冷汗直冒。
  “谁!谁进来了?”
  桑言的听力很敏锐,耳边咔嚓一声脆响。
  蒙住眼睛的丝带,从脸颊滑下。
  强烈的白光十分刺眼,桑言不得不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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