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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你要干嘛?”
  “去榻上睡觉,这里睡着不舒服。”
  榻上,睡觉,这两个关键词,差点让桑言跳起来。
  他站起身,脚下一滑,身子跌进傅玄野的怀里。
  “不去榻上,我得多泡一会儿,这里灵气充裕,我要修炼。”
  桑言推着傅玄野的肩膀,全身都在抗拒。
  “你不是处理公务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点小事,处理完,就急着回来陪哥哥。”
  傅玄野抓着桑言的手,揽住他的腰,靠坐在池边。
  “要不要双修,言言不是要修炼吗?”
  桑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你离开的时候,已经修炼过了。”
  桑言推着傅玄野的胸膛:
  “我饿了,想吃城西那家柠檬鸡爪。你亲自去买……”
  “还有什么想吃的吗?”傅玄野问。
  “没了。”
  “好。”
  傅玄野一挥手,一个黑影从他身体里跑出来,消失在原地。
  “你用分身?”桑言瞪大眸子。
  傅玄野歪头看着桑言:
  “怎么了吗?”
  桑言本想把傅玄野支走,他的计划落空,失望都写在脸上。
  “言言,我陪着你,你不开心吗?”
  桑言露出一个苦笑,和傅玄野待在一起,难保他不会失去控制啊。
  “怎么会,我都感动到快哭了……”
  傅玄野抬起桑言的下巴,在桑言唇上落下一个吻。
  桑言下意识往后躲,后脑勺被傅玄野的大掌扣住。
  “言言,问天宗那边我也留下了一个分身,后期没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桑言脑子里炸开一个响雷,他抓住傅玄野的头发,在傅玄野下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傅玄野,你冷静点啊!”
  傅玄野舔了舔被桑言咬破皮的地方:
  “怎么了?哥哥。”
  “这种事,不能天天做!得有节制才行。”
  傅玄野偏过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哥哥在说什么?什么事要有节制?”
  桑言噎住,他脸颊发起热来:
  “昨晚那种,还有刚刚的……”
  “言言,道侣之间要不断交流,才会感情深厚。”
  傅玄野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望着桑言:
  “而且,哥哥也很喜欢,不是吗?”
  桑言气急败坏道:
  “我哪里喜欢了!还有,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傅玄野皱起眉头,上身脊背绷直:
  “哥哥哪里不喜欢?快告诉我,我保证,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
  桑言扶额,要被傅玄野气炸了。
  傅玄野总是不抓事情的重点,或者,只挑他想听的话听。
  “谁告诉你的?”桑言再次重复。
  见傅玄野犹豫不决,企图蒙混过关。
  桑言从傅玄野怀里站起来,他扶着池边的扶手,以防摔倒,一手叉腰。
  模样十分生气。
  傅玄野缓缓开口:
  “肖鹰,华逸仙,殷怀春,还有……”
  桑言深吸一口气,头顶冒烟:
  “还有谁?”
  “还有鹿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别骗我
  桑言愣住:
  “鹿离?”
  傅玄野点头,他不着痕迹靠近桑言,小心翼翼拉起桑言的手,眼眸里满是真诚:
  “他说,你们的家乡,在同一个地方。”
  桑言脸色僵住:
  “他还说了什么?”
  傅玄野将桑言额前的一缕碎发,抚到耳后,手指揉捏着他的耳朵:
  “哥哥,他说的家乡,不是狐族,对吗?”
  桑言垂下脑袋。
  要怎么跟傅玄野解释。
  告诉他,你现在所处的世界,只是一个话本,你只是活在别人笔下的纸片人而已。
  傅玄野会不会认为自己已经疯掉了,他会相信吗?
  桑言握住傅玄野的手臂:
  “帮我找到鹿离,我要见他一面。”
  傅玄野眉头皱起:
  “见他作甚?”
  桑言吞咽口水,他抬手摸了摸傅玄野的鬓角:
  “师弟,你想和我长相厮守吗?”
  傅玄野眸色一沉:
  “哥哥,我想。”
  桑言抱住傅玄野的腰:
  “等时机成熟,我会把所有的秘密告诉你,现在帮我找到鹿离,他很关键。”
  傅玄野紧紧回抱着桑言,许久,他在桑言耳边沉声道:
  “我会把人带来的。”
  傅玄野没有再折磨桑言,离开的时候,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桑言泡了一会儿温泉,又吸收了大量的木系灵力入体。
  只觉一身轻松,体内的丹田隐隐躁动,似乎有突破的迹象。
  桑言把自己泡在藏书阁,翻阅古籍。
  他许久没来这藏书阁,竟然不知傅玄野将书库,充盈得如此满。
  桑言翻阅的古籍,都堆积如山了,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找到。
  只在一本杂谈古籍里,看到一株离魂草。
  可以让人的灵魂离开身体,再被另一个人的灵魂,占据。
  桑言看着有些震惊,这世间居然真有这种东西。
  他把那一页纸摘抄下来,把那草的模样一并画出来。
  准备让傅玄野去寻草。
  桑言专注起来,便忘记了时间。
  “在忙什么?听侍从说,你一整个下午,都待在这里,没有出去,想找什么,直接告诉我,这里的书我都看过……”
  桑言不用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桑言将画好的纸递给傅玄野:
  “见过这种草吗?”
  傅玄野拿着认真看了看:
  “离魂草?”
  傅玄野撩起眼皮,看着桑言。
  桑言点头:
  “我想要这种草。”
  傅玄野一招手,两个暗卫立马出现在面前,跪在地上:
  “尊主!”
  “命人全力搜捕这种草,找到着,有重赏。”
  “是。”
  桑言站起身,走到书架上继续翻阅。
  傅玄野拉着桑言的手:
  “歇会儿吧,哥哥。你要找什么书,直接告诉我!”
  桑言捏了捏傅玄野的掌心:
  “没关系,只是随便看看,鹿离有消息了吗?”
  傅玄野盯着桑言的后脑勺,顿了顿,道:
  “没有!”
  桑言叹了口气:
  “算了,慢慢找吧,他那样的人,一旦藏起来,的确很难找。”
  傅玄野从背后抱住桑言,下巴抵在桑言的肩头:
  “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桑言摸了摸傅玄野的脑袋:
  “为何这样讲?”
  “你有心事!你却不和我讲,因为你认为我没办法替你解决,所以你选择不告诉我……”
  傅玄野的语气低沉,双手紧紧箍住桑言的腰,不让他乱动。
  桑言转头,盯着傅玄野的侧脸。
  “你为何会这样想?”
  “哥哥,不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不。我不是让你帮我找鹿离吗?”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
  “你找到鹿离之后,要做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桑言看着傅玄野深邃的眼睛,从他眼底,看见了不安的神色。
  桑言转身,面对着傅玄野。
  他捏捏傅玄野的脸:
  “我们都已经成婚了,你还在不安什么?”
  傅玄野抓着桑言的手腕,在他掌心蹭了蹭:
  “是啊!哥哥明明在我眼前,可我却有一种,哥哥马上就要离开的错觉。
  哥哥,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桑言踮起脚尖,在傅玄野唇瓣上落下一吻。
  “我会留在你的身边,毕竟,我也舍不得我的大狗狗。”
  傅玄野追着桑言的唇瓣,加深这个吻。
  他好像只有在肌肤相亲时,才能真实感受到,他的哥哥,是属于他的。
  谁也没办法夺走。
  傅玄野扯掉桑言的衣带,他喘着粗气,在桑言耳边低声道:
  “哥哥,我可以吗?”
  桑言被吻的晕头转向,猛地抓住傅玄野作乱的手。
  他朝门口看了一眼:
  “傅玄野!你疯了吗?这里可是藏书阁!”
  傅玄野吻着桑言的脖子,把人压在书架上:
  “哥哥,快点答应我,好不好!”
  桑言吞咽口水:
  “绝对不行。”
  “哥哥,你想让我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见吗?你行行好,帮帮我吧!”
  傅玄野咬在桑言的肩膀上,将桑言的衣服撕出一道口子。
  桑言半个肩膀露在外面,滑腻的皮肤,散发着一股清淡的花香。
  傅玄野爱不释手舔了舔:
  “哥哥,这下你也没办法离开了。”
  桑言推着傅玄野的胸膛:
  “放开我,傅玄野,你今天敢在这里碰我,我就不理你了。”
  傅玄野解桑言衣服的手顿住,脑袋靠在桑言的肩头,声音闷闷的:
  “哥哥,你好无情啊!”
  桑言快速系好自己的腰带。
  偏头看着自己肩头被撕坏的布料,瞪了傅玄野一眼。
  真是一只不让人省心的大狗狗。
  桑言转身往外走去,傅玄野赶紧跟上。
  一件大氅披在桑言的身上,遮住了露出来的光景。
  回到寝殿中,两人无声吃完晚膳。
  桑言又翻看了一些带回来的古籍,困意袭来,便准备休息。
  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有和傅玄野说过一句话。
  原本还说要对傅玄野实行热暴力,桑言没想到,坚持了没有一周,他就放弃了。
  原因竟然是,傅玄野的需求量太大,他感觉自己早晚要完。
  傅玄野就是个刚开荤的小处男,精力多得没处发泄。
  桑言找茬,是不想让傅玄野挨着他睡觉。
  “今晚我们分床睡!”
  桑言丢下一句,自己回卧房,用了清洁术后,自顾自躺床榻上。
  桑言躺在床榻内侧,背过身不理会傅玄野。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桑言自己的呼吸声。
  桑言以为傅玄野已经离开了。
  他转过身,看见傅玄野正跪坐在床榻边。
  “你……怎么还在这里?”
  傅玄野薄唇紧抿着,看着有些无辜。
  “我在这儿陪着哥哥。”
  “我不用你陪,快睡觉去。”
  “我不困,哥哥,你要听睡前故事吗?我讲给你听,像你之前对我那样……”
  傅玄野的眼底有光,他掏出一本故事书,不等桑言同意,自顾自念起来。
  傅玄野的嗓音低沉,悦耳有磁性,每每钻进桑言耳朵里,都像一片羽毛,在他心尖上扫来扫去。
  桑言闭上眼。
  他下定决心,今晚绝对不能让傅玄野上来睡觉。
  一个故事讲完,傅玄野还要继续。
  桑言打断他:
  “够了,我困了,师弟,你快离开吧!”
  傅玄野泪眼汪汪盯着桑言:
  “哥哥,我们刚成婚几天,你就厌弃我了吗?”
  桑言撇嘴:
  “只是分床睡,不是厌弃你啊!”
  傅玄野垂下头,桑言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肩膀微微颤抖,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哽咽:
  “夫妻关系不好,才会分床睡,哥哥分明就是厌弃我了。”
  桑言还是头一次看见傅玄野这般模样,他挠了挠头。
  “傅玄野,你可以上来睡,但是……”
  傅玄野抬起头,顶着一张苦瓜脸,盯着桑言:
  “但是什么?”
  “你不能碰我……”
  傅玄野睁着眼,眼泪簌簌落下,像是决堤的洪水。
  “哥哥,为什么不能碰?哥哥分明是嫌弃我。”
  桑言叹了口气。
  他怎么就越描越黑了。
  傅玄野一张脸美得不可方物,凌冽的面庞,面无表情时,显得冷酷无情。
  如今眼泪像串珠一般,往下掉,把美人的破碎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桑言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低咳一声:
  “别哭啦!上来睡吧!”
  傅玄野立马止住眼泪,眼眶通红地盯着桑言:
  “真的吗?”
  桑言点头:
  “不过,肌肤之亲那种事,只能七日一次,同意就上来睡。
  不同意,你就在这里站到天亮,我也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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