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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穿越重生)——尧言Na

时间:2024-09-04 14:37:03  作者:尧言Na
  山峰顶部被黑雾所包扰,隐约能听见钟鸣声,此湳沨起彼伏。
  像是怨鬼的哀嚎声,听着格外渗人。
  傅玄野余光瞥了一眼肖鹰:
  “确认在此处?”
  “暗探报,鹿离从魔狱里逃出,便进了此山,从未出来过。
  那鹿离诡计多端,这黑雾又多有古怪,属下不敢打草惊蛇,便先告知尊主。”
  傅玄野冷哼一声:
  “障眼法罢了。”
  傅玄野一挥衣袖,那散不去的浓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山中,一座孤寺映入眼帘。
  “活捉鹿离者,赏灵石万箱。”
  傅玄野冷声道。
  傅玄野的神识,已经将整个寺庙洞察到底,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朝山顶上狂奔而逃。
  傅玄野身后的暗卫一拥而上,几息间,那人就被按在傅玄野的面前。
  身子打着哆嗦,跪在地上。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斗篷,把整张脸都盖住。
  此刻趴跪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地面,嘴里喃喃道:
  “别杀我,别杀我!”
  傅玄野的神识窥探不到,他修为的高低。
  傅玄野坐在一张黑漆木椅子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
  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用丝帕细细擦拭着。
  “本尊时间有限,不喜拐弯抹角。问什么,答什么!否则,本尊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是是是,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傅玄野沉声道:
  “你逃离魔狱时,用的符咒,是从何处得来?”
  那符咒,傅玄野曾经见桑言,用过多次。
  无论多厉害的阵法,都无法将其困住。
  傅玄野曾经审问过鹿离很多事,却唯独忘记,问这符咒一事。
  鹿离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他鹿离所创作出来的。
  他们所有人,都只是话本里的一个个人物。
  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好,他原本该死无葬身之地,死后被万人唾弃,遗臭万年。
  是桑言,改变了他的命运,把他从泥潭里拖了出来。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本该属于顾冷。
  是桑言,把这些从顾冷手里抢过来,送给了自己。
  鹿离说了很多,桑言家乡的样貌,习俗,各种新奇的东西……
  那里充满了无尽的诱惑,让人流连忘返,一去不复回。
  和傅玄野在桑言的幻境里,看到的样子差别很大。
  鹿离告诉傅玄野,只有两个相恋的人,才能永远在一起。
  可桑言,还不够喜欢自己。
  傅玄野担心有一天,桑言会用这种无所不能的符咒,离开这个世界。
  “大侠饶命,小人不知什么魔狱,更不知符咒是何物,大侠饶命……”
  傅玄野眸光冰凉,一道金色的灵力,将那人身上的斗篷撕得粉碎。
  地上跪着的人早已吓晕过去,腥骚的尿臭味散发在空气中。
  肖鹰将人翻过身,斗篷之下,只是一个满脸脏污的叫花子。
  “尊主,我们被这家伙戏耍了。”
  傅玄野拳头捏得咯吱做响:
  “好一个调虎离山。”
  傅玄野将灵力汇入无名指的婚契之中。
  桑言果然不在客栈了。
  西泽镇,百宝殿的三层阁楼上。
  桑言双手被绳子束缚住,肩膀被两个高大的壮年按住。
  “让你们把贵客请来,你们就是这般办事的!”
  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坐在桌案前,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犀利的目光落在桑言身上。
  “还不速速放开我的贵客,滚下去领罚!”
  “是!”
  两个男壮年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桑言冷笑一声:
  “还想在我面前扮演好人,鹿离。”
  鹿离抿唇一笑,打开折扇,挡住半张脸。
  “听说你在到处找我,所谓何事?”
  桑言盯着鹿离:
  “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又所谓何事?难道你还想伤害傅玄野!”
  鹿离冷笑一声:
  “就算你是傅玄野的粉丝,你也不要入戏太深。
  这里不是真实世界,咱们得认清现实,只有回到现代,一切才能进入正轨!”
  桑言深吸一口气:
  “你的目的,是回家吗?”
  鹿离点头:
  “难道你不想回去吗?”
  桑言弯唇一笑:
  “在那个世界,我没有家……
  只有想我死的父亲,抛弃我的母亲,做不完的苦力,还不清的债务……
  在这里,我救了傅玄野,也救了我自己!”
  鹿离带着同情的目光看过来:
  “所以你想留下来?你可知傅玄野他是什么人?
  他有八百个心眼子,你能玩得过他!
  现代社会至少人人平等,不会看人不爽,滥用酷刑,视人命为草芥,想杀便杀。
  你确定,自己能生存下来?”
  桑言歪头:
  “所以,你有办法,让我留下来?”
  鹿离将折扇重重拍在桌上: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
  桑言手腕上的绳索断开,他活动一下酸麻的腕关节,低笑一声。
  “你一开始盯上我,不止是因为,我和傅玄野之间的关系吧!
  ”
  鹿离盯着桑言,目光里带着些震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说,傅玄野重生过,你在这里待了很久,傅玄野会毁灭整个世界……”
  鹿离讪笑:
  “所以呢?”
  “你知道这些,代表你早就试过让傅玄野摧毁世界,你和他一起重生了。
  你没有回去,就证明这个方法无效。”
  桑言走到鹿离对面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凉茶,仰头一饮而尽。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桑言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似笑非笑盯着鹿离。
  “我没有证据,所以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何要用我去威胁傅玄野。”
  桑言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上面坠着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珠子:
  “这个东西,你应该很熟悉吧!地藏珠,关键时候,可以保命的东西。
  你明知道自己杀不了我,傅玄野也知道。
  但是,在你威胁他的时候,他还是乖乖听你的话,用顾冷的白玉剑往自己身上捅。
  你们同样拥有八百个心眼子的人,会蠢到那种地步吗?
  为什么呢?”
  鹿离抿唇不语。
  桑言自问自答:
  “因为,你们都想让我留下来。”
  鹿离拍手叫好:
  “我一直以为你十分单纯。
  没想到,你能想得如此通透。
  没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有离开这里的本事,所以才会不遗余力接近你。”
  桑言将茶杯放回桌上:
  “所以,留下来的方法是什么?”
  外面突然发出一阵巨响,鹿离啧啧两声:
  “你那情郎还真是不好对付。长话短说,你还有多少时日?”
  “一个月零三天。”
  “好,我会抽时间提前联系你的。”
  话音刚落,一只箭羽射在鹿离刚刚落座的地方。
  他的座位上早已空无一人,箭羽直插进木椅里,将木椅射了个对穿。
  砰地一声,门扉大开。
  傅玄野一个箭步走到桑言身边,握着他的手腕,看到那抹青紫色的痕迹,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我没事。”
  傅玄野将桑言抱进怀里,心脏碰碰直跳。
  他从未被其他扰的乱了阵脚,但在关于桑言的事情上,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桑言拍着傅玄野的后背,重复道:
  “我没事的,夫君别担心。”
  “客栈里发生了什么?”
  “鹿离请我到这里来喝茶,我刚发现,百宝殿的主人,居然是鹿离。”
  傅玄野冷笑一声:
  “是吗?那真是巧了,等回了问天宗,得亲自上门拜访一番。”
  桑言摸着傅玄野的胸口,掌心下,是傅玄野紊乱的心跳声。
  桑言软声道:
  “给我买的糖葫芦呢?”
  傅玄野亲了亲桑言的发顶:
  “现在去买。”
  傅玄野嘴上这样说,却不放开桑言。
  肖鹰带着侍卫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又带着侍卫消失了。
  桑言拍拍傅玄野的肩膀:
  “傅玄野,我想去赌场玩儿。”
  “好。”
  傅玄野答应的很快,依旧抱着桑言不撒手。
  “傅玄野!”
  “嗯,我在……”
  “亲亲……”桑言道。
  傅玄野松开桑言,扣住桑言的后脑勺,用行动代替了他的回答。
  直到桑言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快要窒息时,傅玄野才餍足地舔了舔唇。
  “哥哥,咱们去买糖葫芦。”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醉了
  傅玄野终于松开桑言,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桑言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淤青,早已被傅玄野的灵力治愈。
  “你见到鹿离了?”傅玄野问。
  桑言点头,他嘴巴已经麻了,手指摸着都没有知觉。
  鹿离虽然有办法,但他诡计多端,并没有让桑言有多放心。
  傅玄野一来,鹿离跑得比狗还快。
  “鹿离为何如此怕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傅玄野指着前面一家铺子道:
  “那家的糖葫芦好吃,我带你过去。”
  桑言扯住傅玄野的袖子:
  “你对他用过刑?”
  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将人扯进怀里,不顾周围络绎不绝的人流,凑到桑言耳边低声道:
  “哥哥,你在我面前,如此关心其他男子,我会吃醋的。”
  傅玄野的声音很低,周围不断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桑言拍着傅玄野的肩膀:
  “你在干什么!”
  傅玄野直起上身,他比桑言高出一个头,揽着桑言大步往铺子走去。
  “老板,冰糖葫芦三串。”
  “好嘞。”
  桑言望着傅玄野:
  “太多了,吃不完……”
  傅玄野也不答,付了钱,拿着糖葫芦,递给桑言一串草莓裹的糖串。
  桑言咬了一小口,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十分开胃。
  这是一条热闹的小吃街,小摊上贩卖着各种油炸小吃,糕点零嘴。
  街上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桑言和傅玄野混在里面,也没人能认出他们的身份。
  香味弥漫开来,桑言胃里的小馋虫,很快被勾起来。
  桑言一家家试吃过去,傅玄野手上的零嘴已经快拿不下了。
  一条街逛下来,桑言的肚子吃得滚圆。
  吃饱了,原本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桑言拉着傅玄野,去到城中最高的屋顶上,赏月。
  他手枕在脑后,脚下是万家灯火,头顶是玉盘明月,时不时有阵阵微风吹过脸颊,带着丝丝凉意。
  桑言叹了口气:
  “可惜了,如此美景,却没有美酒作陪。”
  话音刚落,面前出现一个酒壶。
  桑言扭头,看着傅玄野。
  他没有立刻接过酒壶,伸手抚摸着傅玄野棱角分明的侧脸。
  “傅玄野,我不敢赌博,因为我次次都输得彻底,但这次,我想试试……”
  桑言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接过傅玄野手中的酒壶,拨开瓶塞,咕嘟咕嘟大口喝起来。
  他看着那一轮明月,头微微后仰。
  “就算这次输了,我也心甘情愿。”
  桑言靠在傅玄野的肩膀上,手指在空中临摹着什么。
  “反正我什么都没有,所以,就算输了,也无所谓。
  但是如果我不赌一把,感觉会后悔一辈子。”
  桑言扔掉空空的酒壶,对傅玄野伸出手:
  “我要喝酒,还有吗?傅玄野。”
  “哥哥,你醉了。”
  桑言抱着傅玄野的手臂:
  “我哪有那么容易醉,快点给我吧,我知道你有。”
  傅玄野拿出一瓶,桑言接过,喝白开水一般,两口喝完。
  “哥哥,你有什么心事?”
  桑言往后一躺,他的身下被一圈黑雾垫着,没有直接接触到坚硬硌手的瓦片。
  他侧头看着傅玄野。
  银色的月光打在傅玄野的身上,像是从天而降的仙人,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傅玄野高高在上,如天空中的繁星一般耀眼。
  是桑言可望不可及的人。
  桑言伸出手掌,灵力拨弄了一下无名指上的婚契,一根红色丝线凭空出现,连接着他和傅玄野的无名指。
  桑言爬起来,脑袋钻进傅玄野的怀里,枕在傅玄野的大腿上。
  他抓起那根红色丝线,将两人的手腕紧紧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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