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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被献祭给山神后(玄幻灵异)——秃了猫头

时间:2024-09-04 14:43:27  作者:秃了猫头
  点两个荤菜已经很丰盛了,两荤四十文,香干十五文,白萝卜十文。
  惠婶看得肉疼,白萝卜两文三斤都卖不出去,这一碗就十文,但好在分量足,看着香。
  楚幺擦了下口水,已经埋头开吃了。惠婶也被这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勾得肚子饿了,但看楚幺那样子好奇道,“你家亲戚不给饭吃?”
  楚幺嘴里忙着吃,摇头,见惠婶蹙眉,随即又连连摇头,嘴里含糊道,“不是,给我吃鸡鱼汤。很好的。”
  就是没盐没味道。
  吃了八天没盐的东西,这四个菜放在楚幺面前,简直就是美味珍馐。
  楚幺低头吃的飞快,惠婶抬手把他碗挪开了。
  楚幺懵头抬头,嘴角还沾着饭粒,惠婶眼神忍不住可怜道,“你先喝几口水,慢慢吃,吃快了不消化,你看着也不像肠胃好的。”
  楚幺乖乖点头,想起自己在山上时还病过,便喝几口水塞肚子,再慢慢吃。
  一顿饭,两人都吃的满足。
  楚幺吃到中途,还加了一个下饭菜咸菜。
  一碗咸菜也是十文钱。
  这可把惠婶急的,但是楚幺要点,她也不好说。
  楚幺道,“惠婶,试试这咸菜味道怎么样。”
  惠婶试了下,除了油比家里搁的多,放了花椒,其他的味道其实没很大区别。
  她低声道,“不是我吹,我做的也不差。红白喜事,婶儿掌勺。”
  楚幺眼里笑开,继续埋头吃。
  两人离饭馆后,楚幺吃的七分饱。
  楚幺道,“婶子,我之前在巷子门口等的时候,听见学生抱怨饭菜不好吃,婶儿可以做咸菜卖给他们吧。”
  惠婶下意识摆手,“谁会买咸菜,家家户户都做的。你没看我这咸菜都不容易卖出去吗?”
  楚幺道,“我们刚刚不就在饭馆里点了咸菜吗?饭馆也有这道菜,说明有人买。”
  楚幺觉得惠婶帮了他很多,所以他之前在巷子等的时候就想了很多。
  惠婶的十斤咸菜卖了十文钱,确实不值钱。
  但如果自己家里炒好,再用小竹筒装好,在城里的书院卖,一筒卖两文,那也比卖没加工的咸菜划算。
  惠婶听完眼神亮了。
  拍拍楚幺的肩膀,“好法子。年轻人脑袋就是灵光。”也不知道这样机灵的孩子,怎么过得这么苦。
  两文钱,就是没钱的学生都舍得买。而且能读书,也不会把两文钱放在眼里。
  一开春,地里青菜迎风长,吃不完卖不掉,做咸菜也卖不出去,楚幺的法子确实是一个新的尝试出路。
  惠婶想到这里又叹气道,“可要是还不下雨,地里不长,这计划都要泡汤了。”
  楚幺没出声。怕惠婶提到关于求雨祭祀的事情。
  惠婶也没留意楚幺的紧张,问楚幺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惠婶自觉吃了楚幺的饭,楚幺又给她指点生财之道,便要帮这个生瓜蛋子帮到底。
  即使她家里还有农忙,往常卖完东西就着急赶回去。
  楚幺也知道,因为他养母每次赶完集市都要匆忙回家,一边干活一边抱怨赶集浪费时间。
  楚幺见惠婶是真想帮他,便说了自己要买的东西。
  “大米、豆子、做饭的盐巴调味料等,锅碗瓢盆,锄头,衣裳鞋袜……”
  楚幺勾着手指头数,惠婶神色越发怜悯,只想他在亲戚那边估计也过不下去了,想要自立门户。
  半大少年,闯过难关就好了。
  虽然不通世故,但人善良又机灵,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惠婶道,“那你身上的钱不够用,也先别一次性用完,留点钱防身,先紧着着急用的买。”
  最后楚幺花五百文买了两身换洗衣服,靛青靛蓝粗布。
  最后买鞋子袜子又用了七十文。大米和豆子各买了十斤,一共六十三文。做菜用的调味料贵,但楚幺也舍得花钱,杂七杂八买了两百文。
  锄头很贵算是大件了,楚幺还是挑的好用的,要四百文,柴刀也一百文。
  林林总总下来,楚幺赚了一千六百二十文,花了一大堆,剩下两百一十二文。
  还给喜鹊买了瓜子,给老虎买了挠痒痒的竹爪,给白骨买了搓澡巾。另外买了澡珠,五串糖葫芦,各种青菜种子,最后兜里只剩下一百五十文了。
  楚幺背着满满一背篓东西,嘴巴都要笑裂开了。
  他还给了惠婶一串糖葫芦,惠婶舍不得吃,回去给家里小孙子吃。
  回去也坐大爷的牛车,大爷看到楚幺满载而归,也乐呵呵的笑。
  年轻人就是存不住钱,一有钱就大手大脚的。以后没钱娶媳妇儿可知道急的。
  楚幺不知道大爷心里想的,一下车就归心似箭。
  这半天的收获喜悦足以穿透十几年的压抑胆怯,裂开的口子涌出新生的血液和兴奋。
  他明明才出来半天,却好像过了十几年之久。
  山里有“人”等他,有家的感觉真好。
 
 
第8章 
  山野吐绿,鸟儿报春啼鸣,和煦白光晃动,楚幺穿梭其中脚步轻快。
  可走着走着,茫茫林海,楚幺发现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茅庐在深山中,外山小路进深山后就没了痕迹。楚幺望着茂密的树林,努力回想下山的路,兴奋的眼里逐渐茫然。
  这时候,树枝后有响动,像是什么猛兽蹿了出来。
  楚幺心里一喜,回头道,“咪咪……”喜悦的话还没出口,楚幺面色微白,只见两只凶恶的狼盯着他,狼眼冷而凶残。
  头狼吻部龇着长长的獠牙,楚幺忙把背篓里的锄头拿在手里作势防护。
  楚幺紧张道,“我是老虎的朋友,你要伤我,老虎会为我报仇的。”
  头狼口吐人言道,“就那白痴孬种,哪次见本大王不是夹着尾巴灰溜溜跑。”
  楚幺想起这是老虎的死对头,再想着老虎修为都用在皮毛养护上,怕是打不过这两只狼。
  楚幺慌张无措,就见两只狼哗啦一下朝他扑来。
  楚幺吓得腿脚发软,连忙不迭想跑。
  头狼睥睨着唯一的跟班狼,“给本王吃了他!”
  与此同时,一道咆哮越过楚幺头顶,愤怒的呼气,“呼!”
  等楚幺抬头时,老虎已经蹿出头顶,一下子就把扑来的头狼撞倒在地上。
  楚幺摸了摸脸,刚刚老虎软踏踏的肚皮擦过他侧脸,毛绒绒一片。老虎能打赢吗?
  老虎和头狼相互撕打成团,四周树枝摇晃,半空中哗啦啦一声,惊起鸟雀。
  “啊啊啊啊,这俩死对头又打起来啦。”
  “快叫姐妹们过来看,我前排占了好枝丫。”
  “快点快点,错过好戏就没了。”
  楚幺头脑一阵眩晕,抬头就见四周高枝上挤满了鸟雀,一个个小眼睛瞪的圆圆的,有的还飞在半空中挥着翅膀指挥战斗。
  “打啊打啊,老虎你皮毛被咬秃了。”
  “狼王,你耳朵被咬掉了,打啊打啊。”
  ……
  两只猛兽打的难分难解,空中扇动翅膀的鸟雀也没闲着,忙着煽风点火。
  楚幺懵了下,另一只狼却朝他扑了过来。
  楚幺惊的眼皮一抖,下意识抓起篮子里的糖葫芦朝那狼砸去。
  那狼一口凶狠地咬住糖葫芦,糖衣混着山楂瞬间在嘴里爆开,冰冷的狼眼忽的瞪圆,不可思议的吞了下去。
  那狼见头狼还在和老虎打,悄悄背过狼身,前肢握着竹签,一口气咔咔嚼碎糖葫芦,全吃了。
  吃完后,还不忘摸了下嘴巴,扭头,再垂涎三尺的盯着楚幺。
  而此时,老虎也从狼王战斗里跑了出来。它嘴巴上还有狼毛血迹,朝楚幺呼呼几声,一个急刹回转,蹲在了楚幺面前。
  楚幺绷紧腰身伏在老虎背上,老虎哗啦一下就蹿进了林中。
  老虎跑啊跑,楚幺脸埋在老虎炸毛成球的皮毛里,耳朵都被绒毛刺的发痒。枝丫抽在他手臂上,还是挺疼的。
  好一会儿后,耳边没有簌簌枝条抽打冲撞声了,楚幺睁眼,面前是一个碧绿的湖泊。
  楚幺跳下虎背,老虎特别忧伤的盯着湖面,捂着胸口的秃毛。
  楚幺低头看去,只见老虎脖子上也秃了块,它耷拉着耳朵生无可恋。
  楚幺正准备安慰它,老虎先出声了。
  “呼呼。”你别告诉喜鹊。
  喜鹊叫它趴在山口睡觉等楚幺,但是它在茅庐里睡忘记了,这才来晚了。要是被喜鹊知道它来晚还被打秃了毛,喜鹊又要啄它了。
  楚幺不懂老虎说的什么,开口道,“咪咪,你要是能说话就好了。”
  老虎更伤心了。
  楚幺拿出糖葫芦在它鼻尖晃悠,老虎丧气的小圆眼瞬间点亮,睁大眼睛鼻翼翕动。
  “呼呼!”这是什么?
  楚幺见它兴奋,喂给它吃,“这是糖葫芦。”
  老虎嘎嘣嘎嘣眯着眼吃掉了,尾巴都忍不住翘了起来。吃完后,吐着舌头一脸讨好的蹭楚幺的手心。
  “呼呼!”还要。
  楚幺见它自己拿爪子翻竹篮,忙把篮子抱在胸前,“不行,一共四串,砸狼精一串,给你一串,剩下两串是白骨和喜鹊的。”
  老虎还是按住了一串糖葫芦,唆了下口水后才张嘴,“呼呼!”白骨不能吃!
  楚幺懂它,退一步道,“行。”
  老虎欢快的嗷呜一声,凑过脑袋就要吃。楚幺情急下拍了老虎嘴巴。
  老虎爪子摸摸嘴巴,不解看向楚幺。
  楚幺道,“这是白骨的,等白骨自己给你。”
  老虎点头。
  楚幺起身看了下周围环境,湖泊碧蓝,远处峭壁上挂着细白似的银蛇水流,想来是干旱瀑布也细了。山谷清幽,四周开阔野草茵茵,楚幺有些兴奋。
  他蹲下拔了一株野草,轻轻一扯就松了,野草发达的根系上沾满了细而黑的泥土。
  这荒地,看起来比村里的熟地还肥沃。真是开荒的好地方呀。
  这里有水又有地,在山林深处,村民不敢进来。就决定了,把房子搭在这里。
  只是看一眼,楚幺已经规划好种什么了。这里一块青菜,那里一块豆子,再种些果树,在圈个鸡棚……
  这就是楚幺以前规划的日子。
  无数个熬不过来的夜晚,楚幺缩在猪圈角落,望着月亮想他等到十八岁就自由了。
  男丁成年后,村子里会按照律法给男人分三亩永业田和七亩口分田。而且,楚幺一年年下来都打听清楚了,虽然长辈在分家会被戳脊梁骨,但是闹到县衙却是能分家立户的。
  因为赋税徭役是按照户头来的,衙门巴不得多分家立户呢。
  虽然现在和他想的有出入,但却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梦。楚幺不禁嘴角微翘。他可不是因祸得福了。
  这块地都是他的,还不用缴税!
  他勤快点,再修一个大仓库,一年年下来一定会把仓库囤满。等房子搭好后,就悄悄摸进村里,把阿黄接来。
  “咪咪,带我回去。”楚幺迫不及待回去告诉喜鹊和白骨自己的决定了。
  老虎呼呼两声,记得不要给喜鹊说我接晚了,还打架秃毛的事情嗷。
  楚幺拍拍它脑袋,骑上虎背,回去了。
  回到茅庐,只喜鹊在。
  “白骨呢?”楚幺跳下虎背,问枝头上小憩的喜鹊。
  喜鹊睁眼道,“不知道。”
  她当然是知道的,山里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楚幺下山后,白骨回到了山洞口,变成了一堆没有灵智的白骨。
  老虎偷偷觑了下喜鹊,见喜鹊不知道打架的动静,悄悄松了口气。
  喜鹊见楚幺头顶都是树叶,“上山不顺利吗?”
  楚幺道,“遇见了两只狼,不过咪咪打跑了。”
  盯着篮子里糖葫芦冒光的老虎,瞬间不可置信的望着楚幺,气愤道,“呼呼!”不是说好了不说!
  没等老虎前爪抱着脑袋躲墙角,喜鹊就飞来啄它。
  “你还教唆小幺说谎!”
  “叫你不好好修炼,现在没办法和人沟通了吧。”
  “好啊,打架就算了,还打输了! ”
  楚幺愣愣摸头,也觉得头被啄的疼。不明白喜鹊为什么要啄老虎。不过喜鹊就是喜欢动不动啄,楚幺一向是不开口掺活。
  不一会儿,白骨从墨绿新芽的树林里走出来了。
  楚幺从屋檐下跑近,仰着脸开心道,“白骨,今天卖了好多钱。买了好多东西回来。”
  白骨摸摸他脑袋,算是无声夸奖了。
  正化作门前院子里的狗尾巴草的土地公:……
  主公危矣。
  都说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怎么这路数在山神大人这里反了。
  这凡人虽丑,但着实有些可爱,一双眼睛亮晶晶好像天上星——严谨的土地公拿着一根鸟毛颤颤巍巍地在掌心写下观察札记。
  那楚幺还把钱放山神手里,莫名其妙的,他感觉到山神大人有些愉悦。
  赚钱真有这么开心吗?堂堂山神大人都为之折服。
  土地公低垂着脑袋沉思,风一吹,草丛里的狗尾巴草都朝它挤,土地公愤怒的疯狂摇摆,要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不开灵智的野草挤出去。
  结果野草没挤走,倒是吸引一直呆头呆脑的傻老虎。
  傻老虎嗷呜一声,一口咬断了土地公化身的狗尾巴草。
  楚幺把背篓里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喜鹊也没空教训老虎了,飞到桌上的一布袋瓜子边。
  喜鹊原本杀气腾腾的小眼睛霎时亮了,“我喜欢吃!”
  说着,爪子捏着瓜子就咔咔的嗑起来了。一边嗑一边道,“还担心你下山不顺,瞧你胆子小小的,卖东西倒是顺溜。”
  楚幺道,“多亏了喜鹊给我好运,我下山的时候遇见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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