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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脸系统又绑定了个大冤种[快穿]——锦官猫

时间:2024-09-05 07:56:40  作者:锦官猫
  询问了近期A市是否有邪教徒饲养鬼婴的消息。
  发完消息后,他关掉手机,调整呼吸节奏让自己很快陷入睡眠。
  一呼一吸间到了第二天清晨,闻轶是被02系统化身的猫突然跳到身上惊醒的。而02系统是被闻轶放在床头的手机不断传来的消息振动吵醒,它见闻轶还睡得香,便起了性子,一个起跃跳到闻轶的肚子上。
  闻轶惊得坐起身,眼前只来得及捕捉‘罪魁祸首’的半截尾巴,然后就没了踪影。
  他懒得计较这只小气的猫,挠了挠沾染上猫毛发痒的脸颊,耳边听见手机消息再次振动,他伸手去拿手机。
  打开屏幕的瞬间,手机里几十条信息就争先跳了出来。
  一部分是张乘风发的,一部分是他的弟子高至佑传讯来的。
  闻轶一条条翻开,从文字里似乎都能看出他们师徒两个在谈论邪教方面时心情的激动,他们的信息一一展开叙述了A市近些年兴起的一种邪教。
  天伦教。
  它的起源并不长,正好是A市道教在经历被除名后萎靡的时间段,由于他们是利用孩童做蛊,手段十分残酷血腥,张乘风自继承道馆以来就将天伦教列入头号追查目标,但这十几年来所获得的线索很少,甚至到现在连天伦教有多少头目、头目都有谁等等基本信息都是空白。
  张乘风也曾捉到过他们的门徒,但不知道天伦教给这些教徒灌输了什么迷心窍的思想,宁愿引火自焚也不愿出卖天伦教。
  闻轶看到最后,张乘风恰巧拨来电话。
  “师伯打扰了。”已经年过半百的张乘风在面对事关‘天伦教’的事情时,也会像刚出师的毛头小子般急迫到失去稳重:“师伯能不能将有人驱使鬼婴的事说仔细些?”说着,他又砸了下嘴觉得不妥,改口道:“在电话里始终说不清,能否请师伯出来再见一面?”
  闻轶也正有此意,他应了一句:“在道观见吧,正好看看你们对天伦教的记录。”
  ……
  挂了电话,闻轶很快收拾好出门的行装,今天难得的,沈衫珩还在家。
  他坐在沙发上穿着宽松休闲的居家服,桌上是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修长白皙的手指正翻看着一张很薄的藏青色请帖,长长的睫毛被阳光铺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影子半遮清亮的眸子。
  他看书的姿态慵懒又清贵,像极了闻轶在云雾镇小摊贩上读到的话本子里面那种优雅从容的贵公子,整个人在细碎的太阳下宛如一幅细腻的画卷。
  沈衫珩听到声响,转头就见闻轶整装待发,身上裹着黑色冲锋衣,宽大的面罩裹住了脸上的绷带,后面背着鼓鼓囔囔的登山包,看上去像是要爬山的行头。
  “今天也要出去吗?”沈衫珩将请帖随意放在旁边,问道。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闻轶却敏锐从话语中听出了沈衫珩心情不是很好。
  “嗯。”闻轶走到沈衫珩旁边的沙发坐下。
  眼睛瞥向桌上的请帖,请帖封面是手写的毛笔字,字迹行云流水,笔锋锐利,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
  “今天哥不去公司吗?”闻轶收回看向请帖的目光,看向沈衫珩的眼神有些疑惑。
  沈衫珩眼眸微弯,笑着对闻轶道:“今天周六,总得给打工人放假的权利对吧。”
  闻轶‘恍然大悟’,突然圆圆的狗狗眼微睁,前几天的记忆突然闯进脑海,闻轶想起来,之前住进来的时候哥就说过,等周末放假就空出时间陪自己去商场置办东西。
  哥现在不会在等自己吧?
  闻轶小心翼翼抬眼,结果与沈衫珩对视了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淡淡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想起什么了吗?”沈衫珩嗓音温柔道。
  闻轶连忙找补:“哥,我记得呢。但是我东西都置办好了……”他刚想说自己没什么缺的东西,结果就见沈衫珩眉眼中透露出些许低落,话到嘴边,不忍心又添了一句:
  “我要去道观一趟,要是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去。办完事如果还有空闲的话,再去商场可以吗?”
  小狗被逼急了,乖巧透露出自己的行程。
  沈衫珩撇过脸不去看着闻轶,看似在犹豫,实则嘴角早就上扬,心情好到把和熙的阳光都浸入了眼底。
  “好吧。那你等我一会儿。”沈衫珩调整了情绪,将笑意掩在心底,起身去房间换了衣服。
  由于是放假期间,沈衫珩脱去了西装衬衫,换上了衣柜里少见的休闲风杏色外套,搭配深色工装裤,裤腿微微卷起,露出一双浅色运动鞋,头发不再往上撩,而是随性散着,乍一看像是二十几岁才从大学走出来的年轻人。
  “走吧。”沈衫珩难得没带眼镜,他把抽屉里尘封很久的隐形眼镜拿了出来,没有眼镜的遮挡,五官轮廓清晰,鼻梁高挺,整个人又俊了一度。
  闻轶多看了几眼,在沈衫珩挑眉看过去时,小年轻笑着揽住了他的肩膀,毫不吝啬地夸赞了几句。
  ……
  清晨的道观静谧地矗立在城市的一角,虽然香客并不多,但萦绕的香火味却充满让人凝神的气息。
  由青石铺就的小径上偶尔缀着几个想要登山,顺便来求签的香客,或者手拿拂尘、身着素色道袍的道士,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虔诚的表情,伴着庭院那座硕大的香炉飘出的青烟,浮躁的心也跟着沉寂下来。
  由于闻轶没有说具体多久过来,又正值香火较旺盛的周末,张乘风带着弟子练习早课,顺便给来求签的香客做解答。
  “我要不要也求个姻缘签?”沈衫珩跟着闻轶进入道观的庭院,路过求签的地方时带着探究和好奇说道。
  闻轶闻言,嘴角一撇:“哥若是真要求签,不如找我,我的道行比他们都高。”这句话虽然是事实,但由自己说出来到底不太好意思。
  所以下意识说出口后,品出浓浓自恋感的闻轶全身的皮肤温度都被羞烫了一度。
  “好啊,这样我可省了20块。”沈衫珩作为长辈,自然懂得给小年轻台阶下,并且很自然的把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
  “小轶是要找哪位道长?这里求签虽然便宜,不过要1对1与道长见面并不容易。”
  这座道观是A市最大也是唯一的道观,由于签文准、实力强故而在上流圈子里名声很大,许多高官、富商都曾花重金聘请他们摆风水,测运势。
  不过从十年前算起,道观突然改变了行事作风,即便花重金聘请,但除了求问风水等基础道法,其余一律不接。
  沈衫珩之前对封建迷信并不感兴趣,知道这件事也是在沈家老宅小住时听到过一耳。
  他们沈家一脉大多都十分信道,外人嘴里常常摆谈,也是最能体现的一件事莫过于沈衫珩父母亲的婚事。
  沈、梅两家在结亲前的关系甚至可以用死对头来形容,自沈文博与梅祯相恋后,一直持强烈反对的沈家却在道观方丈为两人卜卦后,奇迹般软化了态度,开始积极促成两家婚姻。
  所有人都觉得沈家是信道的疯子。
  沈家自己家族聚会时也会说给小辈们听,但只有沈衫珩在听到这件事时品出了不一样。
  两大家族联姻,只要妥善经营必然能使得彼此的事业更上一层。两家实权掌舵人都是硬角色,不可能只单单凭虚无缥缈的签文就草草下决定。
  后来他明白了,沈家信道不是为了求什么,而是单单为了防小人。
  沈家现在掌权人沈振威——也是沈衫珩的祖父曾说过,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第64章 谁是资深老道?是小狗
  “我找这里的方丈。”闻轶回复了沈衫珩的问题,前面遇到泥巴路的大坑,他大步跳过去,正好踩在泥坑的边缘。
  随后他朝沈衫珩递手,拉了沈衫珩一把。
  “这截路怎么没有硬化,是施工队伍偷工减料了?”沈衫珩看了看来时的青石子路,又瞧了瞧前方坑坑洼洼的泥泞路,说出自己的疑惑。
  “没有。”闻轶拉着沈衫珩找寻落脚比较稳当的路径,幸好他今天穿的是黑色高靴,不过苦了沈哥,今天刚穿的运动鞋没一会儿鞋底就沾上了大块的黄土块。
  闻轶边走边解释道:“这条路是道观特地留出的‘参生路’。”
  “因它保持着道路最原生的状态,不停被人踩,雨浸,杂草寄生,就像是人的一生不停被一些不可控因素影响,所以它的全名也叫“参透人生大道”路。”
  往前走不到十米,就是泥巴路的尽头,闻轶拍了拍旁边矗立的大石块——那上面篆刻着参生路三个大字:
  “这是香客进入道观必经之路,让他们在求签途中感受这一条坎坷道路,是为了让他们明白人的命运大多掌握在自己手中,切勿过度依赖道法,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神灵上,非求道,而是迷信。”
  “挺有道理。”沈衫珩只看了一眼石头,更多的目光则是停留在闻轶身上,他道:“我对道观的印象大多停留在新闻几则报道中。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母亲背着身患绝症的孩子三步一叩首从山下跪到道观只为求一个奇迹,小轶你说这样的做法算是迷信吗?”
  闻轶的手从石头上放下,他的神情变得认真严肃,随后摇头回答:“不算迷信。”
  “封建迷信和道法本身就是两种概念。不过不接触这方面的人大多数是分不清它们两的区别。”
  “就比如祈福这种形式,当人们遇到科学和医学都无法拯救的事情时,他们会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无所不能的神灵上。所以,哥说的情况在医院的急症室外反而是最常见的。”
  “无论是知识分子,务农工人,老年人,青年人在面对无法挽留亲人的时刻,为了寻找那点细微的希望,祈求上天是他们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单纯将慰藉人心的道法规律解读为迷信,是很严重的错误。”
  “道法博大精深,它虽然无法起到治病的效果,但它会给予生者希望。这也是道法存在世间的一种意义。”
  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中探出头,将暖阳洒向地面,闻轶和沈衫珩重新踏上了青石路,他们对道法的谈论也就此终止。
  在道观门前,高至佑早早就已经等在那里。
  他认出了包裹严实的闻轶,上前几步与闻轶碰面,正要开口他余光瞥向沈衫珩,又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转而说道:
  “师伯,师父正在会客。书阁已经准备好你需要的资料,是先看资料还是先等一等?”
  闻轶看向身边的沈衫珩想要询问他的意见,结果转头就撞见了沈衫珩探寻的目光,闻轶觉得自己最好先跟沈哥解释一下,便选择了后者:
  “先等一等他吧。你不用跟着我,自己去忙。”
  随后,闻轶拉着沈衫珩走向庭院深处,他找到道观红墙黛瓦下一处清净的水池,坐在池沿边上,跟沈衫珩面对面。
  “你的人际关系挺广。”沈衫珩率先打破寂静:“辈分也挺高。”
  “还好。”闻轶挠了挠脸颊,单纯受夸的姿态让沈衫珩倒是笑了一声,他挑眉:“你真是个道士?”
  闻轶点头,因为坐姿问题,要想与沈衫珩对视,只能微微歪头,他这种单纯至极的表现根本不像是资历颇深的道士。
  沈衫珩问道:“你不是来A市上学的吗?我记得华城大学的课程里没有道教学这一选项。”
  “我在云雾镇的道教学院已经修完关于道法的所有学分。华城大学的网络与新媒体专业是我这次主攻的专业。”闻轶一脸正经道:
  “我们作为新世纪青年不能老是局限于老一派做法,学习新知识更有助于道学传播。”
  沈衫珩赞同地点头,在越来越了解闻轶后,他嘴角弧度就没下来过。
  聊完以后,他起身顺带拉了闻轶一把:“走吧。既然要等方丈,就到会客室外等,免得彼此错过了。”
  让闻轶意外的是,沈衫珩这次直接走在前面,他看起来对这里挺熟悉。领着人拐了几个弯后,悬着会客室牌子的木门就出现在眼前。
  跟闻轶戳一下回答一下的行事不同,沈衫珩在小年轻没开口问前,就解释道:“往年祭祖时祖父会带着我们这些小辈来这里求平安,即便是个路痴也能够找到路。”
  正说着,木门恰巧被打开,几个瞧着非富即贵的年轻人脸色沉闷地走出来,张乘风跟在身后,站定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开,脸色也并不好看。
  “请一定要帮帮我们。”走到台阶之下,几个年轻人突然转身对着张乘风屈膝跪下,头在石阶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我们沈家两条人命还望大师尽力搭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接受。”说完,再抬头时已是泪流满面。
  即便对方十分诚信,但在没有了解事情真相,张乘风不敢托大:
  “竭尽全力是肯定的。只是具体办法还需要后期调查才能得知。”
  那几位年轻人知道此事不能急,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身便要离开。
  只是其中一位女孩子视线略过闻轶他们时,眼神瞪大了一瞬,然后喊了一句:
  “表哥。”
  闻轶当然知道对方不是喊自己,转头看向沈衫珩。
  “沈洛。”沈衫珩的语气很淡,一听就与他们不太熟悉。
  不同于普通家庭,沈氏在皇朝未被推翻前,往上数三个朝代都是豪门贵胄的大家族,支系众多,就算每年有一两次的家族聚会,沈衫珩也不可能每一个都深交,何况光是族谱上记载的表弟表妹就有50多个,就这也还是不算没有登上族谱的旁支数量。
  沈洛自然也感受到了沈衫珩的疏离冷淡,她脸色尴尬地朝对方鞠了一躬,便带着其他人离开。
  等走到看不见沈衫珩的地方,沈洛的堂弟急迫地开口:“那位就是沈衫珩?”
  见沈洛点头,另一个人轻啧一声:
  “要我看嫡系也就那样吧。对我们姿态倒高,可谁不知道他沈衫珩被他爸沈文博赶出家门,甚至已经失去争夺沈家继承权的资格……”
  “闭嘴!”沈洛皱眉,语气严厉地打断对方的话:“你有什么资格置喙别人的事?自己家混的一塌糊涂,生意一落千丈,要是再找不出背后搞鬼的人,怕是下次要在官家的追债名单上见到你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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