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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钓月迢迢

时间:2024-09-05 08:04:28  作者:钓月迢迢
  屋外渐渐下起小雨。
  屋中寂静,炭炉里装着烤暖用的炭火,偶尔冒出点火星子,宁静而温馨。
  他享受此刻。
  ———
  二月中旬,高三下学期迎来紧张激烈的学习气氛。
  高考迎来倒计时。
  舒荷是已经被保送了,不需要参加高考,但他想让主角家长体验一下在考场外等人的超级仪式感,所以还是参加了。
  而对原峥来说,这意味着多相处一天少一天。
  每天都是倒计时。
  高考来临前,原峥没忍住频繁看日历,经常会沉默地盯着日历出神,然后再把日历挂回去,四处打听小孩去外省读大学一般都要做什么准备。
  住宿的话,小荷能习惯吗?
  生活费该给多少?
  坐火车要多久?
  一年……一年他真的能把分店开到京市吗?
  心事纷杂,六月高考日还是到了。
  陈望青进考场前,还让舒荷给他点学霸之气,说自己成绩一般般,也不知道能考个什么样的学校,能离他近点就好了。
  “一定可以的!”
  舒荷抬起雪白小脸,表情严肃地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芝麻开门嘛咪嘛咪哄咪给他祈祷学霸之气,等两人幼稚地互动完,原峥才把准考证身份证之类必要的东西给他。
  “那我进去了哦。”
  舒荷转头挥挥手,“你去坐着等我呀。”
  这段时间是梅雨季,频频下雨。
  今天倒是出了太阳,可还是下了太阳雨,原峥到檐下避雨,没多久就看见天边出现了一道彩虹。
  他盯着,竟觉得这彩虹是灰色的。
  ———
  六月一晃,就是七月。
  只剩不到两个月的相处时间了。
  烈夏正盛,外面热得像一团大火炉,这个暑假舒荷几乎没跟陈望青出去玩,就陪着原峥在店里了。
  他坐在收银台晃腿,给店里最后一位顾客找钱,转头就见原峥换下了衣服,拿着钥匙有点儿沉默地走到他面前,俊美的眉眼轻垂着,说回家了。
  “今天好早哦。”
  舒荷跳下高脚椅,跟着原峥一块走出饭馆,原峥转头锁门,顺便在门上挂了个纸壳做的提示牌,上面写着饭馆九月五号之前暂停营业。
  舒荷茫然看着,才隐约想起来后天自己就要去学校报道了。
  好快呀……
  他睁圆眼看原峥,“为什么要九月五呀?你送完我就可以回来的。”
  “不急。”原峥把钥匙按在手心,“我陪你几天,怕你有什么应付不来的,到时候再走。”
  他侧头,又沉默一下,轻轻说:“回家吧小荷,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
  夜里八点。
  客厅和卧房开着灯,有人来回穿梭,地上还摆着三个新的大行李箱,里面干干净净地叠着衣服,摆放整齐。
  杯子牙刷毛巾这些,原峥本来都拿了,正要放的时候又想着到当地买或许更合适,他于是又摆回原位,继续给舒荷收拾要穿的衣服。
  春夏秋冬各几套,还有围巾袜子针织帽,舒荷不爱穿秋裤,嫌两件一块穿不舒服,但冬天寒冷,他照顾不到他,也得带。
  叠着叠着,三个大行李箱竟然还不太够。
  原峥沉静几秒,慢慢站了起来,去看吹着风扇发呆的小荷。
 
 
第99章 成长流文里的娇纵反派17
  三伏天刚过,温度依然十分燥热。
  风扇在客厅对着沙发吹,滋溜溜地吹得少年额前柔软的发丝都乱了,偏偏他一动不动,只挨着沙发扶手,托腮发呆。
  直到眼前的发尖儿戳了他眼睛,他这才嘟哝着抬手一揉。
  原峥无声看着,明明还没有分别,可这间屋子未来会产生的沉寂已经初见雏形。
  不会再有熟悉的声音,不会再有熟悉的人影。
  也不会再有个少年从外面跑进来,拖着椅子往风扇前一坐,捧着风扇脑袋吹脸,反驳他说凑那么近吹会头疼之类的话。
  可能连电饭煲上飘出来的汽水都是冷的。
  “原峥。”
  原峥出神,又回神。
  他垂眸凝望着呼唤自己的少年。
  “你不要这样。”舒荷好像感觉到了青年的情绪,这会儿唉声叹气,难过地说,“你这几天一直都好不开心,有点儿影响到我了,我也有点不开心了。”
  他抿着柔软的唇,表情很沮丧,小声嘀咕,“而且我只是去读书呀,又不是死掉了。”
  原峥:“不要讲这种话。”
  “我知道。”他又补充,“只是你从没离我那么远过,我怕你照顾不好自己。”
  舒荷茫然:“不用照顾呀,每天的生活都是固定的。”
  原峥:“嗯,下次见面是在一月份。现在是八月底,我们要分开四个多月。”
  四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一个季度了。
  舒荷觉得他算得不对。
  他掰着手指数数,“十月有个小长假哦,七天,你可以来找我。也可以我找你,饭馆好忙的还是我坐火车回去吧。”
  原峥拧眉,不想他折腾,长途火车是煎熬,“我去找你,饭馆可以挂请假牌。”
  “不好,怎么可以三天两头请假。”
  舒荷端坐好,仰起脑袋一本正经、表情严肃地看着原峥,“要来吃饭的回头客发现你总请假,下次就不来了。”
  他确信点头,鼓着腮帮子,“还是我回家吧,不过……”
  不过……舒荷雪白漂亮的脸蛋又露出点茫然的神情来。
  “好像,我们也不一定要这么频繁见面呀?”十月初回家,才只分开了一个月呢。
  而且,分开这个把月说不定就习惯了。
  原峥听到这话不置可否。
  他没应答,弯身继续给舒荷收拾行李,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一直在查漏补缺,直到凌晨一点才算了事。
  而舒荷,为了安抚原峥家长舍不得他的心情,硬是缩在沙发半睡半醒地陪着他,等原峥终于收拾完,舒荷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抬着手就迷迷瞪瞪往人怀里靠,搂着对方的脖颈,趴在他颈窝里嗅着熟悉的安心的气息闭眼。
  原峥把他抱回床上,抱小孩的姿势,一手护着他纤薄的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很谨慎地勾着点腿心的位置,小心翼翼将人放到床上。
  他打开风扇放下蚊帐,又拿着电蚊拍扫了一圈,确定一只逃兵都没有,这才上前摸摸舒荷的头发,对他说晚安。
  回应他的,是少年模模糊糊的含混嗓音,“喔……”
  ———
  清晨六点。
  原峥起得很早。
  他重新给舒荷检查了一遍行李,还塞了些钱在里面,然后便做好早餐开始等人起床。
  七点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开始散发炙热的威力了。
  窗敞开一些,刺眼的阳光倾洒下来,落在地面,细小的尘埃飘在那束因丁达尔效应产生的光阴里。
  这是一个再普通寻常不过的早晨。
  舒荷起床的时候,像个小幽灵一样从房间飘出来,头发有点儿凌乱,一缕发丝像呆毛似的翘着。他睁着圆润的眼,往上捂着脑袋,复读机一样巴巴喊原峥哥哥,一直喊到洗手间,打开了水龙头才算消停。
  七点二十,原峥把早餐推到他面前,“有点冷了,但是天气热,吃着正好。”
  他拿着筷子给舒荷拌了拌这碗面,然后起身去阳台收衣服。
  八点的时候,滚烫的太阳升在高空。
  原峥打电话联系了给饭馆供货的师傅,出钱让他送自己和小荷到火车站,师傅来得很快,还帮忙把行李箱搬到车厢里,用羡慕的语气对原峥说:“听说你弟弟考的京大?哎我看到路边挂的横幅了,好几条呢!听说还是保送的,真优秀啊!”
  原峥颔首,唇边轻扬,有点骄傲地说小荷是聪明,之前竞赛拿了好几个奖杯证书,含金量特别高。
  别的家长听到这种对自家小孩的夸赞,可能会谦虚,说没有没有,但是原峥就很直白,继续和司机聊小荷的优秀,聊得司机都快接不上了,舒荷用手不断扯原峥衣角。
  “哥哥,原峥。”
  他很小声很小声,几乎是用气音说别说啦,快停下,夸太过了。
  原峥这才慢吞吞停下。
  他转头,去看舒荷。
  出门之前,舒荷以为他们要步行去火车站,所以脑袋还戴了一顶遮阳帽,米白色的,边缘不是硬边,这会儿软软地往下垂了一点,遮住了鼻尖。
  原峥伸手碰了下小孩的遮阳帽,去看他的脸,舒荷被夸得耳尖还红了些,这会儿扭扭捏捏地抓着手里的小背包,小声和原峥讲以后别这样和人夸,就算要夸也要等他不在场呀,不然那太奇怪了。
  原峥没反驳,用额头抵了一下舒荷的遮阳帽,问他有没有晕车,舒荷说有一点点,但是不用晕车贴,马上要下车了。
  火车站距离饭馆不太远。
  更何况还是租车去的,几分钟就到了。
  原峥轻嗯了声。
  他侧过头,去看前面的路。
  火车票买的软卧,上车后这趟旅程就真正迎来倒计时。
  白天、黑夜、白天。
  他在认识小荷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拥有一个羁绊深切的人。
  也没有想过,他这种从幼时起就习惯孤独的单调的人,竟会这么忍受不了短暂的分别。
  他想,这样应该是不对的。
  但是那又能怎么办。
  不对就不对。
  ———
  这趟火车行驶历时二十小时左右,终于是到达了京市这座陌生遥远的城市。
  这里温度也很热,舒荷顶着自己的遮阳帽,鼻尖沁着点细密水珠,一路推着行李先陪原峥找了宾馆。
  京市酒店太贵了,宾馆便宜些,原峥不挑,当然如果他是要和小荷出去旅游,那肯定会给小荷挑个舒坦点的酒店住着。
  宾馆这边忙完,原峥才带着人去学校报道,一天下来忙得不行,各种手续,还有收拾寝室,频繁出门购买一些需要现买的日用品。
  一番下来,天都黑了。
  这会儿还不算开学,京大校园夜里一片松弛的宁静,原峥带舒荷吃了饭,又把他送回寝室,给他塞了钱。
  他一天都塞三回钱了。
  到的时候一回,吃饭的时候一回,走的时候又是一回。
  舒荷啃着冰棍,冰得唇瓣湿湿红红的,他仰脸对原峥摇头,说不要了,钱已经够了。
  原峥没吭声,把钱塞给他,还塞了张银行卡,说密码是你的生日,需要钱就取。
  一系列操作,给舒荷那几个室友看震惊了,等舒荷拗不过只能收下,原峥离开,其中一个室友才犹豫着,主动挑起话题,“小荷,那是你哥哥吗?”
  中午他们陆陆续续报道,都交换过姓名,说话的这个室友叫高林,是京市本地人。
  舒荷收好银行卡,坐回自己的座位说是呀,然后继续啃着冰棍,寝室发白的灯光下,他细腻的眉眼和被冰得湿红的唇瓣被衬得特别显眼,像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
  高林不由自主看呆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样啊,不过,你和你哥哥长得不太像。”
  舒荷说:“我们不是亲生的呀,他是我口头上的哥哥,其实更多算是朋友。”
  “朋友?”高林这下被说得疑惑了,另一个室友追问,“那怎么是朋友送你来啊,你爸爸妈妈呢?”
  舒荷转头,含着冰冰甜甜的冰激凌小声说:“不在了。”
  不在了……
  刚刚提起这个的室友沉默几秒,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真该死啊。”
  这下高林也有点拘谨了,他犹豫望着舒荷,第一眼印象,这分明是个被富养出来的小少爷。
  长得特别好看,漂亮,白白净净的,进寝室那会儿还精致地戴着遮阳帽,如果他不抬起脸,都不知道遮阳帽下那张脸会生得那样惊艳。
  有他在,这间寝室都有种见到阳光的蓬荜生辉感。
  高林想了想,转移话题,“你哥是做生意的吗?”
  出手就是银行卡,一天给了三次钱,次次都好几张,出手阔绰啊。
  舒荷有点儿骄傲点头,没错没错,主角已经彻底是个生意人了,他喜欢这样的说法,有种明天就要完成任务的快乐。
  难怪。
  高林想。
  虽然父母双亡,但确实是个富养出来的小少爷嘛,这么一想也没错。
  舒荷啃完冰激凌,用手背碰了碰冰冰凉凉的唇瓣,就跑浴室洗澡去了,而原峥回到宾馆休整了一晚,也没有闲着,第二天就在附近搜集了同行的一些资料,包括菜怎么定价、有没有独特性创新性、店面月租季租年租的价格,或是季度创收。
  最后这个比较难弄清楚。
  有的店家打哈哈,说没挣多少没挣多少,要揭不开锅了下个月就关店,有的会说勉强糊口,有的则夸大其词。
  是真是假,也说不清。
  原峥在这里待到九月四日。
  舒荷还有两天要军训,偏逢赶上他要回小县城的时间了,得知他要离开的当晚,舒荷小跑出校园,热得脸颊红红的,和原峥在校门口碰面。
  原峥退了宾馆的房,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是自己的行李和一些经商的书。少年跑到他跟前的时候,迎面吹来一股风,把那双杏眸吹得亮亮的。
  原峥无声看着他,看着他额前些微湿润的黑发,沉默几秒轻轻叹了一声,滚着喉结低声道:“天热,小荷,我一个人去火车站就好了。”
  “不要。”
  舒荷说,“我就要送,你买的几点的票呀?快走,我们不要迟到了。”
  他闷头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见原峥站在原地没动。原峥和他那双圆润的眼对视,轻抿直唇线,这才抬步跟上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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