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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钓月迢迢

时间:2024-09-05 08:04:28  作者:钓月迢迢
  “你有没有别的底牌?”
  楚川亭丝毫不客气,反正是互相利用,“你在公司除了我没别的人可以接应了?你私下有没有养什么打手?”
  楚老爷子:“……”
  楚老爷子道:“有,你需要的话可以给你,至于……我以前在公司的高层旧部基本被楚川柏清算得差不多了,还剩下那么几个,在中层岗,难堪大用,但或许能帮上你一点忙,我一会儿把这些人的名单列出来发给你。”
  顿了一顿,他又沧桑着嗓音说:“楚川柏和小荷那孩子有婚事,如果你想要,婚事也可以是你的。”
  “什么意思?”
  “我跟小荷的父母……”
  楚老爷子闭了闭眼说:“当初定婚事的时候,说的是楚家掌权人,这个掌权人是楚川柏,那婚约就是他的,掌权人是你,那婚约就是你的。”
  他也带了点激楚川亭上进的意思,提醒道:“所以你如果要和楚川柏斗,最好是从长计议,楚川柏肯定已经盯上你了。”
  楚川亭靠在高脚椅上,垂眸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不知想到什么,说道:“你和舒家关系好么?”
  楚老爷子年轻时也是叱咤上禹城的聪明人,否则后来不会把楚家发展成上禹城的土皇帝,他一听楚川亭这么说,立刻就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和小荷父母关系好,如今舒家掌权的是旁□□一脉,我跟那一脉不熟悉。”
  “不过,舒家如今也在动荡阶段,小荷父母刚死没几个月,旁□□脉能力平庸,旧人一直清理不干净,舒家旧人里有不少人我都可以引荐你认识。”
  楚老爷子喝了一口咖啡,苦得皱起眉,“让他们助你斗楚川柏,你助他们夺回舒家,可惜小荷是Beta啊,没有继承权 ……”
  楚川亭皱了下眉。
  楚老爷子显然因为这话想起另一件事,“上次不是说楚川柏在弄什么基因研究计划么,这是突破口,你去公司的时候打听一下进展到哪一步了,然后买些媒体散播消息,让楚川柏被Alpha们群起而攻之,到时候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找上你,我相信你很聪明,能自己从中挑选可以利用的结盟。”
  楚川亭垂眸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心飘到了舒荷那,没有回答。
  楚老爷子也没在意,他相信楚川亭这次是真的想将楚川柏拉下马了。
  和之前哪次都不一样,这一次楚川亭和这些是有了直接的利益牵扯,老婆都被抢了,他还能坐得住才怪。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离去前,楚老爷子这么说。
  楚川亭放下咖啡,无可无不可地掀起眼皮,嗯了声。
  -
  “根据我们反复测算,基因研究在昨天取得了巨大的进展 !各项数值经过研究都表明对人体无害,无副作用,目前就差小白鼠实验了。”
  楚宅,书房。
  实验室的几个白大褂来汇报进展,进行详聊,他们将一沓又一沓的资料放到楚川柏面前,表情严肃,眼中却流露出对这项研究的热切。
  这些人,基本都是Alpha。
  和楚川柏不同的是,他们是精神力平庸的Alpha。
  谁都压制不了,还常常被人用信息素攻击,明明能力强,头脑聪明,结果因为精神力平庸,连社会最底层的Alpha都能用信息素攻击他们。
  他们受够了。
  读再多书脑子再聪明也比不过一个信息素是吧?那大家就都别有了。
  所以当楚川柏前几年私下寻找研究员的时候,几人果断脱离了目前工作的实验室,加入了这个项目。
  世界没有abo,只分男女。
  这多美妙啊。
  谁都别想再用信息素乱来。
  白大褂们激动问:“楚总,我们应该上哪找小白鼠?”
  这项实验牵动利益颇深。
  那些位高权重的Alpha,不会愿意自己的优势被剥离。
  楚川柏没有讲话,只是靠在椅背,垂眸看着这一沓一沓的资料。
  白大褂们很有信心,反正数据是过关的,就是不知道具体实验在人身上,到底能不能把信息素基因冲散,这个项目其实有点像切割腺体手术。
  他们就是在切割腺体的手术流程上进行深化的,可惜别说是信息素基因研究项目。
  就连切割腺体这种属于个人的权益,世界上都有许多城市没有立法允许。
  好在,上禹城倒是没什么限制。
  上禹城可以打响第一枪。
  白大褂们搓搓手,扭头看着楚川柏盯着文件不知在想什么。
  说来,明明楚川柏也是位高权重的Alpha。
  结果这个项目,却是由他开展的。
  他们其实有些不明白楚川柏这么做的目的。
  而楚川柏自然也不会耗费口舌去进行无意义的解释,更别说是无关之人,楚川柏摘下眼镜,放下文件说:“还有两周我易感期的时间就到了。”
  白大褂们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说这个做什么。
  “两周后,我来。”楚川柏垂眸折叠眼镜。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的眉眼在这缕浅淡的光晕照射下,忽明忽暗,“过段时间我去联系上面的人,你们去通知宣传部,可以开始造势了。”
  白大褂们有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叫,两周后他来?
  有人不敢相信般,小心翼翼地提问:“您的意思是,您当第一个实验的人吗?”
  楚川柏:“嗯。”
  “这怎么行!”白大褂们一听顿时急了,“万一失败了,万一有副作用……”
  谁出钱支持这个项目啊!
  楚川柏起身道:“那就趁剩下这三周时间,你们再好好研究一下,行了,走吧。”
  白大褂:“……”
  真看不懂。
  同样是Alpha,这种精神力信息素强大的Alpha怎么好像就连脑回路都和他们普通Alpha不一样呢?
  奇了。
  -
  两周后。
  楚川柏的易感期来的前兆总是特别明显。
  他不主动提,舒荷依然能感觉到他易感期的躁动,这种感觉不好形容,就是坐在这个人身边的时候,好像情绪也会连带着被那无形的波纹影响。
  舒荷坐了半天,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他在莫名的压力下直接挪到了沙发最角落的位置,纤细的身形轻轻靠着一角。
  舒荷扭头,发现楚川柏看向了自己,于是抿着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易感期是不是来了呀?”
  楚川柏一怔。
  他垂眸一扫自己,似乎自己都没发觉,“是吗?”
  “我感觉到了,但是也不是很确定。”舒荷把抱枕捞到怀里抱着,睁大眼睛去看他,小声说,“你快去打抑制针吧,然后藏在房间里别出来了,尤其是……”
  “尤其是别半夜开你门?”
  舒荷嘴巴一闭,小酒窝明显地跟着脸颊别开,他眼睫扇动的弧度厉害,楚川柏凝望着,声音内敛而温和地,笑着说道:“别怕,我又不会标记你。”
  舒荷嘀嘀咕咕:“……那你想标记也标记不了呀。”
 
 
第55章 beta娇气点怎么啦17
  十月,上禹城温度终于降下来了,还下了场小雨。
  舒荷回到房间将门反锁。
  窗外雨幕淅淅沥沥,混着青草味道的风吹来,将窗户吹得噼里啪啦作响。
  舒荷贴着窗户往雾影朦胧庄园看了一会儿,顺便把窗帘也给拉上了。
  他看向紧锁的房门。
  楚川柏的易感期确实来了。
  十分钟前,舒荷亲眼看见他将自己关进房间,再也没出来。
  也不知道这次他能不能自己熬过去。
  反正,应该不会再大半夜来敲他的门了吧。
  舒荷晃晃脑袋,将这些担忧晃走,然后嘴里咕哝地和系统商量任务进度,系统盯着后台的阈值程序,表示主角那边的进展一直在稳中上进。
  他们只用等就好了。
  等主角彻底扳倒楚川柏。
  舒荷闻言松了口气,心定了定,撑着脸颊发了会儿呆,“等他崛起,楚川柏会死吗。”
  系统:【正常来说,会。】
  一个常规的升级流主角,必须打倒反派,以免地位有被撼动的可能。
  不过,舒荷有些迷茫什么叫正常来说?
  【因为现在有个隐患。】
  系统仿佛知道舒荷心底在想什么,机械音平平地说,【剧情提前,反派肯定留了一手,等走到死亡这步都不知道得过几年还是十几年了,变数太大,主角想杀了反派,难度还是挺大的。】
  舒荷慢半拍哦了声,杏眼飘开撑着脸颊出神,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收拾衣服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舒荷浑身温热地钻进被窝,听着窗外朦胧的雨声,思绪渐渐沉入梦里。
  深夜。
  雨下大了。
  风刮得像有妖,拓下的灰色树影在窗口摇曳。
  室内却一片静谧。
  “笃笃。”
  敲门声打破了静谧。
  舒荷翻了个身,脸颊贴在枕头上睡得香。
  “笃笃。”
  又是两声敲门,这次反震的力道比上一次大了点。
  舒荷挠挠脸,眼睛朦胧地睁开,却只看到一片漆黑。
  忽然,他噌一下直起身。
  单薄的身形裹着被子轻轻僵住,瞌睡虫飞走,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楚川柏的易感期!
  他又来敲门了!
  舒荷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回应,正在这时,门口的人敲起了第三次门。
  这次的力道又变轻了。
  还有什么沉闷的东西抵在门上的动静,舒荷睁圆眼轱辘爬到床边穿鞋,一步一步小心地往门的方向靠近,同时小声喊:“楚川柏?”
  房间隔音很好。
  楚川柏或许没听见,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回应,舒荷想了想伸手轻轻拍拍门,以作回应,然后告诉他:“我不能给你开门。”
  楚川柏用额头抵着门,呼吸滚烫,眼睛半阖。
  他垂着手,手中拿着一个长方形的小盒,手指卡在盒上力道极重,指骨苍白,手背青筋狰狞醒目。
  敲门声又出现了。
  这一次,舒荷听见楚川柏嘶哑的嗓音,“帮我个忙好吗。”
  这道声音和白天完全不一样了,又低又哑,在无边的夜色里阴气森森的。
  舒荷心想易感期真的是好可怕,总能把一个好好的人变成另一个人,他挪动白皙的脸,小心问:“什么忙?”
  “帮我打抑制剂。”
  楚川柏:“我拿不动这些东西了,对不准血管,帮帮我,小荷。”
  舒荷:“可我不会……”
  “我教你。”
  隔着一扇门,楚川柏的调子声色滚烫,嘶哑的明显,舒荷蜷着手指,在原地站了三秒。
  啪的一声,灯打开了。
  室内灯火通明。
  舒荷打开门,一道沉压压的躯体瞬间压了过来,他被带得往后退了两步,手足无措地抓着楚川柏肌肉坚硬的手臂。
  呼吸着那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舒荷仰着白皙的脸,声音紧绷:“你没带止咬器,可不能咬我喔,你要是咬我,我就不搭理你了。”
  楚川柏的脑袋抵在他雪白的颈间。
  宽大的身形将纤细的人环抱着,一种相当“委屈”的姿势,眼睛微垂,闻言齿尖动了动,收敛在内。
  他阖眼,气息滚烫地嗯了一声,舒荷撑着他去关门,又撑着他挪回座位上。
  小几步的距离楚川柏都不肯松开。
  人又那么重。
  舒荷光是被他搂着挪这么小几步,就已经累得浑身无力,面颊发红了,更别提还要打针。
  舒荷松开楚川柏,看着被他塞过来的小盒,手有些使不上来劲地甩了甩,然后才打开盒子,去看里面的东西。
  三剂药液,一根针管。
  这针好粗。
  舒荷看得眼睛空茫,呆在原地久久不动,楚川柏以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勉强撩起滚烫的眼皮,手背浮现的青筋力量十足,伸到他面前,拿起药剂。
  “用针把它吸出来。”
  然后将手腕摆在舒荷面前。
  “打这根血管。”
  这根血管最明显。
  舒荷就算手抖,也能轻易扎进去。
  舒荷拿着针,小脸紧绷得厉害。
  他先是将冰凉的药液从里面吸出来,然后才按着顶端,滋出空气。
  到了打针这步,舒荷看着楚川柏的手,小脸发白,露出为难的表情。
  打这里……
  他紧攥着针管,压力极大,针游移在突出的血管上。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手扎进去的,心跳砰砰间,整管药剂就全部注入进去了。
  楚川柏还在这时候不知分寸地上前抱他,灰色的阴影落下,舒荷视线一花,手抖着发出点细微颤音,凶他。
  大意是干什么。
  楚川柏闭着眼,贴着舒荷颈窝,手被他执在手心里,舒荷磕磕绊绊打完这针,才知道还要再打两针。
  这次换只手,有了经验,舒荷打得顺利多了,就是心跳还是快得无法抑制。
  第三针倒是格外顺利。
  他用棉签去堵针口位置,楚川柏撩下眼皮,将这棉签撇去,然后在舒荷小声批评声中将他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揉进骨血。
  楚川柏气息滚烫地喊他小舒医生,说知道错了别骂了。
  舒荷板着脸的表情一鼓。
  易感期第一天,楚川柏看起来理智尚在,没戴止咬器和电击手环。
  他抱了舒荷一晚上,天没亮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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