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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钓月迢迢

时间:2024-09-05 08:04:28  作者:钓月迢迢
  迎面而来一阵风,吹开了舒荷额边的发,露出白皙而纯稚的眉眼。
  楚川亭走近。
  他在他身边坐下,自然地摸了一下他有些凉的手,“有监听器?”
  舒荷:“……”
  舒荷泄气,“没有。”
  “好。”
  楚川亭紧抓着他的手,没让他松开一点,“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我听着。”
  舒荷抿唇,酝酿着自己的想法。
  要从最开始说起。
  为力证这些话的真实性,他必须从最开始就提,也就是见到他的初始。
  “我没有对你一见钟情。”
  舒荷这么说,“我找不松哥要你联系方式,就是单纯想骗你感情。”
  “因为我不喜欢你,你不高兴了,我就高兴了。”
  “分手是因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已经足够喜欢我,我不想和你耗了。”
  说着说着,舒荷揪着手的力道变重,他偏开脑袋,吸了吸鼻子。
  这些都是实话,一句都没有说错,舒荷说着,声音变得轻了起来,“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坚定地觉得我是被逼的。”
  他说着回过脑袋,随后怔了一下,楚川亭的眼眶不知何时变红,这个人气息已经极其不稳,却还牢牢抓着他的手,不知是执拗,还是骗自己:“一定有监听器。”
  舒荷:“……”
  楚川亭垂下自己翻涌滚烫的眼,一字一顿道:“楚川柏在监听你?”
  舒荷:“他没有……”
  “这不是很稀奇的事。”
  楚川亭道:“他能做出给你的手表装跟踪器的事,就能做到给你装监听器,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沟通很费劲。
  他怎么都不信。
  舒荷想起身,却被楚川亭的手牢牢按着,没了办法,他生气地看他,“那你怎么才信我是认真的?”
  “打我一巴掌。”
  舒荷一懵。
  楚川亭看着舒荷,声音极其平静,咬字清晰得令语气染上一丝阴翳:“你现在打我一巴掌,用力点,我就信了。”
  舒荷像被一团浆糊给盖住。
  吓到说不出话的同时,脑海里倏忽掠过当时打楚川柏的那两巴掌。
  楚川柏竟然说舒服。
  让他再也不能直视打人巴掌这种事。
  舒荷恍惚迷茫地低头看自己的手,一动不动,楚川亭在这时用力将手指挤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然后将他拽向自己怀中,去吻他发颤的唇。
 
 
第56章 beta娇气点怎么啦18
  这是他第一次吻到舒荷的唇瓣。
  在此之前,楚川亭只隔着口罩吻过他。
  隔靴搔痒般,只能触碰到柔软,以及不明显的温热,根本汲取不到这软嫩唇瓣里的香甜。
  冲动劲上来,他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死拽着舒荷的手,红着眼眶去吻他的唇,将那软得像棉花糖的唇齿撬开,勾着湿滑的舌尖交换水液,吮吸,像沙漠里干渴已久的旅人。
  香的,甜的。
  舒荷惊得发出呜声,往后仰着去挣脱,可楚川亭紧扣着他五指的力道奇重,舒荷被吻得喘息不止,眼眶泪水涟漪,想都不想张嘴咬了他一口。
  结果换来更猛烈的攻势,一只冰冷的手搭在舒荷后颈,舒荷被凉得眼睫不住轻颤,雪白小脸泛了红。吮吸交错,侵占欲混着滚烫的气息猛烈袭来,他大脑发懵,震颤,精神世界好像只剩下潮湿和滚烫,以及,那死死纠缠着他的舌头。
  “砰。”
  有人朝这边开了一枪,似作警告。
  舒荷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呼吸都停了刹那,结果楚川亭这个靶子跟没事人似的,好像笃信他们不会动手,手环到了舒荷纤薄的背后,想将他完全贴在自己怀中,更深切地亲吻。
  舒荷短而急促地呼吸,连皮肤都泛起薄红,他无聚焦地抬了下水润的杏眼,像在辨认楚川亭的方位。
  然后,在那潮热温度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彻底要将舒荷淹没时,舒荷抬起自己紧绷的手。
  “啪。”
  他唇瓣轻启,唇面湿润而晶亮,被吻得呼吸不稳,小胸脯极速起伏。
  打完人,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地被楚川亭抱在怀里,眼睛放空。
  被亲懵了。
  楚川亭的反应和楚川柏不太一样,他动作停了下来,黑眸先是有些晦涩不明地盯着舒荷看了一会儿,然后才问:“你是不是也这么打过楚川柏?”
  “……”
  “你的初吻是他吗。”
  楚川亭嫉妒得心火灼烧,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再打我一巴掌。”
  听到这句话,舒荷眼睛艰难聚焦。
  他动了动嘴,嗓音艰涩:“你们……都是变态。”
  楚川亭泛红的眼眶已经逐渐变得正常,他垂眸没有接这个评价,气息沉压压地按着舒荷的手腕。
  舒荷轻喘,柔软绵长的呼吸落在楚川亭面上,透着香甜,楚川亭眼神又深了,就听见舒荷声音软闷地开口:“……我已经打了你一巴掌了。”
  “这不算。”
  情趣的巴掌只能让他爽到。
  舒荷:“你不讲道理!”
  楚川亭伸手碰了碰唇上被舒荷咬过的位置,轻嗤,“像你说的,你那么讨厌我,那打我一巴掌怎么了?我又不还手,让你泄气你还不乐意?”
  比楚川柏还变态!
  轻喘着,舒荷用力去推楚川亭,要从他怀里出来,地上还有子弹打过的痕迹,飘着点硝烟的味道。
  楚川亭松开了他,舒荷站在地上,双腿都有点发麻,尾椎骨也酥酥的,他不太适应地揉了揉自己的唇,低头看着子弹的坑小嘴一瘪。
  “你不怕死吗。”
  楚川亭站了起来,“怕。”
  他抬眸看向不远处持枪的几人,“但我不怕楚川柏。”
  舒荷:“为什么哦。”
  “他不会杀我的。”楚川亭这副笃信的模样,好像其中有什么大的秘闻。
  舒荷被好奇驱使,情不自禁往下追问,结果楚川亭瞥他一眼,来了一句:“你在意我,他就不会杀我。”
  “……”
  舒荷踩了踩地上的树叶,腮颊鼓得像气泡鱼。
  还以为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呢!
  “之前在宅子里的时候,他两次想杀我。”
  楚川亭嗓音平静,“是你制止的,你让我怎么信你那些所谓的真相?”
  ……无法沟通。
  怎么说他都不信。
  舒荷郁闷得厉害,好半晌他才捂了下发烫的脸,闷声闷气说不管怎样,以后都别再联系了。
  “有什么以后再讲。”
  现在,楚川亭垂眸滚了滚自己发痒的喉咙,走到舒荷面前,盯着他颈侧道:“我易感期来了。”
  “……”
  鉴于易感期,楚川亭获得了暂时进入楚宅的权利。
  舒荷找人借了抑制剂,然后哐当扔给他,本来想走,但又觉得楚川亭上次易感期表现那么正常,这次估计也一样,他根本不用害怕。
  于是舒荷停下脚步,转身。
  他抬了下尖细的下巴,杏眼还浮动着朦胧水意,“以后别联系了,我是认真的。”
  将针扎入血管,楚川亭表情都没变。
  可他垂着眸,似乎听不到舒荷的话,舒荷朝他走近两步,小声道:“打完针你就走吧。”
  楚川亭将针拔出来。
  他抬了下黑眸,眼睛没什么聚焦地落在实处,舒荷感觉这幕似乎有些熟悉。
  忽一阵天旋地转。
  直到被楚川亭拉进怀里,他跌撞地惊慌扶住这只有力的手,才发觉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熟悉。
  ——楚川柏来易感期,也是这幅恍惚的样子,眸底总是浮着难耐的躁动。
  舒荷噌地抬起脑袋,还没冒出来就被人用脸紧紧抵着脖颈,湿润的唇齿卡在他颈侧的位置,气息滚烫黏腻,如同过了电流似的,逼得舒荷动都不敢动了。
  浑然不明白,明明上次易感期还正常的楚川亭怎么这次会变成这样。
  “你、你别咬我……”
  声音有点发颤。
  楚川亭思绪朦胧回笼,他垂着眸,盯着面前这截雪白诱香的皮肤,喉结一滚。
  “宝宝。”
  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难藏欲.火。
  “好想标记你。”
  舒荷抬手挡住自己的脖颈。
  柔软的手擦过楚川亭滚烫的唇,他一抖,直接被人牵住手吻在指尖上。
  “我是Beta……”
  舒荷掉了眼泪。
  “嗯。”
  楚川亭亲吻舒荷的手。
  手都是香的,他垂着潮湿黏腻的眼睛,吻着舒荷的指尖,又似有些难耐地咬了咬。
  像标记腺体那样,咬他的手指。
  舒荷坐在床边,已经不知道怎么动弹了,他眼睛失焦地看着自己的手,从指尖,到指骨,到指根,一点点被人染上晶亮的水润。
  很痒。
  楚川亭哪里都不放过,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潮热的绵密像刚入夏的天,躁动不安。
  涩气糜艳的一幕,极具视觉冲击。
  过了不知道多久,舒荷热得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发湿漉,呼着软软的气,眼睛没什么聚焦地看他。
  楚川亭用纸,一点一点擦过他手上的水渍。
  抑制剂生效了。
  他的理智回了笼。
  舒荷将手抽回来,匆匆去洗手间,楚川亭脚步迟钝地跟着他飘过去,倚在门口,水龙头哗哗流着冰冷的清水。
  舒荷将手放在水里,水流从指尖落下,浇得肌肤有些发红,身后人在这时兀自开口:“你不能不把我当成Alpha。”
  舒荷又洗了洗脸。
  “我没比楚川柏差多少。”
  楚川亭想到哪说到哪,“很久以前,我的信息素和他一样,压制不住,每次易感期都生不如死。”
  “那时候我还小,信息素没给我带去好处,反而让我被各种声音挟持,我的母亲,认为我有这种信息素是好事,可以从楚家捞到好处,所以从小就逼着我讨好我父亲,讨好楚川柏,让我这个私生子融入这个家。”
  “我很烦,就给自己打了很多针强效抑制剂,那会儿差点死了。”
  “可惜没死成,不过还好信息素残废了,也算好事,我没有野心,用不上这个。”
  楚川亭看着舒荷脸颊湿漉漉回头看自己的模样,似要再说什么,又闭了嘴。
  他上前,拿过毛巾给舒荷擦脸,清水将舒荷的鼻尖弄得有点泛红,眼睫毛也湿漉漉的,他偏头小声追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
  楚川亭柔软地擦过舒荷泛红的眼皮,毛巾拭过他额前乌黑的湿发:“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至少易感期来的时候,我应该是比楚川柏要得体些吧?”
  这个有什么好比的呀。
  舒荷没觉得他要得体多少。
  兄弟俩易感期都黏糊糊的。
  半个小时后,管家来请楚川亭离开。
  楚川亭把玩着抑制剂的包装盒,无可无不可地起身,他走到门边,垂了下眼眸,忽而回头看舒荷。
  这一眼很漆黑,因易感期而涌上的疯狂和不理智已然潜伏收敛,变得如水沉静。
  他问舒荷:
  “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
  舒荷怔了一下,圆润的杏眼抬起,迎上那双似是知道他有所图谋的黑眸,迟疑地翕声道:“我希望你能事业有成。”
  楚川亭捏了捏眉心,灰影落在眉弓,一同隐去的还有那年轻的背影。
  离去前,他告诉舒荷:“我会如你所愿的。”
  ——
  楚川亭离开后,接下来半个月舒荷都能听到系统告诉自己,说阈值程序每天突破新高,越来越红了。
  如果不出意外,五年内楚川亭就能达到想要的高度,当然,系统也说:【通常说不出意外就代表意外要来了,反派最近是不是要回来了?】
  舒荷摇头。
  他也不知道。
  楚川柏半个月没出现了,他问管家,结果管家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舒荷还是照常过,每天浇浇花,浇浇菜叶子,又是半个月,这天管家早早起床敲他房门,舒荷抱着枕头开门,茫然地揉着眼睛时,听到对方说:“先生现在在医院,小少爷,您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舒荷迟钝地应了一声,懵懵地去洗漱,等站到楼下他才反应过来,楚川柏手术做完了!
  “叔,手术成功吗?”
  舒荷撑着餐桌问管家,管家欣慰地笑,先说先生看到他这么关心他肯定会高兴的,然后才轻松点头,“很成功,不过这半个月来也有不少曲折……”
  坐上悬浮车,管家细心地和舒荷讲着手术中的曲折,比如手术其实第四天就好了,只是有些副作用,这副作用就是楚川柏术后血液里残留的信息素基因受药物诱发,导致易感期持续了大半个月。
  直到前天,信息素基因才彻底被药物剔除,如今他不会再有易感期,也不再算Alpha。
  管家讲了一路,最后推开病房门,守在门口没有进去。舒荷动了动鼻尖,嗅到了一股苦涩的药味,苦得醇厚,苦得人好像心情也变低落了。
  药味在大脑里挥之不去。
  他放轻呼吸往里走,病床上没有人,旁边有个客厅一样的内室,舒荷抬头迟疑地看了会儿,正要上前。
  这时,一道沉稳的步履缓慢靠近,嗓音低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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