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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君还好吗(综漫同人)——浮云素

时间:2024-09-07 08:58:04  作者:浮云素
  七海建人:“……”
  他的笑容怎么说呢,又无奈又疲惫, 真想跟他说“你别笑了”可偏偏这一抹带着感谢意味的笑很真。
  夏油杰发自内心感谢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生硬地点头, 他已不会纠结“人怎么能这样”或确定“人真是多面的”, 对夏油杰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也没什么好说的。
  路都是他自己选的,只是偶尔, 会感受到某种刻骨的悲哀。
  仅此而已。
  *
  教宗大人认为他伪装得很好。
  可五条悟看他第一句话是:“杰你没吃晚饭吗?”
  显然是对教宗大人说的。
  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见家入硝子问:“你心情不好?”
  而那个最了解自己的“本人”呢,则皱着眉头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自己。
  于是教宗大人明白, 情绪是不能掩饰的,就像是当年神经大条的五条悟认为他的痛苦来源于苦夏。
  不, 也不是他那么认为,是自己给出了解释,他一秒都没犹豫地相信了。
  连五条悟都能体会到人的微妙情绪,更别说其他人了。
  其实不是。心中有一股微弱的声音提醒【夏油杰】,并非悟是一个敏感的人,他只是善于察觉到夏油杰的不适罢了。
  即使当他否定、随意找借口搪塞时,悟轻轻松松就会信。
  他为什么信呢?
  若展开讨论,怕能浪费大半个晚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成熟的教宗大人早已学会不去追忆那些不可能再现的过往,他只有眼下与未来,只有一条通向遥远彼方的道路。
  于是他说:“抱歉抱歉,今天的事有点多,稍稍有些疲惫。”
  话都是真话,只是按下不表令他疲惫的事。
  夏油杰,更加年少的自己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五条悟道:“我就说你不该打那通电话,悟。”
  他已经很习惯未来的自己了,在他面前与五条悟嬉笑怒骂,习以为常。
  “这样很打扰别人,成年人的工作是很辛苦的。”
  五条悟说:“但是杰他答应了哎。”
  又扭头将不赞同的眼神嫁接给教宗大人:“很忙的话就不应该答应啊,杰。”
  家入硝子都看不下去了,他说:“所以说要稍稍克制你的撒娇,五条,夏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只要是你说的,没有原则性问题,再苦再累他都能答应。”
  又跟教宗大人说:“不能这样,你比我们这的杰还没有原则。”
  苦口婆心地劝说:“千万不能把他当小孩啊。”
  宠溺无下限。
  【夏油杰】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有些东西我早就想教给你了。”
  这个“你”说的是夏油杰。
  这件事更怪的点在于,五条悟跟年长的【夏油杰】撒娇让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赶来,其深层原因是想帮助年少的夏油杰。
  帮他更深入理解自己的术式。
  夏油杰想学吗?当然是想的。
  教宗大人坐在沙发上,他的授课不需要制式的黑板与课桌,而像亚里士多德一样,幽静的林间小径、窗明几净的图书馆、植被争奇斗艳的花园都能成为他授课的场所。
  于是柔软的沙发可以化身椅子,岩板茶几是他的书桌。
  教宗大人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对咒灵的掌控力怎么样。”
  夏油杰回答:“没有问题。”
  这已十分难能可贵,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被咒灵反制的咒灵操使,甚至说这才是绝大多数。
  举个生动形象的例子,咒灵操使像宝可梦大师,咒灵则是被他捕捉的小精灵,绝大部分被收服后对咒术师俯首称臣,可总有像早期智爷的喷火龙那样不听使唤的个性小精灵。
  他们为什么不听使唤呢?可能是前期情感没培养好,更有可能是咒术师无法压制他们混沌的精神,个中原因只有咒灵操使本人才能体会到。
  这是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教宗大人平静地说:“这点上我们一样。”
  放他人身上会骄傲不已的特点,对教宗大人来说只是最基础的。
  至于压力的来源,他不问夏油杰,对过去的教宗大人来说,糟糕的外界环境与咒灵玉口味带来的□□折磨双双构成了他的压力源。
  从他知晓夏油杰口中的咒灵玉都是甜得齁人的糖果味后,他第一反应是:太好了。
  为他的幸运。
  比我好多了。
  那他能教夏油杰什么呢,极之番的奥义远未到时候,正如同六眼的咒力应用,教宗大人能教年幼的自己许多理论知识。
  什么理论知识——咒灵与体术的搭配。
  咒灵分为哪几类,A类咒灵该用做什么战略,B类又如何,怎样对咒灵进行微操,控制它们如同伸展自己的手脚。
  这些都是他能教给夏油杰的。
  后者干脆拿了一本笔记本,刷刷地记,五条悟跟家入硝子听得昏昏欲睡,像在听哲学课,又因时间较晚,干脆在教宗大人温和平静的声音中扯了一条小被子,深陷入棉花沙发垫,入睡了。
  夏油杰看得心头火起,心说你们这样我上课打瞌睡怎么办?
  可对他人来说是枯燥的知识,对他自己来说是至宝。
  他的年龄小,经验不足,许多被教宗大人总结留存于纸面的搭配法还没被他悟出来,只堪堪摸到点轮廓、看到边缘。
  教宗大人一说,纵使他无实践的机会,也像是得到了一些凝练的总结性的语句,有了认识世界的指导理论。
  十年经验可不是盖的。
  滔滔不绝说了三小时,夏油杰受益匪浅,墙上的时针指向十二,教宗大人说:“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就这样吧。”
  五条悟与家入硝子呼呼大睡,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教宗大人起身,将家入硝子公主抱起来。
  真不知道是他们睡得太熟还是太有安全感,一个接着一个,被接连抱到床上,其间都没睁开眼。
  而夏油杰呢,知识固然好,可一从课堂中挣脱出来,他立马就困了。
  小学生们严格遵循国际睡眠协会制定的办法,晚上十点准时入睡,一点儿不像city boy。
  听说太晚睡长不高。
  他挣扎着问【夏油杰】:“之后还会来吗?”
  教宗大人说:“之前是一直没有找到时间,也没这个概念,但听说悟跟硝子都教了你们,我想我也应该这么做。”他说,“我会来的,就是时间有点不确定,得听通知。”
  夏油杰点点头。
  他又问:“那你心情好点了吗?”
  教宗大人说:“好多了。”
  “我会尽可能来的。”
  他疲惫地来,又平静地离开。
  港区的月亮是如此的皎洁,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一条龙在半空中拖拽出逶迤的长尾。
  迎着海风离开,心无比宁静。
  第一节课。
  ……
  高专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夏油杰离开炸翻了天。
  一方面是因他振聋发聩的宣言,另一方面则因相似的脸。
  五条悟也是等夏油杰走后才知道的,显然他见过大世面的学生并未看过此等疯狂的术师,而夏油杰的脸又让人联想到伦理问题,无论如何在这场合插入“你是不是有个上国中的儿子”都太ky,说到底老子的行为跟儿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等到回头介绍跟夏油杰相关的事,就不得不旧事重提,禅院真希在听说极恶咒术师的大名后率先表示:“他是不是有个看不见咒灵的私生子。”
  五条悟“哎~”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循循善诱道:“怎么说?”
  禅院真希是个直爽人,夏油杰对猴子根深蒂固的歧视令她十分不快,于是倒豆子似的说完了先前两次相遇,强调:“真的一模一样。”
  说大小夏油杰的两张脸。
  胖达忽然意识到:“这么说他身边的女孩也很像家入老师。”
  狗卷咿咿呀呀说两句饭团语,连乙骨忧太一同陷入沉思。
  有点怪啊。
  他们对夏油杰的过去一无所知,自打他犯下滔天大罪叛除咒术界,与夏油杰相关的过往被一同尘封,当年的同学不理解他的决定于是不愿意提他的名字,至于其他则是碍于他与五条悟的淫威,硬生生让人成为咒术界的you know who。
  大多数人搞不清他与五条悟的关系,只以为同学嘛,学生时代多出这样一个污点,怎么看都不是好事,以己度人担心五条悟恼羞成怒,干脆不提。
  高专的学生们不知道五条悟与家入硝子与夏油杰是同学,否则配上标志性的白毛,或许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得出结论。
  “那么像肯定有血缘关系,是私生子吧。”
  胖达道:“那他们知道彼此吗?他那么讨厌非咒术师,如果发现自己的孩子看不见咒灵,不会善罢甘休吧。”
  五条悟“嗯嗯”地点头鼓励道:“你们说得很对。”
  又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说。
  等人讨论得差不多了又好像再公正不过的裁判,举起手道:“但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孩子都跟我们没关系不是吗?还是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吧,各位。”说着像带小学生的老师,还拍了拍手。
  这话有用吗?确实有,毕竟高专生们是高中生,人又很正直,冤有头债有主,夏油杰威胁着要干掉全日本的人,他们可不至于拿那人的小孩胁迫他。
  于是对话的风头一下子就变了,变成要如何提升自己,迎接百鬼夜行。
  坏心眼的成年人难得运用他几乎不用的谈话技巧,笑眯眯地混淆视听,转移注意力,等到人全送走了当机立断给七海建人打电话,说不好了他们仨被发现了。
  七海建人问五条悟要告诉夏油前辈吗?
  五条悟说你去跟杰说一声吧。
  然后回到一开始,七海建人正要跟夏油杰打电话当事人就上门了,他言简意赅地交代了禅院真希等人与三小只见过,这人的表情就像是焊在脸上无懈可击,除了说“我知道了”一句话都没讲。
  之后的授课环节也很轻松,仿佛这件事不存在。
  可等夏油杰回了盘星教,盘腿坐在和室里看似漫不经心地拨通了十年未打的电话。
  早上才放过狠话的人轻描淡写道:“约出来见吧,悟。”
  ……
  约出来见吧,悟。
  五条悟坐在星O克往星冰乐上疯狂撒糖浆,他换下绷带戴小圆墨镜,头发横七竖八向周围支棱,大长腿弯曲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看银座的车如流水马如龙。
  他甚至觉得有点怪,你说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前脚才说过下次见面就你死我活,后脚就约出来见,怎么看你死我活都轮不到这一次。
  五条悟想他仿佛拥有两个身份,一是要跟挚友刀剑相向的咒术界的最强,二则是……为孩子问题焦头烂额的papa桑?
  嘿,真怪。
  把焦头烂额这词按在五条悟的头上有点怪,可你说禅院真希等人遇见过三小只这事儿没给他震动也绝不可能。
  该怎么形容呢?就是意料之中的轨迹忽然说天降陨石他们要被砸死了于是临时改道。
  三小只才来时他没这么想,或许因发现的都是靠谱的成年人,娜娜明跟夏油杰,他们俩可以信任能保守秘密。
  本以为能平稳地带过这件事,专心于跟挚友的对决,谁知半路杀出陈咬金。
  五条悟的心情很微妙,很难形容,他都想说这群人运气不知道是太好还是太差,全日本一亿多人口,怎么就遇见了呢?
  你要说解决的方法也不是没有。
  五条悟伸长他的大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咬吸管。
  方法就是将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孩子们善解人意,一定能帮着隐瞒秘密。
  可你说这件事要从哪里开始讲呢?说他们是平行世界的自己一行人?nonono,说半截还不如不说,五条悟都能猜到他们会满脑袋问号,问他为什么极恶的咒术师会跟硝子还有超小号的自己在一起。
  这就不得不从头讲起了,谈论他们三年的青春,谈论他们为什么分道扬镳,谈论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
  那实在是个太过漫长的故事,五条老师想他并不擅长讲故事,还是算了吧。
  更重要的是,他私心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故事。
  孩子们只要知道他是最强就行了,可以撑起一片天的最强,而在那之前,还是循序渐进地学习生活吧,秘密让男人更有魅力,五条老师的过去一切保密。
  好吧,他就是不想说。
  “扣扣、扣扣。”玻璃门外行人驻足,夏油杰穿一袭黑衣,窄口的裤子与贴身上衣,布料恐怕与高专制服出自同一厂家,他们这些当咒术师的就喜欢耐操布料。
  这衣服实在是太像高专的教师制服,五条悟幻视一秒想他如果当年没离开,恐怕也这样。
  夏油杰扣扣敲了几下玻璃,又绕路从大门进,五条悟先发制人说:“来得太慢了,杰,明明是你约我的。”
  “实在抱歉。”拉开椅子,虚与委蛇,粉饰太平,你见他俩这说话的模样,且别说中间差着十年,又有谁知道他们昨天才宣誓要杀死彼此呢?
  这就是成年人,能屈能伸。
  夏油杰问:“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笑眯眯的,没点星O克的卡布奇诺,教宗大人严于律己,绝不吃猴子经手的食物。
  五条悟说:“这得从他们来这世界说起,谁知道就这么巧呢,他们落点在横滨,我们的学生也在横滨,于是在遇见超靠谱的娜娜明之前先看见了他们。”
  “好在他们仨反应不错,看见了祈本里香却当没看见,伪装非咒术师。”
  夏油杰说:“这样。”
  五条悟接着说:“所以现在你瞧他们怎么说,都以为你有了一个私生子,当然就年龄来看,真有可能。”
  “不会。”夏油杰说,“如果我有个非咒术师的私生子,我不会让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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