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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宴席开始了,凡间的宴席一般只有男方出来招待宾客,女方则被送入了洞房等候,但莫玉宵不喜这项习俗,所以二人都出来了。
宴席开始,宾客也陆续被安排的落座,赵景明、楚玉瑶、黎燕双这些个亲传弟子被安排在了一起。
而这一桌子天诀圣宗核心弟子中,却混进来一个“异类”。
“龙烨,你怎么被安排过来了?”
赵景明左边坐着楚玉瑶,右边则是龙烨。
“我不知道啊。”龙烨一耸肩,他也很懵逼,“可能是因为我跟你还有玉瑶关系好吧。”
楚玉瑶听到这话,碗里的菜都不吃了,直接习惯性的反驳他道:“哼,谁跟你关系好了!”
“怎么,我和你关系还不算好吗!”
“不算!”
“怎么不算!”
“……”
这两人跟小孩拌嘴一样的交流方式本就让赵景明听着头疼,更要命的是,他还坐在这两人中间,吵架的每个字、每个音都钻到了他耳朵里。
“好了好了。”
赵景明拿来果酒给两人杯里倒满,然后将杯子塞到他俩手中,劝道:“大喜的日子,你俩就别拌嘴了好不好?”
赵景明一瞬间有了种当家长的感觉,还是两个熊孩子的家长。
楚玉瑶率先接过酒杯,嘟着嘴抢先道:“我给哥哥面子,就不跟你争辩了。”
“我也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小丫头计较。”龙烨也接过酒杯,刚喝几口才发现不对之处。
“……不对!楚玉瑶,你怎管小赵哥哥叫哥哥?唤的那么亲热!”
“要你管!你不也叫他小赵哥哥吗?”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
赵景明不想管了,哪怕给这俩人一朵红花,问这是什么颜色,这俩人都能因为争辩它是正红还是深红吵起来——没救了!
不过这俩人吵的实在有趣,很快,这一桌子人都安静下来了,十几个人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俩吵,赵景明在意识到这点后,连忙拉了一下吵的忘我的两人。
这下,他俩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时,莫玉宵和莫白离也正好来他们这桌敬酒,莫玉宵看着这桌神情古怪的楚玉瑶三人,以及其余人“诡异”的笑,不解问道:
“你们这些个孩子,说什么乐事呢?”
莫玉宵都发话了,这一桌弟子也纷纷起身端起酒杯,行礼道:
“宗主好,宗主夫人好。”
“好好好。”
莫玉宵也很自然的举起酒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但莫白离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毕竟还有好多桌要去敬,这一口喝完后,二人也没做停留,直接便离开了。
赵景明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笑了起来。楚玉瑶注意到了,忍不住好奇问道:
“哥哥,你在笑什么啊?”
“灵儿,你看!”赵景明指了指莫玉宵二人,语气兴奋道:“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对吧!他们今日成亲了,我是不是应该高兴?”
楚玉瑶顺着他的手看去,认真瞧了一会儿,点头应道:“确实,那这么说,我也为他们高兴!”
楚玉瑶还是太单纯,只听出了赵景明表层的意思,其实,他除了为师叔师姐高兴外,内里也在为自己难过……只不过这抹伤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在一杯酒下肚后就消失不见了。
宴席一直进行到了深夜才结束,宾客们再次道贺,纷纷离开,龙烨也走了。
人一走,宗门顿时安静了不少,新人也入了洞房,而本宗弟子则开始收拾残局。周枕山负责留下来主持收尾,赵景明无事,他要想回去睡觉也可以,可师父不回去,他一个人待在空山里,既觉得寂寞,心里又有些难过。
他睡不着,索性也没回去,留在了师父身边陪他一起做着收尾工作。
周枕山看着脸上明显有着倦意的赵景明,关切道:
“天色已晚,景明,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回去休息吗?”
“师父。”赵景明凑到师父耳边,故作轻松的小声回道:“您不在,我睡不安稳……所以我要等您一起回去。”
“……好。”
赵景明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可周枕山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兀自加快了收尾进度。
——
本来预计一个时辰才能收完尾,周枕山半个时辰就搞定了,收拾好后,所有弟子也纷纷回去休息,这下主峰也变得更安静了,静到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
周枕山和赵景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二人走在回纾峰的小路上,悠然的如同饭后在散步一般。
当然,这得忽略已经黑透了的天空。
回去的路上,周枕山没有说话,赵景明也罕见的没有开口,一直到回了纾峰,进了屋内,周枕山才开口打破了僵局。
“景明,你好像不太高兴?”
“没有。”
赵景明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定了,周枕山看着就差把不开心写脸上的赵景明,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这孩子,就差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景明,师父是你最亲近的人,所以,你不要对师父说谎,好不好?”
周枕山这话哄骗意味十足,语气也柔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师父都这么说了,赵景明也不再好闹别扭,他张开双臂,小心翼翼的环上师父的腰,同时将头搭在师父肩上,软言道:
“唔……师父,我只是稍微有点不高兴,您也累了一天了,所以我才不想说出来让您为我烦忧……师父,对不起。”
赵景明的头发在周枕山颈间蹭着,有几根不安分的发丝还跳到了他脸上,痒痒的。
周枕山轻笑出声,伸手在赵景明背上一下一下顺着,就像在给小猫顺毛一样,嘴上也继续耐心哄他:
“为师没有怪你,不必道歉。”
“景明,师父说这些话不是想叫你为难,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依赖我,不论是以前、现在亦或是以后,你都可以一直依赖我。”
“好……师父。”
闻言,赵景明声音中带了一抹哭腔,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可我、我之前说过,我会努力长大的……您、您这么纵我,那我还怎么长大,以后还怎、还怎么为您分忧呢?”
上次赵景明说他要努力长大时,周枕山的回答是不必着急,慢慢来,可这次,他却换了个想法。
确切的说,不是想法变了,而是他更坦诚了。
“景明,你不用长大,大人的事交给师父就好,你呀,只有乖乖待在为师身边就好。”
你不用长大,乖乖待在师父身边——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
记得莫玉宵曾评价过他,说他是个操纵人心的高手,其实除了这点外,周枕山还是个骗子,说的每句话几乎都是真假参半,很少会吐露心里话,包括在赵景明面前也是。
这点在他还只是赵景明师父时尤为明显,他一直说着慌,偏偏又伪装的很好。所以,在赵景明心里,周枕山一直是个极好的师父:关心自己、照顾自己、还不限制自己的自由……
但自从和赵景明表明心意后,周枕山之前一直压抑的占有欲也逐渐了暴露出来。
毕竟只以师父的身份,他必须得大度,必须得给赵景明自由;但现在多了一层爱人的关系——好多话则可以说了、好多事也可以做了。
……
听着师父的话,理智告诉赵景明,师父是不对的,自己不能一直当个孩子,他得长大。
但感性却在劝他接受,一直待在师父身边不好吗?一直有个人爱他,替他遮风挡雨不好吗?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爱的师父,这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最终,感性还是战胜了理性,他松了松环着师父的手,抬头,在师父面上轻吻了一下,像是盖了一个章。
“好。”
周枕山听见了赵景明给他的回应。
“我一直待在您身边,永远永远……”
——
周枕山满意了,可他还记得自己最开始的目的:安慰不高兴的小徒儿。
他抬手抚上少年还有些余肉的面颊,在上面轻轻的揉捏着,眼神温柔的似要拉出细丝来。
“乖乖,师父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师父也不知该怎么做,你想要什么,该怎么补偿,你来告诉师父好不好?”
“……唔。”
赵景明一时沉默,知道自己的小心思逃不过师父的眼,他垂下眼睫,将自己的手紧紧覆在师父手背上,用脸颊在师父掌心轻蹭几下,呢喃道:
“师父,您不亏欠我什么的,不需要补偿……”
看着他懂事的样子,周枕山心更软,眼里的爱意也快要溢出,俯下身,吻在了少年额上。
这一吻绵远悠长,栀子与海棠的香气交杂在一起,似三月的第一缕清风;似午后吸瞒阳光的棉被;又似苦涩过后入口的蜜饯……
“可你不开心……乖乖,我不愿见你难过。”
一吻结束,一道温柔的不像话的声音落入赵景明耳中,耳垂瞬间红了,他知道,今日似乎必须要一些“补偿”了。
怎么还有人强求着自己要补偿的?赵景明有些想笑,可笑意过后一个很好的主意突然浮现在心头。
“嗯……师父,是不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闻言,周枕山轻笑着点了下头,他不知这孩子想做什么,可除了反攻外,想做什么周枕山都允许他放肆。
“这可是您说的,师父,您一会儿可不许打我!”
说罢,赵景明快速离开,很快又拿着一杯酒来,然后伸手解开周枕山衣带,将其拿在自己手里。
“师父,您躺下。”
周枕山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这孩子……真是被自己纵的无法无天了,不过没关系,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反正最后哭出声的一定还是赵景明。
“……呵,好。”
周枕山轻笑一声,顺从的向后一仰半靠在了床头,同时将自己的手腕递到了赵景明眼前。
见师父真这么做了,赵景明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红了脸,攥着手里的衣带,一时没了动作,还得周枕山来教他。
“唔……师、师父,我……”
“会打结吧?”
“会……”
周枕山瞥了眼床头的杆子,随意道:“随便你怎么绑,只要系住了就好,紧不紧无所谓。”反正都困不住他。
话毕,他还主动将手腕贴上杆子,赵景明也从善如流的绑了起来,只不过过程中他的手一直在抖。
绑完后,周枕山又开始教他下一步动作。
“乖乖,先将为师衣服解开吧。”
他说什么赵景明就照做,待将衣服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后,赵景明端着酒杯,又不敢进行下一步了。
师父……好白。
他脸上的红晕都快化为实质,滴出水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第一次骑在师父身上看着师父的身子。
师父平时看着挺瘦的,可衣服一脱,赵景明才知道师父原来也有肌肉,比自己强壮多了,自己也挺白的,可师父怎么比自己还要白,就像从未接触过阳光一样……
“怎又愣神了?”
周枕山笑着屈起一条腿,用膝盖在赵景明身上轻触了一下,似是察觉到他的犹豫,又鼓励了一句。
“没关系,倒吧。”
“唔……师父。”
赵景明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则虚虚的撑在他小腹上,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师父,您确定您不会打我吧?”
“你这孩子……”
周枕山被他逗笑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而且这是他自己答应的“补偿”,他早就反手将赵景明压在身下,然后将酒反倒在这孩子身上了。
“都做到这一步了,倒开始怕为师打你了?”
说的有道理,赵景明也不再扭捏,将酒杯倾斜,滑腻的酒水从锁骨开始,顺着一点点的往下蔓延,直至布满整个胸膛。
甜腻的酒香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光是闻见,赵景明就感觉自己似要醉了。
周枕山没再说话,赵景明也不语,他对上师父鼓励的眼神,两腿分开,跪在师父身侧,俯下身,伸出舌头从上到下一点点舔了起来……
真是要命。
从周枕山的视角,他只能看见少年挺翘的臀部和慢慢变红的耳垂,偶尔才能觅到一点艳红的小舌。酒水清凉粘腻,少年的舌头温热,加上喷洒在身上滚烫的鼻息。
真真是——过于撩人了。
在赵景明快舔完后,他悄无声息的将绑着手腕的衣带解开,在少年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便反身将其压在了身下。
“嗯——?唔、师父,您、您耍赖……呜!”
局势转换,上一秒被绑着、在下面的还是周枕山,仅一瞬的功夫,就变成了赵景明被反叩住双手,被压在了床榻上。
他力气不如周枕山大,而且他也不敢反抗,可能软绵绵的控诉几句,可惜此情此景,说是控诉,更像是在调情。
周枕山将他的双腿夹在自己肩上,少年柔韧度很好,故而赵景明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喊痛,他抬手在少年大腿外侧虚扶着,看着内侧根部白嫩的软肉,低头,在上面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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