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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明君!(近代现代)——危火

时间:2024-09-09 08:31:04  作者:危火
  但这人外向性格凶狠, 可骨子里其实有些胆小, 一路听闻七皇子过关斩将, 心里头早就开始打怵, 还没等他靠近呢,就打算带着弟兄们跑向南宁了。
  黑屠寨的大当家鲁莽, 望楚山的金老大胆小。
  禹若微笑。
  “再坚持坚持,运输钱财出去的通道快挖好了,钱财不能随便丢弃,要是老大这次放弃了它们,它们也会放弃你的。”
  去南宁?
  想得美。
  大周的人,还是留在大周吧,南宁不收。
  金老大想要割舍一部分,快速逃跑的话咽下去,重重叹气:“唉!”
  他离开后,禹若脸上的笑容一收。
  谷心从窗户外面翻进来:“殿下,有消息。”
  他在禹若耳边低语几句。
  禹若眉头紧皱,“这么快。”
  他出了房间,望向山下军营驻扎的地方。
  “去送封信。”
  -
  左天朗的请功折子被批复的消息,他们都知道,原本非常开心,没想到在最后关头碰了个钉子。
  因为每次看见的都好像是不同的土匪,他们连望楚山一共多少土匪都搞不清楚。
  一路克无不胜,现在受挫,士气一下子低了不少。
  左天朗隐约后悔起来,他那道请功折子,这种情况下好像给大家伙增加了很多压力。
  “殿下,抱歉,我就是看事情快结束了,才上的折子。”
  曲渡边坐在树墩子上,手里端了个放羊肉的盘子,用小签子插着吃。
  半场开香槟容易出事的铁律,果然古代现代都一样。
  不过他并不是真的被难住了。
  毕竟剿匪并非真正的战场,每次战斗都是在积累经验,对他而言,胜利很重要,但如何胜利的过程更重要。
  “急什么,解决的办法很多,我就是在想,他们……”
  曲渡边眼神忽的一凌。
  嗖——!
  一道从丛林里射出来的利箭狠狠插在他前面一米!
  张参将瞳孔骤缩,猛地站起来护在曲渡边面前。
  “有刺客!!”
  “敌袭!”
  “保护总兵大人!”
  十来名将士迅速冲过来,将坐在树墩子上的曲渡边围了起来。
  他们警惕地看着周围,曲渡边慢慢将一口烤羊肉塞嘴里,嚼了嚼,伸手把那支箭拔了出来。
  箭尾处绑着一张叠起来的纸。
  他把自己的饭放在一边,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一行字:[两天内,找到我,你会得到一个你感兴趣的消息。]
  这行字字迹普通,看不出风格。
  曲渡边陷入沉思:“难道还真是你不成……”
  想起这八个月来,那莫名其妙突然就会加一下的好感度,似乎挺有可能的。
  这家伙在望楚山当土匪?
  南宁养不起他了是吗,当完质子就落草为寇,非得吃大周的喝大周的赖着不走,像个赘婿。
  “挑衅的信而已。”
  他把信给左天朗和张参将,张参将毕竟还年轻,看完差点气爆炸。
  “什么东西!舞到朝廷头上来了!”
  “总兵,咱们干他!”
  “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曲渡边安抚了下士兵们,回了自己的营帐。
  “现在细想起来,伴伴,你说黑屠寨的三当家,是不是也是禹若。”
  叶小远:“抓到的黑屠寨的人倒是都说三当家文文弱弱的,有人画的画像实在是……也不排除吧。”
  曲渡边思忖:“他一个皇子,为何会出现在大周的土匪窝里。”
  叶小远:“抓到他就清楚了。”
  曲渡边:“不一定。”
  要真是禹若,他看着给了他两天时间,但这厮可没说站在原地等他。
  等天彻底黑透,曲渡边换上了一身黑衣,就出了驻扎地。
  他拉着张参将一起,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张参将年轻眼神好,内力还可以,会一些轻身的功法。
  曲渡边抓住一块石头,往上一翻,避开土匪的哨点,落在望楚山的山脉上。
  张参将神经紧绷到极点,“总兵,您到底想找什么?吩咐我和左统领就行,没必要亲自过来。”
  曲渡边抵唇:“嘘。”
  他一寸寸摸过去,在一块山石掩映的地方,发现了个不起眼的小洞。
  乱石扒开,洞口变大。
  约莫能弯腰钻进去一个人。
  “?”张参将,“这怎么有个洞。”
  曲渡边吹亮火折子,抬脚就准备进去,张参将拽住了他的手臂。
  “……”曲渡边回头看了他一眼。
  明明一个字没说,张参将唰的松开手。
  曲渡边:“等我一会儿。”
  他身形瘦,弯腰进去走的时候,倒是不显得多拥挤。
  通道里氧气很稀薄,走得久了会有点憋闷的窒息感,曲渡边摸索着通道的泥土,在手中捻了一下。
  不是近期才挖出来的。
  这条通道有两条分叉口,曲渡边顺着左边那条走到了尽头,发现自己从山脊的这一侧,直接穿到了另一侧。
  这里果然有地道。
  望楚山的土匪倒是跟其他地方土匪不太一样,知道地道战。
  右边的岔路走到快尽头的时候,他听见了隐约的讲话声。
  曲渡边吹灭火折子,无声靠近山洞外。
  洞口被铁皮封住,他隐约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似乎是从外面透进来的。
  “精神点,别打哈欠,被老大看见又得说你。”
  “不说我说,咱们老大什么时候走啊。”
  “这一两天吧估计,那边都快收拾好了……”
  -
  曲渡边从地道出来,扶着石头,深深吸了口气。
  里面差点没憋死人。
  张参将绷着嘴巴,紧张地给他扇风。
  曲渡边,“标记一下,我们去别的地方探探。”
  地道都藏的很好,他跟张参将两个人找了半夜,一共找到了三个,六个出口,三个出口在堡垒内部,全部用铁皮封锁,外面就是火药。
  要是有人想从地道口突袭,必然会弄出响声,等待他们的就是刀剑和火药。
  张参将避开土匪的哨兵,从山上下来后才道:“他们是属耗子的不成,挖这么多洞,咱们肯定没找全。怪不得一直抓不到他们,这谁能抓得到?”
  “不过知道有洞就好办了,把他们抓出来是迟早的事。”
  曲渡边点头,回了营帐,把左天朗还有他提拔的两个副将都叫了过来。
  他提拔的人,就是他手里的兵。
  这就是大皇子二皇子争夺剿匪差事的根本原因。
  他直接在地图上圈出地道的位置,“准备一下,天亮前进行烟攻。”
  兵贵神速。
  “先废了他们的地道。”
  -
  “地道不能用了。”
  禹若听见战况后,“暴露的地道彻底捣毁,不要让他们有进来的机会。”
  “他们现在在攻山,你让兄弟们从山背出去,绕山去驻军营地,用绳投绑着石头扔火球。”
  -
  火球只砸中了一次。
  曲渡边让三十个士兵用神臂弩瞄准,击碎从上面打下来的石头,自己带着剩余的二十来个人,在对面的山头击杀投石者。
  对面依仗地势之利,绕山投掷火石,他就将他们的地势之利变成地势之害。
  南方多山。
  望楚山从来都不是最高的那个。
  -
  “他们搬了投石车!复制了你的办法对我们进攻。”
  金老大要慌死了,恨不得不带剩下的金银财宝,立马逃跑。
  “先生,你就别替我争取时间搬运钱财了,我不要了,都不要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跑不了了的。”
  禹若:“放心,可以跑掉。”
  他语气十分笃定,笃定到让金老大觉得他们不是在面对朝廷围剿,而是一群小孩子在扮家家酒。
  哐当!
  石块从高处投掷下来,发出巨大的撞击声,金老大猛地一激灵,“不行!不行,要赶紧撤,现在跑还来得及……”
  “等会跑也来得及。多等一会儿,老大你的钱就多留一分。”
  禹若:“我最后出招一次,我们就撤,行不行?”
  见金老大面露挣扎,他下令。
  “往地道里倒火油,烧山阻人。”
  等命令被执行后,禹若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里。
  他没有走那条新挖的逃跑通道,而是直接来到了望楚山的悬崖上。
  望楚山整个山体从中间一分为二。
  他抓着系在树上的绳子就跳了下去,跳到了一半,谷心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忍不住道:“殿下,太冒险了,这么高的高度,要不是下面还有巫影等着,我跳下来也是半残。”
  禹若:“没办法,走地道的话,就被抓住了。”
  -
  曲渡边:“堵住洞口。”
  氧气少了,这火能烧多凶?
  南方地界多潮湿,烟熏火燎的望楚山,远远看去像个巨大的蒸炉。
  左天朗纳闷:“他们放火油烧山,这不是把自己退路断了吗。”
  曲渡边:“指挥的人可没想过土匪的退路。”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们逃跑的地道应该在南边的出口,让兄弟们缓着上山,你带兵去南边堵人。”
  “是。”
  “收尾的事情,张参将,好好办。”
  “总兵,你去哪?”
  “有事,”曲渡边翻身上马,“都不准跟,我去去就回!”
  他抓了一把复合弓,一路疾驰,越过山涧,马儿溅起来的水打湿了他的衣裳。
  望楚山断崖一线天,幽暗的峡谷遮天蔽日。
  这里如若不是上窄下宽,就是个非常容易设伏的地方。
  普通人不会选择从这里离开,上窄下宽,脚踩不住山体,即便是内力高手也非常容易会摔死。
  但——
  曲渡边停在峡谷外,眯起眼,张弓搭箭,对准前面那道白色背影,箭台锁定,手指一松。
  嗖!
  利器穿破长空的声音响彻峡谷。
  谷心飞快出剑挡开,刀箭相击,鸣声清脆。
  曲渡边:“禹若!”
  距离他约莫一百米处,禹若回头。
  他笑:“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好久不见,你的见面方式真凶。”
  还真是他。
  但这家伙脸上做了伪装,有些不像他原本的模样。
  曲渡边:“是啊,好久不见,不过来叙叙旧吗。”
  禹若挑眉:“怎么不是你过来。”
  曲渡边:“哦,我累了。”
  禹若:“好巧,我也累。”
  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禹若不可能出去,因为出去就会被曲渡边抓起来。
  曲渡边不可能进去,因为望楚山的一线天再怎么上窄下宽,也存在在上面设伏的可能性。
  禹若:“既然心有防备,为何还会孤身赴会。”
  曲渡边摊手:“我要是带着人来了,你嘴里的消息还会告诉我吗。”
  就算带了人,在上面情况没有完全清查之前,他也绝对不会让士兵进入一线天峡谷的。
  若是清查之后发现没事,这时间段里,禹若早跑了。
  禹若:“当然不会。”
  曲渡边:“我来了,你有什么消息。”
  禹若抬抬手,谷心抓住他的胳膊,快速离开峡谷,留下一句:
  “北风已起,你若是有身体不好的亲人,让对方注意保暖。”
  曲渡边神情微变,几秒后,再次抬起复合弓。
  第一支箭射出。
  谷心挡下。
  第二支箭射出。
  暗处的巫影接住。
  第三支箭呼啸而来,擦着禹若的鬓角没入前方石头之中。
  禹若摸着脸侧,擦到了一丝血色。
  曲渡边:“多谢告知,只是不知道,这北风,是不是得了南风的助力。”
  北风如何他自会查,禹若的话,他不全信。
  暗网的消息都还没传过来,禹若一个身在大周的南宁人却能探知北疆的消息。
  北疆恐和南宁有联手之嫌。
  禹若扭头,笑吟吟:“七殿下,你可没有两年前知恩图报了!等我南宁一统的那天,我请你喝南宁的甜酒!”
  插手大周匪患,助力他们壮大,扰乱大周两州防卫,不追上去杀了他,是他选的地方好。
  曲渡边也笑了下:“凡尘的酒有什么滋味,等你南宁国破那天,我送你去尝尝孟婆的手艺。”
  【禹若好感度+1】
  禹若:“我等着!”
  他离开了一线天。
  另一头,曲渡边负箭驻马,许久才回头。
  天空的火烧云,照的水涧犹如琉璃,映着马背上的少年轻甲。
  曲渡边依稀听见了士兵们胜利的欢呼声。
  他不着急回去,将马儿牵到河边喝水,自己则随便找了个石头躺了上去。
  八个月来,难得放松。
  -
  剿匪告一段落。
  押送最后一批土匪回青州的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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