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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明君!(近代现代)——危火

时间:2024-09-09 08:31:04  作者:危火
  曲渡边:“是啊,他蛮厉害的,我现在暂时打不过他。”
  方太傅忍俊不禁:“你多大他多大?”
  曲渡边哼哼:“过几年把他打趴下!”
  方太傅:“还有四年哦,你别忘了,最开始老夫给你的考题。”
  “知道知道。”
  -
  公主府。
  织仪在帮阿湘公主整理东西。
  因为有很多后宫娘娘们送来的礼物,娘娘们不方便出宫,就都交给了她代为转送。
  姐弟俩待久了,她跟曲渡边的性子有点像。
  有时候活泼,有时候沉稳。
  此时她正在清点对账,一身鹅黄色的轻衫,灵动非常。
  阿湘公主从屋里出来,抓到了站在游廊里偷看的阿骨木多。
  她淡淡道:“看什么呢。”
  阿骨木多猛地站直,耳尖一红,结结巴巴道:“王后…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很漂亮。”
  阿湘公主看向织仪,似乎是看见了当年十五六岁的自己。
  “她是长在大周的花,离开土壤,或许会凋落。”
  阿骨木多点头:“我小时候从大周的边城摘了两朵花,移到王庭就死掉了。我还记得您跟我说过,故土难离,就算故土贫瘠,花儿也能长得茁壮,离开故土,它们就会因为不适应而死掉。”
  阿湘公主:“你懂我说什么。”
  阿骨木多:“我明白,我只是觉得她很好看,没有别的想法。”
  阿湘公主笑了笑:“我去一趟宫中。好了,别太严肃,反正也快走了,试着交个朋友也好。”
  阿骨木多又在游廊里站了一会儿,才走了过去。
  “你好。”
  织仪回头,看着他身上包扎的伤口,眨眨眼,“哦!你就是阿骨木多,昨天被我弟弟救了的那个。”
  阿骨木多:“他是你弟弟啊。”
  织仪:“对。”
  阿骨木多找到了话题,夸赞道:“那他蛮厉害的,我们比射箭,我朝他头上射草莓,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在我们北疆,也能叫声小勇士!”
  织仪:“………”
  咔嚓。
  手中的炭笔断了。
  她笑吟吟问:“你朝他头上怎么?”
  阿骨木多:“?”
  织仪捡了根趁手的棍子,举棍就打:“你欺负他!你欺负他小是不是!!还逼着我弟弟陪你射箭?!!”
  “他身板那么脆!吓出个好歹来你用什么陪?!”
  “该死的,他就不该救你!”
  阿骨木多满院子跑:“我是夸他!”
  织仪:“你站住让我打!你面不改色眼也不眨我也夸你是勇士!”
  阿骨木多气急败坏:“这不一样!”
  他欺负人了吗?草场射箭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
  且不说织仪从阿骨木多嘴里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后,回顺宁宫是怎么一五一十给宣妃告状,曲渡边又是怎么被训的蔫头耷耳的。
  阿湘公主进宫后,三日都住在慈宁宫。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没有浪费,陪在周太妃的身边。
  直到队伍都准备好,护卫也配备齐全,确保安全后,阿湘才不得不到了离开的时候。
  离开之前,她再次拜访了顺宁宫。
  “虽然已经拜托过皇兄和皇嫂,但我还是不放心。我这次离开,和娘亲或许就是…永别,纵然心存妄想,可我也知道,娘亲已经年老。”
  周太妃能等她一个二十年,能等第二个么?
  阿湘公主深深拜下,“所以也请你们多多照顾,拜托。”
  宣妃:“公主殿下,快起!使不得。”
  曲渡边:“阿湘姑姑不用这样!你放心好了,慈宁宫有我和阿姐看着,你走后,我们会多陪陪她的。”
  阿湘公主:“多谢。”
  她还是踏上了回到北疆的路。
  送别时在京郊。
  天色黄昏,晚霞漫天,昏鸦点点。
  阿骨木多从马上下来,到曲渡边面前,“有件事跟你说。”
  曲渡边:“嗯?”
  阿骨木多把在如意楼听见的,徐诚怂恿六皇子在夏赴阳武举的时候搞破坏的事告诉了他。
  曲渡边只知道徐诚拉踩北疆人,挑拨六皇子的情绪,没想到竟然还扯上了夏赴阳武举的事。
  徐家二房么……
  他不动声色道:“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个。”
  阿骨木多:“感觉可能有用。而且我欠你一条命,要不是你救我,我早就死了。”
  曲渡边:“我是为了阿湘姑姑。”
  “不管为了什么,我都欠你的命,”阿骨木多从兜里掏出一枚狼牙,递给曲渡边,“说话算话,若有机会,一定会还。这是信物。”
  曲渡边接过来,掂了掂,塞怀里:“那行啊,我记下了。”
  送上门来的帐,管他兑不兑现呢,先记着。
  前头队伍传来一声:“整装!准备上马!”
  阿骨木多:“我要走了。”
  他从马身上的搭兜里拿出那束早就准备好的花,又递过来。
  曲渡边:“?”
  阿骨木多:“给你姐姐,虽然她打了我,但在我心里,她还是和花儿一样美丽。”
  曲渡边:“?!!”
  他仔细瞅了阿骨木多的神色后,大怒。
  “好啊你个混账,你惦记谁呢?!”
  他俩到底还是交上了手。
  阿湘公主往这边看了片刻,笑了笑,她站在大周的土地上,最后一眼看向京城。
  和二十多年前一样。
  她深深看了许久,目光到达不了她想去的地方。
  侍女道:“殿下,该走了。”
  阿湘公主深吸一口气,上了马车。
  “启程!”
  队伍缓缓往前。
  阿骨木多策马狂奔,鼻青脸肿的跟在马车旁边。
  曲渡边站在这里许久,身后传来马蹄声。
  织仪策马而来,勒马而立,她提着一个盒子下来,神色着急:“弟弟,他们已经走了?”
  曲渡边:“走了有段时间了。阿姐,你拿的什么?”
  织仪:“唉,周太妃做的阿湘姑姑爱吃的点心,这东西只有刚出锅才最好吃。周太妃想让姑姑吃上最鲜美的,压着时间做,还是没赶上。”
  曲渡边:“点心给我。”
  织仪:“小七?”
  曲渡边接过点心盒子,翻身上马,“现在还能追,味道差点也没什么,如果错过,说不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
  他把怀里阿骨木多给的狼牙吊坠给了织仪。
  “阿姐,花我扔了,配不上你,这狼牙给你,勉强值得收藏一下。”
  织仪纳闷:“什么花?”
  当然是烂桃花。
  曲渡边没回答,一甩马鞭,“阿姐等我,我去去就回!”
  马儿疾驰而去,他压低身体伏在马身上,墨发飞扬。
  半个时辰后。
  马儿追上队伍。
  曲渡边勒马,在一片广阔的山野草地上,目送他们离开。
  阿湘公主抱着食盒,看见里面熟悉的点心,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
  皇宫。
  慈宁宫门口。
  周太妃被梁太妃搀扶着,目光哀切深深,思念深深。
  旧时光的剪影披着夕阳的余晖落在这片院落中,重瓣花风吹落下,两道苍老伫立在宫门口,影子斜斜长长。
  “你说,我还能等到她再回来吗。”
  梁太妃心中无声叹息了一声。
  后宫之中,有的时候,等待和期待,才是最难熬的。
  紫宸殿。
  层层台阶之上,崇昭帝负手而望。
  霞光西沉,高处微寒。
 
 
第102章 
  阿湘公主走后, 京城再次归入平静。
  崇昭帝加强了皇城巡逻。
  直到阿湘公主和阿骨木多平安抵达北疆的消息传来之后,朝堂氛围才稍微一松。
  崇昭帝撂了这一桩事,下一桩事马上就要来了。
  大周武举。
  礼部出卷, 兵部监察。
  武举是对整个大周年轻将领的换血。
  有不少门客求到了三皇子的府上——他的皇子妃是礼部尚书的嫡孙女,天然的姻亲站队关系。
  上次礼部尚书帮三皇子争取了迎接阿湘公主的差事,就已然是摆在明面上的站队了。
  武举也有文试, 就是礼部负责出卷。
  如果搭上三皇子的关系, 能得个一星半点的扶持, 那是莫大的机缘。
  所以三皇子最近收礼收的手软, 走路都带风。
  武举是他能在军队中安插、培植自己人手的好机会。
  ——当然, 他明面上是不收礼的, 面子上的态度总得摆出来。
  能琢磨的人自然能看出他的明拒暗收的态度,变着法的用其他形式来送礼,以表示投奔。
  -
  徐府。
  曲渡边来找自家舅舅。
  徐停凤废功重修,已经三年有余。
  曲渡边不知道他现在重新修炼到了哪个阶段,但是看着徐停凤经常闭关, 他也不好多问。
  这次趁着徐停凤没闭关, 他上了门。
  “舅舅,我来找你是为了武举的事儿。”
  徐停凤:“你慢慢说。”
  曲渡边:“起因是徐诚怂恿六哥,在夏赴阳的武举中做手脚。我后来一细想, 觉得不对劲,徐诚是草包, 但他混迹京城消息应该灵通, 能把‘在武举中动手脚’这件事说的如此轻易, 想来往年也有很多。”
  徐停凤笑笑:“你想如何。”
  曲渡边:“夏赴阳是我朋友, 我想弄出点动静,就算有人想动手脚, 总得收敛点。”
  徐停凤:“我们不好插手,其实此次武举,比你更不想看见作弊的,还有一个人。”
  曲渡边点头:“我大哥。”
  要是武举作弊的话,操纵空间最大的还是礼部,礼部尚书后面站着的是三皇子。
  就算是明面上再公平,三皇子也绝对受惠。
  大皇子不会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曲渡边:“让大哥在朝堂掣肘三哥,借刀杀人,其余想投机取巧或者有坏心思的,也会投鼠忌器。”
  徐停凤:“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曲渡边没吭声,拖着小板凳往徐停凤身边挪了挪,叹了口气。
  徐停凤摸摸他脑袋,“不想看他们相争?”
  曲渡边嗯了声:“但我也知道,免不了的。”
  他倒也没纠结多久,“此事还需引线。”
  徐停凤:“你想把二房家丢出去?”
  曲渡边皱皱鼻子:“待久了要成毒瘤,武举的事情都敢怂恿皇子从中作梗,谁知道下次会做出什么事。舅舅,有时候蠢比坏还可怕。”
  徐停凤哈哈一笑。
  “舅舅认同这句话。你有主意了?”
  曲渡边嘿嘿道:“比较简单粗暴,不过我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多,还要舅舅帮忙。”
  徐停凤微微挑眉。
  这小家伙,手中能用的人可不算少,只是作用大小不一样罢了,温小春就算一个。
  小七还没意识到,有些人已经坚定的站在了他身后,有些人正在朝他越走越近。
  比如夏赴阳那小子……真以为他遮遮掩掩得很好呢?不然京城或者京外,懂得兵法的人也不少,怎么不见他去找那些人请教,偏来偷摸找他。
  “可以,你想怎么做?”
  曲渡边笑眯眯说:“舆论可为刀。”
  -
  如意楼附近。
  胡同处。
  六皇子靠在墙边,低头玩着垂落到胸前的头发。
  胡同里面传来哀嚎,那声音逐渐小下去。
  五皇子:“六弟,别闹大了。”
  听到他的提醒,六皇子才懒懒喊了句:“行了,都回来吧,真打死了也不好收拾。”
  那一群打手才回来。
  徐诚蜷缩在地面,脸上没有伤,却在翻滚哭嚎。
  六皇子走到他身边,片刻后,一脚踩在他肩膀上:“还敢不敢骗我了?嗯?”
  徐诚涕泗横流:“不敢了!不敢了!”
  六皇子:“骗到我头上来了,我看起来是很好骗的人么?还是你觉得我蠢啊。”
  徐诚:“没有!绝对没有!”
  “我只是觉得您身上有股亲和力,让我忍不住靠近,我想当您的门客!所以才出此下策的,绝对没有欺瞒您的意思!”
  六皇子松开他。
  “其实我跟你玩的还算舒心,但,小七不喜欢你,我以后还得找他玩呢,带着你他估计就不理我了。所以你还是去当别人的门客吧。”
  “徐家二房…光禄寺卿,你祖父还没有荣休?好大的年纪了。”
  他还挺嫌弃的。
  一家子除了最老的那个外,竟找不出个官高的了。
  五皇子低声道:“今日偷跑出来的,早日回去较好。”
  六皇子拍拍手,“得了,气也出了,省得我惦记你骗我。往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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