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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那宋砚辞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确定了恋爱关系后,陈淇和宋砚辞相处的过程中,积分系统也不是完全没再被触发过,只是每次受到触发后得到的积分总是很少,一分两分的说明陈淇还没有完全触摸到这个梦境的关键,或者说,陈淇到现在为止都还未完全走进宋砚辞的内心。
  宋砚辞和陈淇恋爱前和恋爱后的姿态是全然不同的,但陈淇总是觉得宋砚辞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似乎仍有戒备,不单单只是因为郁思有曾经口无遮拦说出的那句话。一个人真正在意的事往往都是不曾宣之于口的。
  因为缺乏沟通,陈淇和宋砚辞之间已经出现了太多误会。
  或许是因为宋砚辞深黑色的眼睛在这一刻难得变得温柔,或许是因为宋砚辞说出的像是在表达依赖的话,陈淇不再纠结于内心的弯弯绕绕中,只要是想知道的都不经过任何思考地就问了出来。
  “我们之前认识吗?是不是有一些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我已经忘记了,但你还记得。”
  陈淇几乎是带着答案问问题的。
  他知道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宋砚辞长久以来的反应就可以说明一切。但他无法得知问题的背后具体发生过什么,这些是除了宋砚辞之外,陈淇无论问谁都没办法得到答案的。
  陈淇原以为宋砚辞会犹豫,但事实上,宋砚辞或许早就为今天的一切做好了准备。
  因此在听到陈淇问题后的那一秒,宋砚辞也没有表达出过多的惊讶,只是沉默了一秒,然后像是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般平静地说:“我们小时候见过。”
  “或许不应该单单只是说见过,那时候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少。”
  “?”
  陈淇不是说没做好心理准备,只是他在问问题前,原以为自己和宋砚辞的旧识大概只是看似平常的一次交流,或是正式相识前印象浅淡的一次偶然相遇,不然郁思有也不至于对宋砚辞耿耿于怀的这件事完全没有记忆。
  但现在宋砚辞竟然说他和郁思有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即使是小时候的事,陈淇也觉得郁思有不应该对那时候和宋砚辞发生的事完全没印象。
  所以这个小时候到底是指的多小?
  陈淇思考了几秒问:“那时候我们是多大啊?像你这样的,我不应该对你没印象吧?”
  “最开始是九岁。”宋砚辞没什么表情地说:“我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你不记得也是应该的。”
  陈淇没忘记当时他和宋砚辞仍在针锋相对时,宋砚辞是怎样向他试探这件事的。也没忘记宋砚辞在得到自己的确已经将那些回忆完全忘记的答案后,又是以一种怎样的神情在注视他。
  所以陈淇并不相信宋砚辞现在这些听起来非常豁达的话,只是问:“那时候的你是怎样的,发生了什么?既然我已经问了,麻烦你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可以吗?”
  陈淇的眼睛颜色浅比宋砚辞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浅。这种浅棕色的瞳孔在平常看起来和寻常的眼睛无异,直到正对着光源,就会被一种极为柔和的光线覆盖,带给人极为真诚温和的感觉。
  宋砚辞很少会被人迷惑,也从不会向他人袒露内心,因为他的认知总是很准,也不需要去信任和依赖某个人。
  但在这样的视线下,他忽然萌生出一种想被人看透的冲动,即使他被尘封已久的内心深处已经很久没有照进过阳光,遮住窗口的厚窗帘也终于被一阵未名的风吹动。
  “我小时候有些厌食,很瘦,刘海很长,遮住眼睛。第一次遇见你是因为老师布置的实验作业,需要花一个月的时间培养一株植物。我的房间照不进阳光,房子里别的地方也不能去,因为那时候是我妈精神问题最严重的时候。”
  宋砚辞说到这儿,意识到自己需要补充一些前情,停了几秒才继续说:“我妈以前是画家,在和我爸认识之间就得了精神病,但她不觉得自己有病,只觉得是自己不够幸福。然后他认识我爸,结婚,到生下我,只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她也是在生下我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结婚和生孩子都不会让她感到幸福,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痛苦。她的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而她选择结婚的对象或许很短暂地喜欢过她,但也只是再肤浅再廉价不过的喜欢。因为他喜欢的只是这个女人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皮囊,却从未想过要包容她不受控制的糟糕情绪,仅是在她再寻常不过的歇斯底里中,就很快被消耗掉了耐心,之后就是无尽的冷暴力和出轨。”
  “而她觉得自己承受到的所有痛苦都是因为生下了我,一见到我就会控制不住地发疯,所以我从出生开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关在房间里,假如要出门,也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她。”
  仅是再简单不过的三言两语里,宋砚辞就概括了自己再悲恸不过的童年。
  明明这只是宋砚辞要交代的故事中并不主要的组成部分,陈淇却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没办法听下去了,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抱住这一刻的宋砚辞,就像能穿越经年的岁月抱住曾经那个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却要独自承担所有痛苦的小孩。
  “我不知道我当初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很少会有什么事物会陪伴在我身边长大,或许是因为被关起来太久实在是太无聊了,我突然很想做好这件事,就算这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科目的实践作业。”
  “然后呢,你遇见我了吗?”陈淇心中忽然涌现出一种非常奇妙的直觉,就像这一刻的他和曾经的郁思有重合在了一起,就算没有穿越时空的特殊能力,彼时的他也能将小小一个的宋砚辞抱进怀里。
  “嗯。”宋砚辞说:“我遇见你了。”
  “那我有没有抱你。”陈淇问。
  宋砚辞挑了下眉说:“没有,你叫我滚远点。”
  “???”
  实际上的剧本和陈淇想象中的有些不太相同,他停了几秒,没太听明白地问:“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忘记我,不会是因为我欺负过你吧?”
  “最开始是这样的。”宋砚辞很少见地笑了笑说:“但后来不是了。”
  “我在家里找不到合适的培养植物的地方,就从家里溜了出去,走了很远的路找到一个阳光最好的儿童乐园。因为水池旁边的阳光是最好的,看起来也很适合植物的生长,我想把我的植物放到那儿,但没想到那里已经有主人了。”
  陈淇的脑海里忽然涌现出那天在植物园里回想到的记忆片段,所看见的画面在一瞬间和宋砚辞所描述的那些重合,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陈淇的眼睛在错愕中睁大了一些。
 
 
第71章 学霸请再暧我一次(31)
  “你站在水池的正中央,肩膀上扛着木棍,裤脚湿了一大片,表情很不满地指着我说……”
  “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识相点就赶紧给我滚。”
  陈淇:“……”
  虽然早知道郁思有是怎样一副秉性,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也与自己无关,但陈淇现在作为故事的主人公,还是难免感觉到一些尴尬。
  陈淇嘴角抽了抽问:“然后呢?不会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吧?”
  宋砚辞:“不会。因为很难找到第二个像这样阳光很好的地方,所以我不愿意走。我蹲在那儿没动,就像是没听到你说的话。你很生气,找了很多朋友来赶我,但无论你们说了什么样的话,做了什么样的事,我都像完全没听到没看见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你为什么会那么平静,我说不好的话,对你做不好的事,你不会觉得伤心吗?”陈淇停顿几秒问。
  宋砚辞说:“我当时就是那样的。”
  “你昨天才因为打架被妈妈惩罚过,所以就算被气得不行,也不能对我动手。最后只能气哄哄地带着你的朋友们离开了,从此我每天都会带着我的植物去那个儿童乐园。时间久了你也慢慢习惯了,每次见到我也只是冷冰冰地‘哼’一声,然后带着朋友去距离水池最远的儿童乐园的另一边玩。”
  陈淇问:“然后呢?我们后来的关系会变好吧?”
  “嗯。”宋砚辞说:“我们像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两周,直到有一天,被我计算过的本应该在另一片区域活动的人突然进来了这个儿童乐园。他们是我的小学同学,经常聚在一起嘲笑我,但因为是在学校,从来没敢动手过,现在好不容易在校外遇见,他们很兴奋。”
  “他们把我围在中央,我原本以为我要挨打了,但你突然站了出来,扛着那根棍子说出了你一次见到我时说过的台词。”
  “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识相点就赶紧给我滚?”那样的画面光是想象起来都够喜感,陈淇没忍住笑出声来,靠着宋砚辞的肩问:“最后是谁赢了?”
  “你赢了。”宋砚辞说:“他们被你打跑了,但你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脸上又多了很多淤青。你蹲在地上直直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想听我给你道谢。但我没理你,只是看了你一会儿,然后抱着我的植物走了。”
  “你好像比第一次我没理你的时候还要更生气了,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絮絮叨叨了很久,最后还是追了上来,说我什么时候理你,你就什么时候不跟着我了,不然就要这么追着我一直跟到我家。”宋砚辞说到这儿停了一秒,评价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
  陈淇:“……是呢,还是一样的胡搅蛮缠。”
  宋砚辞:“没有,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很感谢你能追上来。”
  像是宋砚辞这样的人,陈淇觉得就算郁思有当时还很小,也不应该对他毫无印象才对。陈淇回想起宋砚辞说过的他小时候的样子,脑海中忽然闪过些什么,眼睛一瞬间睁大了,惊道:“你是当时那个豆芽菜!”
  宋砚辞没想到陈淇竟然也不是全然将他忘了个干净,轻飘飘地向陈淇看去一眼,应了声“嗯”。
  不是陈淇大惊小怪,而是因为小时候的宋砚辞和现在的他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小时候的宋砚辞完全说不上是好看。个子很高,但特别瘦,穿着宽宽大大的衣服,皮肤白得惊人,头发很长,遮住眼睛。那时候欺负他的人都喊他叫“水鬼”。
  郁思有心大,也不是一个喜欢追忆过去的人,所以在小时候遇见的人和经历过的事,只要不是印象特别深刻的,通通都忘记了。
  但还有印象的人里,豆芽菜算一个,因为他实在是太特殊了。
  宋砚辞当时其实种的不是豆芽菜,是水蒜。但郁思有不认识,只知道豆芽菜是绿油油的,宋砚辞每天抱在怀里的植物也是绿油油的。再加上宋砚辞当时的身形,郁思有觉得“豆芽菜”这个外号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在郁思有的记忆里,豆芽菜是一个很奇怪的人,长得奇怪,性格也奇怪。
  郁思有最开始还以为他是哑巴,直到那天郁思有一直跟着他,说要和他一起回家,豆芽菜才转过身,冷冰冰地和他说了声“谢谢”。那是豆芽菜和郁思有说的第一句话。
  郁思有当时其实是对豆芽菜充满很多好奇的。一是因为他那时候的精力太旺盛,需要将注意力分一些到别人身上才不至于闯出大祸,二是因为豆芽菜这个人太特殊了,特殊到与郁思有见过的每一个人都不同,郁思有那时候甚至怀疑过豆芽菜是不是曾经居住在其他星球的外星人。
  但好奇不代表郁思有会喜欢和他玩,郁思有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和自己曾经的朋友一起玩的,只是朋友也会有不能来儿童公园赴面的时候,就比如阴沉沉刮着风的下雨天,就比如被妈妈叫回家吃饭,但豆芽菜却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在的。
  郁思有不喜欢回家,因为家里太无聊了,豆芽菜应该也不喜欢回家,他更喜欢抱着植物坐在滑滑梯的那座小房子里。
  久而久之,郁思有已经习惯了豆芽菜的存在,偶尔一两次没见到还会觉得有些失落,就算豆芽菜从来都不搭理他提出的任何话题。
  直到有一天,郁思有发现豆芽菜竟然是孤身一人前来,怀里没再抱着那盆绿色植物了,但他还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那座红色的小房子里。
  现在是正中午,别的人都回家吃饭了,儿童乐园里就只剩下郁思有和豆芽菜两个人。
  郁思有已经习惯了豆芽菜不和他说话,也习惯了安静地坐在小房子旁边的旋转楼梯上,两个人隔着一小段距离,让阳光照在脸上,再感受柔和的吹拂在脸上的风。
  但这次郁思有还没来得及睡着,就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左边遮住了阳光,然后是一道陌生的声音:“明天,我不会来了。”
  这是豆芽菜对郁思有说过的第二句话。
  郁思有抬起头,看见豆芽菜背对着光的有些昏暗的一张脸,他还是没看清楚豆芽菜的眼睛。
  “为什么?”郁思有已经习惯了每天在儿童乐园的小房子里都能见到豆芽菜,他有些不太理解地问。
  “因为我的观察作业已经完成了。”豆芽菜说。
  郁思有思考了几秒,认真道:“你可以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以后说不定能去找你玩。”
  因为豆芽菜的脸是背对着光的,郁思有不太能看清楚他的表情,他只能感觉到豆芽菜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不用,我要搬家了。”
  郁思有觉得豆芽菜或许不是很喜欢自己,毕竟自己以前还欺负过他,所以即使是有些失落,郁思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垂下头说了一声“好吧”。
  之后的豆芽菜和郁思有都没再说话。即使阳光很好,风也很舒服,郁思有也没办法再睡着了,他余光看见豆芽菜没再回旁边的红色小房子里了,而是在距离他两个栏杆的地方坐下,他们的脚一起悬空在地面上方,郁思有感觉到手腕上的电话手表震动起来——是妈妈打来的电话,他应该要回家吃饭了。
  郁思有接完电话,从楼梯上站起来,现在是他站在高处俯视着豆芽菜了。
  郁思有觉得自己需要向豆芽菜告别,因为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所以即使豆芽菜并未向他表现出任何不舍,他们也不一定能再遇见,郁思有走了几步也仍是回过身向豆芽菜说了声“再见”。
  最后有没有得到豆芽菜的回应,郁思有已经记不清了。
  但郁思有后来确实是和宋砚辞再见面了,只是那时候郁思有已经将有关于豆芽菜的记忆淡忘了,而宋砚辞也已完全不同于豆芽菜的崭新面貌出现在了郁思有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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