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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自从发现纪言酌和陈淇的奸情后,顾远洲想不明白的事都不止一件两件。
  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无意间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类似于不小心害死了他们谁的父母,不然纪言酌和陈淇何至于通过这样的方式报复自己?
  顾远洲将车停在院子外,隔着栅栏上绿色藤蔓间的空隙,看见纪言酌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陈淇则推开门进了楼房大门。
  顾远洲将车窗打开,闭了闭眼,心想陈淇如果能在五分钟之内出来,自己就考虑把这件事当做从来都没发生过。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门口还没有传出来发点儿动静。
  被真皮包裹着的方向盘被硬生生抠出来一个洞,顾远洲只能靠不断深呼吸来控制自己的情绪,都怀疑纪言酌和陈淇是不是已经在里面搞上了。
  再等下去恐怕里面的两个人都要完事了,顾远洲骂了声“操”,摔上车门,大步走到门前,里面的人大概是做贼心虚,顾远洲敲了半天门都没得到回应,最后硬生生是将门踹开的。
  就像所有抓奸的戏码一样,门被从里面拉开,门口的两个人穿着同款的睡衣,陈淇的发梢甚至还微微的带点儿湿润。一看就是已经洗过澡的样子。
  纪言酌像是一点儿都没意识到他和陈淇现在是怎样的处境,云淡风轻地倚着门框,眼睛微抬看向顾远洲,“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什么事?”顾远洲狠狠瞪着纪言酌,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我来敲门,你们是不是都已经完事了啊?还是说我他妈的已经来晚了,你们两个搞都搞完了,连澡都洗了?”
  “没。”
  顾远洲咬牙道:“你妈的把我当傻子?都这样了你别跟我说你们是被冤枉的。”
  “我们是真的。”纪言酌挑了下眉,“但我如果真打算做什么,不可能这么快。”
  “……”
  顾远洲被纪言酌的反应硬控了几秒,指着陈淇,不可置信地问:“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羞愧心吗?你他妈的看清楚。你,是我兄弟,他,跟我结婚了!!!”
  “早在三个月前,我就说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纪言酌冷静道:“这次的合作,我让了你五分利,这是我给你的筹码。”
  “哈。”顾远洲怒极反笑:“合着你这次给我当冤大头,就是这个意思呢?”
  三个月前顾远洲得知自己就将要和喻家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联姻,却又完全没有办法跟家里反抗,独自在酒馆里喝醉到半夜,最后完全是不省人事了,想到喻松是作为喻佳宁兄弟的身份,只能勉强给纪言酌打了个电话。
  纪言酌到酒吧的时候,顾远洲又多喝了两杯,正趴在厕所的洗手台前吐。
  顾远洲抬起头,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看见纪言酌,艰难地将手搭在他肩上,“兄弟,你来啦。”
  “嗯。”
  顾远洲在身上掏了半天,最终从衬衫里口袋里找到了车钥匙,艰难地塞进了纪言酌手里,“你送我回去一下,我要不行了。”
  纪言酌没多说也没多问,像是一点儿也不好奇顾远洲深夜买醉的原因,平稳地将车开到了顾远洲所在小区的停车场,又将他抗回了家。
  顾远洲进了门,晕晕乎乎地扑倒在沙发上,朦胧间看见纪言酌在厨房里泡了杯蜂蜜水,向他递过来。
  “谢了兄弟。”顾远洲接过水,一口喝净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些破事还是因为喝多了酒,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你知道吗,我爸知道我喜欢男人,还能给我安排一个男人结婚。”顾远洲苦笑了一声道:“他就这么一点儿也不掩饰对我的漠视,你说我在他那里到底算得上什么啊?恐怕都没把我当儿子,就是他走在上坡路时垫在脚下的一颗石头。”
  “嗯,我知道。”
  顾远洲也不知道纪言酌这声“我知道”到底是回答的自己哪一句话,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在没力气说话了。
  顾远洲随手拿了个枕头蒙在眼睛上,正要沉沉睡去,就忽然听见纪言酌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头顶的水晶吊灯有点儿晃眼睛,顾远洲强撑着最后一丝神志将枕头拿开,眯着眼睛看向旁边的纪言酌。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错觉,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正躺在沙发上,顾远洲迷蒙地看向纪言酌,总觉得他站着向下看过来的目光带点儿居高临下的意味。
  “你最近谈不拢的那项业务我可以帮你揽下来,”纪言酌面无表情地说:“不需要提成,我的那部分也能让你五分。”
 
 
第105章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种方法(24
  顾远洲感觉自己的醉意好像在一瞬间醒了,纪言酌的话在脑子里反复过了三遍,顾远洲有点儿没想明白地问:“不是,为什么啊?”
  “不是怀疑我们之间的情谊,只是我们之间认识这么久了,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决定啊?”顾远洲带着点儿不可置信地问:“私下的交情和公务分开,这不是你一贯的原则吗?”
  “这次是例外。”纪言酌平静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仅此一次。”
  以纪言酌提出的条件,纪氏集团在里面是万万捞不到半点儿好处的,完全就是顾远洲一人在这次的合作中受益,说得直白点,纪言酌就是在以自己的人脉和资源为顾远洲铺路。
  虽然纪言酌并未明着回答顾远洲的问题,顾远洲并不知道纪言酌忽然愿意做出此种决定的原因是什么,但顾远洲确实非常需要纪言酌在这时候捞他一把。
  他虽是家中的长子,但他继母和她所出的那一对儿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再加上顾远洲出柜的事已经很不讨顾董事长的喜欢,以后家里的这些财产和公司的继承权到底会交给谁也未可知。
  顾远洲自从接手了分公司,虽也未犯下什么过错,但一直以来也是平平无奇,无功无过,现正需要一次机会来证明自己只要这次的业务谈拢,分公司的各方面都能得到很大的提升,这都是顾远洲实打实的能力。
  但偏偏他也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就算为接下这次的任务准备了良久,费了很多心力,却仍是伸手够不到那条高枝,眼看着这个香饽饽就要落入他手。
  但如果是纪言酌作为第三合作方加入进来,所得的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纪言酌虽然也只是家中第二核心产业的总裁,上面还有一个父亲,不能完全代表纪氏集团说话,但自从纪言酌接手了家中的公司之后,和顾远洲所作出的成就可谓是完全不同。
  纪言酌自己有能力,作为家中独子又有纪家撑腰,大概没什么人能拒绝他的合作请求。只要纪言酌说是要帮顾远洲办成这件事,这件事就差不多已经是成了。
  就算不知道纪言酌突然跳出来要给他当这颗垫脚石的缘由是什么,顾远洲对此心生疑虑的原因也不仅仅只是纪言酌在这样的合作中完全捞不到利。
  虽说顾远洲,纪言酌和喻松三人从小到大都是以朋友和兄弟的身份一起长大的,但要剖开了说,纪言酌本身就是一个孤僻的人,就算是和从小就一起长大的顾远洲和喻松也始终是淡淡的,关系绝对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有多近。要论起什么兄弟情谊来,反倒是顾远洲和喻松要更亲近更交心一些。
  只是无论如何这都是顾远洲谈下这次合作的最终机会,他没办法拒绝纪言酌的请求。
  再说虽然不知道纪言酌是什么目的,但顾远洲明白他的个性,知道他要做什么要得到什么都是明着来,从来不屑于耍什么阴招,既然他愿意接下这次的业务,自然是有利可图,顾远洲也决不可能受到什么陷害,无论怎么想都是百害而无一害的。
  但顾远洲怎么也没想到纪言酌竟然在这儿等着他。
  敢情他是从来没想过在自己这儿捞到什么好处,反倒是从一开始就觊觎着这个要和他结婚的这个人呢?
  现在他和纪言酌一起接洽的那项合作还未能拍板,顾远洲胸腔中的那股恶气蹿上又蹿下,最终还是沸腾了。
  陈淇站在纪言酌的身后,神情谨慎又提防地看着他。顾远洲大声骂了句“操”,撞开纪言酌一把攥紧了陈淇的手腕,咬牙道:“你现在跟我回去,辞了工作,从此以后就当没纪言酌这个人,我就姑且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喻佳宁,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机会。”
  陈淇现在总算是看清了这件事的形式,看纪言酌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知道他早就察觉到了一直跟着他们的顾远洲,之所以不说,就是等着看完这场戏,让自己和顾远洲彻底划清界限呢。
  早就知道纪言酌在感情里绝对算不上什么一无所求唯爱至上的纯情小白花,表面上看起来淡淡的,切开来也不知道有多黑。
  但陈淇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摆一道,还以为是在和纪言酌推拉呢,明面上的正牌老公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了上来,这是陈淇无论怎么样也没预想到的。
  但纪言酌算得没错,都到了这个地步,陈淇确实是没心情和顾远洲就这么继续绑在一起了。
  感觉到纪言酌在顾远洲身后饶有兴味的目光,陈淇翻了个白眼,挣开了顾远洲的手。
  “既然都这样了,我也懒得和你演下去了。”陈淇面无表情道:“离婚流程全部由我来负责,你到时候只需要签字就好。你也不用担心,你们顾家的钱我一分都不要。趁着还早,我们都早点儿结束这场闹剧,就当做是从来没发生过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顾远洲感觉到被陈淇挣开的那只手有点儿麻,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你是在跟我提离婚?”
  陈淇挑了下眉,“不然呢,我在和你演情景喜剧呢?”
  “就因为他?”顾远洲指着纪言酌,红着眼睛愤恨道:“喻佳宁,我真搞不懂,你们怎么可以做到无耻得这理所当然啊?”
  “顾远洲,我们就结了三个月的婚,真以为自己有多深情,你做出这副要死不活的做派给谁看呢?”陈淇有点儿不耐烦了,皱眉道:“这三个月里,你做了些什么,用得着我提醒你吗?怎么,我难道还要配合你带上什么特殊的属性。你越虐我,我还要越高兴,越离不开你?”
  “就凭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做出怎样的决定,你都没那个资格来质问我。”陈淇抬起眼皮看了顾远洲一眼:“以前是我太懦弱,太瞻前顾后。但你现在最好给我记住,你现在得到的一切痛苦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成果,别做出这种受害人的样子来,除了让我觉得搞笑外,没办法激起我的任何情绪。”
 
 
第106章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种方法(25
  “是我咎由自取?”顾远洲胸口剧烈起伏着,表情就像是陈淇刚刚说了什么特别荒谬的话:“因为我冷着你一两天,你就敢去外面偷奸了?还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他妈贱不贱啊喻佳宁。”
  话已至此,陈淇已经将对顾远洲的厌恶再明显不过地摆在了脸上,“跟你这种人讲话简直是折寿。我懒得再跟你多说,不劳烦顾总费心,后面的手续我会办好,到时候麻烦顾总屈尊降贵地抽出时间同意一下。”
  陈淇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回身正要走,被顾远洲猛地攥紧了手腕,“喻佳宁,你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吗?你他妈的别逼我!”
  顾远洲猛地转身,正要托着陈淇回车里,脚下忽然被绊了一记,一脚踏空了楼梯,狼狈地向前栽去,差点就要摔倒在地上。
  陈淇原本是被顾远洲拽着,感觉到顾远洲因着惯性就快要栽倒之时,倚在门口的纪言酌忽然精准地握住了自己的手,猛地朝他那边拉了过去。
  陈淇被纪言酌的一只手稳住了肩,在原地站稳了,有点儿懵地反应了几秒,转头看到顾远洲正红着眼睛死死瞪着纪言酌。
  “我不管你跟他是怎样的关系,他要愿意跟你走,你才有可能带走他。”纪言酌眼睛里不带任何的情绪,像是在跟顾远洲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神情既平静又傲慢,“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但要是下一次你再是这样不经允许地闯进来,我会当做私闯民宅来处理。”
  “我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合作的项目会按正常的流程继续。但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交流,我不希望我们还产生多余的交际,毕竟我们现在也不是需要继续结交的关系。”纪言酌敛眸看了阶梯下的顾远洲一眼:“顾总,还请回吧。”
  顾远洲的眼神分明是不甘心,眼看着纪言酌就要将门关上,手机里忽然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他现在不可能还有接电话的这个心情,情绪就像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顾远洲正要将电话挂断,忽然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他那个后母所出的迄今为止一直都将他步步紧逼的便宜弟弟。
  这位可不是什么闲得会给他打电话问候的人,平时一般都不会产生什么交流,每次一有电话打过来都是家里忽然出了什么大乱子等着看他的笑话。
  快要关上的门,陈淇冷漠的表情,接通电话后将要面临的巨大麻烦,顾远洲在同一时间被两种巨大的慌乱情绪所包围,指尖抖着正要挂断电话,就忽然听见陈淇说:“接电话吧。你应该比我清楚,有些事早一分钟处理和晚一分钟处理所面临的境况完全不同。”
  “你要是对我刚刚提出的这些条件还有异议,我们以后定个时间把这些麻烦的事一条一条都给理清楚,再彻彻底底断掉,免得之后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纠葛。”陈淇在临关上门之时说:“在此之间,先处理好你自己那些麻烦的烂事。”
  即使陈淇说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话,顾远洲却像是在一瞬间找到了什么主心骨,深吸一口气将那些翻涌在心间的情绪暂且压了下去,接通电话之时,语气已经恢复到了与寻常无异的平稳。
  陈淇表面上平稳,在门缝完全关紧的一瞬间,却倏然舒出一口气。
  即使早就打算在最近一段时间将这些事都处理好,但这样的场面未免来得有些太过于猝不及防,陈淇还未能做好心理准备。
  “你们以后还要单独约见面?”纪言酌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
  “……”
  “不然呢?”陈淇无奈道:“我和他总要找个时间这些麻烦事都解决好吧。”
  “你不要多想,我又从来没喜欢过他。你不是想要我离婚吗?现在很快就要到那一天了。”陈淇摸了摸纪言酌的侧脸,语气轻柔地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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