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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纪言酌:“嗯。”
  陈淇原本还没什么实感,现在却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是什么薄情寡义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般的错觉,原配妻子找上门来时仍不知悔改,态度嚣张,还要在将对方赶走之后温声安抚自己焦虑不安的小情人。
  事发紧急,陈淇原本是没有多想,却在和纪言酌独处了一会儿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关键点。
  虽然原本陈淇并不打算和纪言酌讲清楚这些,但他现在却已经将这些事都放在了明面上,陈淇假如想知道这些事,不需要等,或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你很久以前就在为今天做准备了。”陈淇微微笑着,注视着纪言酌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起心思的?不止是顾远洲,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要放任我和顾远洲结婚?”
  “这应该问你自己。”纪言酌垂着眼,视线落在陈淇身上,目光像是矿洞中的照明灯,有着穿透一切阴影面的力量。
  陈淇原本以为纪言酌认识喻佳宁或许是在他进入到纪氏集团工作的之后,其实这种感觉很奇妙,原来以为遥不可及的老板竟然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自己,甚至在无人知晓的时候生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暧昧情愫。
  但事实上,纪言酌认识喻佳宁的时间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久。
  当时喻佳宁还在读高中,甚至比现在还要更瘦,头发长长的遮住眼睛和脖颈,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在漫画里一个人吃饭上课,会被小团体针对的孤僻怪胎。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其实纪言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莫名地会注意到这样的一个人。他和喻佳宁的处境可谓是完全不同。
  即使纪言酌并不是什么热衷于交际的人,但因为他优越的外貌,优异的成绩,就算他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很难不成为人群的中心。
  更何况他跟顾远洲和喻松还算走得近,这俩都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喜欢成为所有人目光中最中心的一点,平时又是参加学生会又是参加篮球比赛,人脉吃得很开,好像跟学校里的大部分人都认识。
  纪言酌只要跟他们走在一起,就很难不成为话题的中心。
  当时的纪言酌和喻佳宁像是处在金字塔的两端,一个毫不费力地就站在了最顶端,一个被沉甸甸地压在底下,连想要透一口气都很难。
  假如将他们的身份代入到漫画里,纪言酌就应该是那个闪闪发光的男主角,而喻佳宁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背景板,有时连五官都不会被画出来——他们是完全不可能相交的两条直线。
  在最开始的时候,喻佳宁和纪言酌的班级还不在一个楼层。
  纪言酌最开始注意到喻佳宁是在一个很平常的早晨。
  当时喻佳宁还住在喻家大宅,纪言酌也并未从家中搬出去。两家住在临近的园区,上下学的路线一直都有重合。但在高一下学期的时候,纪言酌和喻佳宁才在上学的路上有过第一次遇见。
  当时纪言酌生了一天病,到了第二天早上,第一次没有在准时的时间醒来,等到在床上艰难地睁开眼睛,距离第一节课上课已经只有十分钟了。
  就算现在什么都不做,马上坐着司机的车去学校,这样的时间也不够用的。
  纪言酌想也不想就请了第一二节课的假,不紧不慢地吃了早餐,发现司机现在已经不在家里,甚至打算就这么走路去学校,觉得多一些运动或许会让自己的感冒好得更快一些。
  等纪言酌吃完了早餐,上学的已经去上学,工作的已经去工作,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直到纪言酌拐过一道弯,看见一个非常奇怪的人,身上穿着跟他一样的校服,背着书包,正一动不动地趴在草丛里。
  纪言酌蹙了下眉,以为这人突然犯了什么病,突然趴在路边晕倒了。正要走过去看看情况,那人却猛地弹起来了,从刚刚他趴着的那个草丛里飞出一只蓝色的蝴蝶,慢悠悠地飞到了纪言酌的肩上。
  那人就这么直直地正对着自己,头发很长,遮住小半张脸,虽然纪言酌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正焦灼地落在自己身上。
  纪言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是在看蝴蝶。
  很无聊的戏码,很无聊的人,纪言酌本来就发着烧,现在更没心情在这儿陪这种奇怪的人浪费时间。
  纪言酌正要走,忽然听见那个人小声喊了一声“别动!”。
  声音不大,但语气却很高昂,看得出这人大概花费了莫大的勇气才敢向纪言酌讲出这句话。
  但纪言酌还是动了,没继续走,只是肩膀偏了一下,那只蝴蝶受惊飞到空中,飞快向那个人的方向飞去,扑到他头上。
  那人有点儿慌乱地向后退了一步,感觉到蝴蝶落在了自己额头上,情急之下将刘海掀了起来。
  这一刻,纪言酌看清了这个人的眼睛。
  很漂亮的颜色,大概是因为着急,眼里含着水光,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颗金色的琥珀。
  很好看的一双眼睛,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将自己脸上最漂亮的一个部位遮挡起来。
  把他的整张脸露出来会怎样?纪言酌忽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但那人又很快将自己的眼睛遮挡了起来。因为蝴蝶已经飞走了,那人直直地看向蝴蝶飞走的方向,忽然叹了口气,从背影都能看出很失落,纪言酌第一次将垂头丧气这个成语理解得这么深刻。
  那人或许是忽然意识到纪言酌的目光,整个后背一僵,缓缓转过身来,像是不知道要作何反应,慌乱地对纪言酌点了下头,然后飞快地跑走了。
  因为他的校服是蓝色的,长得又和那只少有的蓝色蝴蝶一样精致,纪言酌忽然觉得他跑走的背影和那只蝴蝶飞走的样子很是相像,漂亮又胆小,单薄得像是能被风吹跑。
  在此之前纪言酌其实对一个人的美丑都没什么概念,身边的人不管长得怎么样,对他来说其实都差不多。
  所以每次纪言酌拒绝掉表白的漂亮女生,顾远洲问他不觉得可惜吗。
  纪言酌其实不太能理解他的话。他没有和任何人谈恋爱的想法,所以拒绝了,这难道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吗?
  但纪言酌现在有一点儿明白顾远洲的想法了。
  如果是拒绝掉这样的一个人,那确实是有点儿可惜。
  纪言酌并不是什么很会为别人费心的人,所以即使这个时刻在他眼里算得上是特殊的,他之后也没有经常想起这件事,慢慢地好像快忘记了这个人。
  直到在这两个月后的一次体育课,纪言酌刚打完一场篮球,出了很多汗,要走去便利店买水,前面的跑道上忽然滚过来一个足球,然后很快跑过来一个人,手忙脚乱地躬着腰追赶着那只球。
  但直到那只球撞到墙角才总算弹了回来,那个人得以把它捡了起来,像卸下了什么重担般舒了一口气。
  是那天那个人。
  纪言酌很轻易地就把这个人认了出来,看到他抱着球,大汗淋漓地向操场中央的草地跑过去。
  那边站着几个人,穿着足球服,歪歪扭扭地倚着足球框,站在最中央的人对着这边的方向不耐烦地喊:“喻佳宁,你他妈快点啊,就让你捡个球也跟是小脑萎缩了一样,能别那么像智障吗?”
  像是觉得这种话很搞笑,旁边的几个人都抖着肩膀大笑了起来,笑完还要添油加醋地说:“对啊,你这样正常吗?要不要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啊。哦,对,我忘了医务室不治脑残。”
  被叫做喻佳宁的人哆嗦着走到那些人身前,将球放到地上,之后也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球再被那些人踢远了,再一遍一遍地跑过去捡。
 
 
第107章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种方法(26
  那些人踢了几个回合,也有点儿累了,随意地坐在草地上,又把一旁的喻佳宁叫了过来,蹙了下眉道:“你爷爷们渴了,去便利店买四瓶冰水过来,五分钟之类,听到没有。”
  小卖部虽然离这儿不远,但五分钟也未免有点儿太紧促了,喻佳宁悄悄抬起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又被那人踹了下脚:“怎么,跟你说话听不见吗?”
  脚腕隐隐作痛着,喻佳宁这下是彻底不敢吱声了,埋着头飞快向操场大门跑去。
  领头的那人无意间回过头,看见纪言酌,又“诶”了一声将喻佳宁叫了回来,改了要求:“再多买一瓶,最多三分钟给我回来。”
  “啊?”喻佳宁眼睛睁大了,不懂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对方竟要更加苛责。
  “要你去就去,别废话。”那人不耐烦道。
  等喻佳宁跑走,这人就站了起来,看着纪言酌的表情是笑着的,一副刚刚没出现过的好脸色:“酌哥,你也上体育课啊,肯定热了吧?我刚要我小弟去买了水,很快就回来了。”
  纪言酌不喜欢这种什么哥什么哥之类的称谓,也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便宜弟弟,不想再多搭理,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不用了”,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路,又忽然停住了脚步。
  “你的那个小弟。”
  “嗯?”那人立马直起了背:“酌哥对他有兴趣啊,那我把他借你两天玩玩?”
  “你喜欢怎么差使别人不关我的事。”纪言酌的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总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警告意味:“但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使唤他,他是我家这边的亲戚。”
  纪言酌并不是什么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也并非真的是什么热血漫画里嫉恶如仇路见不平的男主角。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忽然干预这件事,只是喻佳宁流着满头大汗躬着腰捡球的样子看起来太可怜。有点儿像忙活了一整个秋天,到了冬天却发现自己大部分食物都已经被偷走的,饿着肚子的可怜松鼠。
  纪言酌在未明白自己的想法前就先一步管了喻佳宁的事,只是以为自己忽然产生了一些没必要的同情心,和特定的人或事都没关系。
  喻佳宁怀里抱着五瓶水,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事,距离他离开的时间已经过了四分钟。
  他一副非常小心谨慎的样子,想要把水递到那人手里,小声道歉说:“对不起……我已经尽量跑快了。”
  那人的表情却是出奇的奇怪,别扭又不情愿,“啧”了一声突然往喻佳宁手里塞了二十块钱,垂着眼说:“我们不要了,你自己留着慢慢喝吧,这是报销给你的水钱。”
  “我以后不会使唤你做事,下课之后就不要到我这边来了,微信待会儿也互删了。”那人眼神复杂道:“以后就当不认识,你别跟别人说我们还在欺负你啊。”
  喻佳宁茫然地捏着二十块钱,看着那些人走远,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忽然就改变了态度,自己又为什么忽然就解放了。
  或许是他们良心发现了,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太好?
  那看来他还是挺幸运的。喻佳宁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喻佳宁很神奇地没有再受到身边任何人的冷脸和欺负了。虽然还是没人跟他玩,但喻佳宁起码能专下心做自己的事,学习成绩也上升了不少。
  所以在第二学期的分班考试后,最终选择了理科的喻佳宁稳打稳扎地被分到了理科一班,比他们好的只有学校特意分出来的理科火箭班,教室就在一班的隔壁。
  但分班考试时喻佳宁其实是超常发挥了的,能得到这样的成绩他已经很满意了。
  高二开学的那天喻佳宁特意提早到了,选了一个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坐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化着淡妆的女生,在喻佳宁收拾好课桌后忽然戳了戳他的肩膀,神神秘秘道:“你表哥就在隔壁啊,我刚去看了,你们还挺默契的,坐同样的位置。”
  “表哥?”喻佳宁有点儿茫然地说:“我没表哥啊。”
  “你就别装了。”女生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你可能以为这是秘密,但其实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有个这么帅的表哥,干嘛还要藏着掖着啊。”
  “不是啊。”喻佳宁眨了眨眼说:“我真的没有表哥,我只有表姐,而且平时也不联系。”
  “行行行,你没表哥,你没表哥。”那个女生敷衍地摆了两下手,又悄悄地凑过来,一副有事相求的样子:“对了,你能不能把你表哥的微信推给我啊。我悄悄摸摸的,绝对不让别人知道了,别人也不会知道是你推给我的。”
  喻佳宁:“……”
  虽然喻佳宁确实是没有表哥,但却有一个亲弟弟就在隔壁的火箭班。
  喻佳宁有一次路过他们的教室,看到喻松正好也坐在靠窗的位置,以为是大家搞错了,将喻松认成了他的表哥。
  虽然喻松从来就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警告过喻佳宁,要他在学校别表现出一副好像跟他关系亲密的样子。
  喻佳宁不知道是谁将他和喻松的关系泄露了出去,还莫名其妙地扯上了一层表亲的关系。
  但这件事也确实让他忐忑了一段时间,担心喻松误会是他在学校乱说,直到过去了很久喻松和喻晓京都没有因为这件事发作,喻佳宁才松了口气。
  距离和喻佳宁的那次初见已经过去了很久,纪言酌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快忘记了这么个人,直到有一次经过走廊,看见一个人坐在楼梯口,手里捧着单词本,倚着墙看起来已经睡了会儿了。
  熟悉的羊驼一样的刘海,单薄的身体连校服都撑不住,一阵风吹过来,整件衣服像蓝色的鼓起的帆,肆意地舞动起来,露出一部分校服下的白皙皮肤。
  为什么会这么白。
  纪言酌的视线在喻佳宁的锁骨上停留了片刻,又从更深处的白净皮肉上掠过,视线向上,看见喻佳宁被风吹开的光洁额头。
  现在正是午饭的时候,走廊里就只有喻佳宁和纪言酌两个人。
  周遭的一切都好像围绕着一种生动的静谧。蓝天映照着喻佳宁的脸,大片的云在纪言酌身后飘过,带着点儿闷热的风吹过来,吹拂着喻佳宁的发丝。
  那双让纪言酌觉得很好看的眼睛现在放松地闭上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某种蛊惑,向前走了几步,俯身捂住了喻佳宁的眼睛。
  温热的眼睛与喻佳宁的眼皮相贴,纪言酌好像能感觉到眼睑上单薄血管的跳动,连接着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他们的温度和心脏好像在这一刻无比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火箭班一直是以成绩排名选择位置,纪言酌的位置从来都是靠着窗,从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倚着墙睡得正舒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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