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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挚友HE了(古代架空)——茄子豆腐煲

时间:2024-09-12 09:57:38  作者:茄子豆腐煲
  沈言远压低重心,目光灼灼盯着前面的终点。五十米,三十米,马加速冲刺。谢随云也不逞多让,明亮的双眼是对冠军的势在必得。
  最后十米,两人依旧稳稳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八米,五米,两米,一米,谢随云的马头率先穿过终点处。青年调转马头,坐在高大马背上,朝沈言远高兴地笑:“我赢了。”
 
 
第95章 疑心
  狂风吹乱他的乌发, 清隽眉眼绽放出光辉。一直到沈言远御马靠近,他的笑意也没有落下。
  沈言远也笑道:“很高兴?”
  “嗯。”谢随云毫不犹豫应一声,他伸手摸摸马的脖子, 笑意轻松,“很久没和你一起骑过马了。”
  沈言远道:“那以后我们多出来玩玩。”两人都默契地没去想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对他们来说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走遍从前游历过的山山水水。两人如同凡人般,坐着竹筏顺着滔滔江水而下, 经过幽深峡谷, 淌过潺潺溪流,闯遍密林险境,在一树灼灼桃花下举起酒杯, 碰杯共饮, 躺在小船上, 船缓缓前进荡开层层涟漪,在满天繁星下拥吻。
  出于私心,这两个月以来两人是真正做到身边只有彼此,没有多余的人来打扰。今日是他们最后一个行程,明日他们就得回去归一宗。
  “真不想回去。”山洞中火光摇曳,沈言远抱着谢随云, 头搭在他肩膀上, 撒娇般道。两个月的独处并没有使他满足, 反而愈加贪婪。眉眼烦躁, 为什么他们就非得回去呢, 要是一直只有他们两个就好了。
  他这么想, 了解主人心意的黑雾就眼巴巴跑出来邀功似的缠上谢随云四肢,牢牢锁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最后还跑到他脸颊边蹭了蹭。这场景两个月来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自从沈言远恢复记忆后,就时常爱通过这种方式表达他的占有欲。
  黑雾蹭得谢随云脸颊有些痒意,它没能存在太久,沈言远面无表情伸手掐散它,指腹在它碰过的地方擦过。
  谢随云好笑:“这也算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怎么那么爱吃醋。”
  沈言远理不直气也壮:“我就是爱吃醋,它碰其他地方可以,碰脸不行。”想了想又补充道,“只能隔着衣服碰。”
  他丝毫不以吃醋为耻,谢随云能怎么办,只能顺着他。
  火堆内火星噼里啪啦爆响,他们相拥着不做声,一股自然而然的默契与温情弥漫在小小空间内。
  第二日他们就返程了。
  路上他们还遇到一个意外的人物,星衡阁的陈牧也,他仍穿着那身黑色夜行衣,行色匆匆,摘下罩帽的他意外的面容清秀,只是那张脸上面色冷凝,肃杀之色尽显。
  他朝着城南的方向走去,黑色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没发现有两个人在他身后盯着他看。
  “要跟上去看看吗?”沈言远问道。他是不在意这个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有一句话他一直记在心里:好奇心害死猫。两人与陈牧也只是在秘境中相遇过一次,还是敌对关系。沈言远没那么多心思去了解他。
  谢随云看了眼陈牧也消失的方向,摇摇头:“不了,我们走吧。”
  陈牧也是星衡阁的人,与五行道宗关系密切,他们还是少接触为妙,特别是在这种敏感时期。
  话虽是如此,两人回去后还是和掌门提了一嘴。掌门若有所思:“陈牧也作为星衡阁年轻一辈的领头羊,他的动向是需要注意一下。不过也不用太在意,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剩余的,自然会有宗门为你们处理。”
  掌门的话让人心里感到充满底气,他后面又交代一些东西后就让两人离开。沈言远和谢随云转身欲走,掌门忽然又叫住他们:“你们玩得尽兴吗?”他笑眯眯道。
  谢随云颔首:“托掌门的福。”
  “尽兴就好,接下来好好准备修真大会吧。”掌门说完后又对着沈言远道:“你留下来一下。”
  两人不明所以,但谢随云还是信任掌门走了出去,沈言远看着他的背影走远转身问道:“掌门留我下来是有什么事?”
  掌门起身:“言远啊,留你下来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他拍拍沈言远肩膀,“你的身份终究是个隐患,我和小师叔能容得下你,但我不知道宗门内其他人能不能也做到啊。”
  他叹息,沈言远面不改色:“我知道。”
  鬼修臭名昭彰,说实话还有人能容得下他他已经颇感意外。
  “归一宗已经算得上是包容开放,其风气尚且如此,更何况其它宗门。”掌门负手而立,面色严肃,“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自己一个人在宗内要小心,我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那些探子原本在子卿监管下是老老实实,可届时子卿去参加修真大会了,剩下的人还能不能压得住他们就难说了,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你的身份,不然归一宗也难保你。”
  归一宗是四大宗不假,还有洛苍剑尊坐镇。可它终究不是无敌的,五行道宗这头猛虎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试图从他们身上狠狠撕咬下一块肉来。
  掌门继续道:“还有一件事你需要注意一下,承济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没能找到他的行踪,我很抱歉。但前些日子我想了想,有个人我们还没探查过。”
  “谁?”沈言远眼神凌厉。
  掌门缓缓吐出一个人名:“是景晨。”
  大殿中似乎回荡着一声叹息:“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凭归一宗的能力,承济能跑到哪里去才能不被我们找到。有这个能力把他藏得严严实实的除了五行道宗我想不到其他人了,况且五行道宗内还有个他从前的至交好友孔明空。可这么多年试探下来,孔明空一直不漏声色,我们也没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直到前些日子,我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有个人被我们遗漏了,那就是连景晨。承济对连景晨的疼爱不是虚的,许多天材地宝和法宝都跟不要钱一样砸他身上,为他解疑答惑,仔细教导。”
  “这样一个人,会对他疼爱的弟子没有安排吗?”
  沈言远对连景晨的印象已经没有那么深了,只记得是一个热情开朗到有点烦人的家伙,喜欢来找阿云练剑,眼神清澈明亮,生机勃勃,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苦的人。
  他和承济是师徒,这件事还让他惊讶一下,然后对他的感官更加不好。
  不过,沈言远不觉得承济那种人会真心实意对一个弟子那么好,自私狡诈阴毒,这样的人会有真心疼爱弟子吗。
  掌门和承济同门一场,心底也许还是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他这个师弟还有一丝人性尚存呢。另一方面,他心里还有个声音问道:如果不是真心,那他对一个只是金丹的弟子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掌门的心沉下来,不愿去深思那个可能。那样的话,景晨那孩子算什么!
  沈言远道:“掌门你是想让我做什么?”
  对上沈言远的目光,掌门突兀有些羞愧:“我听子卿说景晨这次也不会去,你可以趁此机会试探一下他。”让沈言远去不会打草惊蛇,同时也可能刺激到连景晨让他露出马脚。
  沈言远毫不犹豫就应下了。掌门纠结张嘴:“言远,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这个还是有风险,倘若你又不见了我该怎么跟随云交代!”他一张老脸都羞得臊红,有点后悔刚刚说出那样的话。
  沈言远实力也不过元婴,如果承济真的在连景晨身边留了什么后手,元婴对上化神,他能躲得过吗。九年前因为他的失误已经让沈言远被抓走过一次,这次要是再出什么意外,他真的对不起沈言远。
  相比他的纠结,沈言远却看得很开,淡淡道:“无妨,我会去接近他试试看的。”他眼里闪着寒芒,“我已经不是十年前任由他屠杀的筑基修士,十年前那笔账,总归是要他还清的。”
  声音淡淡,却让人不寒而栗,无尽的恨意轻描淡写掩藏在底下,冲他张着獠牙。
  沈言远出来后,谢随云立马上前担心问道:“掌门和你说了什么事?”
  沈言远笑道:“没什么,只是让我注意一下不要暴露身份。”他没告诉谢随云他要去试探连景晨的事,沈言远不想让他担心,谢随云应该专心准备修真大会。
  修真大会的日期一日日临近,全宗上下都为这件盛事准备着。后勤的人要准备给五行道宗庆祝千年寿辰的祝礼,弟子们则更加辛勤修炼,逮着一个师兄师姐就要询问心得,疯狂抱佛脚,就连长老们也时不时被叫去开会,全宗都陷入一种忙忙碌碌的状态。
  这种情况下,九华峰就清闲得格外扎眼。
  九华峰只有三人,洛苍剑尊地位崇高,开会这种事掌门不敢去叫他,以免惹得小师叔心情不好。弟子们碍于谢随云的威名也不敢前去讨教,所以九华峰的人竟然都清闲下来。
  苏子卿喝了口茶后放下,半是抱怨半是羡慕道:“谢师弟可清闲了,我却要累死。”苏子卿身为大师兄,要承担的任务只会更多,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谢随云听闻这句话,鸦羽般的睫毛轻抬起,乌发雪衣,不似尘间人,只消一眼,心里的燥意都能奇迹般消退只余平静。
  谢随云也觉得奇怪,他好像也没做什么,怎么那些弟子不敢过来向他请教呢。谢随云没忘记自己还有个领队师兄的任务,本已做好准备在九华峰待客,却迟迟不见人来。
  苏子卿苦笑:“是谢师弟你不近人情的名声已经传得全宗门都是了。”入宗十年,一直深居简出,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耀眼的光环下,没有人敢轻易接触他。
  谢随云放下茶杯,若有所思。苏子卿见状,拿起茶杯递到嘴边掩住笑意,都是领队师兄,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忙活。
  谢师弟,对不住啦,辛苦你一点。
  苏子卿到此处除了忙里偷闲喝一口茶,还是为了连景晨来。他清清嗓子,刚想开口说话,就看到沈言远悄无声息出现在谢随云身后,朝他轻轻摇摇头,嘴里的话一下子顿住。
  沈言远笑着低头朝谢随云道:“阿云,溯好像有事找你。”
  谢随云不疑有他,向苏子卿道一声“失陪”后起身出去。
  支开谢随云后,沈言远在他刚刚的位置上坐下来,对上苏子卿犹疑的目光:“苏道友,现在我们来谈谈吧。”
 
 
第96章 操控
  两人相对而坐, 沈言远也不铺垫什么,单刀直入:“连景晨最近几年有什么异常?”
  苏子卿眼皮一颤:“沈道友为何这样问?”
  沈言远没有去解释,只是道:“如果你还想让他出来,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连景晨从承济叛逃后再少出洞府,对外一直说在闭关,众人去劝说他也执意不出。苏子卿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只能时不时去找他说说话。上次谢随云回来,苏子卿本以为劝他出来是十拿九稳的事, 毕竟他的心结就在于师尊承济的事, 没想到他还是拒绝了。
  苏子卿不能理解他明明是因承济一事闭门不出,如今有了获得真相的可能为何还是不愿出。
  尽管他被连景晨气得不轻,现在听到沈言远的话后还是心动了。于是苏子卿将承济离开后连景晨发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告诉他。
  话毕, 沈言远转而问起从前:“你觉得承济对连景晨如何?”
  苏子卿认真想想:“他对景晨的好全宗上下都有目共睹, 景晨从小就被他收为弟子, 细心照料长大,说是半个父亲也不为过。因此他叛逃时景晨才会那么伤心,不可置信,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还去找掌门争辩过。”
  承济的事苏子卿只知道一点,似乎与谢师弟以前的那位挚友有关。话说谢师弟那位挚友姓沈, 眼前这个人也姓沈。苏子卿心一跳, 仿佛知道了些什么东西。
  沈言远平静道:“没有什么隐情, 那就是他的罪孽。”背负着沈家上下所有人命的滔天罪孽。
  苏子卿神色复杂, 开口, 想问问你和那个沈家是什么关系, 你知道多少。可还是闭上嘴苦笑一声,有些事不是他能过问的。
  他问道:“你打算怎样让景晨出来?”
  沈言远道:“我会亲自上门和他谈谈。”试探什么的, 沈言远已经不想做了。他不想再和承济猜来猜去,不想一味地退让,主动出击才是他的风格,咬定猎物他就绝不会再松开。
  他眼里闪着寒芒,杀意凛然,以至于苏子卿不得不提醒他:“景晨是无辜的。”
  沈言远目光放到他身上,意有所指:“他最好是无辜的。”承济和连景晨是师徒关系,关系亲密,谁知道连景晨在承济外逃这件事上做了什么动作。不管他是被迫还是主动,只要他帮了承济,沈言远就不可能简单放过他。
  他无辜,难道沈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就不无辜吗。
  苏子卿背脊绷直,脸色紧绷,眼神毫不退让:“他是无辜的,你绝不能随意伤害他。”
  苏子卿想从沈言远这里得到一个保证,沈言远一晒:“是不是到时就知道了。”
  他起身送客:“请你离开吧。”
  苏子卿魂不守舍离开,谢随云正在教溯修炼,看到他走还问了一句:“苏师兄慢走。”苏子卿看了他一眼,勉强一笑。
  “你和苏师兄说什么了?”谢随云回洞府内问道。
  沈言远慢悠悠喝着茶,闻声道:“他想从我这知道当年承济叛逃的事,我没告诉他,只是说他罪有应得,然后他就这样了。”
  谢随云挨着他坐下,沈言远给他倒了杯茶,他端起来喝掉,温热的茶水下肚驱散一部分寒意:“苏师兄和连师兄关系那么好,出了这件事相必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承济那事,他们也不方便多说,否则有心人便会通过这件事顺藤摸瓜到沈言远身上,那是谢随云绝不愿意看见的。
  修真大会即将到来,归一宗众参赛弟子还有长老乘坐着那艘沈言远见过的云舟飞行而去。众弟子目光明亮,一身白衣意气风发,期待又紧张。而长老们相对淡定得多,不像弟子们一样叽叽喳喳停不下来,更多是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谈论五行道宗的目的。
  谢随云离开前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和沈言远拥抱一下,在苏子卿的呼叫声中道:“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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