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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醒[快穿]——狐言乱与

时间:2024-09-14 08:51:30  作者:狐言乱与
  “如果连自救都没有勇气,那么谁也救不了我们。”
  他在告诫林漫,又像是在告诫自己。
  良久,林漫接过了手机。
  影片高.潮部分,在林漫和乔生的配合下,证据收集充分,全数移交公安机关,林父被逮捕归案,判了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林漫从门后禁锢了她多年的黑暗中,重获新生。
  而乔生也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将每一个“不速之客”通通轰出了门外,与母亲进行着不还手但也不屈服的抗争。
  让乔母真正败下阵来的,是一个荤素不忌的客人见了乔生后,不但没有对原定交易被干扰吹了而生气,反倒瞧乔生实在漂亮,便打起了乔生的主意。
  乔母见状,笑得风情万种:“磊哥,你想玩我儿子?”
  磊哥刚要应声,就见乔母提着把菜刀砍了过来,顿时吓得吱哇惊叫着乱躲。
  乔生看着母亲泼辣地追着个男人砍,边砍边骂,惊得表情都呆滞了。
  等磊哥怒骂着逃出门后,乔母喘了两口气,一把扔了菜刀,瞪向乔生,“看什么,还不去做饭!”
  乔母的生意彻底没了。
  某日乔母抱怨到这事,乔生边写着作业,边说:“放学后我去打夜工,不会让你没钱花。”
  “……得了吧。”乔母吃吃笑了声,她抬眼望向大开的门扇外,悬在天空中清冷的月亮,慢慢吸了口烟,视线变得悠远。
  吐出烟雾时,乔母突然道:“走出去。”
  乔生看向母亲,乔母道:“走出去了,就什么都好了。”
  乔生在试卷上写下一个“解”,淡声说:“高考结束后。”
  乔母一笑:“行。”
  影片的最后,是高考,是告别。
  林漫鼓起勇气拥抱了乔生后,便拉着行李箱,去奔赴她的远方。
  乔生给那已退租的单间上了锁,转身与乔母一同,踏上前往大学就读城市的路。
  在汽车里,乔生透过车窗望着无论人间如何奔忙,始终高悬苍空的太阳,嘴角微扬,露出了全片下来,唯一一个笑容。
  镜头定格在这美好的笑容上,逐渐落了终尾。
  主题曲响起时,俞显还沉浸在影片的余味里,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觉出易然安静凝视在他身上的目光,俞显才看向易然,眼里尽是慨叹赞赏:“演得特别棒。”
  《门禁》是取材于现实的青春文艺片,含括了对青少年家庭伦理缺失问题的思考,对校园暴.力恶性事件的抨击,对人性弱点的探讨,同时更是呼吁了全社会关注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因话题的多重敏感性,影片宣发后便引起了高度热议。
  这其中,乔生不同阶段的情感表达都极富层次感,需要极为精准的把控才能演绎出来,而易然却通过浑然天成的演技将之刻画得淋漓尽致,很难让人相信他是第一次接触表演。
  也更不会有人想到,这是患有精神分裂症,存在情感障碍的易然演绎出来的。
  易然闻言,却没有因为被表扬而流露出高兴的意味,他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俞显,说:“我没有演。”
  俞显不明所以,眼里写着疑惑,易然继续道。
  “他的灵魂进入了我的躯壳,他成为了我,我成为了他。”
 
 
第55章 你好像是他(8)
  俞显怔了一怔,为这句话传递给他的震撼。
  他凝眉看着易然认真的神色,隐隐意会到了易然的思维活动。
  在表演艺术领域中,有一种区别于方法派、表现派般技巧型表演方式的派系,叫做体验派。
  前者侧重于驾驭角色与模仿表现,后者则是融入角色,自我欺骗地相信当下构造出的情境,从而达到与角色融为一体,甚至变成角色的演绎效果。
  后者的演绎方式其实非常危险,极易造成个人情感与角色情感杂糅不分,出不了戏,混淆现实与虚幻的情况发生,以致于演员短时间内很难再专心进入下一部戏的拍摄状态不说,严重的还会因为精神长久混乱,从而终止演艺生涯。
  所以比起技巧型演技派,体验派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调解自我,回归戏外。
  可易然却不一样,他既不是靠技巧拿捏来表现角色的技巧型演技派,也不是从自我出发,暗示自我就是角色,然后在拍摄期间去活成角色的体验派。
  他的躯体就像自由割裂的空间,中心是被上了重重枷锁的情感,周围是数个分割出的不规则微型空间,可以容纳不同的角色灵魂。
  而角色灵魂又像是钥匙,能够打开易然躯体里的病理枷锁,释放出枷锁囚禁的情感颜料,进而一点点刻画出角色灵魂的模样,任由角色灵魂在他的躯体内上演形色变幻的人生。
  每每角色灵魂抽离出易然的躯体时,病理枷锁就会随即自动栓上,易然又会变回情感障碍的易然,这就成了旁人眼中“出戏快的体验派”。
  与其说易然演活了角色,不如说角色是生机注入易然灵魂的媒介,能够让易然感受到正常人普遍拥有的情感。
  而他四分五裂的内核,就是他在表演这条路上无与伦比的灵气。
  俞显深知易然爱着“H先生”,爱着他。
  可是易然……也许并不知道。
  易然也许不知道那长年累月的精神寄托,是世人嘴里的爱情具象,只知道如果失去俞显,他的精神世界就会崩塌,生活里的一切都将彻底失去趣味。
  但爱情里的炽热,甜蜜,缠绵,开心,酸涩……这些鲜明的情感,易然通通感受不到。
  俞显记得前两世的易然,高兴了会笑,难过了会哭,每一个表情都鲜活无比。
  可现在的易然,永远平静得如同一汪涟漪轻微的湖泉,暗涌则被尽数压抑在了湖底,无人可窥。
  俞显心里五味杂陈,他无意识地揉着易然毛绒绒的后脑勺,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良久,他问:“所以,你只是不想让那些角色灵魂进入你的躯体,不想体验他们的感情,对么?”
  那些所指的,就是前两日他们一起看的剧本里片方邀请易然参演的角色。
  那些带着“少年”影子的角色。
  是因为类型与“乔生”相似,凤格单一,所以易然不想再去体验?想感受不一样的角色?
  “我想感受你。”易然忽然道。
  俞显一愣。
  易然握住俞显的手放在了心口处,他说:“你在我的身边,它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安静?可是它生病了,我感受不到你。”
  “我很苦恼。”
  易然眼皮微垂,看起来既困惑又无助。
  俞显顿时了然,他含笑轻缓道:“你想找到一个角色,通过他感受我,感受我们……你想和我对戏?”而且还是对感情戏。
  易然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可以,只要是你想要的。”俞显吻了吻易然的眼睛,“我会着手安排,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剧本,拍一部属于我们的作品。”
  易然眼睛亮了几分,他珍惜地感受着心口处细微的满胀感,眷赖地窝进俞显的怀里:“好。”
  【叮!检测到任务目标清醒值+5,目前清醒值10。】
  俞显笑了笑,他将影音设备关掉,把手机扔到床头柜后,便搂着易然睡觉了。
  之后的日子,俞显一直有在安排公司的人去物色合适的双男主剧本,只不过剧本还没到易然的手上,就先被俞显给否了。
  在真切明白表演的确能辅助治疗易然的情感障碍后,俞显想要的就不单单是让易然在戏里去感知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更想用表演架出一个桥梁,把易然的感情从演戏的情境里过渡到现实中来,潜移默化之下,也许能让打开的病理枷锁不再自动栓上。
  这就需要他们所演的戏,在一定程度上与他们的实际有共通之处。
  但要找到符合期待的剧本,并不容易。
  不过俞显也不着急,实在不行,他还能找一个实力过硬的编剧,依照他的需求和构想撰写一部新的剧本。
  总归有不少法子可以使。
  在这期间,俞显还带着易然去了F国的私人庄园游玩,看望俞老。
  老爷子一见到宝贝孙子和准孙媳来了,整个人精神头都足了不少,带着两个孩子好生逛了逛私人景区,这日又乐呵呵地带着两人去瞧他新买的千亩牧场。
  天空湛蓝如洗,羊群咩咩叫着在一望无垠的青草平原奔跑,易然从摆渡车下来后,好奇地朝羊群靠近,俊俏冷脸对比着小羊昂起的憨憨脑袋,画面十分喜感。
  俞显举着单反相机,咔嚓一声就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在易然闻声转头望来的刹那,又咔嚓一下拍了一张。
  俞显走到易然身边,将刚才拍下来的照片给易然看,还笑着揶揄道:“你看这只小羊,跟你长得多像。”
  易然看了两眼,没明白哪里像了,他平静回声:“不像。”
  “不像么?”俞显端详着拍进照片里的小羊,“你瞧它长得跟棉花似的,和你一样。”
  俞显抬手捏了捏易然手感极好的温软脸蛋,“软绵绵的。”
  易然脸庞浮上一丝热度,他面色不显,却是不自觉将脸侧了侧,一副想要躲开俞显的手,躲进俞显肩窝里的模样。
  俞显低头跟易然咬耳朵:“它叫羊咩咩,那你就叫易咩咩好不好?”
  这下易然连耳朵都热了,直截了当埋首进俞显的肩窝,半个字不应。
  俞显顿时失笑。
  “孩子们,快来尝尝咱们牧场产的羊奶。”不远处门房敞亮的木屋里,俞老扬声唤着两个年轻人。
  “来了。”俞显回声应着,便牵住易然的手,朝木屋走去。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动,伴随响起的是《门禁》主题曲的口琴改编版,俞显掏出手机看了眼,便直接接通:“升叔。”
  易然抬头看向俞显。
  “小俞啊,小然在你身边吗?”
  “在,是有事找他么?”俞显回答道,却疑惑地看了眼易然,易然的手机关机了?不然陈沉升怎么会把电话打到他这,然后问易然在不在。
  “没有,没事。”陈沉升开口回道,顿了一顿,又说,“我是有事找你问问……那什么,交给你的那些剧本都看完了吗?”
  俞显:“看完了。”
  陈沉升:“有没有小然挑中的?”
  俞显:“没有。”
  陈沉升:“一本都没有?”
  俞显:“嗯,一本都没有。”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木屋,俞老瞧俞显在打电话,便先招呼着易然坐下,随侍在一边的佣人执着餐刀片切着新鲜烤制的羊肉,用精致小碟盛着,端放在易然面前。
  电话那头,陈沉升连声应着:“哦,行,那就好……”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陈沉升的声音其实很小,就像无意识低声说出的一样,含着松了口气的意味,俞显眉头微蹙,待要问时,陈沉升已经转了话题:“你们是出去玩了吗?我好像听见了羊叫声。”
  俞显压下疑窦,道:“我带然然来我爷爷的庄园玩,在F国,过来放松下身心。”
  陈沉升:“挺好,挺好……那先这样,你们好好玩,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俞显:“好,升叔再见。”
  陈沉升:“再见。”
  电话切断,俞显握着手机顿了一会儿,易然见状,问道:“升叔说什么了?”
  俞显回过神来,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问你有没有挑到剧本。”
  易然:“哦,没有。”
  俞显失笑,端过手边的羊奶喝了一口,眼睛亮了一亮。
  俞老瞧见,蔼声一笑:“怎么样,还可以吧?”
  俞显点头:“口感绵滑,膻味很淡,不错,能够接受。”
  俞老转头对易然道:“他啊,打小就嘴挑,尤其吃不了膻味重的羊制品,他妈妈哄他喝口羊奶,都活像要了他命似的,叫叫嚷嚷的,那脾气噢,大得很。”
  易然闻言看向俞显,眼睛眨了眨,带了几分很浅淡的笑意。
  俞显不乐意了,笑道:“爷爷,不带这样揭短的吧。”
  “这怎么能叫揭短呢,明明是让小然多了解你一些,是吧小然?”
  易然点头。
  俞显乐了:“不厚道了啊,你俩对付我一个,我生气了啊。”说着,他握着奶壶给俞老和易然手边的杯子都斟满,嘴里还道,“各走一杯,我就不计较你们以多欺少。”
  那架势,跟斟酒似的。
  在谈笑的空当里,俞显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眼里若有所思。
  陈沉升的反应,不太对劲啊……
  ……
  几天后,两人告别俞老,回到了首都揽仙山。
  俞显陪着易然倒了会儿时差,由于心里装着事,一直没有睡着,在易然进入深睡眠后,便起床独自去了书房,将搁置在书房里有半个月的剧本再次翻了出来。
  了解到易然没有选定任何一本剧本后,陈沉升就像放了心一般,这跟他将剧本交到俞显手上时的期许情态截然相反,显然彼时的陈沉升是希望易然能选定剧本继续表演的。
  若说是考虑到易然的身体状况,所以改变了想法,那也说不过去。
  毕竟易然的情况在出院时就好了很多。
  俞显思来想去,觉着问题应该出在剧本上——里边有一份或几份剧本,是陈沉升忽然不想让易然挑中的。
  俞显耐心地一本本翻看过去,看过的,没看过的,都细细看了一番,结果快看完了也没发现哪几本剧本是有问题的。
  俞显纳闷思忖着,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就剩了一本在眼前桌面上,其它尽数堆叠在了右手边。
  俞显看着这本剧本的封面,眉头轻皱,封面上明明只简单印着黑红色艺术体英文单词“lie”,却让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诡谲之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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