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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白月光(穿越重生)——去蓬蒿

时间:2024-09-16 08:08:50  作者:去蓬蒿
  戚御白不以为耻:“你见过哪个做黑生意的慈悲为怀?一个比一个残忍,我都能算菩萨了。”
  戚御白给林笑却盖好被子,不准他动,手上的针好不容易扎进去,脱了针再扎再扎,扎成刺猬。
  林笑却乏力了,懒得再跟戚御白折腾,慢慢合拢了眼睡觉。
  戚御白静静地呆在他身旁,等林笑却真睡着了,才想着回敬他。
  竟敢泼他水,不识好歹。戚御白端来水,拿来棉签。棉签沾湿了慢慢地戳林笑却的唇瓣,不识好歹的拖油瓶,这下子还不是任他宰割了。
  戚御白又戳了下,活该,你才活该,活该被我这么对待。
  戳了会儿,唇瓣都戳红了,戚御白愣愣地望着那抹红,鬼使神差靠近了些。
  水杯洒了,戚御白回过神来,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怪林笑却浑身病毒,将他传染,叫他脑子也不清醒了。
  这个房间一下子成了毒窟,他一个健康的大活人应当远离,空气中都飘浮着毒素,要叫他的细胞分离血液干涸。
  他好似也发烧了。
  烧得晕头转向,目眩神迷,他只能看着眼前的光源认路。
  他寻着最光亮处探去,把万花筒里的晕眩与折腾后的乏力一同扔进明月里,叫林笑却赔偿。
  笑笑,林柔叫林笑却笑笑,他偏不。
  他们的关系才没有那么亲近。
  笑笑,他怎么没有看到林笑却怎么笑,面对他只有冷言冷语冷眼旁观冷声冷气。
  分明是只小雀,一只小麻雀,吱吱喳喳咿咿呀呀不肯说点好话给他听。
  这么冷的秋,毛绒绒的雀羽全冻成了刺,他一靠近就是一手的血肉淋漓。
  戚御白躺在了光源旁,低声说着小麻雀还是保护动物呢,吃不得。
  他碰了下林笑却的肩,问到底是什么在发光,你这只小雀,为什么要跟漫天的光混在一起,璀璨得瞎了他的眼,好难看清。
  戚御白闭上眼,取出手机打电话,又得麻烦医生了。
  他快烧糊涂了。
  戚御白也挂上了水,医生想留下来看着,戚御白不喜欢他在这里,想赶走他。
  医生不跟小屁孩计较,坐在沙发上拿了本书装作看着。
  戚御白瞪了一眼医生,实在是乏累,懒得赶人了。
  床的左右两边都挂着输液瓶,一个属于林笑却,一个属于戚御白。
  液体慢滴滴地进入体内,戚御白的晕眩并没有好些。
  他没挂水的那只手慢慢下移,他也不知道想抓住什么,又没有萤火虫在飞舞,也没有蚂蚁攀爬,他不痒不疼不觉得冷,却牵住了林笑却的手。
  好烫,是谁在发烫,戚御白分不清了。安安静静,没有争执,没有立场,就只是一张床上的两个病人。
  第二天戚御白先醒了,他身体壮好得快,感觉已经差不多了。
  林笑却还迷迷糊糊着。
  戚御白给两所学校打电话请了假,林笑却的老师多问了几句,戚御白没有平日里的嚣张,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回话。
  他下意识不想给林笑却带去麻烦。
  林笑却睡着不醒,厨师熬了粥佣人送来,戚御白叫他起来吃饭。
  林笑却缩在被窝里不起来。
  戚御白说:“吃了饭吃药,越拖越难治,小心到时候还不上药钱。”
  林笑却还是不起。
  戚御白微恼地靠过去,发现林笑却眼睛都还闭着,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
  “吃饭。”戚御白重复。
  林笑却晃了晃脑袋,呢喃着什么。
  戚御白靠近再靠近,心砰砰的,面上如冰原,心中已战火绵延,一万发子弹横冲直撞,撕裂地响。
  近得林笑却的呼吸拂在耳畔,戚御白终于听清了。
  林笑却要红糖馒头,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腻得慌。
  但戚御白还是让厨师做了。
  馒头做好端上来,热乎乎的挺讨喜,戚御白戴上手套,拿起馒头去喂,林笑却不肯张口。
  馒头触着林笑却的嘴,他死活不吃。
  戚御白问到底要吃什么,别吞吞吐吐。
  林笑却扭过脸去,迷迷糊糊说要吃五毛钱的红糖馒头。
  “五毛钱?”戚御白觉得林笑却是穷疯了,五毛钱能买什么玩意,还买馒头。
  戚御白气笑了,大厨做的不吃,要得稀奇古怪,今天不吃也得吃。
  他一手揽起林笑却,一手硬往他嘴里塞,林笑却就是不吃。
  戚御白说:“我给你五万,把这个吃了。”
  林笑却迷迷糊糊睁开眼,认出了戚御白,呢喃着让他滚。
  五毛钱要捡好些空瓶子才能攒到,谢荒从来不怕羞。
  五毛钱换的馒头热乎乎。哪怕衣衫单薄鞋也凉,吃下去就暖得人心发烫。
  走过街道,听到笑闹纷扰,他们背着旧书包吃着热馒头往出口走去。天光大亮。
  戚御白又把馒头凑了上来,林笑却骂着他还没闭上嘴,叫戚御白得逞了。
  绵软的口感在嘴里化开,戚御白狠笑着说他下毒了。
  “你完蛋了,”戚御白眉眼飞扬,“你要被毒成傻子了。”
  林笑却看傻子一样看戚御白。
  戚御白笑得张扬,林笑却夺过馒头自己吃,一口又一口,吃得急噎着了。
  戚御白赶紧端了水过来,林笑却好不容易咽下去,还要听戚御白的风言冷语。
  “送得又不是毒苹果,怎么装了番白雪公主,”戚御白脱了手套,摸了摸林笑却的头发,“让我瞧瞧,有没有乌木般的头发,雪白的肌肤,鲜血一样的红唇,哟,还真像。”
  林笑却打开了他的手,翻身蜷进被窝里。
  戚御白紧随其后,跟着躲进被窝里。
  林笑却打他,他制住了林笑却:“你住的是我的地方,我想去哪去哪,你管不着。”
  林笑却要踹他,戚御白直接翻身而上压住了林笑却。
  他笑:“你一个病人,跟我逞什么强。小耗子想躲进老鼠洞里,没门。”
  林笑却想骂他,脑子晕得找不到词,半天憋出一句乌龟王八。
  戚御白制着他的手,低声说:“我不姓乌也不姓王,你骂得毫无道理。”
  “说起乌龟,你才是乌龟,背着重重的壳活在过去。”戚御白又一次质问林笑却,谢荒到底有什么值得在意。
  “捡垃圾的人,又脏又臭,一个穷鬼瘪三,你记着他做什么。”
  林笑却手脚被擒住,直接用头去撞,戚御白躲开了:“还嫌脑子不够浆糊。”
  林笑却说谢荒没有捡垃圾,不脏也不臭,虽然穷,但不是鬼:“我们活得堂堂正正,比你像个人。”
  “我们走街串巷,推着推车卖吃食,灶台干净,碗筷干净,帕子干净,与脏臭没有分毫的关系。”林笑却轻笑,“而你卑鄙得不值一提,你凭什么调查我的过去。”
  戚御白沉默了会儿,掀开了被子。
  光线一下子涌入,戚御白这才发现林笑却的眼角有泪。
  他伸手去接那滴泪,林笑却想躲,但戚御白不给他躲避的空间。
  “林笑却,你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戚御白望着湿润的指腹,“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戚御白离开了床榻,林笑却倒在床上喘息。
  戚御白沉默了会儿,转过身来,把被子整理好不给林笑却盖。
  “冻死你,冻成傻子。”被子叠成豆腐块儿,戚御白直接扛了起来,“什么都不给你,什么我都拿走。”
  林笑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戚御白真拿走了。但没过多久,他把自己的被子扛过来了。
  一把扔在林笑却身上。
  “扔垃圾,垃圾扔进垃圾厂。”林笑却被砸得歪倒,戚御白忍不住上前展开了被子好好盖好。
  “处理垃圾,我很心细。”戚御白盖好被子,站了起来。
  见林笑却瞪着他,戚御白道:“睡你的,没有人会来吻醒你。”
  一个假的白雪公主,才不会等到王子。
  戚御白离开了,过会儿想起还没吃药,又回来逼林笑却吃药。
  吃完药走了,又想起自己承诺的五万块没给。
  为了有点震撼感,戚御白让人取了现金,五毛的一块的零碎的越多越好。
  戚御白提了个小箱子过来,一把摊开:“你要的五毛钱,给你了。”
  林笑却望着那满满一箱的零钱,叫戚御白拿走。
  戚御白笑:“你以为谁都像你,我可用不出手。”
  戚御白合拢箱子,说密码是林笑却的生日。查资料时一并查清了。
  林笑却不要,戚御白将箱子踢入了床下:“随你,反正我就要放这里。”
  戚御白强调了这是他家,他无论放到哪里,林笑却都没有置喙的余地。
  医院里。
  戚文诚这次病得有些严重,照顾戚文诚林柔一直亲力亲为。
  戚文诚让她回去,护工就可以,林柔心道,衣食父母就在这里,她才不会离去。
  她不想一辈子当个没有名分的情人,人生病的时候最是脆弱,平日里戚文诚一颗铁心她啃不出口子来,这下子病了苍白了,正是她的机会。
  林柔满眼爱意地注目着戚文诚,戚文诚分不清是真是假,平日里愿意当假的,这会儿却想当一回真了。
  “你要什么。”戚文诚问。
  林柔柔声说她什么也不求,文诚给的够多了。
  “我也老了。”林柔侧身慢慢靠在了戚文诚的腿上,“不求了。”
  戚文诚抬起手,慢慢抚上了林柔的头发。
  哪里老了,保养得宜,还跟当年一样。
  十余年没生病,这一次发作得厉害,戚文诚直接躺到了冬天。林柔日日夜夜陪伴,好像有了点效果。
  回戚家这天,戚御白发现林柔手上戴了戒指,好大好闪一颗,刺得他眼睛不适。
  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发现父亲正望着林柔,目光竟称得上温情。
  戚御白心里一沉。
 
 
第104章 现代三重奏07
  晚饭过后,戚御白敲响了书房的门。
  敲了两下直接进去。
  戚文诚放下钢笔,问他有什么事。
  戚御白开门见山:“爸,你答应我的事,不会食言吧。”
  戚文诚有些不悦:“你是来质问的吗。”
  戚御白关上门,在沙发上坐下,将一旁的文件拿到手里随意翻了翻:“我不接受,我不可能接受。”
  “妈妈去世前,你说过的,不会娶别的人。只会有我一个孩子,只会有妈妈一个妻子。爸,”戚御白放下文件直视戚文诚,“您不可以食言。”
  戚文诚让他滚。
  戚御白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按在了桌面上,进攻的虎豹般盯着戚文诚:“除非爸不要我和我妈了,把我赶出去,您自娱自乐多潇洒。”
  戚文诚道:“看来你翅膀硬了,敢跟你老子这么说话。”
  戚文诚看着自己的儿子,大病一场懒得动怒:“不会,滚吧。”
  戚御白得到了答案,但并不觉得安心。
  还没走出书房,林柔端着补汤来了。
  戚御白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道:“你别得意。”
  林柔笑容更加柔和,她得意什么,这小崽子无非是投了个好胎,她不但要跟文诚结婚,还要再生一个孩子。
  这才哪到哪,她当然不得意。
  戚御白走出书房后,看着门缓缓合上,好似被抛出了书房内的世界。
  戚御白走出了戚家,什么也没带,他要去妈妈的墓地看看。
  走一路,摘花一路,那些路边的小花,并没有买来的绚烂,可妈妈喜欢。
  戚御白的手上沾了泥土,沾了草的汁液,裤脚也沾了泥点。
  妈妈离开很久了,可有时候总觉得还在他身边。
  只要他叫一声妈妈,她就会到他梦中来看他,他在梦里变得好小好小,腿短短的,手胖乎乎的,走在看不清黑白的路上,妈妈在尽头微笑着让他过去。
  他走着走着想跑,一下子摔倒了,妈妈的影子在淡化,戚御白顾不得疼站起来继续往前跑,他学会了奔跑,可还没跑到尽头,妈妈就消散了。
  他想去拥抱,可没有回声。他只能捧着手中的花去墓地看她。
  他不会让父亲结婚的,那是不忠。他不会有第二个妈妈,父亲也不能有第二个妻子。
  通往墓地的路戚御白走了很多很多遍,不需要导航靠着记忆往前。
  这一路变了好多好多,原来空旷的地起了高楼,原来的公园被废弃,路过一条河,河水再没有小时候干净,他继续往前走,沾着泥捧着花去见妈妈。
  妈妈死的时候很年轻,墓碑上的照片那样美丽。
  但黑白色隔开了缤纷的现实世界,那是一个戚御白青春年少无法抵达的地方。
  或许有一日他垂垂老矣,才能等到重逢。
  那时候他都可以做妈妈的爷爷了,一脸皱纹微微佝偻着腰背去见妈妈,也不知道妈妈能不能把他认出来,会不会嫌弃他。
  希望他的牙齿没有掉光,希望他的头发花白得帅气……
  林笑却放学回来,今天是司机去接的。
  以往戚御白总是在车里等他,今天没见到他人,林笑却自得清闲。
  但到了戚家,上上下下的紧张气氛,令林笑却感到有什么事发生了。
  佣人过来接书包,轻声说戚少爷不见了,让他先躲一躲。
  但戚文诚就在大厅的沙发上,林柔也在,好像哭过,林笑却经过时被叫住了。
  已经报警,暂时没找到人。
  戚文诚问他有没有见到戚御白,林笑却说没有。
  戚文诚压抑着焦灼与怒意,让他去睡觉。
  林柔叫住他,让他一起等消息。
  天快亮的时候,戚御白终于回来。
  他在墓地睡着了。
  戚文诚见到他,质问他去哪了,手机不带,甩掉保镖,是等着人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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