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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但是发疯文学(穿越重生)——青律

时间:2024-09-17 08:43:54  作者:青律
  这十几天里,他完全掌握了作为男宠之一的生活规律。
  早上五点半左右,要先去太后宫外集体行礼问安,待掌事宫女代为免礼后再统一离开。
  早上六点到十一点,要轮流去宝华殿里抄经祈福,算是吃了皇家俸禄就要付出同等劳力。
  如果没有轮到,则是前去文禄殿接受女官教诲,修习琴棋书画等技艺,进一步强化自己的才艺技能。
  午膳以后便是放风时间,在限定范围里随意晃悠一下,小概率可以和皇上偶遇。
  但是皇上近期又是呕吐又是红疹,在养心殿里已经养病许久,偶遇几率基本为零。
  顾心清作为从五品宝君,拥有泛舟烟波湖的小权利,也可以去御花园观赏景致。
  天冷地冻,春色将至未至,其实花园也都是凋敝之象,去的人很少。
  他为了蹲到前世的这个好朋友,愣是每天一去,渐渐发现了一个问题。
  哪怕偶尔能远远看见一个妃嫔,对方一见着他就会飞速躲开,避之不及。
  顾心清虽然没说话,身边的小太监忍不住,啐道:“宫里风言风语传个不停,说您是不祥之身,自皇上踏足您宫里以后便没个好,至今都在养病——这怎么能怪您呢!”
  顾心清小声说:“怪我。”
  小太监很是护短:“宝君真是人美心善,心心念念都是陛下,竟说出这样的伤心话来。”
  顾心清诚恳地说:“真是怪我。”
  他似旅行青蛙般蹲来蹲去,终于在第十一次泛舟冻死人湖时发觉了什么不对劲。
  湖对岸有个积雪未化的地方,好像在冒小小的烟。
  烟波湖并没有岛,南岸都是亭台水榭,有宫人扫洒看顾。
  北岸是一片荒凉山林,再往北便是高高宫墙,外头一直有侍卫看护。
  顾心清吩咐划船的小太监往冒烟的地方去,船越滑越近,终于瞧见一个小宫女在呵着气左右手抛山芋。
  “好烫好烫!”
  “看你急的,”年轻女子大笑:“这儿还有叫花鸡,你先把它放下!”
  顾心清愣了下,脱口道:“锦昭容?”
  锦昭容一瞧见他,哎呀一身拍拍灰站起来,把还在专心玩虫子的小孩儿牵起来:“韶儿,见过——”
  “枸宝君。”小太监连忙道。
  “怎么叫狗宝君,”锦昭容笑得不行:“听着像在骂人。”
  “就是骂人。”顾心清如实道:“我之于皇帝,好似扫把星与狗。”
  小太监跺了跺脚:“宝君!可别再这么糟践自己了!”
  青年心道狗是说皇上呢,你别急。
  他看向她冻得红扑扑的脸颊,又看向那个有先天心症的小皇子,道:“你们躲在这个小角落里吃吃玩玩,不怕碰见什么坏人,把你们按在水里淹死了?”
  “这里可是最偏僻的荒凉地儿,闹水猴子也说不定!”
  锦昭容拿帕子沾了热水,蹲着给小孩儿擦干净脸颊和手,无忧无虑道:“还是这里没有眼线耳目,做什么都快活。”
  “你不也一个人过来吗,不怕被水猴子吃了?”
  顾心清愣了一会儿,还是屏退外人,直说道:“我虽然也是宫中侍人,但先前见过你母亲的面。”
  “你母亲说了你的名讳,朱姑娘,她很记挂你,说宫里少不了打点上下,为你在西厢房老鼠洞里塞了数百两金子。”
  锦昭容仰起头看他,好几秒后也无惊异之色,点点头说知道了。
  顾心清本是很伶牙俐齿的人,碰到她这么鲜活明快的姑娘,临时有点呆住,说:“你家小孩儿长得很圆啊。”
  “我喂得很好,而且他很聪明!”锦昭容把小孩架起来:“叫哥哥!”
  得亏是偏僻处,两人之间确实没什么礼仪规矩,说话如同平辈般自然简单。
  小孩捧着鸡腿脆生生道:“哥哥!”
  旁边的陪嫁宫女吓得不行:“娘娘,辈分全错了!”
  锦昭容把小孩放下,任他吃饱了继续去捏泥人玩,转身道:“你似乎过得还好,气色不错,也没有鞭痕。”
  “但是这个狗字……让我很担心你。”锦昭容垂了眸子想了又想:“枸杞虽好,音到底近似狗,无论如何也是戏谑嘲弄的意思。”
  “这位宝君,陛下喜欢听人唱歌,绝不容忍旁人打断他的思路和言语,更不喜欢被拒绝违逆。”她细声嘱咐道:“弟弟,愿你平安无忧地继续过下去,明年后年每一年,都还能看见你。”
  顾心清回过神,一时间想起来她对所有人都这样好。
  她希望所有人都能活下去。
  青年暗暗下定决心。
  好,我去逼死他。
  系统:“……?”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第109章 暴君x替嫁x小土狗(11)
  翌日, 宝华殿里,逢单数日又轮到顾心清抄经。
  众多年轻男女静默地躬身案前,将细密经文默诵抄写, 待悉数完工后由高僧统一送去供奉回向。
  某位青年花了十五币挂机自动抄经, 眯着眼其实在悄悄睡觉, 冷不丁听见砰的一声,身后有什么噗通倒地。
  柯丁从早读般的优秀睡眠里突然醒过来,不敢失礼回头, 问系统什么情况。
  “有个小采女昏了过去,好像是来了月信。”系统瞧着有眼熟的宫女把她搀扶带走,一路顺着往后看,说:“你现在替苦主在后宫舒舒服服过日子,昏厥的剧情好像就自动顺延到别人身上了, 不过宫里也常见。”
  “呀,果然是锦昭容,她把小采女带到侧殿吃包子去了, 还是热包子。”
  系统看了一会儿, 觉得好玩又有点可惜。
  “怎么是素包子,来点肉。”
  “这是佛门清净地, ”柯丁打着哈欠道:“就算是想悄悄投喂,也得换个地方, 不然真是死罪了。”
  锦昭容有个很危险的爱好, 就是到处给人投喂食物。
  她由于顺利诞育皇子, 在宫里过得还算不错,又因为喜欢在小厨房里开小灶, 没事便给妃嫔们送些糕饼羹汤,都是亲手料理的吃食。
  倘若真有人存心使绊子, 锦昭容恐怕早就体无完肤了。
  但她送出去的食物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哪怕是脾气不好的贵妃,也会默然收下,夸一句费心了。
  仔细一想也能知道,其实很长时间里,所有人都在悄悄保她。
  锦昭容天真活泼,像根本不应该活在宫廷里的小太阳花。
  没有太阳的时候,许多人便默不作声地为她掌着亮。
  想到这里,柯丁一边欣赏自动抄作业的完美成果,一边对系统问:“小韶儿有先天性心脏病,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观里能不能治好。”
  系统:“你想去问问姜医生?”
  “吃个午饭我就去变狗!”
  午时过后,某位宝君安详睡下,某只黄白花儿小狗摇头摆尾地溜出宫院。
  系统全程保驾护航,还帮忙给路线指引。
  “前头要收着尾巴走,有个侍卫眼睛很毒。”
  “再往前一个路口,左拐就是太医院!”
  小花狗晒着太阳溜溜达达,冒头出现在太医院的窗前。
  其他太医都在轮值外访,姜熠一个人在侧房看公文。
  “汪。”
  姜太医听到熟悉的声音,侧眸看过去,与一双晶亮的圆圆眼睛对视。
  原本该通值守夜的某位太医院使,当天下午给下属留了个条,袖子一笼带着小狗打道回府。
  上什么班,不上了。
  等回了姜府,柯丁摇身一变,又变成桃花眼潇湘绣衣的漂亮青年。
  “还是做人好。”柯丁拍拍身上的灰:“用爪子走路偶尔有点硌脚。”
  姜熠吩咐下人端来浮雪莲花茶,又点了几碟现烤的糕酥,道:“今天找我什么事?”
  柯丁一仰头,本来想说小皇子的心病,此刻却觉得不太好。
  “其实是有事想麻烦你。”柯丁说:“可我一想,也很不对。”
  “我有时候是想和你聊天说话,不一定非要学些什么,或者非要拜托你替我做什么。”
  姜熠眨眨眼,道:“那倒是不巧,我还有些事要拜托你。”
  柯丁怔住,说:“姜医生在开玩笑吧。”
  “你连穿梭来去都可以自由选择,而我好像……做不到什么。”
  姜熠忍笑道:“你是什么都做不到,也就气死一个皇帝,让那位又是过敏又是鼻血横流,算一点小小的特长。”
  柯丁脸颊一红:“过奖过奖。”
  此刻两三盏水仙花开得正好,红泥小火炉煮着暖茶,轩窗外是霜竹晴午,一切都和从前很不一样。
  姜熠放下瓷盏,许久说:“我都快忘了,我以前只是个帮人做脏活的外科医生。”
  在很久之前,他仅仅是某个世界里,表面替豪门做事的医生。
  如果不是柯丁,他不会得到那些仪器,更没有机会挣脱开许多钳制,飞向更远的地方。
  “你在我眼里,都有些无所不能了。”柯丁笑了笑:“所以还有什么事会让你觉得无能为力,甚至要找我帮忙?”
  姜熠沉默一会儿,说:“说出来会有些贪心。”
  “其实,每一次我的出现,形式都和你一样。”
  “我们的身体应该还停留在不同的世界,但意识转移到平行时空的另一人脑海里,暂时性替他生活。”
  可是我很想见见你。
  亲眼见到你,看到你生活的城市,以及和你一起吃饭,散步,做每一天都能碰见的朋友。
  而不是无数时空河流里……一闪而过的路人。
  “我已经尝试过很多方法了,”姜熠声音有些低沉:“去未来的时空,接近并且试图理解未来时代的科技,但他们的发展方向从未往那些地方考虑过,更倾向追求数据时代意识上传的永生。”
  “相反,古代却有很多类似的传闻。”
  柯丁霎时间想到那个可以跟自己脑电波同频对话的神奇老太太,支棱起来:“我知道了,有个人可能真知道这些事情!”
  他快速讲了有关锦昭容的旧事,以及被简单诊断为先天心症的小皇子。
  怎么就这么巧,两件事刚好串在一起。
  如果姜医生能治好小朋友,后面很多事也许都会很好办!
  两人快速聊了许多,临走之前,柯丁找他要了一样东西。
  “有没有什么小道具,能让人快速诱发鼻炎,或者碰了以后就很容易打喷嚏?”
  姜熠起身取了些花瓣鸟绒,去药房里研磨片刻,把成品交到他手里。
  “悠着点玩,”姜熠笑着看他:“我可是候在后场等着清扫。”
  柯丁:“放心,我从来没什么分寸。”
  当天夜里,皇宫里松鼠山雀好似快递员般一路小跑,绕过大大小小的太监侍卫,把尾巴上沾的药粉均匀洒好。
  包括但不限于无人注意的嵌玉香炉,养心殿里挡风的纱帘,每一件龙袍的衣领边缘,以及茶叶罐子。
  做完这些,现场毫无任何痕迹,甚至还多了点恰到好处的小绒毛。
  次日,宫中重臣照例前来递折子。
  这些时日虽然早朝不上了,繁重政务一日不可停歇,基本都是由中低层官员汇总筛选之后,由三品以上大员觐见内参。
  萧世铮连着吃了二十多天的素菜,脾性确实有所收敛,宫中酷刑少了些许。
  人倒是没见着舒然通达,反而更阴暗了一点。
  “私盐泛滥?”他撑着头道:“这样的事,你来问朕?”
  大臣噗通跪倒,不敢面对龙颜,颤颤巍巍道:“微臣实乃不敢——啊嚏!”
  董公公本来还有些犯瞌睡,骤然间醒了。
  大不敬,这是大不敬!!
  萧世铮露了个笑,已经是准备吩咐铐人了。
  “你继续说?”
  “盐官徇私舞弊,原是——阿嚏!商贾囤货谋——阿嚏!”
  大臣实在懵了,捂着鼻子恨不得把喷嚏都憋回去,一句话根本说不完。
  萧世铮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轻描淡写地准备让人现场抡鞭子。
  “来人,赐阿嚏!”
  董公公愣了,侍卫也愣了。
  萧世铮抄过帕子胡乱一擦,怒声道:“朕的意思还阿嚏!用!阿嚏!问吗!”
  董公公立刻反应过来,立刻给大臣猛使眼色。
  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屁滚尿流地道了声退,趁着皇帝猛打喷嚏的时候快速跑了。
  这股子劲儿一旦开始,直接发展地没完没了,如影随形。
  皇帝喝汤喝得像在放炮,在养心殿里画竹子的时候,一个喷嚏能把竹子拧成大葱。
  董公公直接吩咐小太监把绿头牌继续往后撤,这些天没有圣上询问绝对不问去不去后宫。
  ——就这样去后宫,美人的手还没牵上先拿喷嚏给人洗脸,还临幸个屁!
  按皇上那死要面子的脾气,后宫还活不活了!
  “还愣着干什——阿嚏么!!”皇帝已经拿手帕捂着通红的眼睛鼻子,怒气冲冲道:“叫——啊——啊——阿嚏!太医!叫太医!”
  “回禀陛下,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马上到!!”】
  虽是如此,下午来的大臣还是被降了官职,连带着有两个太医被骂玩忽职守,也一并送进了诏狱。
  当天夜里,皇帝快速搬出养心殿,以身体不适为由搬入香火缭绕的宝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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