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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但是发疯文学(穿越重生)——青律

时间:2024-09-17 08:43:54  作者:青律
  ——这活儿当然不该由他来做,但也就这么一个跑出去躲灾的时机了。
  没等萧世铮再骂骂咧咧几句,姜太医干净利落地写下三个字。
  『臣告退。』
  然后在众人看不见的拐角,抄起小狗就走。
  至于内殿里的混乱叱骂,一概与他无关。
  小花狗今天不该出现,但一声不吭地任由姜熠揣在怀里,偶尔摇一下尾巴。
  姜熠走得心烦意乱,也知道他这时候不该来,手里抱得很紧,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走到太医院西北处的晒药苑里,抱着狗坐在落叶堆积的石凳上,抬头望向太阳,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小狗的柔软毛发。
  细腻温软,还带一点卷。
  他希望柯丁变成小狗跑来见自己,又不希望见到的仅仅只是小狗。
  他不在乎柯丁到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仅仅是在某一个时刻,特别想看看对方原本的眼睛,以及笑起来的样子。
  许多说不出的想法在脑海里打转,到最后,叹了口气,只是用力抱紧片刻。
  小狗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冒着危险跑过来,但趴在姜熠的肩上,在疯乱的皇宫里浅眠般晒着太阳。
  只是尾巴摇来摇去,有些控制不住。
  偶尔小狗会察觉这一点,回头警告般看一眼自己的尾巴,效果甚微。
  日色渐渐下降,两人落在阴天般的灰暗落影里,姜熠才轻轻开口。
  “回去吧。”
  他松开手,放小狗回去。
  小花狗回头看他,很自然地舔了一下他的手,一溜烟跑了。
  姜熠坐在原地,目送它消失在乔木尽头。
  有好多话想说,也有好多欲求。
  他不肯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柴朝虎抱着大药筐走了过来,挑挑拣拣地确认药草干透没有,冷不丁见到有个人悄没声地坐着,吓一跳。
  “姜院使!”他说话登时结巴起来:“我我我来看看当归晒好没有,您怎么在这,小心着凉。”
  姜太医说了声没事。
  柴朝虎定了定神,没话找话道:“这边的活儿都是小刘在做,但是他这会儿才被皇上放出来,听说吓得不轻,我就顺手料理了,让他回去喝点安神汤好好睡一觉。”
  “嗯。”
  柴朝虎确实有心事,端着药筐走来走去,好像在摆弄药草,又好像在观察姜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凑过去,有点讨好地说:“院使,我明儿想去给枸宝君请个平安脉,您看行吗。”
  男人本来在皱眉思索,此刻才缓缓抬头,问:“顾心清?”
  “对,”柴朝虎笑道:“他是我发小,家里都是街坊,从小一起长大的,跟亲兄弟一样。”
  “心清进宫时我就不放心,主要是怕他出事,院使要是放心,明儿我去给他请个平安脉,顺便带点孙老太太给他缝的平安符、小香囊。”
  姜太医此刻才看清他的样子,说话没什么波澜:“你最近和他关系还不错?”
  “他还是老样子,”柴朝虎笑道:“最近像是变活泼了,但是我觉得活泼也好,沉静也好,平安最重要。”
  姜太医答应了一声,同他一起往回走。
  路边有旁的太医看诊归来,会很客气地行礼问好。
  姜太医全程没怎么说话,又突然道:“孙老太太经常找你?”
  柴朝虎随口道:“是枸小主拜托的,每次也是托人往来口信礼物。”
  “你成家了没有?”
  “还没有,以后就不知道了。”柴朝虎憨笑一声,摸了摸后脑勺道:“小时候我把对门家的小公子当妹妹,还跟家里说长大了要娶他。”
  不过方公子长得确实很好看,现在想一想也很有趣!
  姜太医脚步停顿片刻,道:“彭太医善治梦魇,让他去给枸宝君请平安脉吧。”
  “你要送的那些找执事太监过目存档,也托彭太医一并捎过去,做事稳妥些,不要让旁人议论。”
  柴朝虎不知道他怎么原本肯答应,一下子又改了口,但还是懵懵地应了。
  那辛苦彭太医了,孙老太太还拿了两大包茶米和核桃!
  皇帝又又又又病了这件事,搞得宫里人心惶惶,也没人在意那些角落里的猫猫狗狗是否多了点什么不一样的。
  前面五六位宫里的贵妃宠妃都被骂得狗血淋头,哪怕全程只写纸条不出声也一样被剥了金册宝印,还有个直接降到了采女,全程有苦难言。
  皇上似乎耳疾深重,一听见人说话就烦躁,且无论对他说什么话,都能刺激得这人怨声载道,还得哄着人把汤药喝下。
  金銮殿的内内外外一时间都是苦不堪言的药味,碎瓷盏碎玉饰溅得到处都是,洒扫太监恨不得拿脸擦地。
  恰巧在这个时候,轮到了锦昭容前去侍寝。
  她把皇子托给悠妃照拂,亲身领了汤药来照顾陛下就寝喂药。
  萧世铮本是阴着脸,但见美人迎着夜色缓步而来,眉头渐渐也就放松了。
  锦昭容果真是美。
  她容貌恬淡,神态静好,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亲近喜欢。
  他招一招手,她便驯服地行礼靠近,前来喂药。
  萧世铮粗粗喝了一口,被这药苦得眼睛发红,但注意力都在锦昭容身上,更不肯再喝下去。
  “再近一点。”他嗓音低哑道:“坐在朕的怀里。”
  锦昭容有些惊慌地俯身行礼,记着太医的嘱咐,把药盏放到一旁,想写条子解释情况。
  哪想到男人要伸手抱她,大概是太久没有临幸过哪个妃嫔,今日突然有了兴致。
  锦昭容吓得一抖,差点把满盏烫药泼到他脸上,委屈道:“陛下您这样不行,太医让您吃药呀!”
  声音落到皇帝耳朵里,话少了两个字。
  “陛下您不行,太医让您吃药!”
  萧世铮瞳孔一竖,反手把药盏砸得粉碎。
  不行?!
  孩子都生了你说朕不行?!
  你——口出狂言,还竟然诽谤朕的本事!!!
  “取鞭子来!”他寒声对屏风外守着的太监道:“取尽是棘刺的那一条!”
  锦昭容脸色一白,直直跪下。
  恰在此时,窗外有一抹毛绒绒的身影一晃而过。
  系统:“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柯丁:“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小狗警官出击!”
  我的回合——延迟反射卡!
 
第112章 暴君x替嫁x小土狗(14)
  “听见没有?”萧世铮表情狰狞道:“朕要你拿鞭子你听不明白?!”
  董公公噗通一声跪下, 一边磕头一边为锦昭容求情:“(陛下)恕罪!锦昭容到底诞育过皇嗣,年前刚刚受过寒,身子(尚未)大好, 挨不得这鞭子!”
  萧世铮道:“看来你心肠慈悲, 还为朕的妃子处处考虑着, 这五十鞭你替她领了?”
  董公公先是一愣,转而怔怔看向锦昭容。
  后者拼命摇头,作口型说着不要。
  但老太监深呼吸一口气, 匍匐在皇帝身前。
  “望陛下(珍重)眼前人。锦昭容于老奴有救命(之恩),今日便领了陛下的赏!”
  宫里打人本是有最阴狠的许多讲究。
  如果是内侍打人,轻则皮开肉绽,重则外表一丝伤痕都没有,内里早已肺腑爆裂, 活不了多少时日。
  这些活儿对于沙场出身的萧世铮来说,只有更狠。
  反而如果是能遇着自己人下手,兴许还能留个活路, 不至于抬出宫就断了气。
  锦昭容被无妄之灾吓得眼含泪水, 仍是挡在了董公公身前。
  萧世铮并不在意董公公是何时被锦昭容救过,也更不在意为何自己的主事大太监都极力护着这么个小小妃子。
  他一脚把董公公踹开, 任老太监如破烂包袱般滑到墙角,接过小太监递来的鞭子。
  一根碧竹白玉鞭, 长柄上镶着鸽子血, 鞭身是用牛皮混牛筋, 沾了油水又晒干许多遍。
  虽是讲究漂亮的装饰,亦是施以极刑的伥鬼。
  萧世铮面无表情地拎着鞭子, 抬手卡住锦昭容的下巴。
  “知错了?”
  锦昭容整个人都在发抖,像是知道这天迟早要来, 苦笑道:“陛下若是有意要了臣妾的命,可否给个痛快。”
  萧世铮笑得温柔又放肆。
  “还有这样的好事?”
  她为他诞育子嗣,与他有过枕榻之伴,但又特别到哪里去?
  话音未落,一道长鞭就狠狠落在她的肩头!
  冬末最是寒风凛冽的时候,这一鞭子抽得锦昭容棉服开绽,内絮如雪一般溅飞而出。
  萧世铮看重爱妾的脸面,从不会伤及她们的皮肤,但也因此下手又狠又准,能让人胸背都被利箭般的鞭尾刺穿。
  锦昭容一时间已经闭上眼睛,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孩子没有看见母亲惨死的场面。
  还好韶儿不在,还好韶儿什么都不知道。
  闷钝的敲击感落下时,她愣了一下,死死地伏在地上不敢动。
  明显有什么抽过了她的身体,可是不痛。
  什么痛感都没有——这不可能。
  锦昭容清楚知道这绝不是眼前帝王有意留情,她亲眼见过好几位姐姐的惨死,更不用说无数宫人的白骨。
  可是明明是鞭子——为什么会没有痛感?
  是哪里出了问题?!
  又一鞭子挟着风声扑过来,她发抖的犹如幼兽,仍是察觉不到疼痛。
  鞭子从后颈掠过背脊,本该痛到她翻倒在地,不管不顾地流泪哀求,丢尽一个女子,甚至是作为一个人的全部尊严。
  “啪!”
  长鞭狠厉,从不同角度如暴雨般落下,击碎她的发钗,让满头青丝流泻而下。
  她匍匐在地上不住地发抖,始终都一声不吭。
  “还挺有骨气。”萧世铮仿佛被眼前场景挑衅到,冷笑一声怒意更甚,直接下了死手:“看你还嘴不嘴硬?!”
  锦昭容如同破烂娃娃般匍匐在地上,已是看不清昏死过去,还是在极力抵抗。
  一时间满殿的太监宫女都吓到流泪不止,围在锦昭容身边不住地磕头求情。
  “求(陛下)放过昭容——昭容已经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陛下)息怒!求陛(下息)怒!”
  更有人不顾性命地去求太医过来救命,也有人不管不顾地一路跑去求后宫嫔妃。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皇后和四妃都先后到齐,更有许多位份低微的宫嫔跪在殿外流泪求情。
  “陛下若是要妹妹的命,直接把我一并(带走)吧——”黄贵妃哀声道:“我无儿无女,皇上(不必)怜惜,索性一并打死我!”
  “(臣妾)以为,锦昭容何罪之有!”也有性格刚烈的宫妃怒声道:“陛下患(有耳)疾,难道是锦昭容的错吗?!”
  字字句句都是把萧世铮往更怒处逼,他已重重抽了眼前女子数百下,可后者一声不吭,也不知死活。
  “好,好,好。”萧世铮连说三个好,此刻看着满殿嫔妃笑道:“你们一个个都为她求情喊冤,却无人在意朕!”
  他突然想一把火烧了这满宫女眷,大不了从头立过,来年大选!
  萧世铮刚骂了一声,董公公立刻磕头谢恩。
  “谢(陛下)息怒留情!”他扭头接近嘶吼道:“还不把碍眼的锦昭容抬出去,别让她污了陛下的贵眼!”
  登时一群小太监把寂静无声的锦昭容用软轿抬走,逃跑似的冲向了太医久候的侧殿。
  没等萧世铮怒斥一声谁让你这个奴才做主了,妃嫔们心有灵犀地一拥而上,或说话或劝阻,堵着他的嘴不肯再让他发号施令。
  侧殿里,柴朝虎已经备好人参汤灵芝粉等一概用来吊命的东西,就等着姜太医诊脉后开出方子。
  姜太医皱着眉再三掐脉,心道情况不对,吩咐所有无关人员一并清退。
  他看向柴朝虎,很轻地摇了摇头。
  柴朝虎的脸登时煞白。
  “已经救不活了?”
  “不,”姜太医道:“她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柴朝虎立刻冲过来,得到上司许可后隔帘诊脉,满脸震惊:“怎么……怎么会这样?”
  这外翻的破烂棉服,连头发丝都有刀削般的痕迹,可是——可是锦昭容确实脉象平和,一切安好!
  锦昭容悄悄睁开眼睛,见附近没有人,才在纱帘里缓缓坐起来。
  她的随身侍女惊喜而哭,不顾礼数地扑过去用力抱住,呜呜呜道:“您可吓死奴婢了您没事就好——”
  “嘘,”锦昭容紧张道:“我刚才一直没觉得疼,怎么回事?”
  柴朝虎见她真是一切完好,除了外袍被抽烂之外什么事都没有,不放心道:“可有心慌作呕的感觉?”
  “什么都没有。”锦昭容如实说:“我一直趴着不敢抬头,很怕他发现我根本不疼。”
  姜太医立刻道:“我安排人送你回宫,你装几天濒死的状态,不要同任何人说话,这些天的汤药我都会唤人煮好了送来。”
  他心思紧密,安排具体,很快帮柯丁铺好了后路,把锦昭容的异样天衣无缝地盖了过去。
  又一顶软轿快速被送回东宫,外侧的小侍女哭哭啼啼地在后面追,佯装昭容若是去了自己也不能独活。
  沿街洒扫的宫人都缄默注目着这顶轿子,有不少人默默念着阿弥陀佛,祝她一切都好。
  侧殿里,太监们快速收拾抢救过后的痕迹,柴朝虎收回成套银针,却被姜太医拍了下肩。
  “再煮一炉参汤,一直用小火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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