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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是我丈夫写的。”
  陆相百脸上笑容僵硬,原来小哥儿已经嫁人了。
  也是,相貌生得如此出挑的小哥儿怎会仍待字闺中。
  心中说不上来的落寞。
  他看向台面上的酒坛,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里面装的应当是荔枝酒吧。”
  取名妃子笑,便是与荔枝有关。
  陆相百伸手去拿酒坛,即便一两银子有点贵,但瞧一眼卖酒的夫郎,再瞧瞧摊上的墨宝,也算值了。
  凌息用酒杯挡住陆相百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公子你弄错了,一两银子是这个。”
  少年晃了晃手里小巧的酒杯。
  陆相百连同一旁围观的几人全傻了。
  不确定地再度望向凌息,而后得到小夫郎笑眯眯点头肯定的答案,所以他们没理解错。
  一两银子,买这么小一杯?
  这不是纯纯讹诈吗!
  陆相百眼珠子快瞪出眶,他终于遇上了比他接连落第更为离谱的事,究竟是他疯了,还是眼前的夫郎疯了?
  凌息从陆相百脸上明晃晃看到一行字:你明明可以硬抢,居然还送了我一小杯酒。
  “这位夫郎,你太过分了,不能因为我们读书人是君子,不屑于女子小哥儿计较,就欺辱我们吧!”绿衫公子实在看不下去,他大小算陆相百的粉,怎么能眼睁睁见对方被一个小夫郎讹诈。
  “对啊,这么小一杯酒你要一两银子,明摆着抢钱啊。”
  “还好意思打着以酒会友的名头,你一夫郎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讹钱真是世风日下。”
  “你既已嫁人,把你相公叫出来同我们好生理论理论,我们不同你这小夫郎多费唇舌。”
  一群读书人围在这儿对一位貌美的小夫郎疾言厉色,不知情的当有什么热闹可以瞧,假如换成现代,估计早被人放热搜上,同时打上耸人听闻的标题#一个小夫郎与六个书生不得不说的事#
  围观的人逐渐增多,窃窃私语声不断,等几人发现事态不妙,为了脸面试图躲避已然来不及,道路被堵得水泄不通,身后就是看热闹的人群,他们退无可退。
  “这……这咋办啊?被我爹娘知道会打死我的!”
  “千万别叫我娘子知道了,她若是误会了什么,我怕是要睡一月书房。”
  “我……我们没欺负人!别血口喷人!”
  陆相百年纪轻轻便被传乃文曲星降世,往后必成大器,他做的诗歌文章流传出去人们争相拜读,况且类似绿衫公子所说的事迹发生过好几次,再加上陆相百屡试不中,使他彻底成为县城的话题人物,读不读书的人都知晓他。
  故而,哪怕他憔悴至此,仍被人轻易认出,指着他大喊:“咦,这不是陆秀才吗!”
  “哪儿?哪儿呢?陆秀才在哪儿呢?”
  “我听说陆秀才又没中,伤心欲绝之下上吊了,搞半天没死啊。”
  “呸!人家活得好好的,就是消沉了些,少诅咒陆秀才。”
  陆相百听在耳朵里,羞得面红脖子粗,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泥土里。
  “我要是他,早羞死了,什么文曲星下凡,文曲星会屡试不中?要我说他不如早点承认自己江郎才尽,老老实实回乡下种田,省得他老娘总报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话糙理不糙,陆秀才曾经确实很有才情,可他最近写出来的文章,简直狗屁不通,浪费笔墨,属于他的辉煌早已过去了。”
  周围人的声音宛如一根根长针刺穿耳膜,疼得他撕心裂肺。
  鼻间忽然飘来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有些辛辣刺鼻,带着丝甘甜。
  陆相百猛地从痛苦中抽离,掀起眼皮定睛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小小的杯盏,晃眼间白瓷中似乎什么都没有,聚拢眉心,仔细观察,浅浅的水波荡漾。
  杯子里竟然装着近乎透明的液体,并非白水,而是……
  他痴迷地嗅着从酒杯中飘散出的芬芳,是酒。
  天啦,竟然是酒!
  究竟怎么做到的?酒不应该是浑浊的吗?
  为什么这个酒,清亮透明,剔透晶莹,这莫非是仙人喝的琼浆玉露?
  凌息把酒杯往前一送,“公子,你的酒。”
  陆相百接过酒的手微微颤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将酒洒了,他会心疼死的。
  双手举起酒杯送到唇边,先是轻轻嗅闻,酒香入鼻,陆相百顿时陶陶然不知身在何处,抿下一口,酒甘味烈,差点叫他这个老酒鬼咳嗽。
  “好烈的酒。”陆相百远离酒杯,凝视着杯中酒液。
  舌尖的味道令他回味无穷,迫不及待把剩余部分倒入口中。
  “哈!”陆相百自肺腑发出一声喟叹。
  久久没能回神,好似遨游在仙境中。
  他闭着眼睛,身体逐渐升温,死寂的大脑久违地开始转动,胸口好似有一股热流即将喷发,他要挥斥方遒,要诉说山川河流,人间百态!
  “笔拿来。”陆相百倏然睁眼,目光炙热,长袖一挥。
  颇有“李白一斗诗百篇”的架势。
  绿衫公子最先反应过来,着急地朝凌息说:“纸笔!快拿纸笔!”
  凌息不明白眼前这哥们儿一副“走开,老子要开始装逼”的模样是准备干嘛,慢吞吞拿出他家为数不多的笔墨。
  “什么破笔!”绿衫公子万分嫌弃,后悔自己把笔墨放在马车上,该死的诗会为什么要在下午举行!
  陆相百却不嫌弃,接过笔就在凌息那块白布上没画图案的地方洋洋洒洒起来。
  “来了来了!陆秀才文曲星附体了!”
  “我的老天爷,他一笔未停,这就是传说中的文曲星下凡吗!太厉害了!”
  “妙啊!妙啊!写得太妙了!”
  “谁也别和我抢,一百两今天陆秀才的墨宝归在下了!”
  “呸!老刘你要点脸吧,一百两就想要陆先生的墨宝,我庄云纺出二百两!”
  好家伙,居然开始竞价了。
  凌息可算弄懂方才那绿衫公子为何那么着急了,原来这人是个一喝酒就激情创作的文青。
  最后一笔落下,一气呵成,陆相百满意地看着自己写下的诗,近日以来重重压在身上的巨石和郁气通通消散,他的世界好像突然变得一片光明。
  “多谢小夫郎的笔墨。”陆相百礼貌地把毛笔还给凌息。
  凌息眼珠子一转,神情哀伤地开口:“笔墨倒是无碍,但这幅墨竹乃我丈夫为我所画,如今拿回去怕是不好交代。”
  陆相百表情骤然尴尬,他一句话不问,直接在人家的画作上题诗,于喜爱他文章之人价值千金,于这位夫郎而言,自己的行为恐怕是乱涂乱画,毁了人家丈夫的一片心意。
  “实在抱歉,是在下有失分寸,不问自取,还请小夫郎见谅。”说着他就从衣兜里掏出银子作为补偿。
  其他人见这小夫郎不识好歹,居然让陆秀才赔钱,他们恨不得花重金买下来还买不到呢!
  凌息摆手拒绝,“银子就不必赔了,方才我与公子说好以酒会友,其实是这样。”
  “我丈夫意外伤了腿,意志消沉,郁结于心,我想叫他开心些。”
  “他独喜好美酒,只可惜市面上卖的酒味太淡,于是我想方设法为他寻摸方子,酿制出了新酒,我丈夫极为喜爱新酒,果然不再消沉,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让我趁此机会寻找与他志同道合之人。”
  围观群众听得恍然大悟,朝他竖起大拇指,夸赞他是位好夫郎,他丈夫能娶到他真是有福气,同时好奇起这新酒究竟是何种滋味,能让沉寂许久的陆秀才诗兴大发。
  陆相百闻言大为动容,“你真是位好夫郎,请让我为你们做一首诗,将你们的故事广而告之。”
  凌息:“……”大可不必。
  他赶紧转移话题,“方才你已经喝过第一杯酒,不知觉得味道如何?”
  陆相百不假思索地赞赏:“非常好,特别好!是我平生喝过最好的酒!”
  其他人要不是深知陆相百是个酒痴,宁愿不喝,也不会喝难喝的酒,恐怕得怀疑他是这夫郎的托儿。
  凌息很满意他的答案,眉眼弯弯,继续忽悠:“我丈夫生性好酒,希望找个能与他共饮的朋友,若你能一口气喝完十杯酒仍保持清醒,我会把你付的酒钱全退给你,并且白送你一坛酒。”
  陆相百恍然大悟,难怪这位夫郎起初会问他有没有千杯不醉的酒量。
  他舔了舔嘴唇,口腔中依然残留着酒香,如同钩子一样牵扯出他肚子里的酒虫,喉结来来回回上下滚动,透露出他的迫不及待。
  陆相百嗜酒如命,酒量自然差不了,十杯酒而已,他断不可能喝醉,他对凌息口中的挑战兴致缺缺,仅仅想再尝尝这酒的味道。
  “没问题,不过银子你不用还给我,你丈夫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好!陆秀才好气魄!”围观路人高声叫好给他助威。
  许多人对凌息的酒起了兴趣,摩拳擦掌排队等候,十杯哪里够,若是条件允许,他们恨不得把这个小酒摊喝垮,不过能够白得一坛酒也算赚了。
  免费永远是最吸引人的,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第48章 
  “什么!?那么小一杯酒居然要一两银子,抢钱啊!”起了蹭酒喝心思的人一听有门槛,而且一杯一两银子,要求是喝完十杯酒后保持清醒,也就是说得花十两银子。
  “小夫郎,你别是在这儿坑蒙拐骗吧,十杯酒十两银子,合宴酒楼都不敢喊这么高的价!”
  人群骚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凌息波澜不惊,态度落落大方,“我家酒自然与别家酒不同,在别家也喝不到我家这种酒,我率先讲明了规则,你若是觉得不值,或者觉得自己没有那个酒量,不来挑战便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能指责我坑蒙拐骗。”
  “是啊,是啊,有道理。”
  “哼,胡说八道!”
  现场人潮涌动,有人赞同凌息的说辞,有人笃定凌息在狡辩,什么以酒会友,什么独一无二的酒,全是噱头,跟那些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无甚区别。
  绿衫公子犹豫地开口:“陆兄,你真要尝试吗?”
  陆相百目露疑惑,绿衫公子立马自我介绍,又引荐了旁边几位同窗,一听是同一书院的校友,陆相百神情舒展,拱了拱手,“几位兄台好。”
  “实不相瞒,陆某此生最好的便是一口美酒,自认酒量还算不错,况且这位小夫郎并未撒谎,这种酒我的确第一次喝,若不让我喝个尽兴,怕是要悔恨终生!”
  几人听他言之凿凿,情不自禁好奇这酒究竟是何种滋味,能让陆相百念念不忘。
  陆相百掏了掏衣兜,把钱袋子里的银子倒到掌心,倏然面颊发烫,他每次喝高兴后,随手做出的文章会有无数人争抢,所以从没为银子发过愁,直到最近写不出东西,为了找灵感接二连三买酒,钱袋子不知不觉变轻,偏偏他对银钱一事不上心,这才出现眼下钱不够的窘境。
  绿衫公子一眼看出他的窘迫,非常有眼力劲儿地掏钱补上他欠缺的部分。
  陆相百诧异转头,绿衫公子友好一笑,“同窗之间互相帮助理所应当,陆兄不必放在心上。”
  “多谢,我一定会还给你银钱。”陆相百感动地握住手中银钱,扭头递给凌息。
  凌息坦然接过,笑眯眯道:“陆公子说不定很快就能把银子拿回去。”
  陆相百挺胸抬头,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
  凌息摆上九个杯子,挨着倒上酒液,围观群众伸长脖子去看被说得神乎其神的酒到底长啥样。
  紧接着,他们便见一泓清泉倾泻而出,水珠在日光下飞溅,晶莹剔透,似玉珠落盘,美不胜收。
  空气中扩散开淡淡的荔枝气味,甘冽清甜,带着丝辛辣,勾得人口舌生津,尚未喝进嘴里便已微醺。
  不爱喝酒,不会喝酒的人只觉这味道刺鼻,闻久了甚至有点头晕目眩。
  而对嗜酒之人来讲,他们眼珠子都看直了,目光死死钉在少年手中的酒坛上,喉结不停滚动,仿佛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终于看见了绿洲,都快急红眼了。
  怪不得陆相百无比推崇这酒,他们怎么能怀疑一个酒痴对酒的鉴赏能力!
  如此美酒,如果能现在立刻马上喝到嘴里,他们无法想象自己会有多快乐。
  “我要尝试!”刚才出价一百两要买陆相百诗的老刘第一个举手。
  他的死对头庄老板不甘示弱跟着举手,“我也要!”
  随后举手表示要尝试的人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数也不数不清。
  达成目的的凌息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请大家排队,一个个一个个来,别着急很快的。”
  他说的很快,真的不掺半点水。
  陆相百喝到第五杯彻底绷不住,双腿软得像面条,“笔,给我笔!”
  “谁说我赋写得差,我现在就写给你看!”
  他是标准的读书人,不爱出门,每天坐在书案前读书练字,皮肤很白,这会儿比枝头的荔枝还鲜艳。
  嘴里逐渐没把门,他的同窗生怕他秃噜出啥大逆不道的话,毁了未来仕途,慌张捂住他的嘴,把人带走。
  凌息叫住人,“陆公子还剩四杯没喝。”
  几人脑袋摇成拨浪鼓,陆相百的腿现下基本属于摆设,再来两杯恐怕得进医馆,虽然痛失十两银子,但银子事小,保命事大!
  老刘错愕地望着陆相百被架走的方向,一转头对上双漂亮的凤眼,和善开口:“陆公子还是太年轻了,不像您,一看就是海量。”
  打起退堂鼓的老刘顿时被架到高处,下不来台,并且被凌息的彩虹屁吹得怪舒服的,何况自己的死对头还在后面盯着,他怎能退缩。
  拍拍自己的大肚子笑得像弥勒佛,“那是当然。”
  “我若能保持清醒全部喝完,你真要退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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