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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胡老三从医馆醒来立刻着急忙慌回去找女人算账,结果推开门就看见一身红衣的女人竖条条挂在房梁上,死不瞑目地瞪着他。
  饶是平日凶横的胡老三也被吓破了胆,加上身上有伤,直接晕了过去,后来更是搬去县城,没敢再回凶宅住。
  至于女人两个女儿,她到底狠不下心带她们走,拜托村里的老人替他们寻户好人家,丫头片子没人要,只能卖去富贵人家当下人,运气好能有主家收下。
  大丫十二岁,正是伺候小姐的年纪,妹妹五岁却不太容易找人家,好说歹说才有一户人家心善,愿意留下俩姐妹,不过得签卖身契做家奴。
  姐妹俩可以待在一块儿混口饭吃,哪顾得上那么多,痛痛快快按了手印。
  .
  话说回来,邹旺与胡三往来多时,如何不知他的情况,即便是卖儿卖女的人家,宁愿把孩子卖进窑子里也不愿意嫁给胡三,前者多半能留条命,后者,没瞧见胡三前两个老婆咋死的吗?
  邹旺谄媚地咧开嘴,牵扯到伤处,疼得他五官扭曲,“就我那小师弟,盐哥儿,您应当见过。”
  胡三回忆了下,眯了眯眼睛,“你小子,那可是你师父的独哥儿,哪会便宜了我。”
  周盐他的确见过,模样算不得顶好,胜在清秀,一双眼睛尤其灵动,透着不谙世事的单纯,他就喜欢亲手毁掉这种纯真的小白兔,看他灵动的眼睛布满恐慌,绝望,痛苦。
  确实很有趣,但周盐是周顺的独哥儿,家里人千娇百宠着长大,哪容易得逞,何况周顺到时候可不得找他拼命,对于周顺他还是有几分忌惮。
  “胡哥您高大威武,哪个小哥儿不喜欢,周盐见了您,肯定会被您的男子气概吸引,周盐是我师父的独哥儿,正因此您有没有想过,若您和周盐喜结良缘,您可就是我师父的半个儿子,往后他的工坊,他的银子都是您的。”邹旺不停鼓动胡三,告诉他其中好处。
  胡三当真动了心,但他尚有一丝理智,狐疑地看向邹旺,“这种好事你不留给自己,反倒告诉我?”
  邹旺苦涩一笑,“实不相瞒,我师娘看上了我二师弟,准备撮合他和周盐,我却因为得罪了师娘的亲侄子被赶出师门,胡哥,您同我亲哥无异,这事儿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往后若是成事,还望您多照拂一二。”
  如此一番解释,胡三笑容越发灿烂,搭上邹旺肩膀,“好兄弟,你放心,有哥哥一口吃的,绝对不会忘了你,这事儿如果成了,你欠的剩下那些钱哥哥替你做主抹了。”
  邹旺眼睛骤然放光,“多谢大哥!您放心,我铁定办好。”
  .
  “霍哥,霍夫郎,我替大师兄说声抱歉,他其实没啥坏心,就是冲动了些,说话不过脑子,你们二位别放在心上。”三徒弟高通一边赶车一边偏头同二人道歉。
  师娘经常把霍琚夫夫挂在嘴边,高通再愚钝也晓得师娘对他们的喜爱,偏生大师兄脾气大,爱面子,拉不下脸,他做师弟的能帮衬一点是一点,毕竟师父一直告诉他们师兄弟间要和睦友爱,互帮互助。
  霍琚没开口,凌息偷瞄他一眼,接下高通的话,“没事,我没放心上,睡一觉就过去了。”至于某人过没过去,他不好说。
  高通闻言脸上神情一松,霍夫郎果然如师娘所言,人美心善,很好说话。
  水车直接拉到河边,需要安装在河水湍急处,他们先回了趟家把小姑和村民们送的东西卸下,高通和凌息去河边安装水车。
  他俩拉着这么个大家伙,道路间人来人往,纷纷凑过来瞧稀奇。
  “凌息,这是个啥?”
  “这是哪家的汉子?凌息你咋单独跟他出来?”
  对于好奇水车的人,凌息和颜悦色解释,对那些无事生非的,凌息自然没好脸色。
  他冷下脸转向阴阳怪气的夫郎,挑了挑眉问:“怎么,你看上人家了?拐弯抹角跟我打听消息。”
  “你!你少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不守夫道,光天化日单独跟个汉子同乘一辆车!”那夫郎面红耳赤,气得跳脚。
  凌息不以为意地扫他一眼,不急不缓地说:“解释就是掩饰,若非心虚,你急什么?”
  没等人想出反驳的话,他故作好心地安慰道:“你放心,就算你看上人家也晚了,人家已经成婚了。”
  话锋一转,他勾了勾唇角,讥诮地说:“心里想什么,眼里看到的是什么,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你!你!”那夫郎暴跳如雷,眼泪都快下来了,偏生骂不过凌息。
  只能眼巴巴望着凌息离开的背影越来越远,同村夫郎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说你招他做什么,那是你惹得起的人吗?”
  邻水村人人皆知,惹谁都别惹凌息,他狠起来是真会动刀子。
  霍忠全在家带孙子,一个小萝卜头满头汗跑进来告诉他,凌息带了个叫水车的大家伙进村,听说能灌溉田地,大家全在河边瞧稀奇呢。
  事关田地,霍忠全哪顾得上教孙子认字,毛笔一扔,急吼吼跑出去。
  霍继学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太好了,终于不用继续写了。”
  小萝卜头缓过气,兴冲冲凑上前,“我们出去玩吧。”
  霍继学跳下椅子,两眼冒光,“走走走,找小蜓玩去。”
  小萝卜头脸一垮,怎么又要找小蜓呀,每回有小蜓在,霍继学都不爱搭理他。
  大人们可不清楚小孩子们的苦恼,人挤人地围在河边交头接耳。
  “真有那么神奇吗?”
  “骗人的吧,要有这种好东西,从前咋没人用?”
  高通听不下去,吊高嗓门替凌息正名,“不是骗人的,是真的,水车一做好就放到我们大岩村河里试过了,特别好用!”
  众人一听,大岩村居然用过了,那必然做不了假。
  “小伙子你可别糊弄人!”
  高通笑着摆摆手,“我师父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木匠,我哪敢顶着他徒弟的名头信口雌黄,而且这水车就是我家小师弟做出来的。”
  “你家小师弟比你厉害啊?”
  高通竖起大拇指说:“我家小师弟是师父的独哥儿,传承了师父的手艺,自然比我厉害。”
  村民们这才听懂,高通口中的小师弟居然是周盐,一个小哥儿!
  伴随水车开始运转,嘈杂的现场倏然鸦雀无声,长久的安静后,响起此起彼伏地惊呼。
  “天啦!动了动了!真的动了!”
  邻水村村民们的反应同大岩村村民有过之无不及。
  村长霍忠全亲眼见到这幕,呆愣在原地,嘴巴微张,眼睛直勾勾盯着水车。
  年轻时的抱负,曾经的雄心壮志,壮志未酬的忧伤,接受平凡的释然,无数情感掺杂在一块儿,胸口又酸又胀。
  “好啊。”
  “好好好。”
  连说了几个好,霍忠全抬起袖子拭去眼中的热泪。
  .
  “什么!?你答应让大岩村造水车了?”霍忠全一早上悲喜交加,大起大落,差点没背过气去。
  凌息点点头,不解村长为何反应这么大,“嗯,水车毕竟不是我创造的,我不过是借先人智慧,我借得,旁人自然也借得。”
  霍忠全神情一顿,不由高看凌息几分,果然不是乡野人家养得出的哥儿。
  “我并非指责你,只是担心你不清楚水车的价值,轻易被哄骗给了出去。”
  凌息展颜一笑,“多谢村长关心,您放心我知晓轻重。”
  “况且,一个水车而已,往后还会有更多好使的工具。”
  村长目瞪口呆,一个水车他尚未消化,凌息竟告诉他,不止水车还有别的好东西!
  老天爷,他们村怕是来了个金娃娃吧。
  临走前,凌息为了安村长的心,补了一句,“小盐巴制作水车需要时间,您放心,咱们村是大盛第一个拥有水车的村子。”
  “第……第一个!”村长结结巴巴,失去语言组织能力,“还是整个大盛?”
  他神情恍惚,仿佛踩在云朵上,似乎下一刻整个人就要飘起来了。
  老天爷,他不会是在做梦吧?
  村长掐了下自己,疼得他一脸傻笑。
  好疼,是真的,没做梦。
  凌息目睹全过程,生怕继续刺激到村长,准备悄无声息离开,身后猝不及防传来村长纳罕的声音,“等等,整个大盛?”
  “凌息你不是说水车是你老家曾用过的东西吗?”
  “你不是大盛人?”
  村长话音落下,空气陡然凝滞,凌息笑不出来了,身体僵硬如铁板。
  完犊子,嘴瓢了。
  他该如何解释?
  多说多错,以后尽量少提老家相关话题。
  脚步声渐渐靠近,凌息大脑空白,装死的话能糊弄过去吗
 
 
第55章 
  “叩叩叩——”
  “村长,事情谈完了吗?家里饭做好了。”霍琚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
  这一瞬,凌息眼中的霍琚格外伟岸,恍若天神降临。
  村长怔忡,未来得及回答,就听凌息利索开口:“谈完了,谈完了,我正好饿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凌息快步走向男人,扭头冲村长挥挥手,“村长我们先回去了,您也快去吃饭吧。”
  凌息手搀上霍琚的手臂,几乎要架起他快速离开,生怕村长回过神叫住他。
  村长张张嘴欲言又止,凌息和霍琚的背影早已走出老远,拧了拧眉毛叹了口气,算了,明显凌息不愿多说,不该探究的好奇心还是别太旺盛。
  远离村长家后,凌息渐渐放慢脚步,松了口气,霍琚来得太是时候了,再晚一会儿他都下不来台,根本不知道如何圆谎。
  耳边响起男人问话声:“你不是大盛人?”
  刚刚那口气松早了!
  凌息表情骤然凝固,身体僵硬如冰雕,半晌才转动零件生锈般的脖子,“你……你都听到了?”
  男人眸色深深地审视着他,“嗯。”
  “咕咚——”
  凌息艰涩地吞咽唾沫,大脑飞速运转,还不如让他面对村长呢,至少村长比霍琚好糊弄。
  他心里百转千回,霍琚毫不留情地揭穿,“编好理由了吗?”
  得嘞,在霍琚面前纵使有七窍玲珑心也白搭。
  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似乎能探进人心底最晦暗的地方。
  摸摸鼻尖,凌息小声说:“我饿了,先吃饭行不行?”
  霍琚险些气笑,察觉凌息小心翼翼偷瞄他的眼神,到底软下心肠,“走吧。”
  凌息又可以了,上前热情搀扶霍琚,“刚刚走得太快,你腿疼吗?咱们慢慢走不着急。”
  霍琚斜睨他一眼,“又不饿了?”
  “填饱肚子哪有你重要。”凌息一张笑脸巴巴凑近,被男人无情地推开。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霍琚压根儿不吃他这套。
  凌息瘪瘪嘴,就你会讲成语。
  .
  回到家,堆积在院子里的东西已经收拾干净,霍琚甚至把菜种在院子里种好了。
  “怎么不等我回来种?”凌息诧异地询问。
  霍琚走到竹管前清洗双手,淡淡回应:“没多少活儿,我能做。”
  “而且,你会种吗?”男人经过他面前,虽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
  声音卡在喉咙里,他非常想打霍琚的脸,然而实际上他确实不会。
  瞧见少年哑口无言憋闷的模样,霍琚眼底浮现笑意,“洗手吃饭。”
  “好好。”凌息一秒打起精神,没有比吃饭更开心的事情了。
  霍琚吃完饭,继续做答应凌息的拖鞋,凌息磨磨蹭蹭不下桌,碗底的米粒被他一颗颗捡干净,余光偷瞄男人。
  见人似乎沉浸在做鞋中,无暇顾及自己,屁股终于坐不住起身收拾碗筷。
  清洗碗筷用了比平时长一倍的时间,未等对上霍琚的目光就迫不及待背上竹筐,“我去找丹桂婶。”
  霍琚抬头望去,只剩大门因为大力开合还在晃动,少年心虚生怕被自己逮住追问的样子,着实叫人忍俊不禁。
  但这也说明,凌息极大可能不是大盛人,他清楚凌息身份不详,决定不再深究时却未想过凌息是他国人,毕竟凌息的外貌特征以及口音都昭示着他是大盛人士。
  笑意逐渐从眼中消散,针尖不经意扎到指尖,血珠溢出,霍琚动作极快拿开手,避免血迹沾上布料。
  凌息对他的信任,有几分呢?
  另一边,凌息逃似的离开家,没听到霍琚叫住他的声音,拍拍胸口。
  不急着前往丹桂婶家,他先在四周查探一番土地沤肥情况,火烧过的土地不似开始那般贫瘠,再过段时日应该可以买些树回来种下。
  凌息边走边盘算接下来的计划,山上果子有很多,但到底是野生的,质量参差不齐肯定不如果农精心培育的,而且货源不太稳定,如果要大量生产果酒,形成产业链,还是得寻找稳定货源。
  他有意酿造葡萄酒,山里暂时没发现葡萄,待会儿问问丹桂婶附近有没有人家葡萄。
  虽然拒绝了各大酒肆合作邀请,但凌息并未让刘枝他们停止酿酒,不仅没停止,反而加大投入,接下来就是等合适的时机。
  凌息走到丹桂婶家门前,丹桂婶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太阳大这会儿洗的衣服傍晚就能干。
  “凌息来啦,快进来。”赵丹桂热情地将人迎进去。
  未等凌息张嘴,她便道出凌息的来意,“你坐会儿,我晾完衣裳就领你去捉鸡崽。”
  “好,您慢慢忙,我不着急。”凌息走到她家鸡圈前观察了会儿。
  鸡在窝里打盹儿,鸭子倒是没瞧见。
  “丹桂婶,你家的鸭子呢?”凌息好奇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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