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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痴恋的美人回归后[无限]——桃生Pi

时间:2024-09-20 08:57:29  作者:桃生Pi
  沈斯年有力的大掌托着他,将他放在了桌上, 俯身堵住了他的去路, 一只手掌护着他的后脑勺, 一手牢牢掐着他的腰身。
  楚暮惊得攥紧了衣摆, 眸色晃动,诱人的粉唇开合着,急道:“干什么, 放开我。”
  沈斯年的眼神冷峻偏执, 这次没等楚暮来得及买来遮胎记的贴纸, 两根手指就轻松勾起他的衣摆, 将那块殷红的胎记暴露在灯光下。
  那块胎记很特别, 是红色羽毛状的, 印在楚暮如雪的肌肤上, 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艳美。
  沈斯年见这胎记的第一眼, 目光顺间怔住了, 他的眼中泛着惊艳和痴迷,盯着殷红的羽记看了许久, 连呼吸都不由的变浅。
  他伸出手,指腹轻柔地触摸着这块美丽的胎记。
  如视珍宝, 又隐隐觉得自己曾经见过。
  沈斯年盯着这胎记, 低声笑了下, 禁欲的冷庞含着瘆人的笑意,道:“暮暮, 我没说错。”
  “你一直这么怕我,是因为……”他的声音很低,带着隐隐压抑着的疯狂和森冷,在他耳畔说:“你怕我会想起来,你原本就是属于我的。”
  在和沈斯年对视的这一刻,楚暮瞬间懵了,他也笃定了内心的猜测。
  沈斯年和秦沉,就是同一个人……
  沈斯年现在看他的眼神,和秦沉看他时如出一辙。
  偏激、疯狂。
  满含着仿佛要将他吞吃殆尽的可怕占有欲。
  “不!”楚暮瞬间不敢动了,双唇微颤,只是无力地重复道:“我说了很多遍了,那……只是个梦。”
  沈斯年俯身,在殷红的胎记轻柔地落下一个吻上,大掌覆盖着他雪白可爱的肚皮。
  他抬头,幽声对楚暮说:“暮暮,你的演技很拙劣。你的眼睛就在告诉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他的记忆还没完全找回,但是他清楚,那些拼凑出的碎片,都是真切的,让他魂牵梦绕的。
  沈斯年的眸色闪过一丝森冷的兴奋。
  他一直觊觎的人。
  原来他就是属于他的……
  那些曾经属于他们的美好记忆,肯定也会一点一点地都想起来。
  沈斯年摸着楚暮的脸蛋,亲了下楚暮的手指,冷声问:“你为什么会离开我呢?”
  楚暮摇着头,他现在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清楚,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是错的。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沈斯年声音温柔,将楚暮抱在了椅子上,紧盯着他柔美的脸庞出神,道:“晚安。”
  沈斯年俯身,吻了下楚暮吓得发白的唇角,含着淡笑,将一束血色的花放在了他的手心。
  那束花状似茉莉,却红艳得滴血,沈斯年是什么做出来的,楚暮不敢细想。
  楚暮像是捧了个烫手山芋。
  他只见沈斯年起身,又侧身对楚暮说道,“对了,你明天就要有新室友了。”
  “什、什么?”楚暮一时没懂沈斯年话里的意思。
  沈斯年不是已经住他隔壁了吗。
  那就不可能是他……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沈斯年抿着薄唇,含着笑将他的房门缓缓关上。
  ……
  楚暮慌忙起来,却见沈斯年已经离开。
  他叹了口气,只觉得一阵迷茫。
  “121,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再出现bug?”
  【抱歉哦亲,这种情况121也没想到T_T】
  【一般情况下,NPC是不可能会记起已经被删除的程序缓存记忆的。】
  【他似乎对您有点特别。】
  这是有点嘛?
  沈斯年就差像鬼一样纠缠他了!
  楚暮颓然坐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还没缓过神来。
  他的肚子上,仿佛还留有沈斯年吻过的那片温热触感。
  让他感到颤栗、心慌。
  ―
  次日凌晨。
  楚暮又提早去了实验室,李工洪向往常一样,已经在实验室里面了。
  这次李工洪坐在实验室的桌前,目光比以往呆滞许多,唇色皲裂发白,穿了一套深黑色的西装衬衣,头发凌乱,没了之前的那种温润儒雅之气。
  楚暮敲了下门,“老师,早。”
  李工洪没有抬眼看他,而是背靠着椅子,目光盯着自己的实验成果出神。
  看来女鬼对李工洪的感情很深。
  即便是知道李工洪亲手害死了她的孩子,也仍然没有杀他。
  楚暮步伐小心,“您今天怎么也这么早来。”
  “来坐坐。”李工洪的声音沙哑,他抬眸看向身边的楚暮,说话都艰难喘着气,“你其实,一直能看见她吧?”
  “嗯?”楚暮的身形顿住,背着双肩包,装着糊涂道:“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她……是谁?”
  “躺着在这里的女人。”李工洪垂眸,脖颈靠在椅子上,声音沙哑,“你早就知道……所以一直在问那些奇怪的问题。”
  “她在找她的孩子,”楚暮站在他的身边,冷声道:“也是您的孩子。”
  李工洪低头笑一声,齿间溢出血色,“你也觉得我是错的?”
  “您杀人了。”楚暮道:“这是事实。”
  李工洪喘着气,说话变得极慢,“他本来就有脑梗,我只不过是提前结束了他的生命,让他更有价值……也、也造福了更多的孩子,我没有错!我奉献了我自己的孩子,咳……”
  李工洪至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伟大的奉献者。
  楚暮沉默了半晌,“那个孩子在查出患有脑梗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没有选择带他去治疗,而是选择了杀了他们母女。”
  李工洪没再出声,神情痛苦的咳嗽起来。
  “我……我没错……”
  李工洪瞪着双眼,轻声喃喃着,他奋力侧身看向楚暮,欲同他争辩。
  可下一刻就像骤然喘不上一样,深吸了口气,瞪着狰狞的眼睛,僵直地趴在了桌上。
  “呃……”
  楚暮后退了一步,只见李工洪胸前有几个狰狞的血洞,缓缓地流着鲜血。
  骤然,他的脖颈被拎到了空中,四肢向外扭曲着,神色痛苦又惊恐,“不……”
  下一刻,大片鲜血便溅在了墙面上。
  李工洪的四肢被拧断,脖颈被一把悬着的手术刀割开,破碎的尸块被扔在了地上。
  “嘀嗒、嘀嗒。”
  那是鲜血顺着墙面往下流的声音。
  楚暮懵了,脸颊被溅了几滴血,他的瞳孔中倒映着眼前恐怖的血色。
  骤然,一只宽大的手绕过他身前。
  楚暮一惊,侧身一看,沈斯年拿着手帕,在缓缓的擦拭掉他脸颊边的血。
  沈斯年站在他的身后,一直手掌从身后盖住了他的眼睛,道:“别害怕,死人而已。”
  沈斯年的声音清冷,像是在安慰他。
  楚暮打了个激灵。
  他闻到了沈斯年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由得惧怕,却也莫名感到一丝安心。
  ……
  楚暮忘记这一天是怎么过的了。
  李工洪的尸体被救护车紧急装走,处理好现场后,到了夜里,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楚暮推开寝室的房门,目光顿住。
  他只见自己床对面的床铺多了不少东西,桌上和床上都整齐地被收拾好。
  而沈斯年就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抬起眸子,跟他打招呼:“晚上好啊,暮暮。”
  “这是我的寝室,”楚暮的眼睛惊讶,“你怎么来我寝室了!”
  “只要我想住,就能住。”沈斯年含着笑说。
  “你……”楚暮的几乎贴着另一侧的墙走进来,“简直不可理喻。”
  楚暮小声说着,在自己的桌前坐下,自顾自地收拾好浴衣去洗澡。
  沈斯年坐着未动,只低头提醒楚暮道:“要洗澡的话记得快一点,我听说,最近有很多寝室的洗手间里闹鬼。”
  楚暮的脚步一顿,并不大信,“少吓唬我。”
  他重重关上洗手间的房门,哼着歌就开始放水洗澡。
  等水声渐渐停了后,楚暮快速披上了浴袍,还没来得及系好衣带,头顶的灯光便开始明暗交替着的闪烁。
  楚暮仰起头,不由得开始有些紧张了,他加快了速度,却不料闪烁着的灯光瞬间断了电。
  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楚暮脚底一滑,一个屁股墩就坐在了冰冷湿透的瓷砖地板上。
  “怎么了暮暮,”沈斯年快速撞开洗手间的房门,一手握着手电筒,“摔伤了吗?我看看。”
  楚暮磕了下膝盖,也就膝盖出擦破了点皮,其他都倒没受什么伤。
  沈斯年上前,将楚暮拦腰抱起。
  楚暮的腿上被水浸湿了,白色的浴袍分开,露出纤瘦白嫩的小腿。
  “我给你上药吧。”
  沈斯年一手握着他雪白纤瘦的脚踝,目光对上他受惊后湿漉漉的双眸 ,喉结滚动。
  沈斯年的语气中含着心疼,眸底变得愈发灼热,“怎么这么不小心。”
  楚暮的浴袍湿了一半,坐姿有些扭捏,一只脚还抬高放在了沈斯年的膝盖上,看着沈斯年拿棉签给他上药。
  楚暮红着脸道,“不用了,就擦破了点皮……”
  他想缩回去,却被沈斯年紧紧攥住了脚踝。
  沈斯年坚持给他上药,他的动作轻柔,拿着棉签在他的膝盖伤口边沿涂抹。
  楚暮的肌肤白嫩,触感柔软,让沈斯年出神。
  他缓慢地给楚暮涂着药,一手不着痕迹的握紧了楚暮的脚踝。
  楚暮低头乖乖等着,两手叠放在腿上,只盼着沈斯年早点给他上完药。
  楚暮见沈斯年仰头,沈斯年的脸庞冷峻,透着清冷的禁欲感,却听他突然道:“你穿浴袍真好看,暮暮。”
  沈斯年低头,眼中暗潮涌动,问:“我们以前,肯定在浴室里做过,对吧?”
  室内一片漆黑,晚风透着一阵微凉,他在黑暗中与沈斯年对视,脸颊涨红。
 
 
第45章 偏执占有(16)
  “你胡说什么……”楚暮不由并拢了下腿, 雪腮泛着薄红。
  沈斯年轻抿了一下唇,紧盯着楚暮,如同再窥视着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
  他的手掌有些薄茧, 摩挲着楚暮白嫩的腿肚,缓缓托住他的腿弯。
  楚暮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他微皱起眉头, 小声道:“可以了吧。”
  沈斯年一手捏着棉签, 动作缓慢, 他只问道:“疼么。”
  楚暮抬眸:“嗯?不疼。”
  沈斯年吹了吹楚暮膝盖上的伤口,热气让楚暮感觉到有些痒。
  沈斯年问:“暮暮,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很怕我?”
  楚暮抽回了自己的腿, 用浴袍挡住接近走光边沿的诱人春色。
  “我以前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么。”
  沈斯年又即刻打消这个猜测, 又捧上了他白嫩赛雪的脚踝, 目光灼灼, 喃喃道:“也不可能, 你这么好, 我应该是很喜欢你的……”
  楚暮红着脸低声反驳:“才不是。”
  以前沈斯年确实很喜欢。
  喜欢到偏执病态, 只一心想将他困在牢笼里。
  沈斯年拿着干净的毛巾, 替楚暮擦干净脚踝上的水珠,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楚暮的心跳加速,在确认沈斯年就是秦沉之后, 他比以前更迷茫了。
  沈斯年俯身,在他白洁的脚踝上落下一个吻。
  楚暮心颤了下, 缩着小巧的脚趾, 把腿缩了回去。
  “我、我要睡觉了。”他急忙转身, 扶着梯子就爬上了床。
  楚暮不敢回头看身后,跪趴在床上, 因为爬得急,未曾发觉沈斯年眸底阴幽的目光。
  楚暮连忙拉上了床帘,手机开着电筒,透出微弱的光。
  楚暮心慌得厉害,他越是看见沈斯年,相比以前的害怕,更多的是在逃避。
  他在逃避沈斯年对他的这份偏执又让人窒息的感情。
  他躺在床上,隐约听见了水流声。
  沈斯年应该在洗澡。
  他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
  他听着洗手间的门被缓缓拉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两人寝的宿舍环境奢华,空间很宽敞,但声音去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暮暮。”沈斯年像是走在了他的床下方,声音低缓,“你睡了吗。”
  沈斯年缓缓拉开他桌前的椅子坐下,他身穿白色的浴袍,宽肩窄腰,健硕的腹肌隐隐若现,抬眸看着他紧闭的窗帘。
  “别这么叫我。”楚暮躲在被子里闷声说。
  “我记得我以前都是这么叫你的。”沈斯年一手撑在楚暮的桌上,回忆着自己的梦中的记忆,“我记得我生病的时候,你还照顾过我呢。我们在沙发、浴室、阳台……还有地毯上都做过,你爱哭,但哭的很好听。”
  “别说了!”楚暮在床帘中伸出一只手,向外扔下了一个玩偶。
  沈斯年接住玩偶,幽声说,“以前这间宿舍里死过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楚暮不由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目光晃动,带着些许的恐怖,犹疑着:“怎么死的?”
  沈斯年说:“他被拖下了床,分尸后摆回了床上,整张皮被剥下,打成结挂在床头,床上全是血和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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