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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靠无情道飞升了(玄幻灵异)——易九辞

时间:2024-09-22 07:43:00  作者:易九辞
  温清川跟在京婳和妙仪之后,所到之处的花草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两位妖者的情绪,纷纷避开了他,将他视为天下邪祟不可触碰之人。
  左肩处的阵阵麻痹并未消散,甚至扩散更甚,不过一刻,便让他感知不到左肩的存在。
  温清川抬眸环顾四周熟悉的场景,以及妙仪时不时回头鄙夷的目光,他也渐渐清楚。
  两人这是故意的。
  温清川轻叹一声,罢了,鹤方到底是因为他才身负重伤,他吃点苦头也是应当的。
  对方大抵也只是存着替家中幼弟出口气的心思,没想着真让他失去触觉,温清川看着逐渐显现出来的宫殿想道。
  宫门前的侍卫看到京婳妙仪二人后十分尊敬地见礼,又在看到她们身后的温清川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遵从礼数见礼。
  温清川对此并不在意,随着京婳和妙仪进了殿内,便看到偌大的宫殿中,只有别迟尘一袭红衣坐在主座,像是恭候他多时。
  “回上皇,人带来了。”京婳开口说道。
  温清川见此抬手见礼。
  别迟尘只轻轻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京婳和妙仪,最后视线落在妙仪身上。
  下一秒,他抬起手来,一瓶草药便飞到温清川手中。
  “没有下次了。”别迟尘颇为严厉地开口。
  妙仪瞬间明白了上皇的意思,连忙顺着下了台阶,“是。”
  温清川微微挑眉,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既然别迟尘早就准备好的草药,想必妙仪的小动作也在他默许之内,看来当时在碧湖边他没有动手该是明智之举。
  “退下吧。”别迟尘冲两人挥手。
  “属下遵命。”
  京婳从温清川身边走过,一个眼神也不愿施舍给他。妙仪倒是颇为幸灾乐祸地冲他笑了笑,全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而后宫门被关上。
  屋内只剩下了温清川和别迟尘两人。
  温清川将那瓶草药收进了袖中,并没有打算现在使用的意思。
  “怎么不上药?”倒是别迟尘先开了口。
  “想来上皇找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这等小事等谈完之后再做也不迟。”温清川垂眸没有去看别迟尘。
  妖王身份尊贵,就算他真当上了云剑门的掌门也要礼让三分,更别说他如今只是一无名之人,于礼而言是不该同别迟尘对视的。
  “呵,说得倒是我求你来一样,你私自闯入镜花水月的账,本皇还未同你清算,既然你不需上药,那边新账旧账一同算了。”
  话音未落,厉风已至温清川面门前。
  他侧身才堪堪躲过这一道。
  下一瞬,又一道劲风裹着凶意从他身侧袭来,眼见躲不过,长剑出鞘与劲风相抵,温清川被迫后退一步才堪堪站稳。
  “怎么,是觉得本皇不值得你使用渡劫期的修为?”一声哼笑从耳侧传来。
  温清川眉眼一凛,骤然抬手,与别迟尘手中的银簪相碰。
  “后辈不敢。”
  两人一触即发,纷纷撤后两步,迅速拉开距离。
  “不敢?本皇看你胆子大得很。”别迟尘不再手下留情,长袖一挥,数道银针而出,每一个都冲着温清川面门而去。
  温清川后撤一步,长剑在他手中转了个圈,将数根银针挡了下来,“后辈此次叨扰上皇,是有要事而言。”
  别迟尘面色冷峻,并不想听他而言,身形一闪,竟是不见了踪影。
  温清川站在原地,并未动,他知这是别迟尘动手前的宁静罢了。
  “要事?你此次前来不先询问鹤方的伤势,倒是要同本皇谈论要事,何事能比得过鹤方的伤势?”
  话音刚落,一道长鞭破空而出,直直冲向温清川心口处。
  温清川抬剑阻挡,那长鞭还未碰到佩剑就消失不见,与此一同消失的是别迟尘的身影。
  “鹤方有上皇看护,自然不会有所差池,若是有什么是后辈能做的,后辈定当在所不辞。”温清川手握长剑,环顾四周,望向一处时,眼中神色一动,随即垂眸敛去。
  “你说得倒是轻巧,你是为私心还是为天下潜入鸠千夜与本皇无关,与鹤方无关。但他如今跟着你在鸠千夜受了重伤,强行开九尾又加上魔气侵体,你那个道侣手下不留情,长剑离他心口只有半寸距离。如今他灵根受损,修为大减,你又能做些什么!”
  闻言,温清川瞳孔微缩,抬剑的手稍作停滞。
  刹那间,长鞭从温清川背后破空。
  鲜血染红了白衣。
  别迟尘看着温清川的动作冷哼一声,动作没有停,长鞭从四面八方挥来。
  温清川没有动作,任由长鞭甩在自己身上,洁白的长袍瞬间染成了血红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赎罪?”别迟尘不悦地说道,一鞭子打在温清川握着的长剑上,“拿起你的剑来!”
  温清川神色一动,在下一鞭落在自己面前时,长剑更快一步。
  “鹤方如今还未清醒,你在这自虐给谁看?本皇可不是什么小妖,我且活了上有千年,你若是真的悔恨,便不会如此自暴自弃!”
  长鞭擦过温清川的左脸,瞬间一道血痕显现,这一击温清川并非放水,是实打实地没有挡住。
  “你能为鹤方做些什么?!”
  下一秒,红衣在温清川面前显现,随之而来的是十成功力的长鞭。
  温清川在别迟尘露出身影的同时抬起长剑。
  “铮——”
  长剑和长鞭相碰,瞬间激起浓郁的灵气冲撞,将宫殿内摆放的东西都震倒。
  温清川看着别迟尘眼中显现出来的竖瞳,与他当仁不让地对视,灵气将他的碎发都吹到脑后,眼中的情绪一览无余,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将我的灵根换给他。”
  “什么?”别迟尘一愣。
  不等他看清温清川眼中的情绪,灵气就将温清川给震了出去。
  温清川用长剑插地,才勉强停住,嘴角溢出血来,但他像是没有察觉一般,抬眸看向别迟尘,眼中闪过一抹赤红的光,“将我的灵根,换给鹤方。”
  别迟尘看着温清川眼中的红眸只出现一瞬就再次消散,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下意识地呢喃,“你怎么会有他的眼睛……”
  温清川面上显现出一丝迷茫,很快别迟尘就缓过神来,一挥长袖坐在了主座上。
  “你当真愿意将灵根给鹤方?”别迟尘厉声问道。
  温清川用长剑撑起身子,决然地看向别迟尘,“此乃天命。”
  “你看到了未来?”别迟尘神色复杂地问道。
  若是他方才没有看错,温清川眼中闪过的红光,应当是天眼开眼时的征兆。
  不过百年就开眼了吗?还真是神域说的天之骄子。
  “纵使未看到,灵根晚辈也愿给鹤方。”温清川眼底懊恼之意翻滚,“若非我,他不必这般痛苦。”
  别迟尘闻言冷哼一声,“你倒是敢换,元神受损,修为被封,你那左边的天眼怕不是也给了别人了吧。”
  温清川淡淡笑着,没有作答。
  “本皇可没兴趣去管你和别人的爱恨情仇,说吧,你此次前来镜花水月是有何事?”别迟尘将沾血的长鞭收了起来。
  “晚辈想求镜花水月中的清心铃一用。”温清川说道。
  别迟尘挑眉看他,不屑地说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一张口就要本皇手中镇族的神器。”
  “晚辈不敢。”温清川垂眸看向地面,一副谦逊顺从的模样,全然不见方才拔剑时的凌厉,“但此事事关天下,恕晚辈冒犯。”
  “事关天下?”别迟尘玩味地将这四个字拎出来,审视地看向温清川,“你是为了天下,还是为了私心?”
  温清川神色微动,抬眸看向别迟尘,坦诚地说道,“即为天下,也为私心。”
  “你倒是坦诚。”别迟尘起身,走到温清川身侧,没好气地说道,“将你身上这带血的衣服换了去,把本皇这都搞得血气冲天,看得心烦。”
  “鹤方在别苑,一会会有人带你去。”
  “至于清心铃,你若有本事,便去那烟水寒取吧。”
  温清川身子一僵,转身冲别迟尘行礼,“多谢上皇。”
  别迟尘拂袖而去,只轻飘飘留下一句话。
  “别忘了你的承诺便好。”
  待宫门关上,温清川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从袖中拿出那瓶草药,轻轻擦拭在自己左肩上的伤口处。
  和别迟尘交手这段时间,他的左臂已经全然没有了知觉。
  但好在,知道了鹤方的情况,温清川眉眼间舒展开来。
  仿若什么疼痛都不存在了。
  “上皇,就这般轻易饶过他了吗?”妙仪见别迟尘出来,不甘地问道。
  “妙仪,不可无礼。”京婳蹙眉制止。
  别迟尘冲两人摆摆手,回眸看向关紧的宫门,意有所指地说道,“那烟水寒并非谁都可去,若是之前的他还可一试。”
  “如今他身负心魔,更无可能了。”
  妙仪一愣,和京婳对视,同样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诧,“心魔?神域不是说他是神子,又修无情道,怎会有心魔?”
  “无情道?”别迟尘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不屑地说,“这天下,怕是谁都比不过他有情了。”
  纵然有一双和那人相似的眼睛又何妨,不一样是什么都没看透,还白白把自己和别人一同搭了进去。
  别迟尘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妙仪的疑问,拂袖离开。
  是天之骄子,还是痴情蠢才呢?
 
 
第29章 烟水寒
  “小鹤方就在这。”妙仪没好气地看了温清川一眼,然后举起一根银针对准他的脖颈,厉声威胁道,“你若是耍什么手段伤到了鹤方,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妙仪看着温清川那一副对世间万物都置身事外的模样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别说让对方去别京白养病的地方探病了。
  小鹤方可是她和京婳看着长大的,虽非同族,但早已被她们二人视为血脉相连的胞弟,平日里小鹤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她都要给人摘下来,何时见人受过这种苦。
  想到前几日见到鹤方时,对方竟然连人形都无法维持,呼吸微弱,身子蜷缩起来还一阵阵发抖,而那个小鹤方保护的人竟然还在鸠千夜给魔君当走狗,妙仪就恨不得冲出去将温清川大卸八块!
  妙仪怒气上来,恶狠狠地盯着温清川,仿佛现在就要扒了他的皮一样。
  而面前的人却忽地一笑,看得她更是生气,话语更冲几分,“你笑甚?!”
  温清川抬眸望向妙仪身后,那木门没关紧,能让他从缝隙里看到里面的一角,看到了摆在地上的暖炉,从屋内透出的灵气也向他昭示着,里面的灵草可不止一两株。
  几乎不等温清川作出回应,妙仪手中的银针就更贴近他脖颈几分,已然刺破那细腻的皮肤,从伤口出凝出一滴血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下隐入温清川衣侧。
  温清川倒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莞尔一笑,带着丝感激和放心的意味,轻声说道,“鹤方能有你们,真是天大的幸事。”
  妙仪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很快就被厌恶代替,她烦躁地“啧”了一声,“现在又开始白费口舌,事后自说自话了,真当我们妖族都是蠢货?!”
  温清川并未再说些什么,听着妙仪又骂骂咧咧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像是要将关于他的怒火都发泄出来,许是说得太过入神,脖颈处的银针已然不知所踪了。
  温清川勾了勾唇,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妙仪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拽住他肩侧的衣服,将人猛地一拉,然后从背后拍了一掌,将人拍到木门前。
  温清川猛然被她这样一搞,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身影。
  他正要回头,一道劲风就从自己耳侧袭来,堪堪止住了他的动作。
  “滚进去,手脚轻点,若是打扰了鹤方,管它什么神域鸠千夜,我必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背后传来妙仪一贯凶狠的话语。
  温清川轻笑,抬手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暖洋洋的,不止是因为暖炉,更是因为灵气充沛,让人经脉通畅,是比草萤谷更适合养病的地方,甚至都可以作为突破境界闭关之地了。
  温清川抬眸扫过屋内四周,随处看见的灵草,法器,扫过东南角时,他眼神微动。
  那处是他留给别京白的万物囊。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个角落,又用隔音咒将自己四周封锁起来,才将它拿起,摩挲了一下,直到手指碰到囊中的纸条时,骤然一愣。
  没有打开过。
  万物囊外表不过是普通的墨绿色布囊,但内里存着不少法器,落到他手中也是轻飘飘的,感觉不出什么重量。
  温清川垂眸看着手中的布囊,那张纸条被拿出来放在布囊之上,却平添了几分重量,竟然让他有些拿不住。
  别京白虽然平日里对温清川吊儿郎当的,从来没有尊敬一言,但若是温清川真的说些重要的事情,别京白定是比他记得都清楚,恨不得挂个木牌跟矮驴在眼前挂萝卜一样,时刻提醒自己,生怕忘记。
  若是他知道温清川在万物囊中放了纸条,定然是会打开的。
  没打开,是因为从那日起,便未再清醒过。
  过了好一会,温清川才缓缓呼出一口气,将那张纸条放在手中,很快就从上端开始燃烧起来,直到燃烧他指间都未曾放手。
  将万物囊重新放回角落内,温清川起身走到别京白所躺的床铺上。
  说是床铺,其实是丝绸包裹着灵草铸造成的垫子。
  因为别京白已经没办法变成人形了,床铺对他而言,反而成了累赘。
  温清川盘腿坐在离别京白一步之外处,垂眸看着身旁的白狐。
  从窗纸透过的微光落在垫子上,白狐身子微微蜷缩一下,下一秒一只抬起的手遮住了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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