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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炮灰每天都在修罗场(快穿)——原味奶酪棒

时间:2024-09-22 07:55:48  作者:原味奶酪棒
  张佑白还想上前走一步,却被机敏的周锦拉住了:“张公子,不可僭越。”
  而此时,藏在龙袍底下的谢观目光一凛,明明他是陛下亲封的贤妃,怎么张佑白一介白衣,还能这么嚣张地走进宣政殿?就因为他是张勉的弟弟吗?弄得他好似在偷.情似的,他只是在作画而已。
  “陛下,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张佑白攥紧了拳头,目光一瞬不动地盯着姜洛洛脸颊上的红晕,漆黑的眸子也湿漉漉的,眼尾微微泛起绯色,一看就被人欺负了。
  “朕说了,朕在忙,不要打扰朕批阅奏折。”姜洛洛被毛笔刺激得身子微微弓起,手掌撑在桌沿上,指节泛白。
  张佑白猜到了什么,鼻间泛起一阵酸涩,正打算听姜洛洛的话就此退下,但是一身玄衣的凌川回来了。
  凌川面色沉静地走到殿中央,跪了下去:“陛下,微臣回来了,微臣有药事启奏。”
  “你怎么才回来?”姜洛洛轻哼一声,手抚过拱起的龙袍,将谢观的头按下去。
  “谢氏嫡长公子谋杀朝廷命官,和安南侯世子同罪,请陛下处置!”凌川掷地有声地说道,“臣遵从陛下旨意办事,谢观非但不从旁协助,还派手下来杀我,此人狼子野心,陛下千万不能放过他。”
  空气陷入了冗长的沉默,张佑白眼底满是疑惑,安南侯世子宋昭进宫这事他听说了,当时他就要兄长把他也送进去,但兄长没答应,然后兄长就被宋昭刺杀了,如果他进宫了,就不会有这个事。
  但是凌川口中的谢氏嫡长公子不是刚封了国师吗?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而且,凌川好像抢了他的台词。
  还有,藏在书案底下的人是谁?
  陛下会不会舍不得宋昭,把人放了出来?
  他记得除夕宴上,陛下似乎特别青睐宋昭,问了他好几句。
  张佑白低下头,神色晦暗不明。
  姜洛洛微咬下唇,但唇角还是溢出一声轻响。
  “陛下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微臣帮你按摩吧。”凌川缓缓抬起头,盯着那张白里透红的动人脸庞,一下子明白刚才发生过什么,或者,正在发生。
  张佑白当然不会便宜凌川,顺着他的上一句话接着说:“陛下,我觉得凌侍卫说得对,刺杀朝廷命官,都是死罪,陛下切不轻罚了他们。”
  “你们……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先下去吧。”姜洛洛的膝弯搭在了谢观的肩膀上,脚跟总是碰到谢观的窄腰,足尖还挂着松垮的腰带。
  幸好龙袍足够宽大,能够遮挡住。
  周锦朝着两位做出手势:“凌侍卫,长公子,请吧,陛下没有治你们的擅闯之罪,已是开恩。”
  他们只能离开宣政殿。
  凌川作为御前侍卫,在宣政殿外守着,并没有问题。
  张佑白想了想,还是去看了一眼张勉,问了太医:“大人,我兄长如何了?”
  太医:“没什么大碍,醒过来就好了。”
  张佑白这才松开口气,匆忙回到宣政殿外,而凌川依然站在烈日下,汗水浸湿了他的鬓发,周锦正在一旁劝:“凌侍卫,陛下还在忙,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回去休息吧,陛下想见你了,自然会叫你的。”
  张佑白站在远处看着,思索了片刻,转身回了甘露殿。
  当然,殿外有御前女官海棠拦着:“陛下不在甘露殿。”
  “陛下让我在甘露殿休息一下,他马上就回来。”张佑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海棠思索了片刻,侧过身,将张佑白放了进来。
  宣政殿
  谢观终于画完了,他这才起身,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明显的痕迹:“陛下还满意吗?”
  姜洛洛掀开龙袍,看了一眼自己胸口那朵鲜红艳丽的桃花,撇了撇嘴:“可是颜色不对,桃花是粉的。”
  “下回,微臣给陛下画粉的桃花,如何?”谢观双手撑在龙椅的两侧,与姜洛洛额头紧贴。
  “好吧。”姜洛洛又掀开看了一眼腿内侧的桃花,雪里透粉,正好有五片亲出来的花瓣,他戳了戳谢观凸起的地方,“现在你已经画完了,该批奏折了,再偷懒我就把你交给殿外的凌川。”
  “是。”谢观这才敛起眸,把姜洛洛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在龙椅上披着奏折,他这下彻底明白那些人为什么想要登基了。
  只有那样,才能绝对占有。
  不然会不断地被人打扰。
  “谢国师,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凌川说你刺杀朝廷命官,说,你派人杀他,有这事吗?”姜洛洛单手勾住谢观的脖颈,指尖轻轻划过脖颈上鼓动的青筋。
  “凌侍卫大概是误会了,或许,是有什么人要陷害微臣。凌侍卫与微臣没有利益冲突,微臣有什么理由要杀他呢?”谢观面不改色地继续模仿姜洛洛的笔记,批阅奏折。
  姜洛洛嗯了一声,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和凌川还有一笔账没算。
  他扔下认真批阅奏折的谢观,转身走出宣政殿。而谢观则在批完这些奏折后,易容成内侍,偷偷离开了宣政殿。
  凌川则在姜洛洛出门后,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两人回到甘露殿,外面天已经黑了,海棠瞥了一眼寝殿,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但是没有问出口。
  周锦则问道:“陛下要先用晚膳吗?”
  “等会吧。”
  姜洛洛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寝殿里看似只剩下他和凌川两人,实际上,床上还藏着一个张佑白。
  凌川立即跪了下去,头轻轻磕在了姜洛洛的靴子上:“陛下,臣有罪。臣鬼迷心窍了,还请陛下责罚,就算陛下杀了臣,臣也心甘情愿领罚。”
  “说吧,你想领什么罚?”姜洛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话本,翻了几页,都是很老套的东西,没有新意。
  但姜洛洛又不想节外生枝。
  “任凭陛下处置。”凌川低下头说道。
  他做了那种事,陛下到现在还那么温柔,陛下心里有他。
  凌川脱下衣衫露出了累累的伤疤,除了姜洛洛见过的旧伤,还有绑着绷带的新伤。
  他拿出一条鞭子,放在手上,递了过去:“请陛下责罚,用这个把我捆在床上,或者做些更过分些,臣保证绝不反抗!”
  姜洛洛没有接下鞭子,微抿嘴唇:“这些伤是谢观动手的吗?”
  “他那样的人,不需要亲自动手,有的是人替他动手,陛下千万别被他骗了,他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凌川将鞭子放在脚边,伸手抓住了隔着布料抓住了柔嫩的小腿肉,脑袋钻进了龙袍底下,微微抬起头,目光沿着裹在缎面布料下的腿,一点点缓缓向上,瞥见腿内侧布料上若隐若现的痕迹,掉在这个地方的,应该不是陛下的,是谁的呢?
  姜洛洛低头看见乱拱的脑袋,后退了两步,轻踹了一下凌川的肩膀。
  凌川闷哼一声,嘴角却勾起一抹兴奋的笑:“陛下可以再重一点,臣是陛下的狗,陛下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你本来就是。”姜洛洛偏过头去,轻哼一声。
  他又隔着龙袍蹭了蹭姜洛洛的小腿,又补充了一句:“陛下,微臣一心只为陛下着想,谢观包藏祸心,决不能留在身边。”
 
 
第85章 傀儡小皇帝(十五)
  床上的张佑白默默地点了点头,早前,他听闻谢氏嫡长公子光风霁月、玉树兰芝,但是没亲眼见过。
  现在看来,传言是虚的。刺杀御前侍卫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都敢做,说不定哪天就弑君了呢?
  这谢观还不如他兄长呢,他兄长虽然贪慕权势,但是从不动陛下身边的人。
  他讨厌凌川,但他至少想过凌川是陛下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哪怕凌川仗着自己是陛下身边的人就乱来,导致他在除夕夜宴上摔伤了腿,他也没有起杀心。
  他要是没有受伤,就不会出宫,更不会让其他人钻了空子。
  明明他才是陛下最喜欢的人。
  总之,谢观的确不能留。
  只见姜洛洛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算了,今天有点累了,就不罚你了,去让人把浴桶搬来,朕要沐浴。”
  “是。”凌川缓缓站起身,穿好身上的衣服,转身离开寝殿。
  海棠看见出来的是凌川,眼神微妙,还是张公子更受宠一点,家世好,又会来事,陛下喜欢再正常不过了。
  “姑姑有事吗?”凌川见她看了他几眼,出声问道。
  “没什么,凌侍卫这是要去哪?”海棠问道。
  “去搬浴桶和热水,我一个人来就好。”凌川说。
  这种事本来是好几个内侍宫女的活,但是凌川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洛洛的身体,所以一力抗下了。
  海棠看着凌川朝着水房走去,轻叹了口气。
  --
  殿内
  张佑白松了口气,凌川会武,他不得不屏息,免得被发现,但他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躲?
  后宫里唯一的嫔妃已经下狱,凌川犯了错还是戴罪之身,他凭什么要躲?
  于是,张佑白从床上起身:“陛下……”
  姜洛洛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软的嗓音里透着一丝害怕的哭腔:“谁?!”
  他回过头,看见身无一物的张佑白,微微嘟起唇,气呼呼地鼓着腮肉:“怎么是你?你差点吓到朕!”
  “陛下恕罪,草民只是想来帮陛下暖床。”张佑白直勾勾地盯着姜洛洛,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姜洛洛坐到了床边,关心地问道:“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陛下可以检查一下。”张佑白便将自己的腿伸了出来,牵着姜洛洛的手游离在结实精壮的腿肉上,“其实草民早就恢复了。有陛下赏下来的药膏涂着,好得格外快,一想到陛下,晚上就睡不着觉,陛下有一点点想我吗?”
  姜洛洛被咯得缩回了手,轻咬嘴唇:“怎么这么烫,你不会发烧了吧?”
  “因为太想陛下了……”
  “陛下,水来了……”凌川掀开帘子,就看见张佑白的足尖勾住了姜洛洛的腰带,十足的狐狸精做派。
  只见他轻轻一勾,姜洛洛扑进了他的怀里,甚至没有立即起来。
  一抹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姜洛洛的鼻尖,是一种很好闻的木质香气,挺翘的鼻子轻轻蹭过张佑白的胸口。
  张佑白轻声问道:“陛下喜欢吗?”
  “好闻,你熏香了?”姜洛洛好奇地问道。
  “是。”张佑白忍不住亲了亲那吹弹可破的动人脸蛋,“陛下,我帮你洗,好不好?”
  一旁的凌川脸色铁青,张氏兄弟,一个要杀他,一个要气死他。
  现在还要来抢他的活……
  那天他不该去杀张勉,他应该把张佑白杀了,张勉至少要脸。
  凌川声音晦涩地开口道:“陛下,让我来吧,张公子没做过这种事,不太会,容易弄疼陛下。”
  张佑白瞪大了双目:“谁说我没做过,我天天自己动手,怎么可能不会?”
  “好了好了,别吵了,那你们一起帮我吧。”姜洛洛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小声说道,“再吵就都滚出去。”
  两人这才噤声。
  一人搬屏风过来,一人试水温。
  当姜洛洛自己脱完的时候,他们脸色微变。
  “陛下,你身上的图案是谁画的?”张佑白声音颤抖地问道。
  这个笔锋,绝不可能是陛下自己画的,那就是别人画的,是谁?凌川还是谢观?
  绽放的桃花栩栩如生,中央的花蕊挺立绽放,虽然只有一朵,但也足以魅惑动人。
  “管那么多做什么?”姜洛洛踩到了浴桶里,坐了下去。
  “陛下忘了,草民原本是唱戏的,在人的皮肤上画一朵漂亮的桃花又有何难?草民画得桃花,会比这的更加漂亮。”说着,张佑白抚过桃花的花蕊。
  “你在干什么?陛下让你动了吗?”凌川冷眼斥责道,他缓缓蹲下来,正要洒下花瓣,却透过清澈的水面看见了水中的那两双腿内侧也画了什么,不禁动作一僵。
  “还说我呢,凌侍卫在宫里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那么磨蹭?不如让我来?”张佑白走到凌川所在的位置,想要抢过凌川手里的花篮,他沿着凌川的目光看去,也看见漏出来的笔锋。
  不是凌川,那就是那个谢观。
  真该死啊,在外面装得光风霁月,私底下干这种勾当。
  凌川也是这么想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杀了谢观。
  姜洛洛不耐地催促道:“都别磨蹭,快点。”
  两人只好乖乖动手,动作轻柔,生怕把姜洛洛弄不舒服。
  …………
  洗漱完,姜洛洛穿上里衣,然后让他们去传膳。
  三人坐在一桌吃饭,两人一开始总是给姜洛洛夹菜,但被姜洛洛制止后,就老实多了。
  饭后,姜洛洛坐在榻上,朝着张佑白招了招手:“小白,你晚上去守着你兄长吧,有什么事就叫朕。”别让人死了。
  谢观的确是个危险人物,能杀一次,自然也能杀第二次。
  张佑白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失落和嫉妒,点了点头:“是。”
  “凌川,你去找到谢观,盯着他,不许动手。”姜洛洛现在只需要按兵不动即可。
  “是。”凌川脸上的表情就淡定多了,至少今晚没有人能留在陛下身边。
  姜洛洛睡前又唤了几声系统,依然没有回应,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床顶,这里的娱乐太少了,他睡得也越来越早了。
  但躺久了,困倦便一阵阵袭来,意识便陷入了昏昏沉沉的梦境里。
  这次,姜洛洛在梦里见到了系统的化身。
  但是他们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住了,系统化身的小龙用力地撞在墙上,撞得头顶大包都没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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