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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心(玄幻灵异)——prove

时间:2024-09-22 08:00:29  作者:prove
  当局者迷。
  游凭星问:“云逐风与云慕连纠缠二十多年,要恨也是恨他,为何恨你?”
  陆琛刚想编些理由,游凭星锐利的眼似要将他刺破,“因为你杀了周世勋栽赃,所以云逐风恨你入骨。”
  谋划许久的棋局,一朝被看破,游凭星刺破他的所有谎言,不给他继续当追求者的机会,陆琛不知道该扮演什么角色。
  上次刑讯逼供时也是这样。
  他太懂他,将他扒的一丝不挂。
  游凭星谨慎多疑又那么聪明,不该指望他能配合你,就该棋局开盘时杀了他!
  因欲望一拖再拖一错再错,现在被他破局,要如何收场?
  没有重新翻盘的机会,现在棋局将成,想杀人已经晚了!
  以游凭星以往的处事风格,不是那种没有证据会诈人的人,他既然已经猜到这种程度,说明应该是掌握了什么线索,所以现在解释都是狡辩。
  陆琛分裂出的人格在脑中与自己对话,本以为游凭星识破棋局,是想威胁自己要什么,却不料对方说:“你想争权,我可以帮你。”
  “什,什么?”陆琛眉头轻皱,像是在努力理解所听到的内容,神情微妙而精彩。
  游凭星确定道:“我可以帮你争夺皇权。”
  婚姻是棋局不可或缺的一步,为此陆琛想过三种方案。
  第一种是勾起游凭星的生理欲望,将人拐到床上,所以陆琛频繁与游凭星肢体接触,又在情期做了标记;第二种是让全帝国都知道他喜欢游凭星,让皇帝替他逼婚,所以陆琛发射卫星向游凭星告白,就是为了造势;第三种,也是最为难办的,就是得到游凭星的喜欢,陆琛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所以没有实施方案。
  之前游凭星因为识破他的虚情假意发火逼着他承认“喜欢”,发射卫星时游凭星耳朵尖都红了,现在又说可以帮他争权……
  游凭星向来原则分明,若对自己没意思,肯定会直接拒绝。他一直没拒绝,就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陆琛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张着嘴巴好久没说出话。
  游凭星冷冷道:“你这是什么反应?”
  陆琛回神,惊喜道:“你与我生气,是因为我不诚实;你猜到周世勋的死与我有关,你担心我,所以昨天问我‘需不需要帮忙’;你修剪我送的花、给我留门、不澄清关系,是因为你喜欢我。”
  游凭星神色稍滞,陆琛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是。”
  陆琛能敏锐地捕捉到游凭星冷漠面庞下的所有情绪。
  他说这两个字时,声音比平时小了些;他多眨了6次眼睛;他的耳垂有些红……他总是说些口不对心的话。
  陆琛的心跳很快,体温很高,呼出的酒香连带周围空气的温度都变得炙热。
  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想,也是想逼着对方认清事实,陆琛牵着游凭星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按着对方心口,说:“你喜欢我。”
  两颗心在彼此的掌下剧烈地跳动,说不清谁跳得更快。
 
 
第33章 赐婚
  云齐退位并非本意,实乃形势所迫,迫不得已。
  帝国皇室只手遮天数百年,百年经济停滞不前。云齐继位后,终日花天酒地不理政务,帝国年年财政赤字、各地动乱。近10余年又有联盟入侵,皇室可谓是内忧外患,民心尽失。四大贵族分权驻势,皇室现在只是受贵族和军区掣肘的空壳,没什么实权。
  王公贵族对皇室越来越不客气,云齐经常会遭到暗杀,每日在大殿如坐针毡。
  云齐觉着他这辈子只做过两次明智的决策,一是在30年前大选时杀了三个弟弟,二是在帝国内忧外患时甩了这烫手山芋。
  皇子们挤破头争抢的皇位,实则是皇帝坐不下去的老虎椅。
  皇帝退位后可以在银房子安享晚年,受特勤局保护又有过渡费用,何乐不为?
  平心而论,他对哪个儿子都有亏欠,所以谁来继承皇位于他而言都无所谓。退位后,他就可以用过渡费用继续酒池肉林,至于儿子争权时死了几个、继位后是否会被暗杀、能否架得住贵族们的挟持……这些都与他无关。
  自私的云齐,这辈子只关心自己。
  阳光下的宫殿闪烁着庄重的光辉,高耸的塔尖和纷杂繁复的浮雕凸显皇室荣耀。
  天花板上精美的壁画讲述皇室的发展历程,色彩斑斓,气势恢宏。壁画前方是狭长的廊道,廊壁屹立着历届皇帝的雕塑,最后一尊位于正殿台阶上方。
  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成为雕塑。
  游凭星与陆琛在台阶下站定,颔首问安:
  “云齐大帝午好。”
  “父皇午好。”
  雕花窗棂中透过些许光亮,皇服上巨大的三叉戟标志彰显皇权的无上权威,皇帝轻轻抬手,道:“听闻元帅腺体受损,无法再驾战舰?”
  游凭星点头,说:“是。”
  皇帝年过半百的脸上布满褶皱,鹰眼扫视下方,声音深沉:“军区分析了S星的战役,上次联盟军的战力远不足木星,元帅在木星可以击退131艘A级战甲,为什么在S星不能击退100艘B级战甲?”
  游凭星本以为皇帝召见是要逼婚,没想到是问SEED战力。陆琛也没想到云齐会提这茬,心悬到嗓子眼儿,唯恐被掀了底。
  “驾驶官的精神力就像运动员的体力,随着年龄增加而逐渐降低。我在3年前就开始走下坡路,能击退100艘B级战甲已是不易。”
  皇帝继续问:“S星的作战影像有缺失,元帅在上次战役中可有异常?”
  陆琛眼睫飞快眨动,紧握双拳。
  游凭星答:“SEED在冥王星星轨附近没有信号,作战影像缺失应该与此有关,除此之外没有异常。”
  SEED无法启动,皇帝明显是想套他的话,游凭星只答已知事实。
  陆琛松了口气。
  游凭星上次见皇帝是在云逐风的婚礼,时隔三年再次相见,君臣之间没有寒暄只有质问。
  无法驾驶战舰的驾驶官同废人无异,皇帝这是在敲打他,告诉他:你就是个任人摆布的废物。
  游凭星声音平稳,不卑不亢,“帝国倘若有其他驾驶官可以启动SEED,我愿交出星际部队的军权。”
  军区的共同点是:需要皇室的军饷。没有补给,陆军部队和星际部队都撑不过半个月,所以周小波着急发动叛乱。
  有了陆军部队的前车之鉴,皇室为了掌权,在各个分队都安插了暗线。周家不高兴可以随时揭竿而起,压皇室一头;游凭星早有反心,但军心不齐,一直被皇室掣肘。
  皇帝早有夺游凭星军权之心,但无夺权之由。
  “元帅统领星际部队十余年功不可没,皇室怎能卸磨杀驴。”皇帝笑里藏刀,将游凭星比作可以随时被杀的驴。
  台阶下沉默。
  “帝国这些年受帝国军庇佑,倘若没有元帅,帝国或许早就被联盟攻陷了。”皇帝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皇室与帝国军是命运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召元帅前来,也是想亲上加亲。”
  陆琛用余光看身旁人,游凭星一直在看台阶上的花纹,没什么表情。
  皇帝眸色沉沉,简单几个字蕴含千斤之重:“元帅下周完婚可好?”
  是命令、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皇帝向来独断专政,经常以问话的方式来命令。皇帝在云逐风第一次结婚前问他“能否不娶商人之女?”,云逐风答“不能”,之后就有了太子献妻。
  星际作战事不关己,陆琛不便插嘴,结婚与他有关,陆琛抢先答话:“父皇,眼下我的宫殿还未翻修完毕,结婚未免太急。再者说,近一月无良辰吉日,应要结婚恐会坏了皇室百年规矩。”
  皇帝神色淡淡:“距离大选仅剩半月,越早完婚,对你的参选就越有利。”
  他说的是“参选”而不是“竞选”,言下之意:若不完婚,就不会让陆琛参与竞选。
  来时陆琛与游凭星交代皇帝逼婚的应对之策,陆琛完成了他的部分,现在轮到游凭星了。
  游凭星说:“结婚流程繁琐,要布置礼堂还要挑日子请来宾,时间确实仓促。人生大事必须隆重,所以我想先办个订婚宴。”
  皇帝让二人尽快完婚是想用星际部队的军权制衡陆军部队,只要能拖过半个月,陆军部队没有补给,想乱也乱不起来。游凭星的意思是双方各退一步,他不接受逼婚,但可以与皇室订婚表明立场。
  皇帝想了想,道:“帝国元帅的婚礼确实要大办,是我考虑不周。只是你们二人都为Alpha,订婚后人言可畏,恐生事端。依我所见,不若早些将婚礼办了,这样也不必理会闲言碎语。”
  一番话说得好听,实则就是怕订婚不保靠,想牢牢握住军权。
  皇帝赐婚,游凭星躲不开、避不过,但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
  游凭星说:“我很珍惜这段情感,所以不想随随便便就把就婚礼办了。况且在太子闪婚后,三皇子又闪婚,皇室频繁闪婚,不在意舆论的影响吗。”
  皇帝闻言笑出声,看向陆琛,语峰微转:“我这儿子在贫民区长大,身体不太好,日后还要元帅多担待,别熬不到婚礼,喜事儿变成丧事儿了。”
  熬不过的不是陆琛,而是游凭星,皇帝这是催促他在死前把婚礼办了。
  为了军权,将儿子往火坑里推。荒唐的婚礼,只是皇室争权的闹剧。
  游凭星垂眸,“这是自然。”
  皇帝哈哈笑道:“那就依元帅。陆琛的宫殿还没翻修完,订婚就在主殿办吧,这场订婚宴绝对是帝国史上最隆重的。”
  “谢云齐大帝。”
  “谢父皇。”
  二人出主殿,陆琛牵着游凭星向宫殿后方的花园走。
  错落有致的花坛铺展在宫殿侧翼,将自然的韵味与皇室的奢华完美融合,二人切开色彩缤纷的花朵,沿着蜿蜒的鹅卵石走向树木包裹的屏障。
  陆琛说:“谢谢。”
  游凭星松开他的手,说:“不客气。”
  相敬如宾的语气,仿若二人是合作伙伴,婚姻是他们的生意。
  陆琛曾想,如果游凭星非常抵触逼婚,那就将生米煮成熟饭。依游凭星的性格,应该会对他“负责”。但没想到还没做什么,游凭星就喜欢他了。
  游凭星的喜欢对陆琛而言是支强效兴奋剂。
  帝国元帅很好追,不高冷也不自持,亲个嘴儿弄几次就追到了。
  追着游凭星问“是不是喜欢我?”无论问多少次答案都一定是“不喜欢”,陆琛不信他的嘴,只信他的反应。
  摸到自己胸膛的那刻,游凭星的眼睛像是在说:吻我。
  现在他的眼睛在说:别放开我。
  来时为了让游凭星掉进棋局,陆琛以退为进将结婚变成订婚,并承诺他:“父皇逼婚,无非就是想用星际部队稳住陆军部队,我们订婚给他做做样子。日后,你不想,我们就不会结婚。”
  现在陆琛后悔了。
  如果不是自己提议订婚,兴许云齐逼婚,游凭星就直接答应了。
  陆琛卑劣地释放少许信息素,游凭星纤长的睫毛染上雾气,皱眉道:“别勾我。”
  薄唇贴着康乃馨呼出酒气,陆琛说:“父皇着急要军权,今天就会放出我们订婚的消息。哥哥们肯定会故技重施搞刺杀,Holy不安全,你搬到皇宫来住吧。”
  游凭星摇头:“我不住皇宫,昨天就已经找好住处了。”
  “昨天?”
  游凭星后退半步,与他拉开些距离,淡淡道:“之前你问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就是离开Holy,看看外面的世界。订婚可以让我离开,也可以让你参加竞选,互利互惠挺好的。”
  陆琛皱眉,满脸不可置信,“所以昨晚你就料到父皇会逼婚,你会离开Holy,提前把住处订好了?”
  游凭星点头。
  执棋者一直在为唾手可得的喜欢窃喜,这刻所有的欣喜化作粉末飘向地狱。
  他利用游凭星争权,游凭星利用他保命,他们确实是合作伙伴,婚姻是生意。
  陆琛不死心,死皮赖脸道:“我的宫殿在翻修,这些天没处住,每夜都回Holy。既然你找好了住处,能不能让我暂住几日?”
  游凭星刚想回话,陆琛见他面色不善,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住太久。等宫殿翻修完毕,我就回皇宫。”
  此刻S级Alpha收敛了所有的信息素,温声细语,卑微至极。
  游凭星握了握拳,缓缓道:“你可以住过来,我们也会订婚,但永远不会有婚礼。”
  “我与你订婚,只是想多活一段时间。”
  一眼就能望到生命尽头的爱情不会有美好的结局。
  他将他的付出,他们的情感都变做交易,用清冷的声线说出世界上最残忍的话:“如果愿意在一个废人身上浪费时间,那便随你。”
  微微颤抖的小臂非常没有说服力,陆琛不让他再说。
  游凭星的嘴有多硬唇就有多软,烈酒入侵康乃馨,手掌包裹单薄的身体,感受炙热。
  刚放下的手,又牵起来,十指交握。
  日光拉长交叠的影子,两颗心脏在不经意间贴近,周遭无声只余心跳共鸣。
  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温柔,交织的呼吸中隐约能听见些许水声。
  陆琛圈住向往已久的纤细腰肢,捉紧、揉按、固定、抚摸。交融的呼吸将两个人变成一个,他想,他们现在是一个。
  他想通过口腔占据游凭星的所有,也想给他全部,但破碎的内里给不出完整的。他恨自己的分裂,更恨突然产生的不切实际的给予。他们不是一个,他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没有人可以与他成为一个。
  唇瓣分离,吻从脸颊滑落到脖颈,陆琛问:“我就是想浪费时间,吻我的未婚夫,可以吗?”
  游凭星看向花坛中洁白的花朵,“求婚和表白都做的那么正式,你是不是做什么都要有仪式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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