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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心(玄幻灵异)——prove

时间:2024-09-22 08:00:29  作者:prove
  “我教你。”陆琛亲吻棕色的卷发,眼下红痣似灼烧的欲火,在暗夜中闪烁,“放松些,放松就好,交给我。”
  “可我怕疼。”游凭星声音闷闷的,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上去可怜极了。
  此前怕陆琛不尽兴一直忍着,现在他恨不得陆琛渴死旱死,憋到爆炸才好。
  陆琛妥协,“那回去做?”
  游凭星勾住他的脖颈,笑道:“可以先给你点儿别的。”
  操控情绪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陆琛此前就是这样对他做的。
  游凭星在火辣的注视下,缓缓分开自己。
  镜子中陆琛的手掌揽着稚嫩的少年,掌下是性感的腰窝。少年的一条腿在地上,另一条腿在陆琛肩膀。
  双腿大张。
  游凭星问:“可爱吗?”
  喜欢可爱,就可爱给你看。
  “嗯。”
  游凭星尾音上扬,眼尾含钩,“要吃吗?”
  你就是个喜欢吃的变态。
  “嗯。”
  游凭星一脚踩他脸上,笑道:“不给吃。”
  让你太容易得到,就不好玩了。
  陆琛骂了句脏话。
  布局要调动对方的情绪。
  游凭星故意在稚嫩的嗓音中掺了些喘,在陆琛情绪达到顶峰时,提出需求:“宫殿呆着好闷。白天我想出去散步。”
  陆琛讲等价交换,游凭星用身体交换离开房间。
  “好。”
  陆琛俯首向下。
  游凭星面无表情地喊出从前不会发出的音节。
  很骚,很荡,很浅草。
  从前陆琛对他进行精神操控,现在换他来操控陆琛。
  只要放下身段,他就可以精准操控陆琛的欲望。
  他躲在面具后,窥探陆琛逐渐幽深的眸色,血脉偾张的欲望,求而不得的疯狂。
  伪装情感,其实也蛮简单的。
  使些勾人的小伎俩,目标就会容易实现许多。
  陆琛之前不也是一直在伪装么。
  他做的不过是将对方对自己做的,原封不动还回去而已。
  就跟逗狗似的。
 
 
第60章 镜花水月
  午后的皇家花园披上了一层温暖而柔和的光辉,游凭星在日光下躺在摇摇椅小憩。
  雪白的手臂没有伤疤,仿若情期出征划胳膊保持清醒,只是他的臆想。脖颈没有腺体,仿若饱受腺体衰退折磨痛到咯血,也是他的臆想。
  陆琛每晚都会抱着他,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他们曾经很幸福。
  游凭星每次回忆曾经,都是在用火烧自己的心。
  用灼心的痛,打破镜花水月,来佐证残存的记忆。
  他分裂成两个,一个与陆琛柔情蜜意,一个恨不得将陆琛抽筋扒皮。
  陆琛漆黑的眸深情又温柔,每当要对身体进一步探索时,游凭星都会以各种理由拒绝。
  “你不愿意?”
  游凭星不愿意,每根毛发每个细胞都不愿意,他觉着比起自己,身体的主人更不愿意。
  但想要话语权,就得有控制对方的筹码。现在唯一能当做筹码的,就是这副不知是谁的身体。
  在不是自己的身体内注入虚假的情感,只为控制憎恨的人。
  游凭星用陆琛对待自己的方式,向他报复。
  他变成了自己最憎恶的人。
  “愿意。你想要随时都可以。”逗狗的精髓就是要没脸没皮,游凭星说出与想法相悖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或许是发展太快,我很不安。你就当我是矫情做作又当又立,不要哄我了。”
  又茶又婊,陆琛最吃这一套。
  果不其然,陆琛没生气,反而耐心哄着他。
  今晚,陆琛为他剪指甲。
  “我可以自己剪。”游凭星的声音青涩稚嫩,闹别扭时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之前也是我帮你剪。”陆琛将他圈在怀中,下颚抵着肩膀,手臂绕至身前,俨然一副亲密的姿态。
  之前满心甜蜜,现在只觉着恶心。
  或许是觉着不够亲密,陆琛脱掉皇服,与他肉贴着肉。
  陆琛每说一次甜言蜜语,游凭星罐子就多装一份恶心,今日罐子装满了恶心,压抑着的所有恶心都在这刻爆发,游凭星片刻不想与他亲密。
  他推开他。
  陆琛神色骤暗,游凭星回神,在陆琛发疯前转移话题:“你身上怎么都是疤啊。”
  深邃的眼恢复温柔,陆琛说:“我的疤大多是被刺客伤的,还有一部分是跟人打架自己作的。”
  “喏,这条新疤,是驾驶战舰时弄的。”陆琛指着从大臂蜿蜒到胸口的长疤,说,“第一次驾驶战舰,就来个高难度的,差点儿给自己搞废。”
  之前游凭星见不得陆琛受伤受委屈,就连云慕连欺负陆琛,都要为他出头;现在游凭星完全不关心这伤疤的来历,但还得摆出一副同情的模样。
  又茶又婊地给狗演戏。
  深邃的眸翻涌墨色,幽深的眼痴迷又狂热,陆琛总是能将扭曲的逻辑自圆其说:“我为了争权,遭暗杀、做实验、驾驶战舰……在身上留了一身疤,所以皇位是我应得的。”
  “我想要你,也可以付出对等的代价。”
  “所以,你想要什么?”
  你身上留疤,就认为所有人都亏欠你,皇位是你应得;按照这套逻辑,贫民区所有饱受欺凌、身上有疤的人,都可以当皇帝了?
  你为了皇位践踏情感,弑兄杀父,机关算尽,现在用一身伤疤卖惨。
  真是好笑。
  游凭星说:“我没什么想要的。”
  陆琛又在盘他那套自洽的逻辑:“你向我要什么,我给你,你觉着欠我的,就不会拒绝我。你若是什么都不要,就总有理由拒绝我。”
  与疯狗谈话,多说无益。
  游凭星挑开他的裤带,整个人爬到他身上,轻轻吻他的唇,一下两下三下,很轻的吻,吻中透着蛊惑。
  陆琛智商奇高、阴险狡诈,怎会轻易相信他失忆。
  从正殿的镜子开始,陆琛一直在试探。陆琛讲那些过去,就是想逼出他的真实情绪。他才不会上当,更不会暴露真实想法。
  他不会说想要什么,他要陆琛主动说,会给他什么。
  陆琛按着他的后脑,像野兽般极力搜刮他的气息,吞进未尽的言语,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纠缠的呼吸变得灼热,吻得难舍难分之际,游凭星揉揉眼睛说:“困了。”
  陆琛半眯着眼,伸舌舔舐柔软的唇,躁动暧昧的姿态,吐出的字却含着几分凉薄:“为什么总吊着我?”
  “我没……”
  陆琛摆出副“我理解你”的模样,语气温柔,“这些天你一直在听我说,有些事情若非亲眼所见,很难相信。”
  “你想看看那些曾经吗?”
  回避型人格不想面对,游凭星不想看,但他逼着自己点头,说:“好。”
  没有执念时,游凭星为了活着,遇到什么事都会逃。
  他鼓起全部勇气,不顾一切地与陆琛一起,却没想他的孤注一掷,在对方看来是甘愿入局。
  陆琛偏激,游凭星也好不到哪去。他认定了陆琛,明知对方利用他争权,也甘愿配合;即便所有人都说陆琛不好,也不会放手;明知时日无多,也要在一起。陆琛亲手摧毁了他的信任,从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现在游凭星的执念是杀了陆琛,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会逃不会躲,甚至可以舍弃自我。
  仇恨是他在皇宫苟活的唯一动力。
  陆琛牵着游凭星的手走进会客室,这里是帝国政要决策重大事件的地方。数百张座椅正对着巨大的放映屏幕,一排庄严肃穆景象。
  游凭星被陆琛抱起,放置在正对着荧幕的桌面上。
  虽然这次没有脱光,但他很不自在,与在大殿脱光时一样不自在。
  陆琛打开投影,游凭星听到熟悉的音乐——这是他十年前授勋元帅时的奏响的音乐。
  他瞬间明白了陆琛想做什么,支撑在桌面上的手臂抑制不住地颤抖。
  真想立刻杀了这个疯子。
  视频中,云齐朗诵游凭星在星际战争、帝国建设等方面所做出的杰出贡献,虚伪地表达对元帅的崇高敬意。
  陆琛说:“他是云齐,我的父亲,一个自私、狠毒又胆小的人。”
  宣读功勋后,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陆琛又说:“这些是帝国愚昧无知的蝼蚁,完全不值得同情。”
  云齐将元帅的军衔授予游凭星,并与他握手,游凭星回以军礼。
  陆琛说:“这是你,曾经的你。第一次见你的照片是在10年前的新闻报道中,在你之前我从未见过有谁能把军装穿得那样好看,白色真的特别配你。”
  “之后我看了关于你的所有新闻,你纵横星际的样子刻在我的脑海里,这辈子都不会忘。”
  这是陆琛第一次突破他的心理防线、第一次告白时说的话。
  他逼着他回想那些第一次,游凭星只觉着痛。
  满心的痛。
  陆琛亲吻没有血色的面颊,语气温柔:“我想进入穿军装的你。”
  帝国虚假的崇拜,驾驶官们的曲意逢迎,随时可以收走的功勋……庄严肃穆的影像中,一切都是假的;
  炽热的身体贴在胸口,灼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柔软的舌舔舐身体……不合时宜的淫乱,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游凭星更希望影像是真,眼前是假。
  时过境迁,陆琛说着相同的话,屏幕中出现相同的人,光影陆离中,过去与现在于这一刻重叠,尘封的记忆在脑中不受控制地涌现,游凭星心如灼烧。
  荧幕中那个冷若冰霜的人在嘲笑现在的自己:“下贱的东西,用别人的身体讨好恶魔。”
  他用不是他的身体,讨好他最憎恶的人。
  下贱。
  贱到骨子里。
  陆琛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曾经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
  他所拥有的一切不过都是镜花水月而已。
  一碰就破。
  他从前误将豺狼当做狗,放松警惕;现在自以为可以控局,却不料豺狼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掀了棋局。
  他一直没认清自己的对手,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豺狼,注定不会有好的结局。
  爱不是本能,而是后天习得的情绪。豺狼口口声声说我爱你,实际根本没学会爱。
  游凭星双目空洞地看向桌面上的茶水杯,觉着自己也是桌面上的摆设。
  陆琛将他的身体当做物品,所以才会提议:以物易物。陆琛不尊重他,所以才会一再试探他的底线,故意让他难堪。
  他不能拒绝。
  他承担不了拒绝的后果。
  他没有选择。
  庄严肃穆的授勋仪式,身着洁白军装的游凭星说:“我会为帝国贡献所有力量。”
  百人会议室,一丝不挂的游凭星说:“好。”
  荧幕中的元帅矗立于高台之上,宛如雪山之巅的圣洁雕塑,俯瞰众生;
  桌子上的游凭星双腿大敞,似泥沼中蝇营狗苟的蝼蚁,腐烂到骨子里。
  陆琛从桌儿下的抽屉中摸了套军装,将满是勋章的上衣披他身上。
  这件军装是游凭星入院Holy时穿的,对现在的身体来说过于宽大。
  胸前的勋章象征着过往的荣誉,曾经纵横星际的元帅,现在横在桌儿上领口大敞,俨然一副色情模样。
  陆琛的手顺着对襟向内,亲吻游凭星的眉骨,与他耳鬓厮磨。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抖动翅膀的蝴蝶。陆琛吻他的眼,折断了蝴蝶的翅膀。
  “好喜欢这种破碎的样子。”
  “你真好看。”
  陆琛在桌儿上随意捡了只茶杯,指尖淋了点儿茶水,游凭星感受到冰凉的茶水。
  这副身体太青涩,由内而外地拒绝开拓。
  身体痛,心更痛。
  陆琛的所有情感都是假的,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可为什么还会心痛呢。
  好想失忆。
  如果真的失忆,或许就不会痛了。
  他将他放在政要开会的桌子上。
  让他看着曾经的自己,侵犯他的身体。
  游凭星受不住,希望陆琛能放过他,语气颇有恳求的意味:“你说过,不喜欢强迫。”
  陆琛看着洁白军装上的勋章,固执地阐述他的逻辑,“你说过随时都可以,也说过你愿意。所以,这不算强迫。刚刚也是你说的要做。”
  “你不说爱我,从前不说,现在也不说。”
  “唯有占据你的身体,才能确定你爱我。”
  神圣的军装遮不住恶劣的行径。
  陆琛的手不知道进了几根,又或者整只都进来了。
  此前不是不痛,只是没这样痛过。
  那些过往,似锋利的碎片,不断在心上划开伤口,令他痛不欲生。
  为什么陆琛可以恬不知耻地回忆那些曾经?
  为什么痛的只有自己?
  为什么要重蹈覆辙?
  是自己的纵容,让豺狼心安理得地亏欠,越欠越多。
  这不公平。
  脑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响,荧幕中的自己神色淡漠。
  要痛就一起痛,要疯就一起疯,都不要好过。
  游凭星打破镜花水月,主动迎合。
  身体劈成两半。
  陆琛没料到会被突然吃掉,微微皱眉。
  游凭星疼,很疼,但看陆琛的样子,显然也好不到哪去。
  看他不开心,他就开心了。
  嚼碎那些曾经,吞掉那些过往,将那些亏欠统统收回来,与恶魔一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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