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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心(玄幻灵异)——prove

时间:2024-09-22 08:00:29  作者:prove
  “吵着嚷着要见我,给你见面的机会,见到了又吐不出两句好话。”陆琛语调平平,优雅地坐在皇椅,手掌缓慢抚摸悬在桌儿上的腿。
  这半年游凭星被弄得并腿胯就会酸,他不想在梁栋面前失态,用力扣腿,合并膝盖。
  梁栋本是想问游凭星近况,看到桌儿上横着的人,顿时怒火中烧,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对着游凭星大张旗鼓地告白,弄得帝国上下人尽皆知,把人骗到手,争权的目的达到,就把他踹到一边,养这么个玩意儿!”
  “这是我爱人,他很害羞,不喜欢露脸。”陆琛手伸进游凭星的衬衫,游凭星咬着牙不出声,“他很听话,什么都依着我。你看,我让他躺着,他就躺着。我想玩,就可以随便玩。”
  在皇宫与皇帝起争执绝对落不到好下场,梁栋不忘目的,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
  “你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去广场脱光了玩也没人管你。”
  “我只关心游凭星。”
  “他在哪?”
  游凭星内扣时间长了腿部肌肉酸痛,额头渗出冷汗。
  梁栋皱眉,脸色黑似锅底;游凭星咬紧牙关,无声摇头,陆琛的手指在裤带附近打圈。
  “你有什么想与他说的,我可以转达。”
  漫不经心的语气,缓慢的动作,对游凭星而言是巨大的折磨。
  梁栋说:“我想见他。”
  陆琛笑得肩膀抖了好几下:“可他不想见你啊。”
  “不可能!我要见他,今天我一定要见他!如果见不到人,我就不走了!”
  陆琛手动几下,游凭星轻哼一声,陆琛笑着说:“你就与没脑子的贫民一样,看不清局势,空有一腔热血,以为赖在这里不走就会等来好结果。”
  “我保证,若你非要见他,以后肯定会为今天的执拗而后悔。”
  “我后悔?”梁栋吞下一肚子脏话,“你……你干着丧尽天良的事儿还有理了?”
  陆琛被骂,满不在意地笑笑,语气依旧平静:“下月我就要结婚了,你现在说这些,是想要挑拨我们关系吗?”
  “我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当着好友的面被猥亵,游凭星非常紧张。但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兴奋,他控制不住诡异的感觉,蹬了下腿。
  梁栋进来许久,不见桌儿上的东西给反应,以为他是死的。现在看这玩意儿蹬腿给回应,一时气极,破口大骂:“我说过你们不合适,游凭星脑袋削个尖就是认定你;你竞选,他与你俩哥为敌,为你站台;你在贫民区被人搞,他不嫌弃你,结果你现在得势就搞别人,烂的一批!”
  “他掏心掏肺地对你,你恩将仇报,畜生不如!”
  陆琛并未限制过他的社交,游凭星半年前想联系梁栋,但看李经武下场凄惨,怕牵连朋友,便一直没动作。他知道,梁栋与那些表面的朋友不一样,绝不会像奇川那样对他。
  事实也是如此。
  他很庆幸这辈子能结交梁栋,但此刻更希望他能听陆琛的,不要这么执拗。
  游凭星手指紧抓桌面,强忍生理反应。
  陆琛手掌不断抚弄,罕见地没还嘴,声音轻飘飘的,“一个人这辈子都在做好事,只做了一件错事,人们就会认为他是坏人。一个人这辈子做尽了坏事,只做一件好事,人们就会认为他改恶向善,以后会做个好人。”
  “你说,我是做好人,还是坏人?”
  梁栋性子直脾气爆,说不出阿谀奉承的话,之前不惯元帅毛病,现在也不惯皇帝的。
  “少在这讲大道理,人在做天在看,你洗不白!”
  陆琛笑得瘆人。
  “元帅征战宇宙,守护帝国子民,腺体受损拼死也要上战舰。就因为将你收至军中,被万民唾骂。你说,那些终日无所事事、听八卦嚼舌根、见风使舵的烂人,值得他守护吗?”
  梁栋没有游凭星那般豁达,此前深受其害,自然说不出好话:“他就不该守护那些不明事理的白痴!”
  陆琛解开游凭星的衬衫,露出斑驳红痕,故意将不堪展示给他。
  梁栋扭头,口中满是脏话。
  陆琛说:“听到了么,他说不值得。那些住在贫民区的臭虫只配饿死,不值得守护。”
  梁栋若有所思,细看桌儿上半裸的身体。
  这话怎么像是在于游凭星说?
  还好,游凭星的骨架没有这么小,这人不是他。
  梁栋松了口气。
  “你说,我不能暴力执政,要关心民生。”
  “他说,那些人不配守护。”
  陆琛挑眉,用另一只手拍拍游凭星的脸,问:“我该听谁的?”
  此刻,游凭星终于知道陆琛用意。
  他在书房羞辱他,一是让旁人佐证,这场争执,你错了;二是借梁栋的嘴告诉他,看清形势,别当滥好人;三是让他明白,不要忤逆他,更不要将旁人看得比他更重要。
  陆琛说:“你说,他对我掏心掏肺,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他要什么我给什么,没想到,他最想要的是我的命。你说,我怎么给?”
  手速越来越快,游凭星控制不住,颤抖着弄脏了他的手。
  陆琛抽出手,在游凭星胸前抹了把,笑得森冷,“我怎么不知道,在贫民区被人搞过?”
  “他知道我被人搞,还愿意接受我,我真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呢。”
  “但他不能从旁人那道听途说什么,就来质问我。”
  梁栋皱眉。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陆琛与一个外人说这些做什么?
  陆琛把游凭星的扣子系上,不急不缓道:“我们一张床上睡了半年多,还分不清孰轻孰重吗?”
  盖在绸缎下的脑袋连连摇头,梁栋神色骤变。
  一起睡了半年多?
  与他睡半年多的只能是游凭星!
  陆琛看向梁栋,目光狡黠,“你不听劝,就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
  “以后可不要这般冲动。”
  梁栋脸色惨白如纸,嘴巴开开合合,发不出声音。
  他确定,桌上是游凭星。
 
 
第75章 囚禁
  梁栋走了。
  没再提要见游凭星,也没对陆琛的政见发表看法。
  游凭星知道,他知道了。
  日光透过五颜六色的窗照在脸上,漆黑的眸吞噬所有色彩,泪水悄然滑落。
  “老天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我从未亏欠过你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游凭星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脏撕扯而出,淋着血泪。
  陆琛第一次见他哭,瞬间慌了神,心揪起来,捧起他的脸说,“我没想到会这样,以后肯定不这样了,你别哭了。”
  游凭星声音逐渐升高,声音沙哑而颤抖,“陆琛我恨你,再也不会相信你的承诺!”
  陆琛轻拍瘦削的脊背,诚恳道:“你可以恨我,但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怀中的人不住颤抖,泪流不断,游凭星哭得撕心裂肺,说话不像从前那样有逻辑,刚刚在求死,现在又求饶,除了情绪上的宣泄,听不懂在表达什么,“陆琛,你胜利了。我不该招惹你,我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游凭星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泪水再次涌出,模糊视线,哭肿了眼睛,神志不清地不断重复之前的话,“你不是爱我么,那怎么能这样对我,这就是你爱的方式?你有没有心啊?”
  陆琛一直想要把游凭星弄崩溃,现在游凭星真的精神崩溃,他倒是手足无措了。
  他没想到他会这般难过。
  陆琛除了“我错了”“对不起”之类的,说不出别的什么。这些话游凭星听腻了,免疫了,与那些侮辱他的话一样,早就没什么作用了。
  控制眼泪的阀门好像坏了,游凭星哭了好久,哭不出来眼泪还是在哭。他的胸腔不断颤动,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再哭下去人就要坏掉了。
  脸上的泪干了,陆琛亲吻他的眼睛,是咸的。
  “再哭眼睛要哭坏了,我不刺激你了,真的。”
  游凭星腺体受损没吭声,换骨术割了喉咙没喊疼,被陆琛没日没夜地吊着从未服过软……现在哭得歇斯底里,骂得撕心裂肺,神志不清地求饶。
  奇川张琳都是泛泛之交,对不在乎的人,游凭星可以无动于衷,
  但梁栋是他的朋友。
  书房刺激到了游凭星,陆琛觉着换个环境会好些,所以把人抱回卧室。
  游凭星安静下来,陆琛舒了口气。
  但没多久,游凭星又开始闹,陆琛怎么安慰也没有用。
  卧室内的叫骂转成嘶吼,游凭星吼到嗓子痛,喝完水又开始摔东西,眼前像是出现了幻觉,总说有什么在追他。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瞪大双眼掐住陆琛的脖子,说自己没做错,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被逼疯的人,力气大得可怕,陆琛不怕他揍自己,怕他撞到桌子椅子,撞骨折了。
  陆琛把他绑住,喂他吃安定。
  游凭星吃完消停会儿,后半夜醒来又开始闹。
  “我疼,我脖子疼,我的喉咙没了。我肚子疼,肠子被干烂了。我胸口疼,谁把我的心挖了?”游凭星边哭边喊,“我的心呢?快帮我找找,丢哪里了?快去找啊!”
  莉莉安从未插手过二人之间的事,今日见游凭星精神恍惚,闹了半宿不见好,终于忍不住推门。
  “殿下,叫医生来看看吧。”
  陆琛这半年没叫过医生。因为游凭星受的大多是皮外伤,还有很多伤在隐私部位,不方便。还有就是很多医生见过游凭星,他不想让他们看到现在的和之前养的是一个,他想把游凭星干干净净地介绍给所有人。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既然看病,就不能怕把事情闹大。
  陆琛连夜召集所有医生。
  医生会诊得出结论:游凭星患有双相障碍——既有躁狂症,又有抑郁症的精神障碍。
  游凭星的回避型人格障碍,在陆琛的压制下诱发抑郁;游凭星近期言语明显增多,陆琛以为他是贫嘴,实则是狂躁症发作;游凭星经常会因一些小事与他争吵,陆琛以为他是在耍性子,实则是狂躁症难以抑制冲动行为;游凭星的需求较比从前明显增多,陆琛以为他是对自己有感情,实则X欲亢进也是狂躁症的表现。
  现在想想,一切都有迹可循,陆琛以为他抗压能力强,压根没往精神问题方面去想。
  应激事件会诱发双相障碍的发作,所以,游凭星不是突然疯的,是长时间受压迫,又被他用梁栋刺激才疯的。
  他硬生生逼疯了爱人。
  医生说,游凭星的精神系统有问题,需要静养,并委婉地建议让病人远离刺激源。
  刺激源就是陆琛。
  陆琛决定听从医生的建议,让莉莉安照顾游凭星,只在他睡着时才出现。
  医生说,双相障碍会出现愉快感丧失、言语活动减少、疲劳迟钝等症状。但游凭星本就话少,又没什么情绪,很难判断康复程度。养了一周,除了饭量减少,较比之前没什么变化。陆琛以为他好了,在他醒着时,回到卧室。
  游凭星又疯了。
  医生说,双相障碍易反复,建议刺激源多离开一段时间。
  陆琛谨遵医嘱,一个月没让游凭星看到他,就连情期也是自己解决的。
  白日被繁重的公务压得脱不开身,夜里只想与爱人说说话,但实现不了这微不足道的愿望。寂静的夜,游凭星静静地躺在双人床,陆琛站在床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他不想只看着他的睡颜,他想让洋娃娃活过来,所以没忍住,亲吻了他的额头。
  不是所有王子唤醒睡美人后,都能得到浪漫的结局。
  漂亮的洋娃娃睁开眼,视线对上陆琛的刹那,眼中透着惊恐,“你怎么在这里?”
  陆琛走近,游凭星发出歇斯底里地叫喊:“别过来,别碰我,别绑我……”
  “呕!!!”
  游凭星摔下床,吐了一地。
  陆琛慌了,又叫医生。
  医生通过仪器检测,并未发现游凭星精神系统异常,除了远离刺激源,没有更好的建议。
  陆琛问:“要离开多久?”
  医生不敢得罪皇帝,没有回答这些具体指标,说要结合病人情况调整。
  调整个屁!
  这群庸医就是想让他一直远离!
  把人绑在身边,不能出现不能说话,只能在晚上偷偷看两眼,这跟养只洋娃娃有什么区别?
  陆琛思忖片刻,赶走医生,给游凭星打了针安定,不顾莉莉安的阻挠,将他带到另外一座宫殿——云齐为他翻修的、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被烧毁的、只留下实验室和卧室的、破败的宫殿。
  好说好商量不行,只能用最后的办法。
  他要用高阶精神控制,彻底将他摧毁,打碎重塑。
  游凭星在一片黑暗中醒来,不知道这里是哪,所以爬在地上摸索,摸到了床。
  明明没做什么事情,却感觉好累。陆琛是他的小脑,只要出现、想到、提及,小脑就会在脑袋里往下掉,很沉很重很累。
  游凭星疲惫地躺在床上,睡了半晌,醒来还是一片黑暗。
  卧室没有窗户,冰冷的墙壁隔绝一切光亮。在这个被无尽黑暗吞噬的狭小空间,时间仿若静止,游凭星只能靠记餐盘送进来的次数来推断过了多久,但送餐的人每次都会把之前的餐盘撤走,所以记到两位数时,游凭星记不清了。
  游凭星睁眼是黑色,闭眼黑色,周围全是黑色。
  一望无尽的黑,同生命的颜色一样。
  那场大火烧毁了所有色彩,他的尸骨埋在地下,只能看到黑。
  同现在一样。
  游凭星疑惑,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捏了把大腿,很疼,会疼说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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