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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病症(玄幻灵异)——Econgee

时间:2024-09-22 08:04:30  作者:Econgee
  “作为过来人,我再跟你多说一句,你别太相信他,关于他做的事情,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你要是不相信,不妨自己去探究一下。
  “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吗?”席嘉良凑近了些,一字一字地、重而缓地说:“他把你当宠物养呢,之之。”宠物。
  束之的脑袋忽然刺痛一下,让他不自觉地紧皱起眉,但这样异样被他很快地压下。
  “是吗?”他接下席嘉良的话,语气不善地问:“所以你是有多差劲,才会嫉妒一个宠物。”
  席嘉良嘴角的弧度一下被压平,“你什么意思?”
  “你当初和宋好他们联手陷害我,不就是因为你觉得周庭光帮了我没有帮你?”束之抬手用掌根揉了一下还在泛疼的太阳穴。“你说这些不会显得你有多聪明,只会让你看起来更不堪。”
  “周庭光把这些也告诉你了?!”席嘉良的声音抬高,有几分歇斯底里的意味。
  其实周庭光没和束之说过有关于席嘉良的事情,但束之也没那么不聪明,根据从前席嘉良的某些言行还是能够猜出来一些的,但也没想到随口一激就让他说出了实话。
  “你认为是就是吧。”束之拿起自己的东西,不欲再和席嘉良多谈。“如果你想对我说的故事就是这个,那OK,我听到了,所以现在你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席嘉良额上青筋凸起,讥讽地哈笑一声,忍耐几番后,最终怒骂了一句“滚”。
  束之也没有愤怒,只是不知为何,他在转身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他想起当时西南的温度,其实是很适合饮气泡水的。当然,也很适合养花。
  但港湾多金又多雨,再好的东西保存不当也会变质过期。-
  六月上旬,程瑜的新电影即将开机,拍摄的内容终于透露出了一些给束之,而其中有一段需要去遥远的西北沙地取景。
  临近离开的时候束之和周庭光见了一面。
  在维港的烟花夜景下、在围观者的欢呼喧闹声中,束之郑重地对周庭光说:“请你等等我,等我追上你。”
  周庭光没问是什么等,也没问是为什么,他只说“好”。
  几日后,束之进了组,和剧组一起坐上了去西北的列车,暂时斩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爱在黎明破晓前
  ◇ 第49章 情人再会
  新历2047年8月10日,台风泰坦宣布登录港湾,港区悬挂上八号风球,湾区发布台风红色预警。整个港湾都在此时默契地宣布了停工停学,写字楼的上班族挤着即将被暴雨倒灌的地铁匆忙往住所赶,而束之乘着唯一还可通行的火车到了站。
  通道人来来往往许多人,地上被暴雨将倾的污水染湿染透,潮湿的环境让周围变得越发闷热,氧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稀薄。
  旅人匆匆,手机外放的声音被拉远又拉近,这段时间的营销号似乎都在关注同一件事情,不厌其烦地谈论着“刘晶事件新进展,这下是真的要进去踩缝纫机了……”、“涉黑涉恶罪具体指的是什么……”、“盘点一下白温、宋好等人是如何玩转舆论的……”,用变声器改过后的相似声音混在一起让人有些分不清,但草率地听几耳也能将此事听个大概。
  束之屏蔽掉这些声音,往后退了半步,背抵在墙上,在思考到底要选择什么样的交通方式回到自己的住所。
  西北的片段拍摄完成之后,他们得到了一段很短的假期,其余人选择留在当地闲逛几日,而不是很适应北方生活的束之选择了提前回来——或许也有些其他的原因。
  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他穿得很休闲日常,却戴着深色的帽子和口罩,几乎将一整张脸都挡住了,令人无法窥视到他真正的模样。
  身影的步伐缓而稳,径直朝束之这个同样把外貌挡得严严实实的怪人走来。
  束之慢慢挺直背脊,把身体从身后的墙上挪开,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呼吸却在变得急促。
  大约在距他还剩半步远的地方,那人停下了,手中黑色的长柄伞很轻地敲了几下地面,然后用束之非常熟悉的、几乎每夜梦中都会出现的声音问:“阿之,不打算给我一个拥抱吗?”
  毕竟阔别几月之久。
  束之一顿,接着向前半步展臂圈住近在咫尺的腰,待整个身体都贴上去后,又眷恋地用脸颊蹭了蹭那宽厚的肩膀,轻声说:“周庭光,你来啦?”
  周围人声鼎沸,束之却只能听见周庭光缓慢且有力的心跳声,干燥温暖的合欢气息破开台风天的潮湿将他团团包裹住。
  “嗯,我来接你了。”周庭光轻抚了一下束之的头发,掌心从头顶一直滑到后颈,拇指又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颈侧的动脉。“回去吗?暴雨要落下来了。”
  束之半眯着眼睛,用额头最后在周庭光的肩上蹭了蹭。“走吧。”
  实际上,束之很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很亲昵的举动,方才的拥抱或许就是极限了,于是离开周庭光的怀抱后,他非常妥帖地拉开了半臂的距离。
  不远,看起来也算亲昵。
  周庭光没说什么,主动伸手拖住束之的行李箱,两人就这样慢慢地朝车站外的停车点而去。
  束之习惯了沉默,可面对周庭光的时候,却很是不愿意让这样的沉默耗费掉他们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
  于是他开始没话找话,“周庭光,你怎么来这里了?”不管话题有没有营养,能和周庭光说些什么总是很开心的。
  “因为我知道你回来了。”
  束之又反问,“那你又为什么会知道?”
  周庭光笑了一下没说话。
  “该不会在我的身上安了定位器吧?”这话说出来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调侃,但束之突然间想起了与席嘉良的最后那番对话,然后不等周庭光回答上一个问题,就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以前养过宠物吗?”
  “养过。”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束之还明知故问,“是什么宠物?”
  “一只捡来的流浪狗。”周庭光回答他,并且非常坦然地跟他说后续,“后来到了年纪,就自然死亡了。”
  直到这里,都和席嘉良曾经说过的一模一样。
  束之不是很分得清周庭光话中是否带有情绪,可他实在想知道,所以就又问:“你很喜欢它吗?”
  “当然。”好像是在笑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周庭光突然抬手碰了一下束之鬓角有些偏长的头发,指腹很不经意地轻蹭过耳廓的软骨。“它很有意思,如果时间正确你们见到了面,我想你也会很喜欢它。”
  束之脖子一缩,条件反射般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呼吸变得有些乱。“是吗?”
  虽然还在回话,可实际上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束之以前从来不知道耳朵被触碰过竟然会这么奇怪,但他现在自己捂却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自以为这点小动作很隐蔽,事实上缺被周庭光发现了。
  “阿之,”周庭光喊了一声,而后微微俯下身将两人对视的距离缩短,又压低声音问:“耳朵不能碰吗?”
  声音钻入耳中,从耳廓到颈后腺体那一片的肌肤都开始发麻。
  束之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是或者否哪个更妥帖,干脆蹩脚地转移开话题。“雨好像要越下越大了,我们快点走吧,困在路上就不好了。”
  周庭光很轻地笑了一声,也没戳穿他。
  于是两人加快了向外的脚步,而关于宠物的话题,也因为被打断了没能继续聊下去。-
  港湾的台风每一次来得都很认真,它卷着厚厚的墨云覆盖住整个天空,任由阴湿的风呼啸着席卷过每一寸土地,玻璃窗被震到鼓动发出闷响,海潮也被加注了非比寻常的力量,仿佛要将沿岸的所有吞噬。
  车开到一半,就能明显地感受到路上的积水越来越深,车行驶得也越发困难。
  “完了,这下回不去了。”束之趴伏在窗上看外面的路景,眉心皱得有些无法舒展开。“我还记得前些年有场台风很大,路边的树都被吹断了不少,第二天上班还是爬着树缝过的。”
  “嗯。”周庭光把着方向盘,却也不见一分慌张。“确实不能再在外面久留了,不过距离你住的地方还有一些距离。”
  束之也没什么非得回家不可的理由,反正公寓里面也只有他一个人,回不回去都没什么区别。“没关系,那就随便找一个地方住下吧,反正港湾的台风也很通人性,明天上班的时间就会停了。”
  周庭光低应一声“好”,又在话音落下的后一秒立刻转了向,车不疾不徐地往前驶,目的十分明确,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周庭光所住的小区。
  “这边会更近一些。”周庭光撑伞下车,走到副驾驶把车门给打开。“家中备有洗漱用品,休息一晚上还是可以的。”
  束之觉得这一整套流程下来实在太过自然和流畅了,让他略感怪异却又无法找出可以指摘的地方,不过这个时候纠结这些也没有必要,再加上他其实也没有可以让周庭光有所图的地方。
  “好的,谢谢你,周先生。”束之从车内钻进周庭光的伞下,展露在外的手臂淋了几滴凉雨,他用掌心搓了搓。
  “没关系的,不用客气,束先生。”周庭光伸手揽住他的肩,将他又往伞下带了带。“行李先放着,明天再拿上去,怎么样?”
  束之胡乱“嗯”“啊”地应了几声,心思已经放在了别的地方。
  束先生、束先生,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称呼。
  他嘴唇张合默念了几遍,还是觉得有些羞于启齿,它放在周庭光的身上是那么平常,可用在他这里又会显得十分怪异。
  或许是他还没有习惯,又或许是这样的话从周庭光嘴里说出本来就会不太一样。
  总之想也没想通,束之就被周庭光稀里糊涂地带上了楼,而等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坐在公寓的沙发上了,手里还捧着一杯热的蜂蜜水。
  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实感,但几口温热的蜂蜜水下肚将身体暖起来后,他才恍然记起今晚上是要留在这里过夜的。
  是真的,不是梦中幻想的。
  可他也不尽然都是开心,毕竟这公寓也没有很大,和浅水湾大道的那栋别墅完全不能相比,而且据他对这公寓隔音效果的了解,或许他能够在俯卧的床上听到隔壁主卧周庭光深睡时的呼吸。
  这是很不妥当、很不得体、很不能让人安稳入眠的!
  再加上合欢是一种非常不正经的花(此结论可根据前两年他因为一朵合欢而做了旖旎的梦可以得出),万一闻着这种气味的他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那该怎么办?
  束之曾经立誓要等拿到了奖再让彼此关系更近一步的,是万不可以再还没成功的现在就打破誓言的!
  脑中混混地想东想西,还没给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法,跟前就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阿之?”
  束之被惊得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下意识地说:“不太好吧?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不应该先熟悉熟悉吗?”
  “那需要多久呢?如果时间太长了,或许你会感冒。”周庭光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嘴角的弧度难压。
  而后又将手中的洗漱用品递交到束之手中,说:“不过没关系的,只是洗一个澡的话,应该不那么熟悉也可以,还是说你需要做些其他的?”
  “嗯?”束之迟钝地看向手中的浴巾和浴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都想了什么又说了什么,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
  “我现在就要去洗澡了,再见!”他抓着东西几乎同手同脚地往浴室的方向跑,不敢回头和周庭光有任何对视。
  进浴室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冷水往发烫的脸上泼,压一压那些因为尴尬而生出的热。
  束之啊束之,真是没出息!
  然而事情后面的走向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脸上的热度不降反升、身上的肌肤也开始跟着一起沸腾。
  闻见浴室中越发浓重的潮湿气息,束之迟迟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
  周生和阿之是错误示范,如果已经挂上了8号风球,那就不建议再出门了,非常危险的!
  ◇ 第50章 欲壑难填
  冷水泼在脸上没有什么实际性的用处,水滴喷溅到的地方只冰凉了那么一两秒,随后又泛起大片刺疼的灼热。
  束之没和别人说过,上一次清洗标记后他的腺体留下了后遗症,发情期变得极其紊乱,信息素的分泌有时也不太正常,还连带着一些其他的附加反应。
  因此每一次他都很警惕自己的抑制贴是否稳当地盖在腺体上,十分害怕在外界信息素干扰下产生不良好的反应。
  而他也有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因为情绪太激动才导致的信息素不正常溢出,还是发情期又提前来了。
  一般前者只需要等待一定的时间便可自行恢复,但若是后者无疑会非常麻烦,因为像这样的恶劣天气,根本没有办法外出买抑制剂。
  束之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硬着头皮没去管,但显然无数次都证明他的“侥幸”不会成为真正的“幸运”——虽然他每次都没有从中得到教训。
  同样高温的热水淋下来,浴室里的空气一下就变得稀薄,粘稠的水汽缠绕攀附在人的皮肤上,口鼻都像被湿毛巾给捂住了。
  束之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急急地喘了几口气,抬头才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染上了一层红。
  他也开始分不清,浴室里充斥的是台风天暴雨的湿、是水气蒸腾的潮、还是他的信息素在狂欢。
  “周庭光。”呢喃般,他喊了一声。
  理智在这个时候稍微回笼,他抖开浴袍湿着身体穿上,用最后的力气打开门对着外面喊:“周庭光,我可能发qing了,怎么办?”
  这种时候问怎么办无疑是一种责任的嫁接,只是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独自去做决定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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