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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顶流太黏人[娱乐圈]——莫若汝

时间:2024-09-22 08:20:46  作者:莫若汝
  王月冉柔声道:“事情可能有点长,还请大家有点耐心。”
  伊宇达道:“当然,王小姐只管说就好。”
  王月冉:“我和沈帆星和蒋永傲是高中同学。他上学的时候很喜欢带着手套,我有一次遇见他背地里摘掉了手套,他手指发肿,紫黑的恐怖。我那个时候就好奇多留意,后来发现好像和蒋永傲有关......”
  对方律师:“王女士,你是否有什么证据来证明......”
  伊宇达冷眼道:“请对方律师有点专业素养,不要打断证人的叙述。”
  王月冉继续说:“因为沈帆星成绩好,长相气质也很好,所以我就...我就想帮助他,于是我选了一个很笨的方法,我接近了蒋永傲,我是个好学生,可能好学生对坏学生有股天生的吸引力,蒋永傲和我表白,我为了套话拿到证据去报警,就暂时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蒋永傲拿我当自己人,说了很多欺负沈帆星的话,他说明面上欺负人的都是傻子,他要欺负沈帆星,就要做不留伤口的事,像冬天的话,在沈帆星睡的正熟的时候,一盆凉水浇头上。”
  “还有用铁链子把他栓马桶上,在淋浴的地方放几条蛇,关上淋浴的玻璃门,这样他跑不了,蛇也出不来,但是能把他吓个半死,一夜都不敢睡,不过有一次蛇跑出来了,咬过沈帆星一次。”
  “他还跟我说,他小时候看《还珠格格》,看到紫薇被容嬷嬷用针扎,就觉得好玩,扎过沈帆星几次,他想试试能扎多深,后面就把针按了进去,不过针没了,沈帆星还是好好的,他说挺好玩的。”
  一件件叙述,让整个庭审沉默无语,只有王月冉轻柔的声音,还有旁听席上几个人压不住的哽咽。
  话落了很久,对方律师才继续发问:“王女士,沈帆星和蒋永傲是同龄人,沈帆星任由蒋永傲欺负是否有点太没有逻辑,我这边查到的案底是,沈帆星和蒋永傲是打过架,而且看结果,蒋永傲受的伤反而更重一点,所以.....”
  他摊摊手说:“这会不会是蒋永傲因为喜欢你,想在你面前吹吹牛,虽然这种吹牛的方式很邪恶,但是那个时候你们正青春,或许......”
  伊宇达强硬的打断他的话:“原告律师,蒋永傲是个脑子正常的人,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拿这么恶毒的事来吹牛,况且,沈帆星身体里是真的有针存在,王小姐说的戴手套什么的,我这边了解的情况,这确实是沈帆星上学时候的特点,相信你那边也有这条信息,只不过原因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他眸中精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快速的翻着资料。
  王月冉则是继续说:“蒋永傲说,沈帆星不敢跟他打架,他要是敢还手,他就打他妈,也就是沈帆星的小姨,沈帆星很心疼和孝顺他小姨,蒋永傲打过他妈几次,沈帆星就老实不敢还手了。”
  在对方律师的追问下,王月冉回答了一个个问题。
  关于为什么出国
  她说:“我被蒋永傲欺负过,就是因为这个那时候的沈帆星才会和蒋永傲打架,所以沈帆星对我很愧疚,蒋永傲出狱后沈帆星怕他伤害我,就让我出国避避,我在机场收到了蒋永傲的短信,他说手里有我的luo照,威胁我出来,把我送到了沈帆星那里。”
  “那些绯闻照片都是蒋永傲拍的,他用那些照片去卖钱,他觉得我比沈帆星好控制,让我和沈帆星结婚,让我借着沈帆星的名气出道,到时候让我们俩一起给他赚钱。”
  “我爸爸有心脏病,医生说时日无多,我怕蒋永傲把照片发给我爸妈,沈帆星就帮我,想和我假结婚,稳住蒋永傲。”
  王月冉犹豫两秒说:“我想,沈帆星把蒋永傲的手机都砸了,或许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帮我悔了那些照片。”
  对方律师:“如果是这样,他只需要毁坏蒋永傲的手机就可以,没必要把自己的手机也砸了。”
  王月冉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对方律师:那为什么又没结婚?
  王月冉:“因为听说蒋永傲死了,所以我们就回国了。”
  一个个又一个挖坑的问题,或被伊宇达大力推据了回去,或被王月冉柔声细语的躲了过去。
  对方律师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咄咄逼人,直接问:蒋永傲的死是否和你和沈帆星有关?
  王月冉似是被他吓到,忙摇头,睫毛带水道:我和沈帆星都是第一次去X国。
  伊宇达怒斥道:“请对方律师不要恐吓我的证人。”
  说完转头看向法官,道:“蒋永傲出狱后回老家挖亲人骨灰的事大家都知道,2022年10月9日晚,是蒋永傲出狱后和沈帆星的第一次相见,沈帆星被人拍到在车里睡了一夜,当时上了热搜引发了一些网友的猜想,为了澄清,沈帆星发了手指的照片,说是桌子砸的。”
  “这件事大家可能还没遗忘,法官,我现在合理怀疑这是蒋永傲的又一次霸凌。”
  因为王月冉的出现,结果已经若隐若现,对方律师额头冒了些细汗,忙把主动权拉回来:“法官,此案是沈帆星故意杀人,而非儿时的霸凌,被告律师已经偏离了案件。”
  “霸凌。”伊宇达掷地有声,吐字清晰的说出这两个字:“法官,连对方律师都承认了蒋永傲对沈帆星是长久的霸凌。”他趁势追击,把霸凌这件事定成铁一般的事实。
  对方律师:......艹,掉坑里了。
  ——
  沈帆星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醒过来,浑身酸疼,睁开眼是窗外的一树黄叶。
  猛然间,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现在是死,还是生?亦或者...是又投胎了。
  应该不是,新生儿的视线应该是模糊的。
  想法随风没有定数,沈帆星胡乱想着,不妨猛的一个重力压在身上,随后是呜咽的哭声。
  沈帆星的腰被人抱住,衣服被眼泪的温热打湿,他垂眸只能看到一头黑发。
  沈帆星任由他哭,不知不觉间又开始看向窗外,只是心思却无法转移,一直留在腰身的胳膊上。
  当腰上的胳膊抽离,柏砚双膝跪在地上时,沈帆星眼中闪过错愕。
  柏砚瘦了不少,也憔悴了很多,这是沈帆星的第一反应。
  “我错了。”柏砚眼眸湿润,声音哽咽,跪在地上捧着沈帆星的侧脸说:“帆星哥,我错了,你吓死我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沈帆星的眸光似水,干净无一物。
  柏砚在他唇上贴了下:“你老公。”
  沈帆星沉默了两秒:“男男不能结婚。”
  “国外结的婚,结婚证在家,到时候出院了拿给你看。”柏砚说。
  沈帆星:......
  房门被人推开,医生抬头一看,脚步猝的顿住,一时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清醒后的沈帆星在医院住了五天,他让乔然给他新买了一部手机,了解了所有的事情。
  他感谢所有的人,每个帮他说话的朋友,他都亲自打了电话过去道谢。
  王月冉给沈帆星发了消息,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沈帆星没回,删除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
  因为开颅手术,沈帆星的头发全都剃了,十天后他戴着帽子,开车上了高速。
  副驾驶坐着一个死缠烂打的人,柏砚仿佛是被他吓到了心里,上个厕所都要开着洗手间的门,唯恐沈帆星跑了。
  除了醒来时的那两句话,沈帆星再没有和他说过一句。
  沈帆星只当没这个人。
  全程1300公里,上了服务区,柏砚先一步上了主驾驶,沈帆星也没和他抢,开车去了后座,在车辆重新驶入高速时,他躺在座椅上蜷缩着身子睡觉。
  灰色的针织帽拉到他眉眼之上,闭着的眼睛睡的是那样的沉。
  柏砚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慢慢红了眼眶,只要沈帆星好好的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导航是用的沈帆星的手机,上面设置好的目的地。
  是那间15平米的公寓。
  沈帆星睡了一路,中途柏砚问他去不去上厕所,要不要吃饭,他就摇摇头。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车依旧停在了那条小路上,柏砚刚想回头叫人,就见睡着的沈帆星坐起了身,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路灯坏了几个,柏砚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沈帆星脚下的路,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变形,互相交缠在一起,紧密的仿佛世间万物都分不开。
  沈帆星看着那影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上了楼,沈帆星开门进了房间,把柏砚留在了门外。
  当时搬去北京的时候,沈帆星的房子没退,除了当季的衣服,其他的也都留着。
  现在房子还是之前的房子,装修还是之前的装修,马路对面依旧是所小学。
  身边的桌椅陪着沈帆星渡过了五年的日日夜夜,应该是极为熟悉和想念的,可是沈帆星洗了澡换了衣服,坐在床上却发现回不到当初的平静。
  他以为来到这里,会让他的心变的安稳,能隔绝所有的纷扰,能回到当初忘我的境地。
  可是结果却是并没有,他心里多了很多东西,有门外的柏砚,有为了他和总裁吵架,现在已经提了辞职的周艺,有哭着说再也不看他写的小说的关丝琪,也有说希望他后半生顺遂的梁晓恩......
  挺多的,沈帆星是个悲观的人,可看到庭审时,他觉得不熟,只有点头之交的人一个个去旁听,无声的给他支持,他那颗心突然觉得滚烫了起来。
  房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那力道若有若无,像是怕惊到门里的人。
  沈帆星盘腿坐着,过了几秒才下床去开门。
  门外的人提着包装精致的外卖:“吵醒你了吗?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帮你点了外卖,你吃点再睡,好不好?”
  沈帆星定定的看着柏砚,过了好一会,他转身,留下了未关的门。
  柏砚站在门外,猛的捂住双眼,掌心一片湿润,他这次罪大恶极,已经做好了长远赎罪的准备,可沈帆星太过轻易的就让柏砚进了门,他没有高兴,只有身体里密密麻麻的疼。
  关上门,柏砚洗了手拆外卖,沈帆星坐在床上,接过柏砚递过来的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柏砚试探的给他夹了一块莲藕,看他吃了进去,之后给沈帆星夹菜的筷子就没停下。
  等到柏砚收拾好残食,沈帆星已经躺在了床上。
  夜深露重,柏砚洗过澡从沈帆星身后轻轻抱住他:“沈帆星,别这么快原谅我。”
  “纹了吗?”沈帆星感受着身后胸膛的火热,闭着眼问了句。
  “什么?”柏砚不解,随后反应过来忙说:“纹了。”
  他坐起身,脱了自己的裤子,拉着沈帆星的手去感受:“你跟我说分手的那天纹的,纹在了你选的位置。”
  床头灯昏黄如暖雾,沈帆星手指摸着那地方,侧身看了看,柏砚的大腿根内侧,最靠近邪恶之源的地方,纹了沈帆星三个字。
  那字体不小,字迹也很清晰,沈帆星手指划过,默默的不说话,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我和李姿没事,我都没在私下里见过他,就那次你回来我想气气你,才吃了他剥的东西,让他上了车,车开出去就让他下车了。”柏砚:“我只爱过你,从来没变过。”
  “嗯,我知道。”
  沈帆星介意过李姿,心里其实知道柏砚和李姿没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他就是自己认为的。
  柏砚如果真的喜欢李姿了,就不会让沈帆星再出现在他面前,何苦这么一次次的让沈帆星出现,一次次的任由他靠近。
  那些时候,柏砚冷着他,不搭理他,却也不会拒绝沈帆星坐在他身边,也不会拒绝沈帆星靠在他肩上睡觉。
  沈帆星感受得到 ,他靠了上去,柏砚就下意识的把打牌的动作放轻。
  让沈帆星不想坚持的,是柏砚说了后悔,说了累。
  手指被人握住,沈帆星抬头看。
  “以后我就算是把你捉奸在床,也不跟你闹了。”
  “嗯?为什么?”
  “不敢了。”
  沈帆星被人抱在怀里,抱着他的人眼泪落到他的脖颈:“沈帆星,我不敢了。”
  第一次吵架闹别扭,沈帆星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烧的不省人事。
  第二次吵架闹别扭,沈帆星坐牢住院不愿意醒过来,差点死了。
  柏砚怕了,真的怕了。
  沈帆星面朝窗外的绚烂,在柏砚的怀里假寐,思绪不由的回到了那一晚,蒋永傲面目狰狞,嘲笑他的天真,说他们俩都被王月冉耍了,把残酷的真相一点点揭露。
  他哈哈大笑,又嫌恶沈帆星的恶心,说视频里的沈帆星被柏砚艹的浪/叫,那一刻,沈帆星遍体生寒,他已经无法去想蒋永傲是哪里来的视频。
  蒋永傲没有给沈帆星应对的时间,说要把视频发网上,让他和柏砚身败名裂,沈帆星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杀了他。
  现在的沈帆星回想,他其实已经不知道拿刀的时候是清醒还是混沌。
  沈帆星不怕自己身败名裂,他怕柏砚会被他牵连的身败名裂。
  突然有些冷,沈帆星朝温暖处缩了缩,已经睡着的柏砚忙抱住他:“冷吗?”
  沈帆星:“没事,就是有点冻头。”
  他睡觉也带着帽子,柏砚摸了摸沈帆星的头:“自卑吗?要不要我明天也陪着你剃个光头?”
  “寸头吧!”沈帆星说,自己难看自己看不到,柏砚难看他要天天看,碍眼。
  “你,就这么原谅我了?”柏砚去寻他的双眼。
  沈帆星揉了揉柏砚的发,扯出一个笑说:“柏砚,我爱你。”
  没有了蒋永傲,沈帆星想好好的和柏砚在一起,沈帆星能确定自己爱柏砚,也能确定柏砚是爱着他的,其他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或许是死过一次,沈帆星不想再讲分分合合的话,他知道,他离不开柏砚,柏砚也离不开他。
  沉睡不起的时候,他听过数不清的我爱你,沈帆星我求你,我错了,我是混蛋的话。
  人可以被另一个人拯救,也可以被一群人拯救,沈帆星会因关丝琪他们,感动的心中滚烫,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柏砚,会让他对人间留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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