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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感染(玄幻灵异)——沈淮墨

时间:2024-09-23 09:28:46  作者:沈淮墨
  顾景言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人,声音响彻在空旷安静的环境里。
  “真当军营的人都死了吗?”
  “军营死没死完我们不知道,反正你是马上要死了,上尉。”
  顾景言此刻恨急了自己腹背受敌,不能把眼前这两个逮回去严刑逼供。
  他拼死护着身上的路北骁,用尽最快的速度把路北骁塞到了车里,却猝不及防地被打中了肩膀。
  顾景言匆忙躲闪不及,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开始抵抗,以一敌二的激烈枪战后。
  顾景言拖着流血不止的肩膀,爬似的挪到了驾驶座上,他忍着剧痛的感觉撑着再次发送求助信号。
  他已经无法思考这到底是谁的阴谋,已经无法思考庆祝内战结束的宴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只想活下去只想带着身边的路北骁活下去。
  然而这片地方的信号已经被屏蔽,顾景言看着车上唯一存留的地图导航,他紧紧闭着眼睛,靠在方向盘上深吸一口气后,最终做出了选择。
  顾景言全程单手开着车,他看着那道熟悉的路段,看着漠林教越来越近的建筑物,控制不住地开始浑身颤抖颤栗。
  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第149章 
  顾景言带着已经昏迷了几天的路北骁走下了车,他面无表情地举起胳膊对着天空开枪。
  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划破了天空,顾景言看着眼前不断出现的熟悉面孔,即使他此刻已经虚弱地随时要昏倒,但他还是倨傲而冷漠地站在原地,脊背挺着笔直地看着众人说:“好久不见。”
  顾景言面无表情地伸直手臂,把漆黑的枪口对准了眼前的人们说:“这个小孩病死,或者你们死,你们选一个。”
  他无视着众人或是仇恨或者害怕的眼神,带着怀里的路北骁依靠着记忆走向了医务室。
  顾景言听着身后如影随形的脚步声,只觉得被羞辱的阴影逐渐在心里扩散,然而他就像是误入狼群中的狼般,丝毫不敢表现出一丝怯懦。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给路北骁注射药物,身体难以控制地在微微抖动。
  顾景言觉得这里每一处空气都像是男人曾经抹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那样的令人恶心和反胃,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男人曾经贴在自己耳畔的低语。
  “你一辈子都得给我留在这。”
  “你别想跑出去了。”
  那种过于亲近的湿热呼吸打在脸上的感觉似乎在此刻重现,像是跗骨之蛆如影随形。
  他似乎无论获得了怎样的本事,赢得了怎样的地位都永远是那个被摁在桌子上受辱的小孩。
  顾景言把自己的手心都掐出了红印,被子弹贯穿的肩膀更是不断开始流血,他看着走近自己的医生,猛然用枪抵住了对方的额头,恶狠狠地看着对方说:“这是顾上校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孩子。”
  “你最好想清楚,是在这种地方做医生有前途,还去救上校的孩子重要。”
  “你孰轻孰重。”
  医生无动于衷地看着顾景言举起了手说:“是,你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我们无法辨别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更何况,我要先从这里走出去才能有你说的前途。”
  “这里可多的是恨你的人啊上尉。”
  路北骁难以置信地发现,眼前的这个医生就是年轻时候的路择远路叔叔。
  他记得路择远向来就很有手段和人脉,从小就很护着自己和妈妈。
  路北骁知道,按照自己母亲的性格估计进入军营后还和路择远有联系,甚至会帮助路择远更有权势和地位。
  那路择远是收到消息来这里接他们的?
  既然路择远都能知道他们在那,那顾远山岂不是……
  然而顾景言此时已经警惕了起来,他缓缓压下了手枪的扳机,冷冷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上尉。”
  “你和那些恐怖分子是一伙的?演技还真是拙劣。”
  路择远此时不安地看了眼周围的人,猛然握住了顾景言的肩膀说:“听着,跟我走。”
  他丝毫不顾自己脑袋上的手枪,满脸都是急切而认真的神色。
  紧接着路择远低头附在了顾景言的耳边,低声说出了军营对接的暗号,最后说:“我是顾远山的事务官,上尉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上尉。”
  “有什么疑问等会再说,这里不安全。”
  顾景言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有些相信对方的话。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路北骁,想了想后,还是不放心地握紧了手里的枪说:“他的病怎么样了?”
  “惊吓过度、高烧不退、需要找个地方静养。”
  “把你的身份证件拿出来。”
  顾景言本以为路择远会迟疑,却没想到对方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翻出了证件。
  “顾远山现在分身不暇,只能派我来接应你们。”
  顾景言仔细确认后相信了对方的身份,但他还觉得隐隐约约有些奇怪。
  为什么对方只有一个人,还要装作医生的样子,并且看起来风尘仆仆狼狈不堪。
  顾景言感受到了门外投来的打量视线,他冷冷地扫了眼过去,阴冷的眼神里满是警告,瞬间吓得众人如鸟兽般分散。
  路择远这时已经把路北骁抱在了怀里,他顺着顾景言的眼神看向门外,不动声色地凑到顾景言身边说:“我们现在就得离开了上尉,现在局势不明,小少爷的病情也很危急,我们无法确定那些恐怖分子的势力有没有渗透到这里。”
  “这群无法无天的狗东西,我早晚把这脏地方铲平。”
  顾景言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声音响彻天际,几乎震得整个地面都在晃动。
  顾景言本能地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听着紧接着传来的坍塌声,内心的不安感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刚要出门去看情况,却忽然被路择远拽住,紧接着路择远就把路北骁塞到他的怀里。
  顾景言双手抱着路择远,有些不明所以:“你照看他,我出去探路。”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猝不及防地被路择远一针扎在了肩膀上。
  顾景言瞬间疼得单膝跪地,他感觉整个右手都开始颤抖麻痹,意识像是从身体里抽离般消散。
  麻醉剂快速地在身体里扩散,下一秒顾景言就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他眼睁睁地看着路择远神色匆匆地把路北骁抱走,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火光越来越大,却什么动作也做不了,就只能浑身僵硬地躺在地上。
  “回来……”
  “回来……”
  路北骁感受到了顾景言痛彻心扉的难过,以及无力回天的悲哀愤慨。
  他明白路择远应该真的是顾远山的事务官,只不过是自己亲生母亲的事务官,所以才真的会有那些证件才能赶到漠林教把自己带走。
  这场忽如其来的爆炸,恐怕也是路择远的手笔。
  路择远应该是知道顾远山要清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才会不择手段地偷袭顾景言把自己带走。
  没有多少人知道有两个顾远山的真相,路择远也不会冒险理会还是敌人下属的顾景言。
  只是顾景言……
  顾景言……
  他看着跪在顾远山面前的顾景言,只觉得世事是如此的可笑和离奇。
  路北骁听着顾景言哽咽的道歉,感受着顾景言锥心刺骨般的懊悔,恨不得现在就把回忆里顾远山装模作样的嘴脸撕碎。
  “既然你弄丢了我的孩子。”
  “以后你就叫顾景言,你就是我的孩子。”
  你始终都觉得……
  是你自己弄丢我的……
  你怎么敢回去的……
  就因为我发烧快死了……
  顾景言你确实就是个棋子,被顾远山甩到团团转的棋子,蠢得可笑还自作聪明……
  也许世间的轮回真的存在,也许有的人注意就是要彼此纠缠一辈子。
  路北骁听着顾景言卑微可怜的求饶,知道这段回忆总是要来的。
  他在粗暴地撕扯顾景言的衣服,在喘着粗气寻找着顾景言的腺体,像是对待砧板上的肉般掐着顾景言的脖子,力气大得惊人。
  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耳边只能听见顾景言沙哑痛苦的声音。
  他在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里快要溺毙,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只能吊着最后一丝理智气若游丝地哀求:
  “路北骁……”
  “路北骁……”
  “你放过我,你放过我。”
  顾景言被凶狠地侵入了进去,窒息感随着痛感漫延到了全身,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了声,被侵犯折辱的耻辱像是无数啃咬着骨血的蚂蚁在身上攀爬。
  “你放过我。”
  “别碰我。”
  顾景言颤抖着身体,哭得满脸都是泪,不断轻声哽咽着。
  他痛得支起身体想要往前爬,却立刻被路北骁拽了回去。
  无数回忆在眼前汹涌而过,顾景言再次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冰冷的桌面,回想起了男人狰狞的脸,还有那种被迫发情的恶心感。
  下一秒顾景言就痛叫出了声,路北骁恶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腺体,信息素翻涌着灌满了顾景言的身体,紧接而来的就是卡在生殖腔里成结的性器。
  顾景言咬破了自己的虎口,眨动着眼睫毛,呜咽着流下眼泪。
  他忽然想起了路北骁把那朵花别在自己耳后的笑脸,心中那种懵懂的爱恋随着路北骁不断挺进的动作逐渐变成了冰冷。
  “你们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
  不一样……
  我和那种人不一样!!
  路北骁简直痛到不能呼吸,他看着顾景言在法庭审判中被当众指出怀孕,看着顾景言的腹部逐渐大了起来,看着顾景言一边调查着当年的真相一遍算计着用自己去试药。
  密密麻麻的数据写满了对自己的恨,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顾景言的隐忍愤恨不甘心,却在回忆的最后看着顾景言坐在楚岳面前说:
  “我曾经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你。”
  “我还觉得是自己克服不了心里的阴影,才抗拒跟身边人的接触。”
  “只有他不一样。”
  “只有他。”
  顾景言缓缓把手盖住了楚岳的眼睛,轻声说:“也许这就是报应,是我的报应。”
  “我只有这条命能还给他了。”
  路北骁猛然睁开眼睛,恍惚地喘着粗气,只觉得心脏一阵阵抽痛得厉害。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拼命地寻找着出口,最后注意到了柜子上那个突兀的收音机。
  路北骁忍住心里激烈的情绪,缓缓打开了收音机的播放键,下一秒收音机里就传来了顾景言的声音。
  顾景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路北骁。”
  顾景言沉默了几秒后,才深呼吸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地说:“我说过,我会告诉你所有事。”
  “如果事情进展顺利,此刻我也许正在军事法庭里接受审判。”
  “我将会以顾远山的同谋的身份,控告顾远山一系列的罪名。”
  “我会给你报仇的,路北骁,即使不是以替你母亲沉冤昭雪的方式。”
  “你再也不会看见我了,看见这张自己最厌恶的脸。”
  路北骁听着顾景言压抑而平静的语调,只觉得自己随时都要砸碎这个该死的收音机发疯。
  他能怎么报仇,他还想怎么报仇,他欠自己的还没还清凭什么自作主张的替自己决定。
  顾景言这种蠢人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去自作聪明。
  路北骁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顾景言的声音依旧平静地流淌在房间。
  他说的话和路北骁看见的回忆完全一致,怎么从怀疑到逐渐确信顾远山的真实身份,怎么稳定军营感染时混乱的场面,却唯独没有解释后腰上差点被侵犯时的证明。
  直到最后的最后,顾景言才颤抖着声音缓缓说了出来。
  “我很庆幸,现在看不见你的表情。”
  “别嫌弃我路北骁……”
  “别嫌弃我……”
  “真可惜,我们最后的道别是现在这样。”
 
 
第150章 
  顾景言说的最后已经压抑不住声音里的哭腔,然而他却在下一秒就把录音掐断了,动作是如此的狠心冷漠,只留给了路北骁无比突然而窒息的安静。
  路北骁只觉得心脏里的痛苦快要压弯自己的脊背,他的眼神很快冷了下来,那种着急和愤怒几乎扭曲了他所有的感观。
  他看着被砸碎的收音机,咬牙切齿地说:“顾景言,你想都别想。”
  黑龙震耳欲聋地低吼着,硕大的龙翼直接砸碎了天花板,吐出的熊熊烈火瞬间融化了眼前的铁门。
  路北骁胸膛控制不住地起伏着,他看着眼前的对峙着的楚峰和洛枫,不明所以地眯了眯眼睛。
  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地持枪互相对峙着,楚峰和洛枫的精神体已经开始撕咬斗殴,然而路北骁并没有心情想要搭理,只是皱着眉冷冷地说:“搞什么?”
  楚峰满脸震惊地看着路北骁,随后恼怒地对着洛枫说:“你他妈还真想造反!”
  洛枫却并没有理会楚峰,只是看着路北骁冷笑一声说:“我正要找你,你倒是自己出来了。”
  他表情倨傲地拿着手枪对准了楚峰,随后剑齿虎猛然腾空跃起直直地扑向了路北骁。
  然而下一秒隐藏在墙后的黑龙就冲了过来,毫不留情地直接咬住了剑齿虎的脖颈,喷溅出了泉水般汹涌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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