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路北骁松开顾景言的嘴唇,语气里满是情欲满足后的温柔和餍足,他温柔得哄着顾景言说:“怎么了?忽然这么凶。发情期还长着呢,”
要知道Omega发情期最多能有一个星期,期间会反复发情根本离不开身边Alpha。
顾景言看着他说:“我抑制剂打多了,根本不需要做那么次。你标记我后发情期就已经结束了,所以现在从我的床上下去。”
路北骁挑了挑眉:“这么短的时间?”他搂着臂弯里的顾景言,贴着对方的额头,软下声音故作委屈得说:“这么快就用完我就扔吗?我又当按摩棒又给你信息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顾景言不为所动,他捏住路北骁的脸,把路北骁的嘴唇都挤成了蝴蝶状,面无表情得说:“我本来就没说你可以上我。路北骁,你活是不错,也搞得我很舒服,但不代表你可以出尔反尔。”
路北骁睁着那双漆黑无辜的大眼睛说:“我怎么出尔反尔了?我是你的人,睡在你的床上,陪你渡过发情期,不是应该的吗?”
顾景言冷哼一声说:“还知道自己是我的人?那是谁前脚人模狗样得说要听我的话,后脚就趁人之危想用信息素造反了。”他翻身把路北骁压在身下,按着路北骁的手腕,居高临下得看着对方说:“我感觉你很熟练,以前去嫖过吗?”
路北骁感觉自己像是被审讯似的,他摇了摇头如实回答:“没有老婆,我很洁身自好的。至于技术好,那是因为我这五年想你想的。”
他垂了垂眼眸,随后又笑着看着顾景言,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显得格外纯情:“想得次数太多,技术……就上来了呗。我只想睡你老婆,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的。”
顾景言的力气大得惊人,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脸。他低头看着路北骁说:“嫖过我也无所谓,跟了我以后断干净就好。军营里这种麻烦事太多,所以我来问问你。”
第27章
他抬手碰了碰路北骁的嘴唇,直视着路北骁的眼睛,若有所思得说:“你是真的很会装乖,一般会装乖的都很会撒谎。”
路北骁轻声笑了笑说:“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您的,有什么好装的,又有什么好撒谎的。”
他就知道顾景言醒来后肯定要生气,却没想到对方翻脸不认人的速度这么快。
不过他也摸清了顾景言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对方向来对柔弱无害的事物心软,就比如家里养的那两只孱弱难搞的猫崽子。
路北骁接着说:“老婆,你这么摁着我跪在床上腿会疼的。换个姿势好吗?你坐我身上问,想问什么我都实话实说。”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眨了眨眼睛说:“你还挺体贴。”被路北骁面对面抱在怀里坐着的时候,他看着路北骁说:“我早晚要用刚刚的姿势也强奸你一次。”
眼前的顾景言浑身赤裸,身上满是斑斑驳驳的暧昧咬痕,完全是刚刚被人欺负过的样子。然而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反而依旧冷着一张俊脸,如同平时那样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
“把枕头拿过来,你的腿坐着不舒服。”
就像是一幅精妙绝伦的色情油画,这种无比矛盾的反差,产生了冲击力极强的视觉效果,有着浓墨重彩的欲念感。
路北骁不动声色得舔了舔嘴唇:“你想强奸我多少次都可以。”他抬眼目光灼灼得看着顾景言,视线从顾景言的脖颈落到满是指印的臀部,跃跃欲试得想要揉捏那团软肉:“就怕你自己受不住。每次射出来的你都要浪费,流到腿上很多……”
顾景言掰着路北骁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语气波澜不惊得说:“你自己要射那么多,以后你自己负责舔干净。”
“路北骁。”顾景言看向路北骁的表情格外认真,“以前很多人想用金钱,权势来换我。你不用像他们这么麻烦,但是你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是命。我不是普通Omega,不会讨好不会乖顺,更需要你陪我上刀山下火海。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军营的哪次任务里,你想好了,现在还有机会反悔。”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温柔得笑了笑说:“就算明天就让我去死,我也不反悔。”他摸着顾景言小腹上一道淡色的横切疤痕。顾景言的身材很好,腹肌分明,线条流畅紧实,像是一把出鞘的长刀,轻盈却有力量感,然而这里却曾经孕育过一个无比脆弱的生命。
“我从小就漂泊无依,一直想有个家。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也想对你们负责任,想守护自己在意的人。”
“你们Alpha向来很会花言巧语。”顾景言双手搭在路北骁肩膀上,面无表情得静静看着路北骁说,“但是对比之下你还算不错,我暂时相信你。”
他用手指挑起路北骁的下巴说:“如果我说小花的名字和你有关,你会更喜欢她更爱她吗?”
路北骁有些茫然的懵了懵,随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和我有关?”他把顾景言紧紧得搂着,两人的胸膛贴着胸膛,按捺不住语气里的激动:“什么意思?有什么关系?”
路北骁抱着顾景言把人压在墙上,他看着自己怀里的顾景言,像是终于等到主人回家投喂的小狗似的,眼睛里写满了亮晶晶的期待。
“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路北骁一下又一下得贴住顾景言嘴唇亲,抓着顾景言的手晃来晃去。他整个人都压在顾景言的身上,眼睛巴巴得看着顾景言,贴着对方的额头说:“老婆当时也是有点喜欢我的是不是?老婆你可真好。”
“你至于这么高兴吗?就算名字没关系,你也是她亲爸。”顾景言垂着眼睛,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得说,“别亲我了。”
“当然至于,这是老婆对我的心意。”路北骁的鼻梁贴着顾景言的侧颈缓缓得蹭,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兴奋得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所以,为什么叫小花呢?”
顾景言被路北骁压在墙上避无可避,眨了眨眼睛说:“你自己想。”
他沉默了两秒,最后无声得叹了口气说:“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留下她,相反我恨极了你只觉得倒霉。我当时在逃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怀孕,直到我身体素质直线下降被抓了回去。”
“内战结束后,南屿被塑造成了北区的英雄。哼,他就是个畜生。我进入军营的第一天就在想怎么杀了他,就算死无葬身之地,挑起南北区的争端成为罪人,我也从不后悔。”
“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是因为怀孕,他们暂时放过了我。我本来并不想留下她的,父母不相爱的小孩注定会活得很痛苦。更何况她当时只是个利用工具。但是顾将军不允许我死。”
“军营为了保我,动用了很多手段,去制造舆论。让姓南的以为我怀的是南屿的孩子,让他们以为我杀他是因为他强暴我。”
“贱民的命是真的一点都不值钱,他们是随时可以踩死的草履虫,是权贵鞋底看不见发灰。他们宁愿相信是南屿强暴我,宁愿相信我是南家仇人的私生子,也不愿意相信我就是想为了她报仇。”
顾景言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的曾经,冷漠的表情仿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难道只有出身高贵的王子公主才有资格报仇吗?”他抬眼看向路北骁,眼神里满是哀伤:“我对不起小花。她的诞生是为了让我苟活,是为了拖时间击垮南家。所以我总是惯着她。”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他紧紧皱着眉,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很好很好,很乖很乖,也很喜欢你,你多爱她一点吧。”
“我会的,老婆。”路北骁凑上前又亲了顾景言几口,力道有点重,他总觉得不安和忐忑像是头顶散不开的乌云笼罩着顾景言,让他也没来由的感到心慌,“没有人会不爱自己的小孩。你真的很爱她,她以后会知道的。”
“我不会像我父母一样,也不会让她像我一样。”顾景言搂住路北骁的脖颈,抬眼看着他。他轻轻贴住路北骁的鼻尖,缓缓呼出几口暧昧的热气,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却格外的勾人诱惑,“路北骁,这是这次的奖励,做完你就滚去训练。”
然而路北骁并没有得到全部的奖励。顾景言刚刚扶着他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军营就打来了直属紧急电话。
狮虎队唯一的幸存者梁宏在医院失踪了。
第28章
“老婆。”
路北骁光裸着身体,头发乱得像鸡窝似的,追着开始穿衣服的顾景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像是跟着主人的金毛犬似的,顾景言走到哪他就贴到哪。
“好老婆,就两分钟不会耽误事的。”
“我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呢。”
路北骁歪着脑袋靠在衣柜上,他看着准备出门不为所动的顾景言,委屈得憋着嘴,眼睛巴巴得看着对方说:“等会再走好不好?”
他真应该把那破电话在响起来之前砸了。
路北骁现在还硬着软不下来,他知道顾景言应该走,但刚刚的画面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顾景言浑身赤裸着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向下坐,一边坐一边眼尾通红带着几分嗔怪得瞪他。
那一眼实在是让他血脉膨胀,平时冷而亮的眼睛,此刻像是荷花瓣上最艳丽的一抹红,又是禁欲克制,又是情欲翻涌,柔美妩媚得让人想要打碎在手里揉捏。
路北骁可以感受到随着性器被顾景言包裹的越来越紧,顾景言掐他的手劲也越来越重,他看见顾景言紧抿着嘴皱着眉头,那幅隐忍的表情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充满了凄美动人的凌虐美。
“我帮你。”
路北骁的手从后背一路抚摸到顾景言的肩膀,随后按着顾景言的肩膀猛然一按,同时挺胯一动,性器全部被顾景言吃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随后搂紧浑身颤抖着的顾景言,贴着对方的耳边说:“这就是奖励吗?老婆可真好。”
顾景言抵在路北骁肩膀上不说话,他难耐得哼唧了两声,随后抬起头扶着路北骁的肩膀,缓缓扭腰坐在路北骁的性器上摆动。
顾景言的动作并不大,然而那段腰浮动出的色情曲线,抬眼看他时难耐情动的表情,都让路北骁身体里的欲望燎原似的烧着,让他爽得像是触电似的,快感直往天灵盖里蹿。
耳边是肉体撞击时响亮清脆的啪啪声,手里是顾景言饱满柔软的臀肉,身下是湿热紧致穴口的吸吮。
顾景言的低喘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像是轻飘飘的风似的,又暧昧又勾人。
路北骁简直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他操着只属于自己的漂亮老婆,操着人人畏惧的顾上校,操着自己孩子的父亲。
没有什么是征服强者更令人感到快慰的了,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心仪多年的大美人。带刺的白月季漂亮而危险,然而真正握在手里时,扎破皮肤的刺也只是调情助兴的工具。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心甘情愿,名正言顺。
独占的味道太过美妙,Omega的发情期简直就是上天对Alpha的馈赠。
顾景言当时都快要被操开了,他双眼迷离,眼尾薄红,浑身是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浸满了情欲的芙蓉花,欲得不行。
然而军营的电话来了。
好死不死,挑这种时间来。
妈的。
顾景言理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像枯萎的麦苗似的低着脑袋的路北骁说:“你应该知道情况特殊,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只能靠梁宏。”
顾景言面无表情,神情严肃,身上的黑鹰军服牢牢挡住了浑身的暧昧吻痕,他又恢复到了平时那幅孤傲冷漠的上位者模样,看着路北骁说:“把衣服穿上,跟我下去。”
“好。”
路北骁浑身写满了哀怨,嘴撅得能挂茶壶,但他还是对顾景言点了点头,模样乖巧却不情不愿得说:“听您的。”
“行了,又不是不和你做了。”顾景言抬眼看了路北骁一眼说,“你哪次两分钟就能完事。”
原本飘飘欲仙的性事被忽然打断,原本情动勾人的老婆又变成了平时冷酷的模样。香喷喷的肉都咬在嘴里却还能飞走了,落差感实在太大。
路北骁像是没骨头似的站也不站直,脑袋抵在衣柜上,忍不住抱怨着:“用完就丢,敷衍我。”
顾景言挑了挑眉说:“什么?”
路北骁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他还没忘记顾景言平时有多冷漠凶悍,但他还是试探性的说:“奖励只给了一半,剩下一半还做数吗?”
顾景言转头看着路北骁,面无表情得说:“看情况,等我回来再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抬下巴,确保衣领能够遮住脖子上的吻痕,然而吻痕实在是太多颜色又深,总会暧昧得露出来一点痕迹。
顾景言啧了一声说:“你怎么跟狗似的这么喜欢咬人。”
路北骁从背后抱住顾景言,搂着对方的腰,亲呢得顾景言的侧脸说:“我喜欢你才这样的。”他像是闻到了肉味的狼似的,不断用鼻尖蹭着顾景言后颈上隔着一层衣领的腺体,信息素已经变得很淡,但还是能闻到一点勾人的白月季香气。
“就是太喜欢老婆了,现在还硬着。”路北骁嘴上委屈巴巴,却野心勃勃得用嘴唇去咬开盖着腺体的衣领,有一下没一下得用下半身去撞顾景言,动作格外色情,“用嘴好不好,用嘴我一定会很快的。哪有发情期还要去做任务的,老婆你说是不是……”
虽然顾景言已经是Omega里个子非常高的了,但还是比路北骁要矮了半头。他被路北骁牢牢锁在臂弯里,随着路北骁的摩挲止不住得微微颤抖。
“梁宏出事军营肯定已经派人去找了,早几分钟晚几分钟没什么区别的。”
“我想抱着你躺在床上,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说。上校,您真的需要休息……”
然而清醒过来的顾景言可没有昨天晚上那么好拿捏,就在路北骁以为自己快要得逞的时候,他猛然被顾景言推到了墙上。顾景言盯着路北骁的眼睛,伸手随意得揉了两下路北骁的性器后,紧接着忽然威胁感十足的加大了手劲。
“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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