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问你呢?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洛林被撞得不断起起伏伏,忍不住开始低声呻吟,身下的书桌开始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地晃动。他努力撑起身体,喘息着转头看向洛枫,琉璃色的眼睛里染上了情欲的迷离。
洛林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顺从地配合着身后洛枫的操干,他看着洛林声音断断续续地说:“beta的受孕率只有百分之三,你自己不行……”
洛枫掐着洛林的腰,把身下人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他看着洛林被操得满脸绯红,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下面又硬了几分:“我不行?是谁他妈故意吃避孕药。”
洛枫揪起洛林的头发,把人强行扯到自己胸膛前,像是骑着马似的不停挺胯抽送,用性器做缰绳驱赶着身下被侵犯的洛林。
他一手摸着洛林的腰,一手扯着洛林的头发,恶狠狠地在对方耳畔威胁:“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出去。”
洛林转过头躲开洛枫的眼神,却被对方大力扯了回来,他垂着眼眸轻声喘息着,原本温和的声音里满是沙哑的呻吟:“我现在也不想出去。”
洛枫反手掐住洛林的脖子,看着他笑了笑说:“行,不想出去就给我一直在这,直到我消气了。”
“啧。”洛枫忽然冷笑了一声说,“你说你怎么那么贱,喜欢路北骁,他个精神体都没有的残废,倒是什么便宜都占尽了。”
“妈的,顾景言连天狼的地形都不愿意给我透露半点。”
“却要我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保驾护航。”
“可真是大公无私。”
洛林沉默了几秒钟后问:“路北骁也要去天狼?”
洛枫不满地肏得更狠了,他压在洛林身上,冷笑着问:“怎么?担心这个蠢货受伤,你放心他要是真敢去,我就在天狼把他弄死,再把他女儿抢过来养。”
洛林任由洛枫操干着自己,在对方没注意到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声音像是微风似的刚说出嘴里就消散了:“上校的,总是最好的。”
……
路北骁已经和顾小花在下面打了一个小时的雪仗了。
他发现顾小花当真是天赋异禀,来见顾景言时进门直接两个前滚翻然后鲤鱼打挺起立,像是个灵活敏捷的小企鹅似的,把路北骁看得目瞪口呆。
顾小花都上了一天的课了,依旧精力旺盛闹腾个不停,非要拿沙发当蹦床,不让她蹦就哭闹着要下去玩雪。
路北骁就只好陪顾小花打雪仗,虽说四岁的小孩拿了雪球砸人的力道比挠痒痒还轻。但玩久了多少有点无聊,他还得顾忌着力道不能真砸顾小花,却也不能表现地太明显不然顾小花会不高兴。
于是路北骁想到了一个新游戏,他拎着顾小花的脚踝,把人倒过来拎着,让顾小花倒挂金钩努力伸手去够树枝上的雪。
每次顾小花快要够到时,他就把顾小花拎得高些。
“啊啊啊!路路好坏!”
“我要下去要下去!”
就当路北骁看着郁闷不已的顾小花笑出了声时,他抬头对上了楼上顾景言威胁的眼神。
路北骁只好把顾小花放回了地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停挥着手示意顾景言看自己。
路北骁在顾景言可以看到的地方堆了三个大大的雪人,然后把中间稍微矮一点的雪人中心掏空,最后把顾小花放了进去,只露出了脑袋。
路北骁相当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觉得这样顾小花简直可爱极了,就像是真的小雪人似的。
“你这样特别漂亮特别可爱。”
“可是我觉得特别傻特别奇怪。”
然而路北骁再抬头看时却看见顾景言走出了房间,他听见顾小花不满的闹腾声,急忙上前神秘兮兮地嘘了一声说:“爸爸再和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顾小花不明所以地说:“爸爸在楼上工作呢。”
任凭路北骁这段时间怎么说,顾小花就是只认顾景言一个爸爸,不过路北骁现在也并不着急,反正他有很长的时间可以陪顾小花让她明白。
顾景言下来时只看见了埋在雪人里的顾小花,他急忙把顾小花抱出来,拍掉了顾小花外套上的雪问:“路北骁呢?”
顾小花缩着脖子,哼哼唧唧地不说话。
顾景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在下一秒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他转头就看见了路北骁笑盈盈的眼睛。
路北骁紧紧抱着顾景言,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笑容格外的动人:“这是哪里的天仙下凡被我逮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丝毫不顾及小花还在场,搞得顾景言有些窘迫。尤其是下一秒顾小花忽然在顾景言怀里大喊:“哇,爸爸和路路要亲嘴了!”
路北骁笑着大声应和:“说得好!”
顾景言觉得路北骁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推了把路北骁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说:“小花的鞋子都湿了。”
路北骁却若无其事地说:“在雪地玩了这么久早该湿了。”他对上顾景言的表情急忙改口说:“没事我有办法。”
路北骁把顾小花湿了的鞋袜脱了,把小花抱进了自己衣服里,然后拉上了外套拉链,像是袋鼠似的胸口被撑起一大片。
顾小花从路北骁外套探出小脑袋,她抵着路北骁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很新奇地笑了笑说:“好好玩哦。”
路北骁搂着衣服里的顾小花在顾景言面前转了两圈,笑着说:“你看,我给你的怀的孩子。”
顾景言忍不住轻声笑了笑。
顾小花抗议着说:“你不要乱动,我抱着好累。”她眨了眨眼睛说:“你们不亲嘴了吗?”
第51章
“我想看亲嘴。”
顾小花说完,路北骁就笑出了声。他抱着顾小花走到了顾景言面前,紧抿的嘴角勾着有些暧昧的笑容,意有所指地又格外正经地说:“怎么办老婆,小花要看亲嘴。”
顾景言瞪了眼路北骁说:“你就不能在她面前正经一点?”
路北骁一手托着顾小花,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由自主地笑弯了眼睛,然后缓缓牵住了顾景言的手说:“怎么不正经了,她就算要天上的太阳我也给啊。”
他看着眼前顾景言眨了眨眼睛,感受着对方手指的温度,情话张口就来说得格外动听:“你是月亮,我是绕着你转的星星,正好还缺个太阳,你说是不是?”
顾景言没说话,只是微微抿了抿嘴角,他向来不知道怎么回应路北骁的这些情话,过了几秒钟才答非所问地说:“你笑得真傻。”
路北骁挑了挑眉说:“傻人才有傻福。”
他看着雪景里漂亮得不似真人的顾景言,觉得摩挲对方细瘦手指时的触感格外舒服,像是摸着块玉似的温润。一种忽如其来的幸福感像是体内的暖流,酥酥麻麻的漫延到他的全身。
一家三口,老婆孩子。
他一直期待盼望的温馨场景,一直在内心里渴望的圆满家庭,终于在此刻实现了。
“不犯傻怎么讨得到漂亮老婆。”路北骁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景言,乌黑的眼睛格外的明亮,“老婆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这段时间经常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喝醉酒和裴度去发疯,也许就真的要和顾景言形同陌路了。虽然把脸都丢尽了,但是至少人是他的了。
路北骁不等顾景言接话,就继续说:“反正我很喜欢这样。”他扣紧了顾景言的手指,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着顾景言笑了笑说:“就像你说的,岁岁年年长相见。”
漫天飘落的雪花构成了缥缈而浪漫的雪景,圣洁而安静。深夜的寒风本是刺骨冰冷的,却被饱含爱意的情话化解,变成了温柔的春风不知道吹进了谁的心里。
顾景言垂眸躲开了路北骁的视线,却在下一秒被对方飞快地贴住了嘴唇。
路北骁蜻蜓点水地碰了碰顾景言的嘴唇,随后看着顾景言满意地笑了笑。
顾景言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北骁掂了掂怀里往下滑的顾小花,笑嘻嘻地说:“看见了吗?和喜欢的人就要这么亲嘴。”
顾小花噘着嘴有些不满地说:“什么也没看见,我还撞到了爸爸的肩膀了。”
她像个沙包似的被路北骁捂在怀里,抬头都抬不了,哪里能看见什么。
路北骁若无其事地说:“真可惜,你只能等下一次了。”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奇怪的抱小孩姿势,把顾小花从路北骁怀里接了过来,抱在了自己臂弯里。他瞥了路北骁一眼,很认真地说:“这样才是抱。”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的侧脸,不由自主地有些心猿意马。
顾景言的脸在雪景里显得更加清冷凌厉,他熟练地抱着顾小花,低垂眼眸时有着不动声色的温柔,就像是月光照耀下忽然有了几分柔情的冷剑,又像是眼前不断飘落的雪花。这样独特的反差和不经意间流出的温柔,有着说不出来的动人。
顾景言的那句话平平无奇,却像是石子砸入湖泊般在路北骁的心头荡漾,让他莫名有些恍惚—他们俩真的有了孩子,真的成为了共同生活的夫妻。
那种初为人父的紧张和无措再次涌上了路北骁的心间,他不动声色地缓缓搂住了顾景言的腰,有些手足无措又笨拙地表现着自己的此时复杂的情感。
路北骁目光灼灼地看着顾景言,声音沉沉:“我知道了。”
顾小花抬头看了看顾景言,又看了看路北骁,像是感受到空气里静静流淌的情愫,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俩。
路北骁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忽然眨了眨眼睛说:“我报了名但是不去天狼是不是很麻烦?”
顾景言看了路北骁一眼问:“怎么了?”他微微皱眉,最后还是如实说:“确实有些麻烦,如果被别人知道,会笑你当逃兵。”
路北骁漫不经心地勾唇笑了笑说:“那我去就是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顾景言说:“我听说最好看漂亮的鲜花都开在军营的瞭望山。”
“那里是天狼的活动范围,应该也有白月季。”
“我想去看看……”路北骁缓缓握紧了顾景言的手说,“那里的白月季有没有我的白月季漂亮。”
顾景言皱了皱眉,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对上了路北骁的眼睛。路北骁的眼睛像是黑曜石似的,湿漉漉像是一汪春水似的能把所有的坚硬融化,偏偏这样温柔的眼神格外的坚定,让人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上次其实是我去黑市买的,人工培育,总觉得配不上你。”
路北骁依旧笑盈盈的,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动听,带着情话的甜腻和火热的赤忱:“我去摘给你,给你编花环,肯定很漂亮。”
顾景言却并没有被路北骁的情绪感染,即使他的耳朵已经红如艳霞,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有些严肃地说:“路北骁,你没必要对我这样。”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通红的耳朵,完全无视顾景言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笑盈盈地问:“哪样?”他搂紧了顾景言的腰,凑上前吧唧一口亲在顾景言的耳朵上,声音又低又磁,满满都是逗弄和暧昧:“这样吗?”
顾景言却抬手把路北骁推远了点,他像是纠结什么似的咬着后槽牙,皱眉看着路北骁很认真地说:“我们不用这些有的没的,你也不用说这些很奇怪的话。”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的表情,发现对方是认真的,他沉默了两秒后不明所以地问:“哪里奇怪了?”
他看了看顾景言怀里的顾小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压低了声音说:“她年纪这么小,不会记住也不会学坏的。”
安静了半天的顾小花却忽然在这时举起了手,很大声地说:“我能记住!”
路北骁直接一手捂住了顾小花整张脸,顾小花不满地哼唧着推开了路北骁的手。
“怎么了?”
“我到底做什么了惹你生气了?”
顾景言抬眼看了眼路北骁,他沉默不语,眼角却有些淡淡的薄红,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有些委屈还有些凶,看得路北骁心里一揪。
“我看见你就烦不行吗?”
顾景言抱着顾小花就走,路北骁只好安静地跟在顾景言身后,他觉得顾景言的反应和情绪都有些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果今天顾景言生气是因为他参加天狼惹麻烦,那刚刚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在雪中的背影,叹了口气还是主动走到顾景言旁边说:“上校,长嘴是留来说话的。”
顾景言瞥了路北骁一眼,神情已经恢复到平时的冷漠高傲,仿佛刚刚那样委屈无措的神情只是路北骁的幻觉。他冷冷地看着对方说:“我用得着你来教我?”
“你确实该去天狼锻炼锻炼。”顾景言的声音又冷又硬,“那样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最可靠就是权势和力量,而不是虚无缥缈的爱情。”
他浑身写满了对路北骁的抗拒,不动声色地离路北骁的距离远了一点。
“我以为你从小颠沛流离,会比别人更明白这个道理。我既然答应和你再一起,自然不会亏待你,但……”
还没等顾景言说完,路北骁忽然嗤笑了一声,像是听见什么很无聊的笑话似的笑得格外随意。
他双手抱胸看着身侧的顾景言,缓缓眨了眨眼睛,漫不经心地拖长了语调说:“但?”
“我确实从小颠沛流离无家可归,所以我没有家室更没有权势,能活到今天全靠偷鸡摸狗出卖体力,仰仗你这样的大人物生存。”
“所以……”路北骁缓缓凑近顾景言,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勾着唇角漫不经心地说,“所以我觉得自己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可以的。”
顾景言躲开路北骁,挑了挑眉冷着脸说:“你想说什么?”
路北骁撇着嘴摇了摇脑袋说:“我什么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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