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骁从后背抱着顾景言,他贴着顾景言的后颈亲亲蹭蹭了半天,才听见对方压低了声音说:“你,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讨人厌了……”
周围是昏暗朦胧的夜色,他们俩挤在狭窄的沙发上,腿脚亲呢地紧紧贴在了一起,互相摩挲着升温。
路北骁陷入在这缱绻温柔的气氛里,语气温柔地说:“我本来就不讨人厌,我最会疼老婆了。”
顾景言转身看向路北骁,他的鬓发随着动作微微浮动,像是忽然散开的流苏。那段白皙修长的脖颈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脆弱漂亮,落在路北骁手掌里有着玉般的温润感。
“我以前什么事都能想明白,做什么事也不纠结后悔。但你总能几次三番的让我心里不舒服让我不知所措……”
“你真是要把我烦死……”
路北骁其实不太能听见顾景言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顾景言垂落眼眸时的眼睫毛上,又长又密像是蝴蝶似的不断眨动,不动声色地勾着楚楚可怜的劲,看得人心里发痒。
顾景言抬眼看着眼前的路北骁,他捏住路北骁的下巴,波澜不惊地说:“看什么呢?小狐狸精。”
路北骁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微微皱着眉说:“什么?”
顾景言面无表情地说:“你,小狐狸精。”
路北骁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他贴住顾景言的鼻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说:“你说谁是狐狸精?”
顾景言呼吸有些乱,他压低了声音说:“就是你。”
路北骁觉得顾景言撩人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他按捺不住地低喘一声,搂紧了顾景言的腰勒在自己怀里,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说:“再说一遍喜欢我好不好。”
顾景言的嗓音有些低哑,他忽然有些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在路北骁怀里缩了缩手指说:“我没说我喜欢你。”
路北骁贴着顾景言的耳朵,湿热的呼吸像是浴室里的雾气让人头脑发蒙,他一字一句格外认真地说:“你就是喜欢我。”
顾景言忽然不说话了。
路北骁看着臂弯里顾景言的脑袋说:“不喜欢还抱我摸我下巴和我生孩子?我要去纪风处告你作风不正滥用职权调戏下属。”
顾景言沉默了几秒后像是无可奈何般说:“算了。”他若有所思地靠在路北骁怀里,抬眼看着对方,像是喜欢这个词让他太过羞耻似的,最后只是说:“有点。”
第54章
路北骁不依不饶地问:“有点?”他故作可怜地耷拉着眉眼问:“我说用我的喜欢换你的十分之一,那点够换的吗?”
顾景言想了想说:“不知道,反正是在特别喜欢之下。”他自嘲般地微微勾了勾嘴角说:“我特别喜欢的人好像结果都不好,所以有点最好。”
路北骁撇了撇嘴说:“那是他们命不够硬扛不住你的特别喜欢。”他缓缓凑上前向顾景言邀吻,嗓音又低又磁:“我和他们就不一样了,我命硬得很,怎么都死不了。”
顾景言感受着路北骁近在咫尺的呼吸,有些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唇,空气中持续已久的暧昧因子似乎在此刻燃到了沸点。他明明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却依旧开始不受控制的心乱如麻。
“路北骁,我觉得我对你也算不上多好。”
“你就算不恨也该怕我。”
“为什么还说喜欢我。”
路北骁感觉他们之间欲说还休的距离像是层朦胧脆弱的窗户纸,明明能随时捅破却甘愿享受现在这样的暧昧推拉。
“以前的事情不是说好扯平了吗?”
他不喜欢搞那些弯弯绕绕是非对错,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占有过的就该牢牢抓在自己的手心成为自己的专属。
他从小到大能够彻底拥有的东西已经很少很少了。
“如果我没上过你,我可能也会像别人那样怕你。”
路北骁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伏特加的信息素也开始在房间里漫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景言的嘴唇,开始说下流话:“你根本自己里面有多舒服有热……好像温泉一样有流不完的水……”
路北骁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亲到一起的,只觉得耳畔全是两人厚重湿热的喘息声,他勾着顾景言的唇舌,像是亲不够似的不断吸吮着柔软的嘴唇,唾液交缠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顾景言明明骨头是硬的肌肉是紧的,路北骁却觉得对方哪里都格外酥软,像是春水似的诱人,尤其是那段窄腰,他摸几下就能听见猫似的哼唧声。
路北骁沉沦情欲间缓缓挣开了眼睛,看见顾景言接吻时闭着眼睛的认真表情,感觉下腹的欲火简直撑得快要爆炸。他喘息着缓缓松开了顾景言,却看见嘴唇间勾起了缠绵银线。
顾景言乖顺地紧紧搂着路北骁的脖颈,本能地用舌尖卷了卷,一幅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色情模样。他殷红的舌头断了那根银线,也断了路北骁所有的理智。
路北骁觉得自己无论和顾景言上多少次床,他都是那个火急火燎的愣头青小处男。
顶进去的瞬间路北骁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弓着腰伏在顾景言身上,在彻底没入之后开始疯狂挺胯抽送。
“你里面真舒服。”
顾景言被撞得微微皱着眉,有些无力地喘息着:“轻点,明天还有事。”
路北骁把顾景言的腿折到胸前,干得一次比一次深:“轻不了,你咬得我太紧了,再说什么事有造人重要?”他说完轻声笑了笑,满眼都是故意捉弄的调笑。
顾景言忍不住开始咬自己的手背,那张平时冷酷高傲的脸现在满是情欲的潮红和难耐的隐忍,他并不像一般Omega那样眉眼柔弱温和,反而更多的是清冷凌厉,就显得这样委屈时更加可怜动人了。
路北骁最喜欢看顾景言这样忍着忍着却还是要被干得哭出来,可怜兮兮地哽咽颤抖着,最后喷的地上全是水,像是给他的性器洗澡似的抽出来满是黏液。
“咬得这么紧还说只是有点喜欢。”
“润得我都不想出来。”
顾景言似乎止不住地浑身抖了抖,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咬牙切齿地说:“闭嘴……别说话……”
路北骁的腰挺得越来越快,像是饿极了的狗似的疯狂在顾景言穴口里进出抽插,撞得整个房间都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他不断吻着顾景言的脖颈,时不时舔着顾景言的耳朵说:“就说话,你里面太湿太热了,想把你干哭还想死在你身上。”
路北骁觉得自己插进顾景言身体里的时候,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亢奋因子不断往上冒似的,他想到什么就要说什么,既不避讳什么也不害怕惹顾景言生气,舒服自在地不得了。
这也许就是上天赋予Alpha独特的礼物。
剧烈撞击时摩挲出的痒意在交缠出不断漫延堆积,快感像是电流似的冲击着脑细胞,让路北骁爽得头皮发麻,他忽然发作把顾景言按在墙角跪下,从背后用胳膊扣住顾景言的肩膀疯狂向上顶弄。
这个忽然发觉的姿势简直舒爽极了,路北骁感觉自己进得更深更里面,随时都能强行撞开顾景言的生殖腔,干得无比顺畅痛快。
而且路北骁发现顾景言似乎动不了,连挣扎都无济于事,还因为惯性会情不自禁地向下坐吃得更深更紧。
“路北骁!”
顾景言这个时候再怎么后知后觉地发怒也无济于事,他在床上和路北骁的契合度很好,向来没什么要求更不会玩什么花样,完全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慌乱。
顾景言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到了,他又气又害怕地颤抖着声音说:“你给我松开!”
路北骁贴着顾景言满是汗液的脖颈,忽然挑了挑眉笑着问:“喜不喜欢我?”
顾景言紧紧抿着嘴唇,身体随着顶撞不断起伏,他皱眉反驳:“狗才喜欢你。”
路北骁看着被牢牢困在自己身下和墙壁间,只能不停吞吃着性器的顾景言,心里那点作恶的欲望开始不断涌现,他总觉得自己可以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反正这是在床上,都可以通通划分为夫妻情趣。
路北骁义正言辞地说:“那你学狗叫。”
顾景言冷眼瞪他一眼,像是真生气了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
路北骁不满地撇了撇嘴说:“刚跟我深情表完白就这样,真是凶。”他咬了一口顾景言的耳朵,轻笑地开始往那个不断吞吃的小口塞入指尖:“上校果然是渣男,需要纪风处治治。”
顾景言感受到手指的探入,开始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脊背像是上岸的鱼似的绷直:“不要……”
路北骁低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若无其事地说:“才半根手指,老婆。”
路北骁始终觉得床上是一回事,床下是一回事,他从小混迹三教九流,而床事是Alpha之间最津津乐道的永恒话题。
他始终想把那些恶劣的手段对顾景言玩个遍,但他一直都压着这些念头,今天发现新姿势后隐隐约约想要冒出头来。
可能是今天顾景言流露出来的那点柔情蜜意,也可能是他们太久没有开荤馋得狠。
路北骁摩挲着顾景言胸前的乳首,若有所思地压低了声音说:“我插三根手指,或者尿在你身体里,你选一个。”
顾景言难以置信地看着路北骁,秋水剪瞳里已经满是盈盈的水光,他死死咬着后槽牙像是随时准备骂人。
路北骁听见了顾景言的一声抽噎,随后一滴眼泪啪嗒地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顾景言其实每次上床都会不受控制的流眼泪,哭得梨花带雨让路北骁更想干了,路北骁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心里软成一片,在短暂的心疼怜惜之后性器却更硬了。
这次也是一样,路北骁懵了两秒,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楚。他的动作逐渐缓了下来,紧紧搂着顾景言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说:“好了好了,别哭得这么狠。”
“你帮我舔出来好不好?舔出来我就不逗你了。”
第55章
顾景言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瞥了路北骁一眼,他难受地皱着眉,满脸都是情欲的红潮,却偏偏表情隐忍而委屈,像是再也受不住了似的。
顾景言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路北骁却不等对方回答就迫不及待地猛撞了几下,他紧紧摩挲着顾景言的腰腹,把控着节奏开始缓而重的抽送,故意延长体内持续不断的快感。
路北骁喜欢看顾景言这幅表情,这幅完美被打碎的,完全沉沦在情欲里的表情,像是自己手里最锋利也最柔弱的白月季。
他喜欢顾景言俊秀清冷的眉目满是迷离和恍惚,喜欢平时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顾景言吃着他的性器,坐在他的怀里,被他顶得屁股像是小狗似的耸动,又欲又色,勾人得不行。
路北骁没想到顾景言这次高潮的这么快,他听见了顾景言几声压抑不住的低沉喘息,随后咬着自己性器的穴口开始紧紧收缩吞吐,那地方像是不断漫延的漩涡,又像是开始放水的闸门。
快感像是汹涌的电流瞬间漫延到了路北骁的全身,他几乎爽得头皮都在发麻,本能的欲望像是燎原的火驱使着路北骁开始疯狂顶弄。
顾景言控制不住地靠紧了在了路北骁的胸膛上,他像是被掐住脖颈的鹤忽然绷紧了脊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哽咽着,像是要溺毙在快感的浪潮里似的。
顾景言整个人身体都软了下来,他有气无力地靠在路北骁身上喘息,白净的肌肤上满是湿热的汗水,喘息声又轻又缓,像是被搓揉就会散开的云朵。
路北骁急忙把顾景言搂到了怀里,从他的视角刚好能看见顾景言毫无防备露出的白净后颈,像是月季花最单薄精致的根茎。他看着那段细瘦诱人的脖颈,不由自主地开始心神恍惚,只需要用牙齿咬上去注入信息素,留下标记,这个人就完完整整地彻底属于自己,再也跑不掉溜不走。
路北骁似乎听见了自己沉沉的喘息声,和一声比一声重的心跳声,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在受什么驱使,浑身的血液开始汹涌澎湃,叫嚣着占有叫嚣着侵略。
此刻的顾景言浑身散发着如有实质般的信息素,他轻声哽咽着吸了吸鼻子,像是被谁欺负了躲起来偷偷哭似的我见犹怜。
清雅的白月季香气已经溢满了整个房间,却丝毫不显得黏腻厚重,反而越发的诱人香甜。
顾景言就近在咫尺地躺在他怀里,是他巡视范围内的可口羔羊。
路北骁本能般地用鼻尖碰了碰顾景言的后颈,他的信息素不由自主地开始浓郁,像是嗅到肥肉是狼狗似的在那块腺体处跃跃欲试地摩挲。
路北骁感觉周围忽然安静了,他忽然不想管什么循序渐进循循善诱了,他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在自己面前了吗…
只要他直接咬下去……
就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了……
顾景言会发情不受控,会被自己的信息素掌握所有想法……
理智的高墙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侵略占有的本能像是洪水猛兽直接充斥了路北骁的脑袋,他几乎是被蛊惑般猛然勒住了顾景言的腰把人禁锢在了自己怀里,那口用来标记的尖牙像是埋伏已久的士兵忽然对顾景言的腺体发起了进攻,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阴翳和强势,动作格外的凶狠猛烈。
然而顾景言像是已经察觉到似的,在路北骁忽然抱紧自己时就立刻发作,一手肘又快又狠地直接撞向了路北骁的腰腹。
路北骁整个人被情欲和本能支配,浑身浸泡在信息素的快感和愉悦,他正舔舐着顾景言的腺体刚露出尖牙,却猝不及防地直接疼得眼冒金星。
他对上顾景言冷冽的眼神,脑子瞬间清明了过来,下一秒就憋着嘴开始装委屈:“怎么了吗?”
路北骁耷拉着眉眼,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又没打算完全标记。”
他不等顾景言骂人,就立刻再次抽送了起来,抚摸着顾景言的腰,软下声音开始转移话题:“你身上我哪里没舔过,那里就不行?”
顾景言刚刚经历过高潮,根本受不住路北骁这样紧密的侵入,他还没来得及喊停,就被路北骁抬高了臀部,被迫扶着墙被路北骁从后面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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