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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死的疯批反派(穿越重生)——山月松风

时间:2024-09-24 08:19:44  作者:山月松风
  万声寒一时没瞧清,对方已经挣脱了手腕,进了屋。
  身体和呼吸还在发烫,想是药效还未起来,沈照雪不过只走动了一会儿便,待坐下时便觉得脑袋发晕,垂着眼眸缓了许久。
  陈蛾将闲杂人等关在了门外,没让万声寒跟着进来。
  她倒也不在意什么尊卑,沈照雪在她眼中只是一个病人,便让他上了榻,自己坐在一旁的木凳上。
  陈蛾问:“如今邻国与我朝边境时常征战,胜负难分,我朝军事力量薄弱,比不上邻国那般强悍,我想问你可有解?”
  “有,”沈照雪淡淡道,“兵法三十六计第一计,若能将其好好用上,自然有解。”
  “你是说,瞒天过海。”
  “邻国羊丹前身是草原部族,生来骁勇善战,兵马充足,随时都有可能进攻大燕边境的城池。”
  沈照雪嗓子有些干痒,忽地顿了顿,轻咳了一会儿,才又接着道:“战无不胜会让他们放松警惕,只看公主愿不愿做这般豪赌和牺牲。”
  陈蛾半晌没说话。
  沈照雪知晓自己这番话说得很是残忍,他已经做惯了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也并不怕牺牲。
  他只在乎结果。
  但很多人无法接受这样大的风险,更愿意选择怀柔的方式去应对战争。
  沈照雪却并不觉得陈蛾会反对自己的想法。
  他们前世理念相投,都想以最快的方式解决外敌,稳固江山,然后再想办法解决大燕内部的皇权争斗。
  只可惜陈蛾走得早,之后的路只有沈照雪一个人走,他已经尽了力,却也无法实现目标。
  沈照雪心脏有些抽痛,牵扯着指尖也在泛疼,只能无意识地掐紧指腹攥紧拳头。
  过了半晌,陈蛾忽然笑起来,道:”万长公子将你藏得很好,城中还是有不少人知晓沈家的小少爷如今寄人篱下,但甚少出行走动。“
  “都说你沈家没落,沈少爷也是个不学无数的孤子,谁又能知道你有这般胆略。”
  陈蛾站起身,颇有些居高临下地望着沈照雪,问他,“你给柳无忧带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公主和柳公子心中想必应当清楚,”沈照雪语气很轻,眉眼弯弯,“陈洛几次三番骚扰柳公子,若真等到柳家没落,公主觉得,以公主目前的势力,能将柳公子从陈洛手中保下来的几率能有多大?”
  陈蛾没应声。
  她盯着沈照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没头没尾道:“万长公子藏着你或许有他的打算,你还是少抛头露面为好。”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说:“你担心的事情我会和柳无忧商量,还是多谢你的提醒。”
  “公主不必谢我,”沈照雪实话实说,“若非需要柳家和公主的势力,我也不会多管闲事。”
  “你又是怎么知晓我与柳无忧的关系的?”
  “人总会有秘密,”沈照雪淡笑着婉拒,“公主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话音刚落,屋门忽然被人从外头敲响。
  陈蛾道:“你们家长公子倒真是盯得紧,我又不会吃你一块肉,这便等不住了。”
  她行至门口,将门闩抬起开了门,迎上万声寒没什么表情的面庞。
  陈蛾又与他道:“万长公子,回见。”
  万声寒并未理睬,只盯着屋中坐在榻上的沈照雪瞧了很长时间。
  沈照雪心道奇怪,他记得前世万声寒与陈蛾的关系并不熟络,又遑论结仇。
  如今怎见他们二人关系如此差劲。
  沈照雪只觉得陈蛾还是自己模糊记忆当中的那个模样,倒是万声寒变了太多,已经让他感到陌生了。
  从前的那些事情之后,自己也变了太多,都已经是死而复生也难以倒退回去的人了。
  沈照雪出了会儿神,陈蛾已经远去,万声寒进了屋便将屋门锁上,面无表情向着榻前走来。
  挪动椅子的声音将沈照雪的思绪唤回,他这才惊觉对方竟已经到了自己身前。
  这间小屋本就昏暗,万声寒生得高大,站在榻前时大片的阴影就这般落下来,将沈照雪严严实实罩在其中。
  沈照雪忽然便感到有些心慌,“你……”
  “你与公主说了什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沈照雪眉心轻轻一蹙,“无非便是你问我答的一些兵法上的东西,你莫不是还怕我答错,好丢了你们万家的颜面。”
  “你若想要损害万家的脸面可用不上这样曲折的法子,”万声寒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清楚,如今万荣和万景耀一家在我府上欺负一个弱者的事情早便传开了,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屋中点着一盏很小的烛灯,在微微风动中摇曳着火光,投射出一小片暖黄的光晕。
  沈照雪身体疲惫,知晓万声寒只是想问这件事,于是便往旁靠了靠,倚靠在床头。
  那一小束光便落在了他的面旁上,勾勒出一道温和乖顺的弧度,和一片小小的阴影。
  他轻轻开了口,说:“万长公子可是忘了,我那时晕了一路,又怎能将这样的丑闻传出去呢。”
  “再者……”他抬了手,衣袖下滑,露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腕,指尖弯去,抓住了万声寒的衣带,一点一点往上摸去。
  沈照雪的嗓音更轻了,像是一片羽毛一般轻飘飘划过耳边,“万长公子想是早便想处置了府中几个蛀虫一般的亲族了,无非便是觉得,我这把刀用起来见血封喉,利用了一下,手上便可不沾污脏鲜血。”
  他睫羽轻轻一颤,挑起眼皮,见万声寒脸色难看,颇有些惊讶般道:“长公子怎的这幅模样,我又并不在意。”
  “向你们这样的人,出身世家,又有望高中状元,将来是要官至宰相的,怎么能被这些老鼠给沾上。”
  沈照雪拽住了他的衣襟,唇角挂着一道笑意,却并未深入眼底,一字一顿道:“你说对吧,万宰相。”
  万声寒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些都是你臆想的而已,父亲这两日要回府处理府中的事情,这里是万家的药铺,你好生在此处养病。”
  他大概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拨开了沈照雪的手腕,又威胁了一句,说:“别想打什么主意偷偷离开,以你现在这副模样,离开万府只能被饿死在外,或者——”
  他话音顿了顿,拉着沈照雪手腕的手骤然收紧,捏着沈照雪腕骨生疼,忍不住痛叫出了声,“疼。”
  下一瞬,手腕忽地被人一拽,他被拽得身体向前扑去,撞进万声寒的怀抱中。
  滚烫的,如同野兽吞食猎物一般的吻落下来,堵住他所有的声音,想要连同他的呼吸一道剥夺去。
  沈照雪头一次见对方这幅模样,前世今生都是头一次,一时心下慌乱,忍不住挣扎起来,却忽然察觉这般挣扎的后果更加糟糕。
  衣带被打散,他被按在榻上,吻从唇瓣滑到颈肩与锁骨。
  万声寒直起身时,二人都喘息不止。
  沈照雪神情还带着些许茫然,本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如今染了红,像是点了胭脂。
  万声寒有些烦躁地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片唇瓣,碾得沈照雪又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万声寒低声道:“这样,你便跑不了了。”
 
 
第13章 
  夏风从窗前拂过,又轻轻拂过沈照雪的面庞。
  一夜过后倒是不再发热,但他的面庞仍然嫣红,轻轻蹙着眉,似是在梦中也睡不安稳。
  额上还沾着汗珠,打湿了发丝,有些狼狈地黏在脸上。
  大概是窗外的鸟鸣声与他而言太过吵闹,沈照雪轻哼一声,悠悠转醒过来。
  方一起身,异样的感觉便随之浮现上来。
  沈照雪忍不住闷哼一声,垂下脸去,被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当即咬住了唇瓣。
  撑着身体的双臂打着颤,半晌还是撑不住了,微微抬起臀,想自己将东西拿出来。
  只是身体稍稍一动便又反复滚动起来,他简直快要疯掉,根本无法亲自动手。
  沈照雪不知晓万声寒从何处得来的这些东西,竟比诏狱的酷刑还要叫他难受,时时刻刻折磨,当真生不如死。
  成了这副模样,果然也没办法再轻易行动。
  沈照雪的睫羽被汗珠打湿,神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愉,只垂着眼,唇瓣微张,轻轻喘着气。
  只怪那万声寒心狠手辣,前世是自己死得太早,没见过他万宰相当朝的模样,说不定与自己没什么两样。
  他又坐了一会儿,身体实在是痛苦,牵扯着神志,只好又躺下去,被牵制着欲望。
  一整日便都这般浑浑噩噩过去,沈照雪汗湿如躺在水中一般,身体处处发软,意识也很模糊。
  他在榻上失神地半睁着眼,许久之后才听到木门被人合上的声音,慢吞吞偏头望过去。
  见是万声寒,沈照雪唇瓣张了张,无声骂道:“混蛋。”
  “瞧你也还有力气,”万声寒淡淡道,“可是还喜欢这些小东西。”
  他从桌上取了杯子,倒了杯水,悠悠行至榻前坐下,将沈照雪抱坐起来。
  沈照雪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避开了对方喂来的水,只道:“把它拿出来。”
  “先喝水,喝完我替你取。”
  沈照雪如今只是万声寒手中的一块鱼肉,没得理由可以拒绝,只得乖顺张了口。
  万声寒喂了水,又临时加了条件,摸出药瓶说:“再上了药。”
  沈照雪神色有些屈辱,没说话。
  万声寒常年握笔的指腹带着薄薄一层茧子,沾着药膏拂过额头时会带来一阵酥麻。
  沈照雪又轻轻倒吸一口气,忍着对方的手指在自己面庞上游走。
  许久之后万声寒才收了手,起身将药瓶放回到桌案上,同沈照雪道:“趴好。”
  ……
  沈照雪被抱到浴桶中去,热水裹挟着肌肤,半晌之后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漠然转开视线,透过屏风看着万声寒模模糊糊的身影。
  对方正坐于桌前看书,似乎并未察觉到他带着怨恨的视线。
  沈照雪心道无趣,合上眼想着自己的计划。
  他不能总活在万声寒的掌控下,必须要去主动接触皇室的人,这样才能早日进到宫中去见元顺帝。
  陈蛾和柳无忧是他可以利用的人脉,但他前世与柳无忧并不相识,也不了解这个人。
  大燕不好龙阳之风,陈洛虽然喜欢男人,但并没有在元顺帝面前弄坏自己名声的想法,因此一直藏得很深。
  但暗地里,他曾经强抢过许多年轻男子关在府中折辱,也曾因为觊觎柳无忧的容色几番骚扰。
  柳家因为家主贪污被查处,柳无忧在陈洛的暗中操作下被卖到青楼。
  那个时候陈蛾在关外行军,不知晓京城琐事,柳无忧在青楼中几次三番想要寻死,陈洛装着一副救风尘的好意将他买下带回府中。
  没过多久,曾经风度翩翩的柳公子便成了一具尸体。
  这些事情还是陈蛾回京后自己查到的,那个时候沈照雪自己尚且自身难保,帮不了陈蛾太多,陈蛾也没能亲手解决陈洛。
  沈照雪还是觉得自己那一箭真是便宜了陈洛。
  若是今生还有机会,他一定要将陈洛活生生剥皮抽筋。
  沈照雪垂着眼拨弄着温热的水,又听万声寒在屏风外同他说话,“听闻今日大夫给你送了饭菜,但你不曾用膳。”
  沈照雪有些心烦意乱,“我没力气。”
  话音刚落,屏风后的人影忽然从桌前起了身,绕过屏风站在沈照雪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沈照雪下意识想要遮蔽自己的身体,又忽然记起本也没有什么可遮的,于是就这么仰着下巴同他对视。
  万声寒却没再提用膳的事情,转而道:“你可知道,因为你让春芽传出去的一句话,现如今人人都说我万家纵容亲族欺负一个无亲无故的寒门少爷。”
  沈照雪心知肚明,并不在意,“你无非是觉得,这些话传出去,会影响到你的仕途。”
  “这些都是你觉得的,沈照雪,是你觉得仕途在我心中格外重要,实际上并非如此,”万声寒轻嗤一声,接着说,“我可从未说过,我想要个什么一官半职。”
  沈照雪心跳忽地一滞,骤然间回过味儿来了。
  确然是如此,他受了前世记忆的影响,一直记得自己一句错话毁掉了万声寒的仕途,却忘了今生从未从万声寒口中确切地听到他想要入朝为官的念头。
  他甚至减少了去书院的频率,想是心思并不在科考上。
  沈照雪这般反复提起功名利禄,倒像是他自己多么在意一般。
  沈照雪一时语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万声寒也并非是想要一个什么具体的反应,只是随口一说,又道:“我父亲回京了,今日与伯父伯母在府中争吵,想与他们断了关系。”
  沈照雪好奇道:“他们能同意么?”
  “自然不同意。”
  万景耀便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指望不上的,只能仰仗着往后或许会做大官的万声寒,怎可能舍得与主家分家。
  “万荣非说我的卦言道我将来功成名就大福大贵,因着此事闹了整日。”
  沈照雪一听卦言这类东西便觉得滑稽可笑。
  出生的婴儿都会有一道卦言,这是大燕的习俗,但他根本不信这些命数,也没心思去了解自己的卦言。
  如今听万声寒提起来,像是听了什么可笑的笑话,道:“只是一道卦言便能让他们纠缠万府十余年,当真有意思。”
  万声寒却难得沉默。
  过了半晌他才问:“你也不信的,对么?”
  “我不信。”
  如果真能因一句话便断定一生,他必不会有今生的重活。
  上天不会做这般无聊的事情。
  万声寒便不再问了,只道:“水可是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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