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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进入修罗场游戏[快穿]——觅唐

时间:2024-09-24 08:41:47  作者:觅唐
  他走近两步转过身,把背上的伤口给方喻看,又补充了一句:“下手轻点……许大人, 本王还是想活着回去的。”
  方喻拆开那农妇送过来的干草药, 指尖捻了几支细细看了看, 淡淡开口:“药效估计不怎么样, 你多忍两天吧。”
  呼延昭不甚在意道:“小伤,不要紧。”
  男人的背坚实有力, 肌肉线条漂亮又不夸张, 在低头弓起背的时候, 姿态就如一匹碰见猎物时蓄势待发的野狼。
  在肩胛骨往下的位置, 布满了发白的凌乱旧伤痕, 最深的一条从腹侧划过,延伸至前胸,若是刀锋再锐利些,呼延昭或许可以被从中砍成两半。
  “本王的肉.体好看吗?”呼延昭突然出声问。
  方喻挑了下眉, 语气轻飘飘道:“没什么观赏价值。”
  他将草药给呼延昭敷上,站起来用湿手帕擦了擦手, 而后从床上几件干衣物中随意挑了一件。
  呼延昭在地上蹲了片刻,才从“没有任何观赏价值的肉.体”打击中回过神来,一回过头,就发现方喻正抬手脱下里衣。
  呼延昭怔了一下,随即饶有兴趣地盯着方喻瞧,眸子炯炯发亮。
  方喻视身后快要凝成实质的目光如无物, 淡定万分地把湿透的雪白里衣丢到一旁, 换上粗麻布织成的短衫, 在要换裤子之前, 动作稍停了一刻,微偏过脸看向身后。
  呼延昭正蹲在床边,目光火热。
  方喻垂了下睫,弯腰捡起刚刚丢下来的里衣,而后在呼延昭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反手一丢,巧之又巧地落在了对方头上。
  呼延昭:“……”
  等他把头上遮住视线的衣物扯下来时,发现方喻已经换好裤子了。
  呼延昭神色遗憾道:“许大人,你动作太快了,本王连个影子都没能看见。”
  方喻把另一套干衣丢进呼延昭怀里,闻言,俯身轻掐住他的下颌角,似笑非笑道:“呼延大王子,如果你想安稳活过这几天……就先闭上你的嘴。”
  *
  两日后,呼延昭背上的伤口结了新痂,两人告别了农妇,在小村子里雇了辆牛车,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抵达最近的安成县。
  “不留点东西给她吗?”路上,呼延昭略显困惑,问方喻道。
  方喻这两天有点不知从何而起的精神不济,正以手支头在牛车上昏昏欲睡,平静回答:
  “贵重的东西留给她了也没有用处,还会平白招人妒忌,等回去之后自然有人会寻到她。”
  安成县人口不多,但因面积小,因此城内还是人流熙攘。呼延昭去当铺当了方喻的佩玉,又找了家客栈住进去,等一切收拾妥当后,转眼就发现方喻靠在榻边睡着了。
  眉尖很轻地蹙着,唇色比前两日还显得苍白。
  “两天没吃就饿成这样。”呼延昭看了看方喻,一边笨手笨脚铺床,一边暗叹道:“中原人果然大多娇弱不堪。”
  铺好榻,呼延昭又试图把方喻弄上床,但因背上的伤限制,几次都没能成功。
  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这个念头,转身出门去楼下大堂买晚膳。
  在客栈大堂,呼延昭随意点了几样小菜,吩咐小厮用食盒装好,而后看似不经意地打听道:“最近安成县里有没有来什么面生的人?”
  那小厮看了看他,赔笑道:“这位爷,说实话最面生的……就是您了。”
  呼延昭:“……”
  他生着一副异域长相,褐发红眸,不言不语时气势逼人,早就招来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除了本……除了我呢?”呼延昭问:“还有其他人吗?”
  小厮站在他面前,犹豫了一会儿。
  呼延昭从袖中取出块碎银,上下抛了抛:“有话直说,说好了有赏。”
  那小厮心思活络,目光在碎银上掠过,立即应了声好。
  “这几天咱们县里来了不少人,”他细细寻思着,一一数明道,“先是前天,有几个据说是大将军府上的家仆过来,像是在找什么人……不过咱这小地方,能有什么人?找了一天没收获,就离开了。”
  “还有就是今晨,”小厮又说,“来了一行人,抬着软轿,那轿帘上都绣着金纹呢,倒说是来游玩的。”
  呼延昭眉头一皱,立即道:“他们人现在在哪里?”
  小厮一愣,挠了挠头:“就在咱们这家客栈里啊。”
  呼延昭脸色剧变:“你说什么?”
  那小厮嘿嘿笑了笑,不好意思道:“这位爷,咱们这家是县上数一数二的客栈,凡是外来人,都……欸,爷您这!”
  呼延昭倏地起身,反手将那碎银丢进小厮怀里,推开他就大踏步往楼上。
  小厮接过银子,下意识追着上去,喊道:“爷,您点的菜还没上呢……”
  呼延昭上到二楼,脚步忽然猛地停住了,小厮躲闪不及,一头撞在了他背上。
  伤口刺痛,但呼延昭脸上半分表情也没有,直直看向过道里站着的几人。
  已经入春许久,为首的少年仍旧披着狐毛披风,两手捧着一个小巧的银色暖炉,面容俊秀,一双乌黑的杏仁眼尤其惹人喜爱。
  呼延昭眸色微沉:“崔公子。”
  崔竹唇角很轻地勾起来一点,语气漫不经心:“呼延王子真是吉人天相,没想到还能看见你活着出现。”
  呼延昭笑了起来:“本王若是死了,你日子也难过吧。”
  崔竹没有回答他这句话,而是道:“许容我带走了。”
  呼延昭红眸略冷:“好端端的,掳走本王的人做什么?你要带他回京城?”
  少年用纤长的手指拂过小暖炉,微笑道:“与你无关。”
  *
  方喻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发冷,眼皮既重且酸,无力地伸手探了下额间,触感滚烫。
  竟然生了高热。
  眼前一片昏暗,方喻烧得难受,下意识想撑着床榻起身,才动了一动,手臂上忽然缠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那人轻声唤道:“许容哥哥。”
  方喻一怔。
  ……崔竹?
  有朦胧月光从掩着的窗下泄入,方喻眼前的场景渐渐清晰起来,突而发现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之前那间客房了。
  崔竹只穿着一件里衣,墨一般的长发散开,正趴在方喻身旁,见他醒了,立即像藤一样黏上来。
  “许容哥哥……”少年的杏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方喻,语气委屈:“我等你等好久了。”
  崔竹身上带着惯有的、厚重而甜腻的香料味道,如有实质般顺着方喻裸.露的肌肤攀沿而上,将人牢牢笼在身前。
  方喻咳了两声,尝到喉间零星的血沫味,转开脸道:“你怎么在这?”
  “我自是来寻许容哥哥的。”崔竹撒娇似的说,绕了一缕方喻的头发,缠在指尖细细把玩,嗓音懒洋洋的:“好不容易寻到了,当然要与你待在一处。”
  方喻烧得浑身发软,一时间竟推不开他,于是冷淡开口:“这是哪里?呼延昭呢?”
  崔竹把头靠在方喻肩上,轻描淡写道:“这里是许容哥哥以后的府邸。”
  “至于呼延昭……”少年伸出手,慢慢抚摸了一会儿那张秀丽绝艳的脸,倏然在下一刻狠狠掐住方喻的下巴,软声说:“许容哥哥,在我身边还要想着其他人,我是会很生气的。”
  方喻垂下睫,在昏暗中与他对视了片刻。
  “树林里的刺客,都是你派来的?”方喻平静问。
  崔竹玩够了方喻的墨发才松开手,闻言扬起唇角:“我只射了一箭而已。”
  “那一箭是独独给许容哥哥的。”少年伸出手,搂住方喻的脖子,亲昵道:“可惜你没死在我手里……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你在我身边了,哪里也去不了。”
  方喻蹙了下眉,反问:“只有一箭?”
  崔竹投壶既然是个中好手,射术显然也非常精通。那日的数箭都十分凶狠,崔竹却说他只用了一箭,那其他的……
  崔竹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轻挑了下眉:“许容哥哥不会以为,我还想要杀了圣上吧。”
  “杀了圣上对我有什么好处?”少年乌眸笑意盈盈:“呼延昭不打招呼动的手,最后却险些把自己坑了一把……而我自始至终,都只看着你而已。”
  方喻心想,原来如此。
  呼延昭在树林里布局,想要借机杀了晋国天子,而崔竹恰好利用这个时候,想要把许容一箭毙命。
  之后崔竹再将晋国天子和许容的死推到呼延昭头上,晋国天子死了,纪云山或许无动于衷,但若是再加上个许容……
  等纪云山和呼延昭斗得你死我活,崔氏再坐收渔翁之利,又是一桩美事。
  只不过这黑吃黑的计谋中途出了差错,呼延昭不小心被方喻带得摔下了悬崖——如果呼延昭一死,那与纪云山抗衡的人便消失了,崔氏更无法从纪云山手里夺走兵权,难怪崔竹这几天会特地出来寻人。
  “既然呼延昭没有死,”方喻思绪收拢,突然道,“你为什么还留着我?”
  若是所有人都没有死,这步棋岂不是白走了?纪云山既然没有受到刺激,也就不会轻易与呼延昭面上为敌。
  然而崔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喻,笑了起来:“许容自然是已经死了。”
  “三日前,圣上与突厥大王子围猎于林,遇刺。”
  崔竹的手指慢慢抚过方喻的眉眼,落在那苍白失血的唇上,恶劣地往下按去,语气懒懒道:“翰林院编修许容出手救驾,但失足坠崖,不幸遇难。”
  “现在留在这里的……”少年弯起杏仁眸,微笑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扭曲的兴奋:“不过是我崔竹的一个玩物罢了。”
  *
  清晨,屋外传来鸟雀啾鸣与流水潺潺声。
  房门口响起铁链晃动的声音,解开数道复杂精巧的锁后,门被推开,崔竹一手拿着碗热气蒸腾的药汤走进来,反手关上门,望向窗边贵妃榻上的人。
  “许容哥哥。”他眉眼舒展开来,欢喜地叫了这么一声。
  方喻正倚在那张价值千金的榻上,安静地看着窗外摇曳的碧绿树影,闻言,短暂地掀了下眼皮,没什么情绪波动。
  崔竹不以为然,将那碗药汤放在桌上,说:“该喝药了。”
  方喻没动,淡淡瞥了他一眼:“喝了三天了,这是什么药?”
  崔竹坐在软榻边,伸手缓抚方喻垂落在旁的墨发,简直爱不释手,同时软声道:“当然是让许容哥哥身体快点好起来的药。”
  方喻似是很轻地勾了下唇角,语气微讽:“我身上的毒,不是正拜崔公子你所赐么?”
  崔竹眨了眨杏仁眼,无辜道:“可是谁叫许容哥哥要离开我呢?”
  “本来我特意每日给你燃了能压制毒性的香,”少年叹了一口气,有些遗憾地说,“只要你每日都抽空与我见上一两面,就不会毒发得那么快。”
  崔竹的袖口依旧带着厚重甜腻的香料味,丝丝缕缕萦绕在两人身旁。方喻抬眼,静静与他对视了片刻。
  “我还有几天寿命?”方喻平淡道。
  崔竹却笑了,他心情非常好的时候,笑起来总如不谙世事的世家公子,既天真且美好,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少年用手覆住方喻的脖颈,愉悦道:“我现在怎么舍得让许容哥哥死呢?”
  “只要每天乖乖喝药,”崔竹语气缓慢,“就不会毒发得那么快。”
  说着话,他又蹙了下眉,道:“不然这种毒发后,许容哥哥会变成一个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木偶,那样就没意思了。”
  崔竹忽然弯腰凑近方喻,乌黑的眼眸笑意嫣然,低低说:“我还是……很想听你在床上出声叫我的。”
  崔竹说完这句话,好整以暇地等着看方喻的反应。
  他原以为方喻那双漂亮的蜜色眸子里,会涌现出屈辱、愤怒、惊愕、害怕等等情绪。而无论出现哪一种,都会让他恶劣的私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但片刻后,崔竹失望了。
  方喻眼睛里非但没有出现他预想中的情绪,反而还浸了些许笑意,长睫动了动,开口说:“这样啊……”
  “那多谢崔公子了。”方喻悠悠道:“没有现在就让我变成个活死人。”
  崔竹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神色冷了下来。
  “许容哥哥,”他的嗓音依旧轻软,“你既然不怕,应是早已习惯了吧。”
  崔竹转过身,缓步去不远处的木架子上取了一物回来——那是一条浸过牛油的乌鞭,鞭身黑亮带着突刺,尾端垂在地上拖动时,就如条游动的冰冷的黑蛇。
  少年慢慢将乌鞭在手腕上缠了几圈,微笑道:“你和呼延昭待在一起几天,想必是每日同榻共眠,极尽献媚讨好之技吧。”
  “真是让人伤心……”崔竹垂睫,冷冷说:“毕竟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玩物了。”
  在他有所动作之前,方喻看了他一眼,忽然道:“你要打我吗?”
  崔竹一手执着乌鞭,闻言笑了笑:“许容哥哥害怕吗……你可以用讨好呼延昭和纪云山的方式来取悦一下我,或许我舒服了,下手时就轻一点。”
  方喻挑眉:“你确定?”
  没等崔竹回答,方喻突然从贵妃榻上起身,赤足下了地,随即伸手拉开了腰间的衣带,外袍松懈而开。
  崔竹停在原地,眸光晦暗不明。
  而后他看着方喻又抬起手,像是要将外袍脱下,一边已经走近到了他面前。崔竹张了张口,正要说话,脸上却倏然传来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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