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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老攻怎么还没死!(穿越重生)——时已晚

时间:2024-09-26 08:59:40  作者:时已晚
  楚诗琳的脖颈见了血,她惊恐地捂着,没想到陆丛舟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你,你个疯子。”
  呼呼呼的喘气声让陆丛舟心情莫名愉悦,这几个人,都怕他。
  “我没有你疯,这么久都舍不得把项链摘下来。陆国华真是窝囊废,连条像样的项链都买不起,还得戴着应该下棺材的遗物。你也是窝囊废,除了在陆国华屁股后面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当保姆,你还会干什么。”
  “东西都搬走,属于我的,我全部都要拿回来。”
  剩下的珍珠陆丛舟攥着放进口袋,他都不用想,只要他敢把项链丢地上,那他们走了楚诗琳绝对要一个一个捡起来重新戴上。
  不能便宜了这些人渣。
  “国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大半的家财都被搬空了,陆国华颤颤巍巍挡在那,陆丛舟稍稍用力就把人推开,毫不客气搬走了所有东西。
  “强盗,陆丛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楚诗琳哭喊着,脖颈的血口越来越大,撕心裂肺的,只是陆国华和楚喻白,谁都没心情去安慰她。
  陆国华呆呆地跌坐在玻璃渣子里,感受不到丝毫疼痛,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言不发。
  呆愣几分钟后,陆国华忽然神经兮兮站起来,揪着楚喻白的衣领道:“楚喻白,怪不得你姓楚,没继承到我一丝一毫优秀基因,你不配姓陆,这辈子都不配。”
  “我是让你搬暗室里的东西吗,你是不是疯了?是不是?”
  忍辱负重,苦心经营大半辈子,在一夕之间全没了,全没了啊!
  楚喻白掰开陆国华的手指,冷笑道:“对,我确实不配姓陆,就你的宝贝儿子陆丛舟配。我还要问问你呢,陆丛舟怎么知道那里有机关,怎么就准确无误打开了,我一开门,他直奔暗室机关,陆国华,你要不要解释解释。”
  “这个家就咱们三个人知道那个地方,陆丛舟怎么知道的,对,就像陆丛舟说的,他姓陆。说到底,你还是最爱他,不爱我没关系啊,你他妈的什么屎盆子都往老子头上扣。”
  楚喻白浑身的火气发不出来,本来被陆丛舟压着揍的一顿就够气的,陆国华还要倒打一耙,他说的,他是有病才说这些。
  “你胡说什么,我做什么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为了你妈妈。告诉陆丛舟对我有什么好处。”
  陆国华气的又要打人,这次楚喻白直接把脸凑过去,“来,打死我,打死我你就开心了。”
  “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为了我,为了我妈妈,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到底是为了谁。不对,你没有良心,你跟牧婉清恩恩爱爱时候,我妈带着我差点要去要饭。”
  “你自私自利就罢了,还要摆出大无畏的精神说是为了我们,放你妈的屁。真是为了我们你早就离婚了,早就净身出户跟我们过逍遥日子了,你装什么啊。让我去勾搭赵夜霆,你是为了我的幸福吗,不是,是为了你这个破空壳公司,还以后我继承,你都不想死,我继承什么。”
  “现在看见陆丛舟勾搭上霍北川了,你知道心急了,我没有利用价值就要踢走,要不是你,我能被那么多人骂,能疯狂掉粉丝么。”
  “你最好想清楚,以后是我这个姓楚的照顾你,还是他姓陆的。你把好东西都给他,有你后悔的时候。你那么牛,陆丛舟走的时候怎么没拦着,是怂,是打不过,是不敢吧,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楚诗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扯着楚喻白的衣袖,想让他安静下来,被楚喻白狠狠甩开。
  “你要是不想认我这个儿子,就永远不要跟我说话。”
  楚喻白扭头就上楼,任凭楚诗琳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头。
  刚刚他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陆丛舟一开始就知道位置,他这次不是拿遗嘱来要遗物的,是羞辱,是明晃晃的羞辱。
  楚诗琳看着这个爱了二十几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陌生。
  满地狼藉,一个好好的家突然就死掉了,怎么会这样。
  “国华,你偏心谁都可以,可位置确确实实就咱们三个知道,我连陆丛舟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喻白更是跟他不对付,你还要怀疑喻白,是不是疯了。”
  楚诗琳甚至想报警说有人入室抢劫,可遗嘱摆在那,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不占理的一方,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可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公司分成特别特别少,本来就在破产的边缘,他们靠着那些古董字画金银珠宝才能勉强维持住陆家的表面繁华,现在可怎么办。
  陆家内里早就烂了,腐朽的气息传出来,弥漫在整个别墅。
  楚诗琳失魂落魄上楼,把舞台留给陆国华一个人,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没资格说话。
  ***
  “哎呦,小先生,这么多啊。”
  “周叔,这是五十二件,少了一些,估计是被陆国华卖掉了。”
  卖掉的那些陆丛舟不指望找回来了,范围太广,太复杂,他也没什么能力去买回来,算了吧。
  “家主,把三号地下室收拾出来放小先生的这些物品怎么样。”
  “嗯,放的时候小心些,有些瓷器年份比较久,别磕了碰了。”
  周叔点头表示明白,霍家的古董数不胜数,每一件都经了他这个管家的手,该怎么样保存,怎么样维护,他一清二楚。
  “陆丛舟,你要去看看吗?”
  陆丛舟摇摇头,勉强笑了笑说:“不用,放好就行。”
  一路上霍北川都很沉默,眼睛微微闭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霍北川还亲昵地抓着他的手,他都要以为霍北川是想跟他划清界限。
  未知的惶恐冒出来,陆丛舟沉默地跟在霍北川身后,后知后觉,浑身都在疼。
  他今天算是彻底把隐藏起来的一面暴露出来,那是霍北川没见过的,他藏在最深处的刻薄和阴郁。
  不像是小太阳,更像是炮仗,一点就炸。
  拳打陆国华,脚踢楚喻白,言语讥讽楚诗琳,算起来他好像怪厉害的,都是名义上的自家人,会不会觉得他冷血无情。
  纠结着纠结着,霍北川的手臂就揽上他的腰。
  他整个人半悬空着,全靠霍北川的手臂支撑,没有他,他脑袋怕是就要撞到栏杆,一头栽下去了。
  哦豁,想事情太入迷,完全没注意已经踩空了。
  “看路。”
  “哦,看路就看路,你凶什么凶嘛。”
  陆丛舟想掰开霍北川的手指,却不想他越扣越紧,走了几步更是直接给他抱了起来。
  随着颠簸,陆丛舟只能不情不愿把手臂环在霍北川的脖颈上,只是脑袋倔强地抬着,是无声的抗议。
  哼,有电梯不走,非要走楼梯,是想展示自己力气大,能把他公主抱一口气爬三楼啊。
  他,他现在就是没吃饱,要是吃饱了也能抱着霍北川爬上三楼。
  “霍北川。”
  霍北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虚掩着的卧室门,轻手轻脚把陆丛舟放下。
  陆丛舟别扭地抓住已经转身要走的霍北川,空茫茫的眼睛瞪着,低声开口:“你去哪啊。”
  “我卧室。”
  霍北川叹了口气,轻轻把陆丛舟紧攥着的手指掰开,回屋找了药膏出来,就发现陆丛舟不声不响地在哭。
  他半蹲在地上给陆丛舟擦了擦眼泪,心疼道:“现在知道疼了,打人时候倒是挺厉害的,你没看见楚喻白身后就是水果刀,万一他拿刀了怎么办。”
  陆丛舟哭得更厉害了,本来就疼的要命,霍北川还凶他,好苦啊。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躲我身后去,我皮厚,挨两下没事。”
  欸,怎么不是骂他啊。
  陆丛舟抽抽搭搭地止住眼泪,拿手背把泪痕擦干净,气呼呼道:“我可厉害,不怕他们。”
  “知道你不怕,我就是担心你。”
  “来,衣服脱了。”
  霍北川的手指已经抵在他的脖颈,眼看着就要解开一颗扣子,被陆丛舟死死抓住。
  “干,干嘛,大白天的,窗帘都没拉。”
  陆丛舟羞涩地移开视线,耳尖泛着薄红,垂着的眸子慌乱极了,想不通霍北川好好的让他脱衣服干嘛,打了一架,发现他的魅力,觉得他其实也还不错嘛。
  霍北川顿了一下,抽回手指起身把厚厚的窗帘拉上,把屋里的灯打开,又重复道:“衣服脱一下。”
  对上陆丛舟一言难尽的眼神,霍北川后知后觉他说的这个话有歧义啊。
  “给你擦药。”
  “哦。”陆丛舟有些淡淡的失望,他果然挺平凡的。
  “我,我自己脱吧。”
  开着灯的屋里似乎更亮了,霍北川就站在他两步之外,坦坦荡荡,目光不躲不避,陆丛舟扭扭捏捏的,倒显得欲盖弥彰,他咬牙把衬衣扣子解开扔到一旁。
  “霍北川,药给我吧,我自己可以。”
  霍北川显然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自顾自坐在陆丛舟身边,“棉签没了,我就拿手指擦了,这个药要揉进去才见效,可能有一点疼,疼你就喊出来。”
  最严重的淤青是在后腰,陆丛舟把楚喻白摁在地上,他拿膝盖顶的,结结实实一下,现在又青又紫。
  “陆丛舟,你趴下可能好一点。我先把后腰的给你涂了,前面的如果你介意,你就自己来。”
  陆丛舟一咬牙,视死如归地躺下。
  不就是涂个药,能怎么着。
  陆丛舟一趴下,纤细的腰肢凹进去,后腰出来两个浅浅的腰窝,流畅的线条向后,霍北川装做不在意地一瞥,又无措地移开。
  青紫的痕迹被裤腰盖住一些,想都涂到还得把裤子往后拉一下。
  陆丛舟做足了心理建设,数十只羊都数了两轮了,霍北川还是没动作,难不成是他伤的太厉害,无从下手?
  “怎么了,霍北川,你怎么不涂啊。”
  陆丛舟的皮肤肉眼可见在变粉,霍北川捏着药膏表情空了一瞬,还是艰难道:“伤口被裤子挡着,还得再往下一点,可以吗?”
  唔,再往下啊……
  “行,你涂。”
  霍北川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扣着陆丛舟的腰,指尖勾着裤子向下,大片的痕迹延伸到臀瓣之上,他蹙了蹙眉,小心地碰了一下。
  “这样疼吗?”
  疼还是不疼陆丛舟已经感觉不到,只觉得羞耻,被霍北川揉过的地方酥酥麻麻,他指尖像是带着火,整个烧起来,陆丛舟咬着唇哼了一声,额前隐隐汗湿。
  太遭罪了,倒不如就这样疼着。
  “抱歉,你稍微忍一下。”
  这个药膏是顾宴给的,对跌打损伤有奇效,就是要把药揉进去,霍北川吸了口气,掌心按上去揉搓,他目不斜视,眼睛落在虚空一点,只等着药膏全部吸收,才慢慢收回手掌。
  被他按压下的皮肤红了一大片,霍北川掌心带起来的风拂过,他发觉陆丛舟似乎是颤了一下。
  霍北川蹲下,跟扭着头不语的陆丛舟对视上。
  他的唇瓣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眼眶里蓄着泪,倔强地没有落下来。
  “是不是太疼了,别咬唇,喊出来。”
  “霍北川。”陆丛舟嘟哝。
  “嗯,后腰就那一块看着严重,药膏就放在这,前面你自己来,用力一点把药揉进去,要不然不管用。”
  霍北川手心还残留着药膏,他想了想拿手腕蹭了蹭陆丛舟的脑袋,权当是安慰。
  “我回避,你看看哪里要是够不着,你喊我。”
  “霍北川,能洗澡吗?”
  陆丛舟憋了半天,就问了这一句,他眼神飘忽,是难得的难为情。
  “最少得一个小时,要不然你洗了我再涂一次。”
  霍北川想着,可能他力气太大,疼的陆丛舟出汗。
  他只愣了一下,拿A4纸折了一个小扇递给陆丛舟。
  “你扇一扇,家里是恒温系统,是不是太热了,要不然给你拿一瓶冰可乐吧。”
  陆丛舟胡乱应着,一分钟后,他趴在沙发上喝着冰可乐,扇着扇子,沉默地看着霍北川。
  哼,这人,怎么这时候没有眼力见了。
  说好的回避呢,怎么还不回避啊。
  陆丛舟现在是CPU都烧了,天知道怎么就敏感到这样的地步,不过是上个药而已,某些变化就开始了。
  两辈子也没喜欢过别人,对这些事更是没什么兴趣,可到了霍北川这,只是被他按着腰碰了几下,就一发不可收拾。
  陆丛舟咬着易拉罐,眉毛皱成一团,脑袋一点一点,恨不得磕死在易拉罐上。
  越是被霍北川炽热的目光注视,陆丛舟就越是不自在,越是明显,彻底是下不去了。
  “舟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没,没有。”
  在陆丛舟迟疑的几秒里,霍北川深邃的眸子暗下来,气息跟着紊乱。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回来的路上。”
  他妈妈的东西拿回来差不多,可能没有想象中的满意,又或者是身上太疼了。
  陆丛舟指尖滑过易拉罐,咬了下唇,嘟哝:“你会不会觉得我跟平常不一样,在陆家时候。更……乖戾。”
  他顿了一下,用了这样一个词。
  乖戾,霍北川只看出来陆丛舟坚强外表下伪装的脆弱,他努力学着独当一面,学着争取自己应得的权益,要是真乖戾,陆家那几个怕是不敢这样欺负他。
  “我先洗个手,你等我一下。”
  霍北川飞快洗完手出来,手心里又多了一朵纸玫瑰,这次是粉色的,叠玫瑰的纸忽然就多样起来,从最开始的纸巾,到现在特殊的彩纸。
  “我没有觉得你不一样,陆丛舟你很厉害,我想着,以后你要是遇到危险,我不在了,或者不能及时赶到,你也能保护自己。”
  是啊,他是要死的,不能把陆丛舟当成温室里娇贵的花朵,他应该是鸟,要在世间自由自在飞翔的鸟,他人为造了一个笼子,困住了陆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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