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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4-09-26 09:03:31  作者:给我风和花
  这个回答,叫邢舟眼底的眸子冷了几分,很快又消失不见。
  关不渡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下方一衣带水的离江。
  河面昏暗压抑,远方是一座座林立的大楼,还有夜晚霓虹灯的色彩。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所以街上似乎格外喜庆。
  但是,关不渡的目光,却落在脚下那面黑暗幽深的河面。
  这离河流向的大海,就是他之前投的黑海,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以这样一种方式,审视自己曾经的投海之地。
  “邢舟,”关不渡忽然出声,目光仍旧落在远方,他问:“我们认识多久了?”
  邢舟一愣。
  他早就觉得今日的关不渡很不一样,从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很不一样,可惜他怎么也想不到关不渡是‘死而复生’。
  听到关不渡的问题,眼底闪过一抹回忆,立刻笑着回道:“认识也有六年了。”
  关不渡想了想,他现在的年龄是二十六,六年前就是他二十岁,那邢舟......
  关不渡不知道邢舟的年龄,他问道:“邢舟,你今年的年岁是?”
  邢舟又是一愣,却仍旧面带笑意,只是这次真切不少,他流畅的回答道:“过了年,刚好三十整。”
  关不渡眼瞳依旧淡漠,心底却飞速的计算起来。
  也就是说邢舟从二十四岁到三十三岁,整整九年,都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他从前不知,现在惊觉,心底难免出现了波动。
  关不渡的声音依旧淡漠,就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三十而立,你如今事业有成,就没想过成家吗。”
  本来以为对方会敷衍,没想到邢舟直截了当道:“没想过。”
  关不渡眼睫颤了颤,他垂眸问:“为什么?”
  这一次的疑问倒是真的。
  邢舟目光深深看着关不渡的侧脸,借着关不渡眼下并未看向自己,眼底有着惊人的情愫和疯狂的执着,他一字一句说:
  “心底有人了,结不了婚。”
  这个答案有些奇怪。
  要么就是心上人不喜欢自己,要么就是心上人已经有了伴侣,再加上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国内早就通过了一系列的婚姻法,别说同性,就算你是无性,都能给你颁发一个灵魂伴侣证。
  可邢舟的回答,就像在说,他那个心上人,本身就是一个无法成婚也不敢成婚的对象。
  “为什么?”关不渡终于好奇了,好奇到他侧了侧身子,看向旁边的人。
  邢舟恰到好处的收回目光,遮住眼底的情绪,指尖下意识拨动自己袖子上的宝蓝色袖扣,声音低了几度:
  “因为他不知道我的心意,可能也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关不渡一时被绕的有些晕,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毕竟他确实不怎么在意邢舟。
  方才多问了几句,也不过是一时有些惊讶于对方这几年不动声色的隐忍,在他眼前一个样儿,本人又是一个样儿,这种矛盾和反差让人好奇。
  “邢舟,放着自己家的公司不管,跑来给我当司机,你不觉得委屈吗?”关不渡墨眸看向青年。
  却见邢舟立刻抬起了头,有些急切,满脸真诚道:“怎么会委屈呢!我的命都是关爷救的,没有关爷,也就没有我邢舟的今天,别说是当司机了,就是叫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十年前,邢舟还是外城的一个小混混。
  而关不渡虽然大多时候都窝在家里,可要是有个什么商人得了些古籍字画,也会找他鉴定,毕竟关家有这千年世家的名头,流传下来的底蕴到底丰厚,从小长大的关家人也是一个个眼力不俗,各有神通。
  关不渡听说外城出土了一批文物,就起了心思想去看看,恰好路过一条小巷子,恰好救了这么一个人。
  后来连他自己都忘记这件事了,也难为邢舟还眼巴巴的找上了这个‘救命恩人’。
  先不说这‘救命之恩’是否有夸大的嫌疑,可是,关不渡淡淡道:“你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自己,与我无关,至于你所谓的救命之恩,开了这么多年的车,也早就还了。”
  “关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邢舟心底一个咯噔,觉得关不渡今天所有的异样,莫不是已经烦了他,想要赶走他?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被十年前的事情所牵绊,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关不渡淡淡的声音,有些无情。
  邢舟只觉得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他看了关不渡这么多年,总是最了解他的,知道关不渡只要开口,就毫无转圜的余地。
  ‘碰’的一声。
  关不渡余光见到,身旁的男人直接双膝跪地,一双手想要碰他却不敢碰,眼底有着深深的惊恐,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眨巴着泪花看着他的主人。
  邢舟声音颤抖,他一边压抑心底的恐慌,一边让自己保持冷静,免得说些不该说的话,“关爷!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只要是您不满意的,我都可以改,只求您别赶我走。”
  “至于那些个什么公司,我也一点都不在意,我可以不要公司,反正公司少我一个仍旧能运转下去,可是我是真的想陪在关爷身边,哪怕是出点儿小力气,只要我对您有用!”
  关不渡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却让这人溃不成军,居然连下跪这种法子都用上了。
  对方心意如此坚决,又这么不择手段,就算真的叫他走,恐怕邢舟也有办法又跑回来,死活都赶不走,只能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了,好歹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起来吧。”关不渡伸手,垂眸只能看到对方的发顶,这才发现对方有两个发旋,怪不得头发有些卷。
  邢舟抬头,从下方仰视关不渡,只觉得对方更加高不可攀,他生出一只手试探地搭在关不渡的手心,触手一片冰凉,接着手上一紧,就被人拉了起来。
  关不渡收回手,又看向远方的暮色天空,嗓音清冷中带着些沙哑道:“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
  免得以后跪习惯了。
  邢舟有些劫后余生,此刻的心脏还是一跳一跳地,他说:“关爷,我只跪您一人。”
  “也别跪我,”关不渡立刻道:“我承受不住。”
  邢舟低声笑了笑。
  膝盖因为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此刻带着些痛意,可是心底却安定了下来,方才握过关不渡的手此刻紧紧地蜷缩着,仿佛不想松开这种感觉。
  关不渡目光落在一阵激荡的河面,眼睫低垂,瓷白的面孔一阵阵变换莫测。
  不过一次顺手而为的事情,却叫邢舟念念不忘十年,可是光月呢?
  自己对光月才是真真正正的救命之恩,对方却如此嗤之以鼻,究竟为什么?
  今天就是自己和光月遇见的第一天,他还要不要去救人?
  关不渡当然想过干脆就算了,自己就当从未遇到过这个人。
  可是想到光月遭遇的事情,到底有着他的因果在,哪怕这次躲了过去,他也躲不过自己的心。
  [死亡不过是令你解脱的最低等的手段而已,活着度过每一天的地狱,你才知道什么叫真真切切的绝望和痛苦!你见过地狱吗......]
  [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出生在那个什么所谓的‘人类自救服务中心’的时候,就已经是一片黑暗,每一天,每一天都是地狱!]
  在关不渡陷入深思的时候,邢舟就一直沉默的站在他身后侧,放肆地打量着面前那道挺拔略有些纤瘦的背影。
  看着对方右手的拇指,快速的摩挲着左手上的红色丝线编制成的红绳,他知道这是关不渡每次纠结异常的习惯动作。
  可哪怕这六年间,对方纠结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是谁让关不渡这么纠结?
  邢舟在脑海里将关不渡的人际关系过了一个遍,还是没有找出这个人。
  因为关不渡压根儿不在乎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终于,那只好看异常,纤细修长,堪称艺术品的手一停,缓缓松开了红绳,放置在身侧。
  关不渡深呼吸一口,转身道:“走吧。”
  邢舟看着对方在冰天雪地下被冻得有些苍白的面色,柔顺的墨发垂在额前,看不出神色,可紧紧看着抿紧的毫无血色的唇,就知晓对方心情绝称不上好。
  “关爷,您脸色不太好,不然今天我们还是别去林家的宴席了吧,实在不行,我待会儿专门去送个礼就好了。”邢舟立刻打开车门。
  邢舟想送对方回关家老宅。
  方才看关不渡在这冰雪天下多战一分一秒,他都煎熬难耐,恨不得为对方受冻,可惜又不敢劝阻对方,毕竟多话的人是不可能在关不渡身边留久的。
  “我必须要去。”关不渡上了车,话中之意坚定一场。
  他倒要去亲眼看看,光月口中的地狱是什么。
  邢舟微微蹙眉。
  林家曾对关家有恩,关不渡必须要去,既然再无劝阻的余地,他也立刻上了车,启动车子朝中西城的凌海酒店。
 
 
第29章 [短命鬼关爷已死]
  中心城最不起眼的一座酒楼——凌海酒楼。
  甚至都不在市中心,外观是上了些年代的八角鼓楼,比起到了夜晚就灯火璀璨的地段,这里实在是不起眼。
  可就是这样一座酒楼,此刻却汇聚了中心城来自各行各界的名人。
  近年随着高新科技,智能服务,生物科技等崛起,乘风而上的各种家族,研究模拟机器人的莫家,智能娱乐的宫家,与政界有关系的方家。
  与此相比,世代开医院,提供基本医疗服务的林家,则显得并不那么风光,只能说中规中矩。
  但是林家老太爷的寿诞,却仍旧能让如此多的其他家族蜂拥而至,就是因为林家曾经对关家有恩,这些家主都是听说这次关家也要来为林老太爷庆生,其中也有这个因素在。
  外观有些古朴的七层宝塔古楼,里面却有着与外面仿佛两个世纪的装修。
  地板上铺陈着光可鉴人的金色地砖,来往铅尘不染的皮鞋和高跟鞋踏在上面,发出低调又悦耳的声音,这是一种即世俗又高雅的声音。
  地板上的光倒映着上方金碧辉煌,衣香鬓影的世界。
  一个个精致又华丽的礼服来往交错,或者言笑晏晏,或者互通交易,这是一个名利场,也是一个最大的游乐场,而能进到这里的人,都是从出生就拿到了最幸运的入门卷。
  人群中难免能听到来来回回的私语,说的最多的居然不是哪个明星的黑料,也不是最近经济圈或新闻圈里的热搜,而是一个人。
  “听说关家也要来?”有人好奇。
  有人不信,“关家那都是一个个目下无尘的仙人,从生到死都活在自己那儿一亩三分地,人家不搭理我们,也没人敢冒犯,怎么会来这种名利场。”
  “岂不是叫他们千年世家的名头给玷污了?”
  有人则得了些小道消息,“林家曾经对关家有恩,这次又是林老太爷庆生,听说关家这次是要来祝贺的。”
  还是有人不信,“什么恩情啊,不就是在他们医院,帮忙给老人做了个手术吗?就算没林家,人家关家自己就找不到医生了?”
  几个端着香槟的人凑在一起,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眼尖,立刻瞥见一道忙碌应酬的身影。
  “哎!林栖枝!这边!”
  对面缓缓走来一个青年。
  对方身上穿着银灰色西装,在头顶明亮的灯光下,随着走动的动作细细闪着流光,一头短发被整齐的梳起来,露出立体俊美的面容,一双含笑深邃的眼睛在金丝眼镜框下,闪着点点光泽,一看就是个精于算计,滑不溜手的人物。
  “林栖枝,这关家的今天到底来不来啊?”
  “你不是和那邢大总裁关系铁吗?听说这关家的出行,都是邢大总裁来往接送,他就没提前给你投透个风?”
  几个人都是些二世祖,靠着家里的名头自然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林栖枝眸光闪动,用中指扶了扶镜框,说道:“我知道诸位好奇,不过眼下宴席还未开始,诸位不妨稍稍等待,自然便知晓了。”
  这话说的圆滑体面,但显然又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方家的二世祖有些头疼,最烦这种有话不说清楚的,直接怼道:“来就来,不来就不来,说到底我今天可是为了一睹关家的究竟是何人物,你林家到底请到人家了没啊?别不是仗着那点儿微末的恩情,拿来当幌子吧!诓的小爷白跑一趟。”
  林栖枝笑容淡了淡,表情仍旧控制的很随和,丝毫不为对方无礼的话动怒,仍旧笑着解释道:
  “首先,我林家从未挟恩图报,也从未宣扬过关家会来,至于诸位究竟是抱何心思来此,我林家也从未计较,只要进了这个凌海酒店的门,都是我林家的客人。”
  这一番体面的话,倒叫方公子有些脸红了。
  他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说到底这关家的人,都是出了名的家里蹲,若是他今天真的来,本少爷才真的是跌破眼睛了!”
  一个艳丽的女明星噗嗤一笑,“方公子,敢说关家是家里蹲的,您可是第一人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就说有谁见过那位关爷?他们关家的都是短命鬼,活不过三十,这一代的家主也已经二十六、七,没几年好活了!”
  “他再不出来,关家就绝代了啊,我难道以后只能去博物馆里,瞻仰他们关家一个个的遗容不成?”
  周围的人都纷纷笑了笑。
  聪明的人都没有附和,但是也没有人制止这种有些失礼的话。
  可以窥见有些奇妙的氛围,他们人人都对这久负盛名的关家人好奇,可是细看眼底却并未有多尊敬。
  说完,方公子随手一招。
  立刻有一个穿着纤尘不染白色制服的侍从,端着酒盘停在他面前,手腕上带着一个银色的手环,上面刻着条形码。
  明明该出现在柜橱商品里的条形码,此刻却明码标价刻在人身上。
  侍从表情平淡死寂,就像是失去了壳子里的灵魂。
  方公子目光一瞥,立刻被这侍从白皙的皓腕吸引了心神,他直接上手握住了对方的手环,动作有些粗暴,仿佛并不将对方当成一个人看待,眯着眼睛一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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