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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快穿]——给我风和花

时间:2024-09-26 09:03:31  作者:给我风和花
  就在这时,他脚步一顿。
  四周的声音如潮水般散去,游离的眸子瞬间骇人无比。
  关不渡?
  怎么会有关不渡?
  和关不渡有什么关系?
  “滚开!”
  邢舟一把推开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从重重叠叠的人群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突破出来。
  他朝着最骚乱的凉亭里跑去,脚步一个趔趄,抽到了脚筋,一咬牙,继续朝前面跑着,短短几米的路,叫他跑的满头大汗,明明现在还是冬天。
  看到面前一抹扶着凉亭柱子的身影,邢舟心脏一停,忙不迭冲上去,根本顾不得任何事情。
  “关不渡——”
  关不渡只觉得耳膜一痛,接着一个人就从后面死死搂住了自己的肩膀,裹挟着寒风和滚烫的体温,不过好在后背有了依靠。
  他微微喘了口气,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忍着痛意,一抽一抽道:
  “邢舟,不要吵,我还没......死。”
  说完后,关不渡似乎觉得,这里终于有个他心底下意识信任的人,于是直接晕了过去,脑袋一歪,就靠在邢舟的肩膀上。
  邢舟却浑身都在哆嗦,一只手死死扣着关不渡笔直骨感的肩膀,另一只手死死压在关不渡的腹部,还能感觉到指尖和指缝被流出来滚烫的鲜血所浸透。
  血是滚烫的,可是指尖却宛如被冻僵,毫无知觉。
  “关不渡......关不渡......别离开我,别离开......”
  邢舟嘴里喃喃着唯一的名字,音线都是飘着的,就像被狂风拍打的浮萍,下一秒就被大浪卷走似的。
  充满刺鼻味道的一间隔离室。
  凌海酒店离中心城的医院太远了,好在酒店似乎经常办这些活动,宴席上人员复杂,不论出什么事都是常有的。
  医生自然也是常备的,林家本身就是时代从医,准备好了一件隔离的除菌房间,整个缝合的手术由也是由林栖枝亲自完成。
  “缝合完成,病人情况稳定下来了,一切数值都正常。”
  林栖风简单的汇报后,脱下浸染鲜血的白色橡胶手套,带着医用眼镜的目光,落在手术台上那张立体苍白的面容上,近距离看,对方的面容愈发无可挑剔。
  立体的骨相,东方的面容,就像一片烟雨朦胧下远方最深不可测的山水。
  他微微伸手,似乎想要触碰关不渡的面颊,最后指尖一顿,又收回身侧,朝着门外走去。
  林栖枝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他和邢舟那个苦等六年的傻子不一样,他从来只做有把握的事情,谋最有利可图的生意,如果没有一点希望和未来,哪怕有一点点苗头,他都能毫不留情的掐断。
  邢舟此刻面色阴沉,浑身充满骇人的杀气,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宫城,莫一郎,向日辉,当时事发的时候这几个人都在,还有他们各家的长辈,也面色不太好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众人围成了一个圈。
  还有角落里如同狗一样,被锁在一旁的光月,他双手还染着干涸的血迹,瞳孔发散失焦,仿佛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那里。
  邢舟琥珀色的眸子,此刻如同捕猎的花豹,阴恻恻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人,随后落在为首那三个人身上:
  “姓宫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如果我了解的不错,那个玩意儿是你家养的吧,你敢说他今天动刀子没有你的主意?”
  宫城冷哼一声,鹰眸毫不退让瞪了回去,他上前一步,低沉暗哑的嗓音缓缓道:“姓邢的,我也告诉你,里面躺着的关爷,亲口在我们面前放话,说这人他要了,不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他一个人担着!”
  “怎么?你家的主人没告诉你吗?什么人该咬,什么人不该咬?”
  莫一郎咬着一块儿能量巧克力,含含糊糊道:“是呀是呀!这可是关爷亲口说的,怎么邢总你是不打算认了?可是你说的也不算啊,你和关爷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嘛,你也做不了他的主吧!”
  一旁静默看着情况的向日辉,适时站出来道:“邢总,我知道你眼下担忧关爷的情况,出现这种事情,我们谁都不愿意看见。况且我们与关家无冤无仇,说到底今天反而惹了一身腥的是我们。”
  “D1103号中心人员,这个人已经被关爷要了,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关爷被自己雇佣的人给伤了,这......和我们其实没有关系吧?你现在不让我们走,是不是有些无礼霸道了。”
  D1103号就是光月在‘人类自救中心’的代码。
  其实就像身份证,学号之类证明自己身份的编号。
  只是在向日辉的口中,也许中心人连名字都不配有,因为给他们起名字的人是雇主,换一个雇主,便能依着雇主的喜好,随意取名换名。
  这三个人,一人一句话,就将邢舟逼入了死局。
  林栖枝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下这幅情况。
  他走到浑身低气压,隐隐有些失控的刑舟身后,连忙说道:“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你不要将事情闹大,后面不好收场,影响到其他的事情。”
  邢舟隐隐奔溃的心里线,忽然稳定下来,得知里面的人没事后,他方才趋于奔溃的理智瞬间回笼。
  宫城自然也听见了,他低低笑了笑,将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又套回身上,说道:“看来这位关爷没事儿了,咱们也走吧。”
  “哦!”宫城脚步一顿,看向面前的邢舟,“那个玩意儿就留给你了,毕竟是关爷要的,随你们处置。”
  邢舟目光落在蹲在墙边,瑟瑟发抖,神情空洞的光月身上,眉头狠狠一蹙,瞬间握紧了拳头。
  怎么可能!
  关不渡怎么可能忽然关注这种人?
  他心底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可是看着宫城他们万分笃定的语气,还有眼底戏谑的意味,却不容他不信。
  毕竟这个谎言太易拆穿,只要关不渡一醒来就知道了。
  宫城走离开了几步,却眉梢一挑,又走到邢舟的面前,凑近他的耳朵,玩味道:“邢大总裁,当狗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成功的登堂入室啊......”
  “你看,墙边儿那个玩意,说不定人姓关的就喜欢那样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转变自己的风格?”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关不渡分给你一个眼神,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当狗合不合格?说不定在人关不渡眼里,你连墙边那个儿玩意都不如呢。”
  说完后,宫城看着邢舟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浑身都愉悦了,他哈哈大笑两声,刚转身准备走。
  就听到身后一道摄人的冷冷嗓音。
  “我让你走了吗,姓宫的。”
  宫城笑的耸肩,正欲要说些什么,忽然腰上重重挨了一脚,直接让他朝前面扑过去,好在他平常健身,下盘稳定,立刻长腿一跨,又站稳了。
  “靠!姓邢的垃圾,你背后偷袭!”
  邢舟目眦欲裂,一拳头又重重砸在宫城的脸上,冷冷道:“我不仅能搞背后偷袭,我还能弄死你!”
  宫城吐出一口血,带着鲜血的牙齿,落在地上嘎嘣脆儿,他鹰眸低沉,冷冷道:“你找死。”
  接着,两道眸子一对上,瞬间又缠斗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脚,拳拳到肉,脚脚不留情,每一下都抱着弄死对方的意图。
  宽敞的酒楼里面,四周的桌椅,装饰用的花瓶和架子,纷纷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烂。
  “我去!今天的大戏怎么这么多啊!”莫一郎快速找到了一个偏僻,又能看好戏的地方,笑着鼓掌。
  而那些原本还坐在一旁的老头子们,也纷纷一个比一个麻利,躲远到安全的地方,旁观那一处大战。
  向日辉一愣,连忙看向一个耸拉着眼皮,手里拿着龙头慕楠手杖的老人,问道:“宫家主,不去拦着他们吗?”
  宫家主毫不在意,摇了摇头,低哑的嗓音像是锯子的摩擦声,“呵呵......年轻人就是好啊,火气旺盛,让他们打,打累了,也就歇息了,放心吧,都是心理有数的人,出不了人命的,呵呵。”
  “况且,我们家的混账,嘴里确实没个把门的,确实该有人收拾收拾了。”
  向日辉嘴角抽了抽,到底是亲爷爷,说的话,就是精辟。
 
 
第32章 [短命鬼关爷已死]
  关不渡仿佛又回到了那一片冰冷死寂的大海,从指尖传来的冷意渐渐渗入骨缝,遍布全身。
  他的意识渐渐沉入大海,终于出现走马看花一般的走马灯。
  明明是很寻常的记忆,很寻常的对话,此刻却宛如迷雾散去,在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第一次他救下光月的时候,自然没有亲自处理这件事情。
  他只需要一个眼神,身旁的邢舟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邢舟一愣,微微低垂下的眼眸掩去眼底的纠结和不甘,可是却无法回绝关不渡的意思。
  邢舟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拼命压抑喉咙里的一些话,“关爷,不过是一个中心的下城人,就算是给您端茶倒水,也是不......够合格的。”
  关不渡的表情依旧淡漠,压根儿没有去看邢舟隐隐奔溃的表情,淡漠眼底一丝微不可查的兴趣,都落在了光月的身上。
  他听见自己淡淡的声音道:“你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邢舟自然是不敢的,如果真等关不渡重复第二遍自己的话,那他以后也不能在关不渡眼前出现了。
  所以,邢舟只留下了一个微微委顿的背影,朝对面那场闹剧走去。
  关不渡看着邢舟,亲自去与宫城他们交涉,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后来光月则直接出现在自己的老宅里面。
  然后,邢舟又一次重复道:“关爷,您......真的要他住在老宅吗?”
  问完这句话,邢舟捏紧了拳头,全身都绷紧,拼命压抑内心快要冲破理智,名为嫉妒和愤怒的野兽,还有快要压垮他的悲伤和绝望。
  他跟着关不渡七年了,也从未留宿过。
  不仅如此,除了关不渡和关家的太祖母,从未有人留宿,甚至有的人连内厅堂都不得进,如今却因为关不渡的一句话,让一个如此卑微如此不起眼的中心娃娃住了进去。
  “邢舟,你最近的话太多了。”关不渡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背影都透露着冷漠。
  邢舟只觉得肩膀一重,差点站不稳,后退了一步。
  他当然懂得的,关不渡连一丝丝厌烦,这种微不足道的情绪都不会给他。
  可就是这样一个无心无情,无情无欲的人,偏偏对一个那样一个卑贱的人起了兴趣。
  这是为什么?
  回忆的时候,关不渡以一种第三视角,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他一丝不差得将邢舟的一举一动都看清了。
  看着邢舟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有眼底那双不再有讨好嬉笑的伪装,琥珀色的眸子一闪一闪,就像林中濒死不屈的猎豹,下一秒就能将他盯上的猎物撕扯殆尽。
  关不渡心底一烫。
  原来邢舟居然也有如此炙热滚烫的情感,以前倒是从未注意过。
  光月在关家老宅住了下来,关不渡将自己的私人医生给光月治疗,期间无有不应。
  不过光月也从未提过什么要求,他顶多是在生活和物质上满足光月,给了他一般人想象不到的生活。
  关不渡闲来喜欢下棋,光月是个聪明的人,不用关不渡多费心神,便学会了九成,能与关不渡对弈几盘。
  关不渡指尖落在白子上,却听光月忽然问道:“关爷,您的游戏结束了吗?”
  关不渡不明所以,抬眸看去。
  光月圆润的眼眸底下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他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不愁吃喝的顶层人士,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怪癖。”
  “他们有的人以鞭打,凌虐我们为乐子,就是想看不屈不挠的人低头求饶。还有的以羞辱,践踏我们为乐子,以显得他们格外与众不同和高高在上。”
  “还有的倒是从不对我们动手,但这种人漠视鄙夷我们,仿佛多看一眼,都脏污了他们的眼,以显示他们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但是,关爷。”
  光月定定看着关不渡,一字一句道:“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比他们都要恶劣,还要可悲,你真正想玩弄的是我们的心。”
  关不渡指尖一顿,指腹上夹的白色棋子落入黑棋盘中,打翻好几颗棋子。
  关不渡垂眸,没有再看对面那双灼灼如烈阳,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眼睛。
  他听见关月冷笑一声,随即又道:“所以,我并不感谢您,也不觉得是您救了我,因为那一天您救了谁都不奇怪,您需要的不是面前的这个光月,不过是个能引起您心底一丝波动的棋子罢了。”
  “您真正想救的也不是我......”
  “而是您自己。”
  “可惜,您从一开始就选择错了人,注定走错了路,因为我这里只有无间地狱和燃烧不尽的仇恨。”
  您真正想救的不是光月,而是您自己。
  关不渡缓缓睁开眼睛。
  耳边空灵的声音渐渐远去,他感觉到身下软绵的触感,看到熟悉的房顶,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关宅。
  【嘎嘎嘎嘎......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人,如果没有你当时救下了他,光月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弄死了,他还敢对你动刀子?】
  【怎么样,要不要反杀了他?再狠狠的折磨他?反正他们这种人,也没什么人权,你家大业大,弄死一个光月也没人敢找你的麻烦!】
  耳边响起一道聒噪的声音。
  刺的关不渡的耳膜都生疼生疼,他扭头一看,自己房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屎黄色的大狗狗,一双黑豆一般的眼睛,此刻阴恻恻的盯着自己。
  察觉关不渡看过来,天勾立刻昂首挺胸,展示自己威风凛凛的气度。
  可惜,关不渡下一秒就收回了视线,又闭上了眼睛,淡淡道:“出去。”
  出,出去?
  天勾张大了狗嘴,立刻蹦跶到关不渡的身旁,将柔软的床踩出一个一个梅花印子。
  【你有没有搞错!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不好奇自己为......】
  “不好奇。”
  【你就不好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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