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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可名状都在求我治病(玄幻灵异)——青鸾九霄

时间:2024-09-27 08:14:47  作者:青鸾九霄
  晏绥已经懒得纠正了,男妈妈就男妈妈吧。
  但今天小七的粘人程度提高了好几个级别,几乎是晏绥走到哪里,她就挂在他的腿上跟到哪里。
  晏绥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小七抱紧晏绥的大腿,依恋地把脸埋在他的白大褂上不停地蹭,心里暗暗撇嘴。
  那个红色的大坏蛋来了,她要保护好妈妈,千万不能让他靠近妈妈。
  然而小七能有多少社会经验,满肚子的话还是三两下就被晏绥套了出来。
  红色的大坏蛋,裴野望?
  但他刚刚巡了整栋楼,没有发现人啊?
  想了想,他又看向急诊科大门外洒满世界的光辉,若有所思。
  片刻,急诊科天台那扇厚重的铁门被推开,晏绥探出一个脑袋,果然发现了独自一人待在天台的裴野望。
  袅袅的白烟从背对着晏绥的宽厚背影处升起,又被天台上的狂风吹散。
  那个之前只是点着烟看看的男人回头看来,那一瞬间看来的眼神非常难言。
  晏绥原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他只是眉眼疏淡地低头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晏绥陡然发现裴野望领口居然系上了领带。
  他像是刚从某个正式会议场合上离开,被强健肌肉撑得略微紧绷的灰黑色衬衫上,一条暗红色的领带顺着胸肌的弧度垂落,原本整整齐齐的领口已经被主人不耐地扯松,露出深邃的锁骨和胸前一小块鼓胀饱满的皮肤。
  对上裴野望在烟雾中显得越发浓黑的眼眸,晏绥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慢吞吞地说:“苏婉在下面切了橙子,裴大要来吃吗?”
  裴野望懒洋洋地说:“你们吃,不用管我。”
  “很甜的,我尝过了,你也试试吧。”晏绥坚持道。
  不知为何,他很想将裴野望从被月光和烟雾笼罩的孤寂氛围中拉出来,拉回到鲜活的人世间。
  裴野望定定地看了晏绥片刻,轻笑一声,低头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摁灭在自己带上来的烟灰缸里,“那走吧。”
  晏绥看着裴野望拎着烟灰缸一步一步走来,视线不可避免地再次被那条暗红色的领带吸引。
  之前就觉得领带很适合裴野望,没想到真的等他系上了,居然这么的,这么的……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隐蔽的、难言的思绪像是沸腾的气泡在脑海中翻涌,神经电流在身体里流窜着,让晏绥下意识地伸出手。
  然后在裴野望经过他身边往下走的时候,一把拽住了他松垮的暗红色领带。
  裴野望脚步一顿。
  他垂眸睨着晏绥,脸上难得没有带笑,某种极为危险的感觉摄住了晏绥。
  晏绥却没有躲闪,体内的热血和冲动叫嚣着,让他迎着如刀锋般的刺激昂起头来,不闪不避地直视着裴野望。
  极度危险和暧昧之下,裴野望笑了一下,抬手摁住晏绥的后脑勺,对着那张略带肉感的菱形唇重重地亲了下去。
  整个世界都仿佛陡然静止了一般,枝叶的哗哗声消失不见,流动的风凝滞不动,就连月光也似是僵冷地照着大地。
  下一瞬,更为滔天的狂风携着剧烈的摇晃的枝叶摧折声,卷着无数残枝落叶狠狠地撞向天台门□□叠在一起的人影。
  然而晏绥只略微睁圆了眼睛,然后果断地伸手抱住了裴野望的脖子,主动张开嘴迎接裴野望的入侵,加深了这个吻。
  楼下的急诊大楼似乎骤然灯灭,传来隐约的玻璃破碎和尖叫声,然而再多的混乱,都无法分开深深拥吻的两人。
  狂风恐怖越加摧折,气流尖锐流动的声音仿若什么怪物的气急败坏的疯狂尖啸。
  直到不知从何而来的尖锐铁棍和无数玻璃碎片被风裹挟着,直冲着裴野望的脑袋而来,他才猛地抬手,“啪”地牢牢抓住这根铁棍,然后反手一扫,将所有玻璃碎片扫落在地。
  黏在一起的唇瓣终于分开,在急促的呼吸声中,裴野望摩挲了一下晏绥的通红微肿的唇瓣,喉间发出低低地笑,笑得晏绥耳朵发痒。
  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果然很甜。”
 
 
第55章 
  等裴野望和晏绥两人慢吞吞地从天台上下来时, 发现急诊大楼里的混乱程度比他们想象中更夸张。
  整栋楼的玻璃和灯泡全碎,窗帘破烂地垂落在地,大门歪斜地打开着, 各种仪器、医疗物资和纸张乱七八糟地歪斜散落一地,被风吹得四处飘飞。
  病房里今夜的病人晕厥在床上, 急诊大厅的导诊台也歪斜地倒在地上, 好在苏婉他们和今夜值守的战员们已经分别躲在了安全舱里, 没有受伤。
  整栋大楼完全就是一副受灾后的凄惨景象, 像是某个东西发疯泄愤一般将一切搅成一团, 再胡乱将所有东西都破坏殆尽。
  挂号系统没有弹新的挂号信息, 手术后的小七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他们在仔细排查过整栋急诊大楼后,发现这种夸张的景象根本不是任何一个危险物或是高阶存在造成的。
  那么这场混乱的始作俑者是谁,已经水落石出。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 但混乱的急诊大楼总得收拾。
  战员们重新出动, 蛰伏在急诊科外的战员也携带光源和各种设备前来帮忙。
  裴野望刚扶起倒塌的导诊台, 突然一侧身, 在众人的惊呼中一把抓住自上而下坠落的尖锐灯管。
  晏绥微微一顿,拿着扫把快步上前查看,发现裴野望果然又是油皮都没破。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被翻搅得一团混乱的急诊大楼对裴野望来说,莫名其妙地变得步步杀机。
  裴野望将导诊台推好, 扔掉手里的灯光,似笑非笑地问道:“祂这是在发什么疯?”
  没人知道祂在发什么疯。
  总不能是因为晏绥和裴野望亲了个嘴吧?
  裴野望话音刚落, 一大片还未被清扫的碎玻璃呼啸而起,凌厉地向着裴野望袭来。
  再一次将所有玻璃扫下, 晏绥无奈地叹了口气:“裴野望, 要不你先离开?”
  先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袭击,光是刚扫干净的地板上又撒了一地的碎玻璃, 也有够让人生气的。
  “好吧。”
  裴野望倒是很好说话,他笑了笑,又低头重重地亲了一下晏绥的嘴,然后迈着大长腿潇洒地往急诊大厅外走,留下一地“呯铃哐啷”的凶器。
  晏绥:“……”
  众医护和战员:“!!!”
  小七尖叫一声,扑过来抱住晏绥的腿,泪眼汪汪地说:“妈妈,你不要被红色的大坏蛋抢走。”
  晏绥面不改色地拍了拍小七的脑袋,转头对上一双双震惊的眼睛,只挑了挑眉说:“继续收拾吧。”
  众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看裴野望离开时一路的凶器。
  不是,裴大难道是因为和晏医生亲嘴所以被祂攻击?
  这是什么刺激又变态的剧情展开?!
  裴野望离开后,果然没有再发生任何怪事。
  晏绥无视了所有人偷偷瞟来的古怪又好奇的目光,径直忙碌着收拾着急诊大楼。
  日子就这么继续平静地过着,自从那晚的亲吻后,一切的发展像是水到渠成。
  晏绥和裴野望仿佛心照不宣一般,在表面上的相处方式并未有太多改变,但在私下相处的时候,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隔膜已经被彻底打破。
  但虽说如此,但裴野望显然越来越忙碌,急诊科里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
  这天,晏绥下班后换下白大褂,缓缓吐了口浊气,缓步往急诊大楼外走。
  “晏医生!”
  身后传来徐青山略有些慌张的喊声。
  晏绥回头,就见苏婉和徐青山你怼一下我我怼一下你,两人期期艾艾了一阵,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一起喊道:“晏医生,生日快乐!”
  “虽然你不过生日,但我们还是想要给你送个祝福!”
  晏绥微微顿住,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你们。”
  路上遇到的战员们也纷纷跟他说了一声生日快乐,直到踏出医院区域,晏绥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里面还是静悄悄的。
  裴野望去了外省出差,据说是处理一起高阶存在袭击的灾害事件,也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晏绥摇摇头不再多想,打车去了A市郊区墓园。
  在墓园门口买了一大束百合和一些祭拜用品,他抱着满怀的东西,慢吞吞地往亲生父母的墓地走去。
  自从他得知自己的身世以后,便主动拒绝了梁荭和晏父为他办的生日,而是请求他们带他去祭拜生父生母。
  后来晏珠出事,梁荭和晏父忙得焦头烂额,他就自己来祭拜,年年风雨无阻。
  然而在快到自己父母墓地的时候,晏绥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屈膝静静坐在墓前的裴野望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裴野望才起身问道:“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你怎么在这里?”
  晏绥指了指裴野望所在往下两排的墓地,说:“我来祭拜父母。”
  裴野望微怔。
  他知道晏绥是被收养的,却未曾注意到晏绥父母的忌日居然就在他生日这天。
  而且晏绥的生父生母居然就埋在这里?
  这就意味着……
  裴野望喉头发紧,喉结微微滑动一下,站起身垂着眸望着他:“你从小就有异能?”
  晏绥怔住。
  他咽了口唾沫,低下头有些狼狈地低声说:“……对,其实我眼睛的能力是从小就有的。”
  顿了顿,他轻声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他以为这个东西已经是心照不宣了。
  裴野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晏绥身边,按住他的脑袋呼啦了一下,语气随意:“因为我也是二十六年前的今天得到了异能,在那场巨大的灾难里。”
  晏绥一愣,倏地抬头看向他。
  裴野望神色平静,还对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当初混蒙界里的未知存在突然降世,异化污染力量出现,造成巨大的灾难。我和我的父母就在受灾现场,多亏了他们,我才能活下来,后来也发现自己身体里多了这股力量。”
  他们竟如此相似。
  晏绥一时觉得心里酸涩难言。
  当了二十六年的异类,今天才发现原来异类不止自己一个。
  在晏绥发呆的时候,他手里的香被裴野望伸来的手拿走三支。
  晏绥回过神,就见裴野望双手举起香,恭敬地给身前两个墓碑拜了三拜,然后将香插入小香炉中。
  晏绥迟疑:“你……”
  裴野望笑道:“见见父母。”
  他仔细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笑道:“你长得像阿姨。”
  晏绥笑了笑,静静地看向黑白照片上笑容乖巧甜美的女人。
  裴野望的父母保护了他,他的母亲也一定也是拼尽了全力才将他生下来。
  上完香,等晏绥简单料理完墓前的事情,裴野望一拉晏绥,将他拉到上面两排的墓碑前,对着墓碑上两张照片笑道:“老爸老妈,你们看,这就是我对象,长得好看吧?”
  晏绥一哽,感觉一股热意轰然从心底生出,烧得耳朵热烘烘的。
  但这感觉不坏。
  裴野望更是难得显露出一丝孩子气,笑吟吟地拉着晏绥对着墓碑絮絮叨叨。
  晏绥心想,他们曾经的感情应该很好吧……
  他下意识地看向墓碑,发现裴野望父母的忌日居然和自己父母忌日一模一样。
  他记得这一片墓地里葬的都是当年那场灾祸里遇难的人,当初自己生母正好在预产期,艰难生下自己后,和生父一前一后撒手人寰,后来他才被送进福利院,然后被晏父和梁荭领养。
  裴野望的父母也是在那场灾祸里遇难的吗?
  两人在墓前静立片刻,裴野望低头看了眼时间,起身说:“抱歉,没注意时间,但现在还来得及,要跟我走吗?”
  裴野望直接把他带到自己家。
  他的家位于A市市中心,宽敞的一个大平层,黑白灰的简洁装修很是冷静利落。
  裴野望进厨房捣鼓了一阵,端出了一个大得很夸张的双层蛋糕。
  面对晏绥怔愣的视线,裴野望笑道:“给你补个大的。”
  但是这蛋糕也太大了吧……
  晏绥有些哭笑不得,心底却抑制不住地升起一股暖烘烘的热意,灼得他鼻腔酸软。
  他安静地看了看这个巨大的蛋糕,笑了起来:“谢谢,我很喜欢。”
  然而蛋糕实在过于巨大,两人实在搞不定,于是晚上上班的时候将没动过的部分带去急诊科,请他们一通帮忙解决。
  果然爱情的力量就是强大啊,让本来不过生日的晏绥都吃起了蛋糕。
  苏婉捧着香软的蛋糕,咬着勺子偷偷瞄大厅角落里的裴野望和晏绥,忍不住曲肘捅身边的埋头苦吃的徐青山。
  啧啧,两个人又凑到一起了。
  “啊?怎么了?”
  徐青山茫然抬起脑袋,也不知道那些蛋糕被他吃到哪里去了,奶油站在他的下颚骨上,让他嘴巴微张的样子看起来傻透了。
  苏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挖了一大口蛋糕塞进嘴里。
  傻逼直男。
  ……
  裴野望越发忙碌了。
  偶尔晏绥听到战员们的交谈,似乎又是哪里爆发了不可名状之物导致的大灾害,幸好裴大及时赶到才没有让事态更加严重云云。
  身为一个医生,晏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可能多想办法改良战员们的装备,多多往研收中心跑,希望能减轻战员们的压力。
  还有那些来求医的绝症患者实在太多,还需要在急诊科上夜班以及治疗医科研组病人的晏绥实在无力应付,干脆在医科研组里将那群经验丰富的医生拉过来培训一番,主要是如何处理利用一些相对温和适用的危险物材料用作手术治疗中。
  医科研组的医生们学得很快,在晏绥的指导下主刀了几场手术,效果惊人。
  随后,经过多轮反复实验,专利等手续也都通通办好,便将采用处理过的含珠鳗粘液为替代主材料的药物正式更名为HZM1型药片,开始进入审批上市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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