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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最终幻想7同人)——开水狐

时间:2024-09-28 08:55:28  作者:开水狐
  “嗯……我不喜欢过生日。以前生日的记忆都不太好。”克劳德摇了摇头。萨菲罗斯听了若有所思。很快他们又再次挥剑开始了枯燥的练习。克劳德倒是很快忘了这个小插曲,训练完了要洗澡,他问了萨菲罗斯的意见以后去打了一大桶井底的凉水。冰凉的洗澡水让两人都舒服地长叹一口气。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洗着洗着克劳德突然泼了点水到萨菲罗斯身上。他的主人无奈地转过头看着笑得很开心的克劳德,突然克劳德被迎面一勺水泼得哇哇大叫起来。
  他们在浴室里打起水仗,当天晚上克劳德喜提感冒。他咳嗽着瘫在床上,床头放着一壶热水。萨菲罗斯不仅慷慨地放他去休息,还派了个仆人照顾他,让仆人照顾仆人这件事太诡异了,克劳德感到十分愧疚,让那人留下一壶热水就离开了。
  第二天他发现萨菲罗斯好像趁他不在的时候搞了什么东西。此后他的主人也经常打一些他不在的时差捣鼓什么。克劳德很自觉地没去过问,但是仍然忍不住他的好奇心。
  “萨菲,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啊?”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我在画图纸。”萨菲罗斯就这么回答了他一句就没了。什么东西的图纸?要拿来干嘛?克劳德更好奇了。问题回答一半比不回答更折磨人。但是他再怎么问萨菲罗斯也不肯再多透露一点。问多了只对他说:“以后会给你看的。”
  好吧。以后。克劳德不再追问,乖乖地等着这个以后不知道啥时候能到来。
  萨菲罗斯捣鼓了大约一星期就停止了,克劳德也渐渐忘了这件事。八月气温转凉爽了,克劳德的10岁生日也到了。生日的前一天他和妈妈一起过的,克劳迪娅借了厨房给他烤了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撒上糖霜算是生日蛋糕。母子俩分着吃了一半以后,克劳德突然说,该给萨菲罗斯一些,于是克劳迪娅把剩下的蛋糕切整齐,放进了更大的一个盘子里。克劳德穿过仆人住的片区回到大宅里,把蛋糕给了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吃得心不在焉,盯得克劳德看,搞得他有点不自在了,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萨菲罗斯摇了摇头,说,明天早上你起早点。
  第二天克劳德如他所言起早了,结果萨菲罗斯比他起得更早,已经自行穿好了衣服在房间里等他。克劳德因为自己的失职小小地愧疚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萨菲罗斯是故意比他还提早起的。
  他到了以后,他的小主人朝他勾勾手,端出来一个盒子给他:“打开看看。”
  克劳德接了过来,一个木盒子,有些沉,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萨菲罗斯:“是……给我的?”
  “嗯。生日礼物。”萨菲罗斯冲他微笑起来。克劳德不知道说什么,抱紧了那个盒子,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盒盖,然后惊叫起来:“——呜哇!”
  盒子里躺着一柄短剑。设计朴素,剑鞘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剑柄上有一些简单的花纹。克劳德把它捧出来,在萨菲罗斯的示意下抽出了剑,他看到银光闪闪的剑刃上刻着一个字母C。克劳德名字的缩写。
  “我真的可以收下吗?”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萨菲罗斯。萨菲罗斯点点头:“我想你需要一柄属于自己的剑。但是你现在的力气拿可能会比较费力,所以我把剑柄做长了一点,大概过个两三年应该你就能比较自如地用了。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萨菲罗斯,谢谢你,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克劳德抓着剑看着萨菲罗斯。
  “喜欢就好。”萨菲罗斯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打一把剑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之前那么宝贝的东西都全部送我了,就算不是生日,我也该给你回礼。”
  克劳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他把剑放回盒子里以后一把抱上去把萨菲罗斯扑倒在床上。萨菲罗斯被胸口温热的吐息弄得痒痒的,过了一会儿克劳德抬起头来看他:“对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生日?”
  “为什么?”萨菲罗斯不解地看着他。“因为你说你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多久,那我们可以分享一个生日!”克劳德高兴地说,突然一下脸又皱了起来:“但是这样的话……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啊……”
  “好啊,以后我和你一起过生日。”萨菲罗斯一口答应了,“没关系,我很期待明年你会送我什么。”
  晚饭的时候萨菲罗斯让厨子做了个小蛋糕,比克劳迪娅做的那个精致百倍,但是对克劳德来说没有区别。两人给蛋糕插上蜡烛,各自许愿,分掉了这个共同的生日蛋糕。
  “生日快乐,萨菲罗斯。”克劳德说。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祝福,萨菲罗斯想。“生日快乐,克劳德。”他回答。
  至于克劳德第二年纠结于萨菲罗斯送什么礼物抓着脑袋想了两个月,这就是后话了。不过他也乐在其中,生日变成了令人期待的事,或许这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第19章 番外二·尘埃落定
  Summary:结局之后的故事
  1.
  旅馆的女主人安娜最近接待了一个奇怪的客人。
  他穿着黑色的斗篷,兜帽压得低低地遮住了脸,在安娜跟他寒暄的时候对啥都含糊其辞,一整个神神秘秘的样子。
  原本遇到这种人不想让他留宿的,不过在他抬头付账的时候安娜就原谅他了。兜帽下是一张极其年轻的脸,脸色苍白,神色忧郁,抿紧的唇线和微蹙的眉头好像没有舒展的时候。她自己的小孩也差不多快到这个年纪了,不由地心生一种保护欲与怜爱。
  “小伙子,你多大年纪呀?”“……”少年沉默着没有回答。安娜不以为意,向他推销着酒店附赠的餐食服务:“你再加十磅,我们这儿就给你包了三餐了。中午的黄油面包管够,不是我吹呀,我们家的面包在整个镇子上都特别受欢迎呢!你瞧你这小脸白的,多吃点东西,脸上一点肉都没有,你这个年纪的小伙子哪个不是壮得跟一头牛似的……”
  “……好吧,谢谢你。”少年无措地打断了安娜的话,递给她十磅。两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少年猛地缩回手,在安娜看不到的情况下另一只手死死按着手腕颤抖着。在老板娘起疑之前他快速地抓过钥匙跑上了楼。
  “……萨菲罗斯!快出来!”克劳德关上门就脱力地靠在门板上,止不住往地下滑,他低声呵斥着,一个银色的人影从他身上悠悠浮现,像个灵魂一样飞了出来,落在他面前的地上。
  克劳德抬头看他,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为什么,嗯,突然……!”
  “你没看到她货架上摆的神像吗?我说过了,不许跟别人的信徒接触。这是惩罚。”触手在克劳德和老板娘打招呼的时候已经钻入他的后穴搅动着,现在已经抽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又不是故意的,拿出去。”克劳德黑着脸看他。萨菲罗斯耸耸肩,触手猛地消失,克劳德在那一瞬间不自然地缩紧了后穴。他已经被撩起了情欲,裤子鼓起一块。克劳德抑制住渴望,瞪了萨菲罗斯一眼,沉默地把包裹放好,脱衣服走进了浴室。
  距离他和萨菲罗斯同归于尽失败已经过去了五年。那一天,在他快要坠入岩浆的时候萨菲罗斯接受了克劳德的束缚,从而抢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化成液体状包裹住克劳德后猛地拉着他上升。
  掉入岩浆池后外层的身体都被岩浆烧焦了,又用了一部分填上克劳德被他吃得残破的躯体,萨菲罗斯力量严重不足,在离开地底后就没法再支撑他的完全形态。他干脆变回人形,抱着昏迷的克劳德离开了那一团废墟。
  克劳德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封印再次束缚了萨菲罗斯,让他没法为所欲为。换句话说,他要被迫带着萨菲罗斯永生了。这和他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但是木已成舟了也没什么办法。他只能背负着这个秘密离群索居,也不敢再回雪崩,五年就这么过去了。
  克劳德还没有习惯怎么对待萨菲罗斯。仇恨和爱混杂的滋味他还没习惯,幸好邪神大多数时候都在他脑子里沉默着,让克劳德得以从沉重的情感当中抽离,有机会喘息片刻。
  2.
  过了一段时间,萨菲罗斯突然说,让克劳德回一趟克雷森特家。
  神罗新皇帝上任六年了,把他老爹留下的烂摊子收拾的差不多,终于要来接管萨菲罗斯留下的遗产了。你如果不赶快点,他们就会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回去了。萨菲罗斯悠悠地说。
  克劳德真的是一丁点都不想回去。但是萨菲罗斯提到了钱。好吧,他真的屈服了。在决战之前克劳德偷偷把他两年攒的所有钱放在了巴雷特的房间里,最后他被萨菲罗斯带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赤裸着,连他的短剑都已经融化在岩浆当中,真的是一穷二白。从那时开始克劳德就一直保持着接近赤贫的状态。猎杀猛兽相对来说值钱又轻松,从前他给雪崩赚钱就靠这一手,但是克劳德再也接不到任务了。不管是闯到田里的野猪还是跑下山的狼和老虎,现在看到他就炸毛跑掉,克劳德又没有枪,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畜生飞快逃跑,而萨菲罗斯一点忙都不帮。
  不,他怎么能指望着萨菲罗斯帮忙。邪神在不沉默的时候时不时突然对他的生活状态指指点点,说你不能三天吃一顿,给我去住旅馆,桥洞底下太臭了……诸如此类。克劳德被他叨叨得心烦,怒吼着说你当少爷当惯了可闭嘴吧,你以为是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我连把剑都买不起!
  他不知道萨菲罗斯为什么突然提议让他去搞钱,如果是小时候他早就感激涕零了,但是现在他有一万个怀疑萨菲罗斯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思来想去这事也对他没有任何坏处。第二天他就出发了,等到达的时候克劳德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他好像明白当初同伴们救他出去的时候为什么一路狂奔了。这里树太多,落叶厚实,遍地都是易燃物,以宅邸为中心,周围方圆百米内的树林都烧焦了。克劳德震惊地走了进去,茫然地环顾四周,一切都变得焦黑陌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里碎成了片。走着走着克劳德发现烧焦的土地上有新芽正在萌发,被火焰摧毁的森林在重生,这让他感觉宽慰了一些。
  大门敞开着,但是大厅里一片狼藉,砸下来的大吊灯把路都挡住了。克劳德只得再次从萨菲罗斯的窗户翻进去。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面对萨菲罗斯烧焦的骨殖,拼命忍住呕吐的欲望。但是当他到屋里时却什么都没看到。屋里昂贵的木质家具全部烧焦了只剩个轮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在你离开后我回收了剩余的尸体。”萨菲罗斯还有闲心在他脑子里解释。他指挥克劳德去翻柜子的下层,那里收着一把长剑,盒子是金属的,已经被烧得有点融化,里面的剑在保护下仍旧完好无损。
  “原本准备你18岁的生日送给你的,但是你提前走了。之前不是说买不起剑吗,现在你有武器了。”萨菲罗斯淡淡地说。
  克劳德拿着剑不知道该说什么。少年萨菲罗斯的心意迟来了这么多年到他手上,沉重得几乎要拿不起。
  突然他在柜子的下层看到了什么闪闪发亮的东西,克劳德以为是银币,拨开灰烬把它拿出来以后愣住了。是个小玻璃球,他第一次送给萨菲罗斯的东西。他把那一块焦黑的东西全部扒出来,基本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外貌了,只有一滩融化的金属勉强能辨认。克劳德猜测可能是他给萨菲罗斯的小锡兵。克劳德把玻璃球收进包里,站在原地,难受至极。他努力从悲伤的情绪当中剥离出来,转移话题:“你说的财产都放在哪里的?”
  “地下室。那边的那堆你再翻一下,原本是桌子,有个金怀表在抽屉里。”克劳德真的把它扒拉了出来,也放进了袋子里,心里想或许这趟他本不该来。
  把萨菲罗斯房间里搜刮完后他到了地下室。这个地方克劳德从来没来过,地下室上面盖着的板子是铁质的,四周是砖砌,所以这个房间在席卷一切的火灾中仍然保存完好。他掀开铁板爬了下去,令人震惊的一幕展现在眼前。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子里装满了暗红的液体,是萨菲罗斯的血,这么多年竟然还一点没氧化。萨菲罗斯猛地窜出他的身体吸收掉了那些血液。克劳德终于明白萨菲罗斯为什么提议让他来了。
  男人已经化成了人形,毫无愧色地对他摊手:“你要钱,我要血,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克劳德磨了半天后槽牙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干巴巴地说:“别回我身体里了,待会儿帮我搬东西。”
  房间里还有别的各种瓶瓶罐罐,装着各种各样的生物,都长出了银斑。克劳德能感受到一种不舒服的共鸣在这些生物中传递着,属于同类的共鸣。但是这些生物明明已经死了。
  “你不吸收掉这些吗?”克劳德问。
  “当然不。宝条为了让它们不要融化,用王水保存的尸体。你不会想吸收它们的。”萨菲罗斯轻蔑地哼了一声。王水有极强的腐蚀性,宝条怎么会想到拿它来防腐,克劳德有点疑惑,但是他懒得管了。大概又是什么杰诺瓦的身体特性吧。在推开地下室里的壁炉后,一条通道出现在后面。
  克劳德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仓库里堆着有他一人高的金币堆,他抓了一把,金子跟流水一样从指缝里漏下去了。即便在萨菲罗斯家待了那么多年、接受了那么多贵族的教育,克劳德本质里还是那个乡下小男孩。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么多钱,傻眼了。
  克雷森特家并不够尊贵,即便有历代的积蓄也不会有这么多。克劳德在大脑恢复运转后意识到这些钱大多应该都是萨菲罗斯挣来的。男人正坐在一个钱堆上,撑着下巴看着他笑。
  他们拖了一大袋子金币离开了。第二天、第三天克劳德又来搬运,实在是太多了,他跑了好几趟。克劳德拿到这些钱也不知道怎么用,在军队和雪崩的几年他又重新适应了朴素的生活,一年用不了十个金币。于是他拿了十年份的量以后,把剩下的巨款藏在了萨菲罗斯原先领地上的一座山里,埋在了山洞深处。萨菲罗斯对他的仓鼠行径不予置评。
  果然过了一段时间神罗就来把旧宅底朝天翻了个遍,什么都没翻到。路法斯对此大为震惊,他查过父亲的财政报表,给萨菲罗斯的几笔赏赐都不小,但是如今竟然一点钱都找不到了。克劳德在他们对萨菲罗斯迟来的追悼报道上读到了“将军生活朴素节俭,未留下任何遗产”这一栏,差点把手里的牛奶喷出来。
  3.
  社会变化快极了。
  克劳德也说不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感觉一眨眼间人们就开始用电了,再一眨眼间陆行鸟变成了只有赛鸟场上能见到的生物,路上不再是一辆辆鸟车过去,被汽车和自行车取代了。他原本住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周转于各个国家之间,一转眼跨国都要护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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