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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最终幻想7同人)——开水狐

时间:2024-09-28 08:55:28  作者:开水狐

   《(最终幻想7同人)【SC】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作者:开水狐

  Summary:
  架空18-19世纪,贵族萨x仆人云,幼驯染设定,sc年龄差为两岁
  ????预警请看tag,可以接受再进入
  本文正文与番外已全部完结
  Additional Tags:
  未成年性行为 触手play 小云吃鱿鱼刺身 洗脑/精神控制 有少量za提及
 
第1章
  那是他七岁生日后的第五天,克劳德永远能记得这个日子。
  这就是他充满戏剧性的人生的开头,和他日后的经历相比太过平平无奇。一辆马车在天刚破晓时从尼布尔海姆驶出,载着他和他的母亲往南,堪堪在日落前抵达了克雷森特男爵夫人的庄园门口。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瞬间,克劳德就觉得,他不喜欢这个地方。
  一眼望去,到处种满了高大的树木。枝叶茂盛的树冠让林中显得昏暗,在炎热的夏日午后也充满了冷意。克劳德看着前面长满青苔的大门背后延伸到树林深处的路,小手攥紧了母亲的衣袖。克劳德很害怕,他觉得这黑洞洞的林子像一张不详的大嘴,地上的泥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他讨厌这里,但是他绝对不会告诉他的母亲。同乡那些一贯欺负他的孩子在他生日时变本加厉,扔掉了克劳德给他们的糖果,还把他按在地上打。克劳迪娅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带着克劳德离开了尼布尔海姆来到这里做工。马车不便宜,他们一半的家当已经花在了路费上,母亲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克劳德不想再给她增添压力。
  有人已经在不远处的大门边上等着了。克劳迪娅安抚地摸了摸克劳德的头,拉着他走了过去。来接应他们的是个老头,手里拎着提灯,腰间挂着的钥匙走起来叮当作响。老头带着他们往里走,一路上沉默寡言,面对克劳迪娅小心翼翼的搭话简略地回了两句,于是克劳德知道了,克雷森特男爵夫人已经去世,庄园里的主人只有她年幼的儿子萨菲罗斯。克雷森特夫人将萨菲罗斯托付给了宝条子爵,但是他不常来。
  穿过林子的路十分漫长,盛夏的林中竟然没有一点蝉鸣。在克劳德错觉这条路走不到尽头时,突然视野中亮了,克劳德看见了庄园的主宅。陡峻的屋顶直插入天空,冷色的外墙因为年岁而斑驳;窗户都黑着,大门虽然敞开,却没有一个人进出,飞鸟都不愿在房顶上栖息。这偌大的宅子里没有一点声音与光亮,就像沉默的巨龙一样——总之,对克劳德来说也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地方,尽管长大后他明白这里只是采光不好。
  带路的老头突然说:“这是主人住的地方。至于你的工作……夫人,到了住处自然有人告诉你。”然后他不再吭声,继续拎着提灯走在前面。他们绕到了主宅的正面,克劳德忍不住一直偷偷瞄着那敞开的大门,那里就像女妖之眼,虽然令人恐惧却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然后他看到了里面富丽堂皇的装饰,到处都点着蜡烛却仍然照不通透巨大的正厅,另一侧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是最亮的光源。
  又走了两步,克劳德看到正对着大门的二楼栏杆边上,有一个人正在看着他们。老头也看到了,他带着新来的母子两个走到门口,深深地弯下腰:“日安,萨菲罗斯少爷。这两个是新来的仆人,我带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克劳德没在听老头说了什么,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高高站在上面的那人——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孩,穿着华丽的衣服,一头银发和精致的面容在暗淡的日光下仍旧耀眼,和昏暗的古宅格格不入,在克劳德看来几乎散发着柔和的光。他是天使吗,克劳德愣愣地想,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母亲按着他的背让他弯腰,克劳德连忙行礼,等他抬头的时候,他的“天使”已经消失在拐角处。克劳迪娅拉着他离开跟上老头,克劳德跟上母亲,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发现萨菲罗斯又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开,克劳德甚至错觉他和那位少爷对上了视线,打了个激灵,连忙扭头跑到克劳迪娅身前。
  直到克劳德半夜因为认床睡不着,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回想他这舟车劳顿的一天,他又想起了萨菲罗斯。想到在幽暗的大宅中熠熠生辉的萨菲罗斯,他们日后的主人,克劳德觉得,在阴暗压抑的克雷森特庄园中,那是唯一一件不坏的事。
  TBC.
 
第2章
  萨菲罗斯感觉有人在看。
  他在进行每日惯例的单独训练。几个月前他拿到了真刀,还未开刃,但是已经让萨菲罗斯感觉无比满足。木剑太轻总是差了那么一截手感,他向宝条提出要求,然后马上得到了一把精钢打制的胁差,仍被萨菲罗斯嫌弃太短——似乎他和宝条还有他的老师,没人意识到九岁的小孩还不该拿开刃的刀。
  他的训练场地在主宅背后的一片林间空地里,仆人们不会去打扰,也没人敢去,所有人都知道那片林地的树树干上有多少可怖的刀痕。萨菲罗斯对这样的敬畏很满意。仆人们不敢因为他的年龄轻视他,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直到一周前,他久违地又察觉到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萨菲罗斯在训练的间隙往那个方位一瞥,是个比他还小的孩子,半个身子躲在树干背后,正在偷偷看他。不是宝条派来监视的人,这让他有些意外。萨菲罗斯思索了一下,想起来是前些天新来的女仆带来的孩子。小孩的警觉性很差,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萨菲罗斯也没有管他,专心挥刀,就当偷看的人不存在。
  反正马上就会吓得逃跑了吧,萨菲罗冷漠地想。他突然举起刀,摆出一个起手式。然后朝偷窥者的方向冲了过去——刀光闪过,一棵手臂粗的树轰然倒下,然后四周其他的树纷纷落下了枝干和树叶,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像是下了一场小型暴雨。小孩好像被萨菲罗斯突如其来的威胁吓呆了,半晌才从藏身的那棵老树后跳了出来,飞快地逃跑了。萨菲罗斯目送着他离开,看着小孩毛茸茸且十分支棱的金色脑袋后面扎着的小辫一跳一跳。好像一只幼年陆行鸟。萨菲罗斯在心里擅自取好了绰号。
  萨菲罗斯当然不会为自己吓唬小孩的行为觉得愧疚。出乎意料地,第二天小陆行鸟又来了,藏在了另一棵更粗的树后面,似乎觉得只要不被萨菲罗斯看见就是安全的。萨菲罗斯觉得有意思起来了。这只金黄的小鸟胆子很大,比他之前所有仆人胆子都大,而且相当不懂事。这次萨菲罗斯假装没有察觉到。小鸟倒是比他想象得乖巧,一直安静地看着,没有出来打扰他,但看见萨菲罗斯用一些危险的招式时也没有离开。
  直到萨菲罗斯收刀离开,那个孩子才从老树的背后出来,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萨菲罗斯听着他的脚步,没有回头。
  第四条,第五天,小鸟都来了,依旧是躲得远远地看着萨菲罗斯练刀。第六天他没有出现,萨菲罗斯竟然觉得有一点不爽。第七天,萨菲罗斯决定不装了。他从侧面绕到小孩藏身的树背后,小鸟还没注意到,仍然聚精会神地盯着萨菲罗斯训练的场地,只是没看到人让他有些疑惑地探出大半个身体——
  然后克劳德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捏住了。
  “啊!!!”他吓得大叫着跳了起来,然后摔在地上。萨菲罗斯跟着蹲了下来,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跟着凑近了:“你叫什么名字?”
  “克,克劳德。”克劳德结结巴巴地回答。他倒是想解释,但是绝望地发现自己只要看着萨菲罗斯的脸,舌头就不受控制了,就像尼布尔海姆村里那些男孩向蒂法搭话时那样没有出息。羞耻让他涨红了脸,不敢再看萨菲罗斯,变成了哑巴。
  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慢慢捏紧了地上的落叶,半天憋出一句话:“我……我不是故意打扰您的,对不起……””克劳德被吓坏了,这让萨菲罗斯感到很愉快。克劳德还不知道他已经单方面被萨菲罗斯观察了七天,他正绞尽脑汁地希望主人不要发怒。萨菲罗斯站了起来拉开距离,嘴上不依不饶:“你当然是故意的,你在这里偷看我一周了。为什么?”
  “因为,因为您很厉害。”克劳德偷偷看了萨菲罗斯一眼,发现和他年纪相仿的小主人竟然在笑,克劳德迟钝的小鸟脑子好像终于反应过来萨菲罗斯在逗他玩,变得胆大了一些:“如果我能变得像您一样厉害就好了。”
  萨菲罗斯听了没有做声,用脚尖拨弄着地上堆积的落叶,露出下层的腐殖质,散发着植物的潮气。他不说话,克劳德也不敢说话,低下头盯着萨菲罗斯的刀尖。萨菲罗斯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实话实说他对克劳德的想法嗤之以鼻。小孩子看到他的剑技就两眼放光,但克劳德怎么会知道练剑有多苦,萨菲罗斯第一次被剑术老师打飞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疯玩。
  但是另一方面萨菲罗斯竟然有些高兴。他的老师从不会夸他,宝条会,但是那种夸赞令人恶心;他的仆人们只会怕他,在他面前不敢说话。萨菲罗斯在书里读到过很多人,人们追逐渴求的东西无非就是他人的夸耀和敬仰。他原本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些东西。但这是头一次有人亲自对他说他很厉害。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意外地……好。即使对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孩,但是克劳德的赞美足够真诚。
  克劳德不知道萨菲罗斯脑子里飞速闪过了多少弯弯绕,他只知道过了一阵子萨菲罗斯突然对他说:“明天你还可以来看。”
  克劳德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亮起来的眼睛,想了想,补了一句:“站到场地边上来,别躲在林子里看。”
  “谢谢主,主人!”克劳德高兴得结巴了,他摘下帽子扣在胸前,猛地向他鞠了一躬,然后竟然就跑掉了。有点礼貌,但是相当有限,不知道他母亲怎么教的,萨菲罗斯有点好笑。克劳德跑远了,突然红着脸转过头:“还有,谢谢您,嗯,我第一次来就专门给我看那么厉害的招式。”
  专门?萨菲罗斯愣了,第一次?
  怪不得克劳德还有勇气再来。这可真是……美丽的误会。
  TBC.
 
第3章
  *本次是03章,纯爱到ooc的一章
  克雷森特家的领地上,秋天总是漫长的。气温从八月初开始下降,中旬的时候已有树冠开始发黄,然后在广阔的土地上,阔叶林开始了漫长的落叶期。尼布尔海姆的夏天更长,冬天更短,所以克劳德总是惊叹于此地秋天林中的叶子竟然能堆得那么厚。这些数量庞大的叶子会成为土壤绝佳的养分,所以领地上一向收成不错,萨菲罗斯告诉他。
  克劳德对秋天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对农户来说秋天是个印象深刻的时候,作物的收获期短暂,又要忙着整理、晒干、储存。但克劳迪娅在家乡基本是依靠纺织谋生,占据克劳德记忆的东西是炉灶和针线。但是今年不太一样,这是个令他记忆深刻的秋天。变化发生在某一天萨菲罗斯心血来潮,让克劳德试试挥剑。他拿不动萨菲罗斯用的真刀,于是找了一根树枝,竟然把萨菲罗斯新练的招式差不离地给都做出来了,萨菲罗斯沉思了半分钟,看着这个长久以来被他当空气无视的旁观者,说,从明天开始你也来练剑。
  于是观赏萨菲罗斯剑技的休息时间也变成了体力活儿。萨菲罗斯的剑术老师每周来两次,剩余的时间克劳德都会去。克劳迪娅搓洗衣物的时候克劳德在边上帮忙跑腿,抱着一摞湿透的衣服摇摇欲坠。做母亲的很担忧,但是克劳德觉得很开心。
  妈妈,终于有人肯定我了,我必须做好。他说。
  再往冬天走,水温下降,克劳迪娅的工作变得艰辛起来。克劳德也是,每次他都带着红肿的双手出现在训练场。某天开始,红通通的手里多了一些鸡零狗碎的玩意儿,是给萨菲罗斯的:一个完整的大松果,结了霜的蘑菇,一个珍藏的玻璃球,还有两个小木头人,种种诸如此类。克劳德就像一只乌鸦一样叼了各种闪闪亮亮的东西过来,他们可能谁也没料到,最后萨菲罗斯把这些东西堆了满满一箱。萨菲罗斯第一次收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眼里写满了诧异,克劳德结结巴巴地说是谢礼,感谢萨菲罗斯教他练剑。萨菲罗斯盯了半天那个粗陋的小玻璃球,什么都没说,点点头,把它揣进裤兜。
  萨菲罗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拿出那个玻璃球,对着昏暗的天光端详着,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
  每天他都收下了克劳德的东西,放在房间里柜子的最下层,因为他不想让宝条知道。女仆对那个男人忠心耿耿,萨菲罗斯干了任何异于常日的事都要报告给他。也不知道谁是这里的主人。萨菲罗斯冷冷地想。但是他需要有个借口把她给换下来,现在暂时不行。
  于是每个克劳德来的日子都多了一点小小的期待。有天克劳德什么都没带,他竟然有些失望。克劳德连忙解释说,因为他找不到什么好东西了。他从尼布尔海姆带来的小宝库已经掏空了。
  第二天他的小鸟带来了两个小木头人。萨菲罗斯很好奇,接过来翻来覆去地审视着,然后克劳德从他手里拿回去了一个,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说,是这样玩的。
  他举着手里的小木人,用木人拿着的小木剑轻轻碰了碰萨菲罗斯手中小人的剑。
  村里的男孩子都爱这么玩。不知道您喜不喜欢。他讪笑到。主人应该没有玩过这些穷人的东西吧……哈哈。
  然后萨菲罗斯竟然也伸出手,用小人碰了碰他的。“就是这样吗?”男孩微微偏过头,安静地看着他。
  于是那天萨菲罗斯也没认真练剑。他们俩丢了各自的武器,蹲在地上用小人打得有来有回。萨菲罗斯的左利手在此时显得劣势,因为小人的剑可没有考虑左撇子,怎么拿怎么别扭。打了一阵克劳德逐渐兴头上来了,他的小木人灵活地拨开萨菲罗斯的剑,然后手举起来,小人从上方劈了下去,把萨菲罗斯手上的小木人打落在地:“哈!我赢了!”他高兴地喊起来,后知后觉是不是应该让让新手,克劳德有点慌了。但是萨菲罗斯好像看起来并没有生气,他没理那两个掉落在地的木偶,而是看着克劳德。原来他也会喜欢这种普通人的游戏啊。克劳德想。
  “你看起来很擅长,以前经常和别人玩吗?”萨菲罗斯问他。克劳德张了张嘴,情绪低了一度:“嗯……经常玩,但是只有我自己,左手打右手。”
  “我也是左手。”萨菲罗斯笑了起来。“你仍然可以左手打右手。”他的小仆人呆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心起来。小孩真好哄,萨菲罗斯想。
  于是他们迅速混熟了。孩童的友谊总是开始得毫无预兆。萨菲罗斯闲暇的时候会让克劳德带着他在庄园里四处转悠。说来有些可笑,这是他从那位贵族母亲手里继承的东西,可他却从没去看过。克劳德告诉他哪些野果可以吃,他报以讲述书中看到的广阔世界和奇异的故事。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爬到树上给他摘果子,那些不知道酸涩还是甜蜜的东西掉在地上,然后克劳德像一只真正的小鸟一样从树梢跳下来,落地的时候却没站稳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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