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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最终幻想7同人)——开水狐

时间:2024-09-28 08:55:28  作者:开水狐
  萨菲罗斯把他拉起来,看着克劳德脸上的汗水,心想这就是友情吗,感觉还不坏,不,应该说是好极了,比幽暗的地下室和烦人的宝条都好了太多。宝条总是说他能够成为神,但是萨菲罗斯只觉得无趣至极。他莫名希望克劳德不是看在他是主人的份上才主动去上蹿下跳,帮他干那些脏累的事情。
  TBC.
 
第4章
  小鸟当了萨的贴身小仆人狸!可喜可贺
  咚咚,咚。萨菲罗斯听到他的窗户被有节奏地敲了三下。他合上书,打开窗户,一低头果然看见克劳德挂在外面。
  “萨菲!”男孩顶着满头的雪,像一只停在窗边的小山雀。看见他,一下笑得很开心。萨菲罗斯熟练地把他拉进屋里。克劳德落地像一只落水的小动物一样,抖了抖头上和身上的雪花。脸冻得发红,响亮地吸着鼻涕。他走到壁炉旁,把冰凉的手凑上去烤火。
  “你……心情不好?”克劳德偏了偏头问他。萨菲罗斯也不避讳,点点头。
  “宝条好像发现了什么。”萨菲罗斯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神情阴鸷。和宝条对话的不愉快的感觉仍旧挥之不去。克劳德因为他的话几乎跳了起来。完蛋了,他想,本来贵族和平民做朋友就是被鄙弃的事,更何况是那个可怕的宝条。
  “别紧张。如果他要做什么,去年冬天我开始用壁炉的时候他就该发现你了。”萨菲罗斯手指敲着膝盖,“一年多了,感觉他有什么话也快憋不住了。”
  他一抬眼发现克劳德满脸惊恐,心情好多了:“我想了个办法,今天就是准备告诉你。”
  “你来做我的侍童。”萨菲罗斯说出了他的结论。
  “什……什么?”“侍童,贴身仆人,照顾我的起居。”萨菲罗斯耐心地说。克劳德终于明白了,手不安地捏着衣服下摆:“……我能做好吗?”他心里完全没底。来这里一年他的工作复杂程度也就是洗衣服和喂陆行鸟。
  “会有人教你。另外,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把你的母亲——是叫克劳迪娅对么?把她调来打扫花瓶和那些古董,这样她就不必冬天还要在刺骨的凉水里洗衣服了。”
  “我做!”克劳德马上回答,萨菲罗斯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感激地看着萨菲罗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克劳德的那些小破玩意儿没有一件配得上萨菲罗斯此时的善意。于是他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走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谢谢你,萨菲。”他放开时发现萨菲罗斯的表情有些古怪。过了一会儿他的小主人叹了口气:“这还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人抱我。”
  “我很抱歉……”克劳德一下难过起来。萨菲罗斯一点也不难过。他发现只要他给克劳德讲他前些年的经历,对方就会显得比他还伤心。不管是他从有记忆开始每个月都要去地下室放掉一升的血液还是亲眼看着生母被皇帝当众斩首,克劳德听着萨菲罗斯讲这些事的时候有时竟然会掉下眼泪。萨菲罗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他过得再糟糕肯定也不如偏远村庄的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小孩。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人会为他难过这一事实,让他感到无比快乐。
  于是不久后克劳德就住进了萨菲罗斯原本的女仆的房间,然后他深刻地意识到了萨菲罗斯有多厉害,超乎他想象的厉害。上午是剑术训练,克劳德也要跟着一起;下午到晚上都是私人教师一个接一个地来上不同的课。老师们冷漠古板,滔滔不绝地念着书,萨菲罗斯面无表情地专注听着,克劳德抱着外套站在书房外面等他,上午的训练已经让他疲惫不堪,听得昏昏欲睡又站得脚痛,觉得不如回鸟舍去给陆行鸟割野菜。又过了几天萨菲罗斯突然让他一起来听课,但克劳德连字母都不认识,羞愧得涨红了脸。于是当天晚上,在克劳德手忙脚乱地给萨菲罗斯脱掉他繁复的衣服时,他的小主人说,我来教你识字。我的仆人不能连书都不会读。
  萨菲罗斯说这话的时候理所当然。于是克劳德也就稀里糊涂地跟着学,于是萨菲罗斯每晚的睡觉时间延后半小时,用来教克劳德识字。过了一段时间克劳德才意识到,萨菲罗斯给他的待遇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一般仆人应得的东西。萨菲罗斯很讨厌在餐厅里吃饭,因为漫长的餐桌前只有他一个人让他觉得很可笑。于是延续了上一个女仆的传统,每天的午餐和晚餐都由克劳德送到他的卧室,而萨菲罗斯有时会以吃不完为理由分给他一部分食物。克劳德跟着蹭吃蹭喝,只顾着惊叹于自己没有可能吃到的美味,全然没想过帮忙吃剩饭是什么样关系的人才能做的事。而萨菲罗斯总是盯着他吃,看着克劳德把自己吃厌了的食物嚼得津津有味是一种莫大的乐趣。
  当迟钝的克劳德都意识到他享有了什么特权,等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克劳迪娅无数次提醒他,得到主人的照顾就一定要做得更好,谨言慎行,克劳德总是认真听着点头,他确实也尽力做了。他学得很快,一个月就能读写了,剑术课上换了一把更重的长剑,也牢牢记住了萨菲罗斯那些款式繁复的衣服要怎么给他穿。
  某天下午宝条子爵再次来访。之前克劳德是听到马蹄声拔腿就跑,从萨菲罗斯的窗户一跃而下跳进树林里消失不见;现在他不能跑了,被萨菲罗斯拽着领子拉回来,紧张地站在边上等待。
  克劳德第一眼看到宝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好丑。子爵骑着一匹和他一样年龄又大又丑的黑色陆行鸟,路过克劳德的时候刨了一爪子土在他身上。宝条侧着眼睛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每条褶皱里都写满了未知的情绪。克劳德勉强忍住打寒战的冲动跟在后面。他知道宝条要干什么。萨菲罗斯说过他每个月都要放血,克劳德想象不出来那得是多么恶毒的巫术。
  宝条下马后径直走向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也一言不发,跟着他走向通往地下的楼梯。克劳德牵着宝条的鸟,担心地望着。萨菲罗斯好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头朝他笑了一下,然后消失在地下室里。
  克劳德从鸟舍回来的时候听到了萨菲罗斯的声音。直觉告诉他不该这时候进去,于是站在屋外拐角的阴暗处等待。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他听见萨菲罗斯说:“……我需要一个不会背叛我的下属。他天赋很好……哈,你有这个自觉就好。原先那个女仆……叫什么来着?对你不也是忠心耿耿么。”
  “……宝条。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做你该做的事。”萨菲罗斯的声音冷了下来。他尚且稚嫩的嗓音让这句警告听起来很滑稽。宝条大笑起来。“好,好,不错,很有气势……我当然相信你的眼光。不过你也明白吧,沉迷于过家家游戏对你没有好处……别玩的过火就行,萨菲罗斯。我还会再派人来的。”然后他从正门走了出来。克劳德于是飞快地悄悄溜走了。宝条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往克劳德方才藏身的地方看了过去,那里的草丛还在晃动。
  宝条留到晚餐后才离开,因为客人到来难得喧闹了一次的主宅又静了下来。克劳德东奔西跑了一天,现在心里很乱。这是他第一次在萨菲罗斯放血后马上接触他,之前他们避开宝条来往的时候,前后几天克劳德都见不到他。
  烛火下萨菲罗斯因为失血看起来格外苍白,像个鬼魂。他看着萨菲罗斯的侧脸,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他觉得他的小主人平日都套在一个玻璃壳里,跟他相处的时候才会把壳子打开一条缝,虽然有时候让他很害怕,但克劳德觉得那个时候的萨菲罗斯是最能接近的,会高兴也会生气。现在他又回到那个玻璃壳里去了,克劳德默默地想。
  脱到衬衫时克劳德突然捧起萨菲罗斯的手臂。萨菲罗斯有些诧异地挑眉,但是没说话,等着看他要做什么。克劳德看到了刚刚愈合的红痕,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很痛吗?”“还好。现在主要是痒,伤口结痂是这样的。”萨菲罗斯想把手抽出来,结果克劳德紧紧拉着他不放。
  “为什么……有什么事一定要放血才行呢?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他的小仆人看起来很难过。克劳德明白有些事他不能过问,但是今天第一次直面了放血后的萨菲罗斯,他忍不住很伤心。萨菲罗斯已经这么好了,宝条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果然萨菲罗斯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看起来心情竟然好了一些。克劳德大多数时候摸不到主人的情绪为什么会变化,他愣愣地看着萨菲罗斯微笑起来,摸不着头脑。
  萨菲罗斯摸摸他的头,乱翘的头发发质很硬,手感并不够好,但是他无所谓。然后克劳德听到萨菲罗斯说,睡觉吧。
  熄灭烛火回到他的房间后,克劳德想起萨菲罗斯的举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一直有些怕黑,尽管知道他的住处离萨菲罗斯并不远,夜晚窗外角鸮的叫声仍让他恐惧。毕竟他只是个小孩,如果仍在尼布尔海姆可能会钻到母亲的床上寻求一个拥抱。但是今晚好像那些声音都离他很远,仿佛能听到萨菲罗斯睡着后安稳的呼吸声。
  TBC.
 
第5章
  本章小朋友告白,可喜可贺
  很纯爱的一章()
  克劳德11岁那年,克劳迪娅在辗转反侧一晚上后,终于找了他。彼时她的儿子难得空闲,蹲在鸟舍里给陆行鸟掰野菜吃。克劳德看见她的神情古怪,立马也变了脸色。克劳迪娅内心哀叹,她并不想给心思细腻敏感的孩子增添任何负担,但有些事无可奈何。她蹲在克劳德身边,拨开他的额发抚摸着男孩的脸,犹豫半晌开口:“……外公去世了。他留下的房子和田地没人照顾,我需要回尼布尔海姆给他处理后事。”
  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知道,克劳德并不愿意回到那个待他们刻薄的村子里。克劳德垂下眼,只是点了点头,把野菜捏紧了。
  “克劳德,听我说。”克劳迪娅把他的脸捧起来,“我很抱歉。你现在并没有长到足够成熟……但是你必须做出选择了。我明白你不愿意回去,所以,如果你想要留下也可以,但是那样你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克劳德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但是当他意识到这意味着要长久地分别,他又难过起来,眼泪蓄满眼眶,他努力睁大双眼不想让它们变成泪珠掉下来。克劳迪娅掏出手帕给他擦眼泪,把儿子紧紧抱在怀里:“我很抱歉……克劳德,妈妈太没用了……”
  “不妈妈,不是你的错,你别这样。”克劳德吸着鼻子,轻轻把她推开,“你看,我已经这么高了。我还天天照顾着主人呢,照顾自己更没问题了。你回去吧妈妈,我会给你写信的,不用担心我。”
  “好……好,照顾好自己,妈妈每年都会来看你的……”克劳迪娅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辆马车悄悄驶离了庄园,一如四年前一辆马车这样进来。克劳德站在那青苔斑驳的门前,目送着母亲离开,她在车上一直回头望着儿子,直到车子转弯消失在林中。
  萨菲罗斯知道这件事。克劳德在母亲收拾行李的那天一直情绪很低落。克劳迪娅是第二天一早走的,萨菲罗斯允许了他去和母亲告别。中午克劳德侍候他用餐时也一言不发,萨菲罗斯没动食物,静静地看着他:“想哭就哭吧。”
  于是克劳德嘴一瘪,流下眼泪。他冲过去抱住萨菲罗斯:“……妈妈,妈妈回去了……我只有你了……呜……”
  萨菲罗斯顿住了。他明白此情此景表现得比较悲伤会更好,但是一阵难以遏制的狂喜涌起。他只有我了,萨菲罗斯想。他知道克劳德没朋友,在这人丁凋敝的地方同龄人只有他们两个,但是这话从克劳德嘴里亲自说出来,意味就不一样了。他拍着克劳德的背,听着怀里的男孩从嚎啕大哭变成低低抽泣。鲜活,温热,他的小仆人,他的朋友。如今在这里的联系只剩下他了。
  在之后的几分钟他们什么也没说。克劳德哭了一会儿哭累了,从萨菲罗斯肩头抬起头,揉着红肿的眼睛,因为把鼻涕弄在萨菲罗斯的衣服上向他道歉。萨菲罗斯看着他被哭得湿润的双眼和挂着泪水的睫毛,一种想要触碰的强烈欲望席卷而来,于是他难得放任自己做了,轻轻摩挲着那蔚蓝的眼睛。眼球隔着眼睑在指腹下颤动着,一种黑暗的欲望冒着泡从心底浮上,而当时的萨菲罗斯并不知道这种欲望为何。
  “我不会离开的。”萨菲罗斯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兴奋且笃定的光,“我会陪着你,你还有我。”
  在那以后萨菲罗斯感觉克劳德明显地更加依赖他了。在某个风雨大作的夜里,窗外的树被风卷下了枝丫,重重砸在地上。被吵醒的萨菲罗斯听着黑暗中别的动静,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他优秀的夜视能力能看清克劳德站在门口,穿着单薄的睡袍,因为一时冲动而面红耳赤犹豫不已。于是他说,进来吧。然后克劳德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身体躺进他的被褥,像一条鱼滑进怀里。他紧紧抱着萨菲罗斯,脸埋在他的胸口,因为羞耻而无话。萨菲罗斯也没戳破他可怜的自尊,于是他们双腿交叠着乱七八糟地睡到了早上。
  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并不多,是属于夜晚的默契。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因为缺乏安全感而寻求着他体温的慰藉。他也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朋友的限度,更不是他作为主人应该给予仆从的东西,但萨菲罗斯乐见其成。他讨厌绝大部分不必要的肢体接触,但克劳德例外。男孩的身体因为剑术训练和体力活儿逐渐变得柔韧且结实,并且因为小两岁的年龄再怎么努力生长也比他矮一截,抱在怀里时可以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克劳德的体温也比他要高一些,在他例行放血过后浑身冰凉的时候更加明显。这时候克劳德甚至会主动把萨菲罗斯冰凉的双手捂住。
  于是在某一次克劳德这样做的时候,萨菲罗斯突然把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握住了克劳德的手腕,然后吻了上去。克劳德错愕地睁大了双眼,然后猛然醒悟一般开始推搡萨菲罗斯。他的主人并不是要接吻,舌头只是在克劳德的嘴里舔了一圈,顺势放开了他。萨菲罗斯退开以后,脸上满含怒意盯着克劳德:“你喝了什么?是不是宝条让你喝的?”
  眼见克劳德犹豫着不肯开口,萨菲罗斯逼近一步:“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是我的血?”他冰冷的怒火让克劳德胆怯了,点点头。
  “宝条什么时候开始让你这么做的?”“……半年以前。”
  “半年?如果我没有发现,你还准备瞒着我多少个半年?谁才是你的主人?我是这么教你的吗?”萨菲罗斯被气笑了。克劳德偏过头不看他,萨菲罗斯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扳回来:“他怎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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