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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最终幻想7同人)——开水狐

时间:2024-09-28 08:55:28  作者:开水狐
  萨菲罗斯尝不出酒的好坏,像水一样喝了,又引起杰内西斯的一阵咂舌。萨菲罗斯不理他,他想起这辈子喝的第一杯酒,是和克劳德分享了一瓶无意间翻出来的陈酿,两人把对方的唇舌当酒杯,弄到了衣服上,克劳德酒量极差,两口就喝醉了,捧着他的脸说你是谁怎么这么漂亮。
  他偶尔会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克劳德离开后音讯全无,他曾经告诉下属如果入伍的人当中有叫克劳德·斯特莱夫的人就汇报他,而事实证明克劳德很可能化用了一个假名,或者根本没有参军,不知道现在正在做什么。
  宴会结束之后萨菲罗斯就回到了他的封地上,仍旧住在他成长的那所旧宅中。他现在贵为侯爵,皇帝对他嘘寒问暖,派了一些亲卫来“保护”他,甚至拨了一些少年少女给他贴身服侍。萨菲罗斯通通拒绝了,把这些仆人全部礼貌地送出门,大门一落锁,整日都看不见他的人影。萨菲罗斯比谁都清楚兔死狗烹的道理,与其让神罗皇帝纠结什么时候下杀手,他不如自己先消失在那人的视野之外。果然一整年下来侯爵住处连个访客也没有,偶尔能看到萨菲罗斯外出活动都是去打猎或者练剑。皇帝好像对他的乖顺低调非常满意,入冬的时候以天气寒冷为由赏赐了他不少东西,仍旧没有把亲卫军调走。
  直到第二年的夏天,老神罗收到一封加急的快报。监视的人说,萨菲罗斯出门了。
  TBC.
 
第10章
  本章开始芜湖起飞
  逃不过的尼村(乐)
  萨菲罗斯出门了。神罗皇帝接到这封加急密信,立马派人跟上。塔克斯在修雷侯爵的领地上看到了萨菲罗斯的行踪,而且拉普道斯侯爵似乎也在,这让塔克斯分外紧张。他们混在仆人当中,藏在房梁之上,严密地监视着三位将军的行动。在会客厅里,杰内西斯遣散了所有的仆人,脱下了手套——他的整只右手竟然布满了银色的瘢痕,如同水银长在皮肤上一般,闪闪发光。安吉尔也拉开领子,他的脖子上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只有萨菲罗斯不为所动。三人警惕性都很强,塔克斯听不清他们聊了些什么,突然杰内西斯提高了声音:“——你真的没事吗?凭什么?你就这么特殊?干什么都是天之骄子?”
  “杰内西斯!”安吉尔呵斥他,“够了,听听萨菲罗斯的判断!”然后三人的声音又变小了,不一会儿谈话结束,萨菲罗斯没有多留,连夜飞奔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为了追上他,塔克斯们跑死了三只陆行鸟。
  皇帝接到这个消息后立马把宝条召进宫,两人关上门谈了一夜,第二天塔克斯们接到命令:继续监视萨菲罗斯,又加了一部分人,调查所有在五台战争中受赏的人。
  “搞什么啊,这下塔克斯都全体出动了,难道他们要造反吗?”雷诺接到命令,愤怒地将密信摔在地上,“我他妈三天没睡觉了!当时干嘛要给萨菲罗斯那么好的陆行鸟,跑得飞快,追都追不上!”
  “别问原因,做就是了。”曾淡淡地说。“接下来是我负责萨菲罗斯,你也别抱怨了,米德加的活儿更轻松。”
  “好好好——我当然懂的,都不能问。”雷诺夸张地叹了口气。“这票干完我要休息两个月。”
  曾说米德加的工作更轻松其实是为了安慰雷诺。住在皇城的小贵族数量众多,塔克斯一人就得负责两三家来回跑,很难说监视他们比24小时监视萨菲罗斯轻松到哪里去。但他没想到的是萨菲罗斯这边的惊喜太大了。他从安吉尔的领地上回到自己家后又是闭门不出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去了尼布尔海姆村,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后,将跟踪的塔克斯全部重伤,然后进了当地的公馆。
  曾捂着肚子,将信鸽放到空中。一道横贯腹部的伤口让他满头都是冷汗,他艰难地思索着,为什么萨菲罗斯没有下杀手?在知道他一定会联系神罗的情况下——为什么?让他送信有什么好处?
  很快他就没法再思考这个问题,失血让他开始眼前发暗,手再也捂不住腹部的伤口,肠子从手指缝里流出来,滑腻又恶心。万幸在他失去意识前下属伊琳娜赶到了,好歹捡回了一条小命。
  皇帝对这个消息感到非常不安,虽然宝条向他再三保证,他仍旧怀疑事态是否真的能向男人预料的一样发展——和萨菲罗斯近距离接触那一次给他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他不觉得这个年轻人会乖乖按照宝条判断的方式做事。
  萨菲罗斯没有带着随从。他考虑再三,换了一套朴素的便装只身前往尼布尔海姆。这是他在宫中的线人截获的情报,皇帝和宝条谈话中提到了这里。尼布尔海姆。萨菲罗斯记得这里是克劳德的故乡,由于对孤儿寡母太过苛刻,克劳迪娅不得已带着儿子来到他的庄园做事。现在他的领地范围扩大了,这个村子也被划进他的管辖当中,因此萨菲罗斯到此非常方便,没有惊动别的领主。
  这里比萨菲罗斯想象得还要偏僻贫穷,他的到来引起了骚动,当地居民全部出来看热闹,或冷漠或兴奋地看着他。只有些青年男人认得他是谁,人群叽里呱啦地议论着,唯独不敢凑上前来。
  “啊——萨菲罗斯少爷!”他在人群中听到一个声音。克劳迪娅兴奋地拨开人群向他走来,嘴上用的仍是当年离开时的称呼,“少爷,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
  “哦哦,瞧我这嘴,我不该多问的。”克劳迪娅看着他的表情慌忙摆手。“您如果没有下榻的地方,可以来我家歇息,您当时肯收留我们母子俩,这份恩情我们永远会记得的。”
  “不必,我不会停留那么久。对了,克劳德在吗?”萨菲罗斯状若不经意地问。
  “……他没在您那边吗?”克劳迪娅错愕地看着他。“没有。”萨菲罗斯微微皱眉,克劳迪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去年回来过一次,很快就走了,当时他告诉我他去参了军,路过这里留了两天,我以为他还在您身边做事……如果他不在您那里,那他现在会在哪儿?”他……还活着吗?克劳迪娅把最后一句话咽了下去。她觉得心如坠冰窟,因为这意外的消息几乎快要晕过去。
  参了军?那他是用了假身份?萨菲罗斯捕捉到这个信息,但是他在庆功宴上并没有看到克劳德的身影。他有自信克劳德由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剑术不会差,如果没能升迁,那很可能是死在战场上了。
  想到这里萨菲罗斯发现他并没有很伤心。童年与少年的记忆在战争面前变得如此轻薄,像一个美丽的彩虹泡泡,一戳就破。倒不是说他遗忘了,只是那些回忆沉入时间的深处,对他现在要迫切解决的问题没什么帮助。杀了太多的人以后,萨菲罗斯对生命的逝去无动于衷,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一样。
  或许还有个原因,在理性的可能性分析之外,萨菲罗斯的直觉告诉他,克劳德还活着。
  他和克劳迪娅道别,留下悲伤的母亲一个人消化伤痛,去了神罗留在此处的公馆。那些银色的瘢痕给他心里留下了一道阴霾,他有个猜测:这和宝条的实验不无关系。所以他放了塔克斯一马,他们必定会联系宫中,萨菲罗斯觉得皇帝的动向可能会为他的怀疑提供一些线索或者支持。
  萨菲罗斯进入公馆后,寻找一圈,最后进入了地下室。这里只有一道正门可以进入,塔克斯们没法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在轮班倒地监视了整整七天后,萨菲罗斯出来了,一把火烧掉了尼布尔海姆。
  TBC.
 
第11章
  本章内容:有关小云离开萨身边后五年的经历
  有za提及注意
  五台战争第三年的某一次战役当中,克劳德满身是血,和扎克斯背靠背站着。他已经筋疲力尽,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警惕地盯着缓慢围拢上来的五台人。
  整个小队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活人了。天上下着大雨,把克劳德身上敌人的血迹冲刷殆尽,又冲刷着他自己的血顺着发白的伤口流下。疼痛让他打起精神,机械地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又一个五台人倒在刀下。背后也传来敌人的惨叫,他听着扎克斯破风箱一样粗重的呼吸,知道自己的长官也是强弩之末了。
  突然围攻他们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克劳德听不懂五台话,只见那些人突然散开来。扎克斯啧了一声:“他们要干什么?”“不知道。”克劳德飞快地扫视着,“不好,是箭!赶紧撤!”
  他们两个都是精兵,近战讨不到好处的五台人撤到远处,决定用弓箭来结束两只困兽的生命。扎克斯骂骂咧咧地拉着克劳德逃窜,突然一支飞箭射中了克劳德的小腿,他猛地摔倒在地——
  “……你快走,我中箭了!”克劳德焦急地冲扎克斯大吼。扎克斯大骂一声,把他拉起来扛在肩上跑。“别管我了!不然你也会死在这儿!”克劳德敲打着他的背。
  “我不能把我的下属一个人留在这儿!”扎克斯回答,克劳德又中了一箭,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最后看到的景象是扎克斯把他放了下来,举着剑挡在他和箭雨之间。
  暴雨停歇后,巴雷特迫不及待地带着蒂法赶到五台人和神罗交战过的地方。雪崩是民间的反神罗组织,但也不依附于五台,处于三不管的灰色地带。五台不给资金,他们一点钱也没有,只能靠搜刮死人来获得武器和装备,运气好还能搜到阵亡士兵随身携带的钱包。
  “……好重!”蒂法大喝一声,猛地将最上层的尸体翻过来,他的背上扎满了箭矢,像个刺猬一样,很难翻身。蒂法看着死人熟悉的面容愣住了。她并没有亲眼见过这个人,也不认识,但是她在照片上曾经见过。
  “巴雷特……!”蒂法喊他,巴雷特见她面色有异,皱眉跨过满地横尸走了过来,“怎么了?”
  “这是……爱丽丝的那位恋人……”蒂法的脸色非常难看。巴雷特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半天,巴雷特抓狂地挠着头:“啊啊啊知道了,把他带回去埋了是吧!妈的,我来背吧!”
  他们把扎克斯从尸体堆里挖出来以后,蒂法的手突然顿住了:“这个人,等等……克劳德?!”
  克劳德醒来的时候,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精神十分恍惚。混乱的记忆一拥而上,他记得他和扎克斯在和五台人交战,支援迟迟不到,他们兵力耗尽只剩下了两个人,然后……然后呢?扎克斯他……
  “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和脚步声一起响起。克劳德转动着干涩的眼珠,看向声音的方向,一位陌生的少女推开房门进来了。
  “……爱丽丝?”克劳德有些惊异地喊出这个名字。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在照片上见过她。扎克斯曾经喝醉的时候把他和女朋友的合影拿出来给克劳德炫耀,克劳德在那张泛黄的纸片上见过棕发的少女。
  “啊,你认识我?可能我以前给你看过病?病人太多了,我对具体的人没什么印象,抱歉啦。”她显得十分憔悴,却仍旧语气轻快,冲克劳德笑了笑,拉开凳子在他的床边坐下。“你的伤势很重,最好躺着别动,不要试着坐起来。”她轻轻拉开克劳德的衣领,他之前的衣服全部和伤口黏在了一起,昨晚清创就花了大半夜,现在伤口处的绷带下还肉眼可见地在洇血。
  “谢谢你救了我。”克劳德的声音嘶哑,他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后,爱丽丝笑着叹了口气:“这都没什么,我每天都要救很多像你一样的人。你还该谢谢把你带回来的那位……蒂法!他醒了!”爱丽丝冲门外喊。她快速检查完几处主要的伤口后离开了,告诉克劳德她还要去照顾别的伤员,起身匆匆离开了。克劳德本来想问问她,既然救了他,那扎克斯应该也在才对。但是当他看到爱丽丝的表情时,一种恐惧让他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爱丽丝走后进来的黑发少女熟悉又陌生,克劳德很确定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看着又有些脸熟。蒂法看着他的反应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我是尼布尔海姆人……我叫蒂法,你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
  克劳德点点头:“抱歉,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那里,印象不深。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嗯。村子里的人把你们逼走了,我当时还小不懂事,后来想想真的很愧疚……这次算是能补偿你一些了吧?虽然我也没做什么,都是爱丽丝忙了一晚上。”蒂法抱歉地笑了笑。
  “没什么,当时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无论如何,谢谢你和爱丽丝救了我。”克劳德说。
  “对了……当时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有看到别的人么?一个黑头发的军官,比我高大……”两人沉默了一阵,克劳德小心翼翼地开口。
  “叫扎克斯吗?”“对。”“他已经……”蒂法摇了摇头。“那些人里只有你还活着。我很遗憾……你还好吗?”
  “没事,谢谢你,蒂法。”克劳德勉强冲她笑了笑。蒂法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默默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听到背后的房间中传来克制的抽泣声。她之前才安慰了爱丽丝,但是克劳德和她不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如留他一个人静静。
  克劳德离开克雷森特庄园后,只身前往米德加。他不想让萨菲罗斯知道他的存在,在征兵的时候填了个假名进去。于是克劳德作为“芬里尔”上了五台的战场。在入伍的那一天,克劳德用小刀割下了他扎了多年的小辫子,看着发带出神,正好是萨菲罗斯眼睛一样的绿色。他犹豫再三,还是把发带放进了行李的最底层,没舍得扔掉。
  即使他不想让萨菲罗斯知道他参军,克劳德也没法避免自己听到萨菲罗斯的消息。萨菲罗斯太出名了,从他首战告捷、一人杀了百来个敌人开始,这个名字就在军队中十分响亮了。各个层级的军士都对他的消息津津乐道。萨菲罗斯又打了胜仗,又升迁了,哪里的战场胶着把他调过去就解决了……虽然有些传闻随着一传十十传百已经夸张到扭曲,但克劳德知道大多都是真的。他就这么被动地了解着关于萨菲罗斯的一切,靠人们的议论把他的生活拼凑得七七八八。
  而他自己虽然剑术了得,但入伍后半年克劳德根本没上战场,最底层士兵干的都是些收拾残局、打扫战场的活儿,克劳德对此烦闷至极又没有任何办法。军队的要求是服从,当他向长官提出想到前线去,长官上下打量了一下克劳德漂亮的脸蛋和小身板,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在想什么,你哪里是真的想上战场?我可不买你的账,老子对屁股不感兴趣。”中士朝地上啐了一口离开了。克劳德陷在愤怒和震惊当中,久久不能从情绪中抽离——他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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