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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最终幻想7同人)——开水狐

时间:2024-09-28 08:55:28  作者:开水狐
  “别激动,克劳德。这会是个很长的故事。这剑是我送你的那把?”萨菲罗斯指了指另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克劳德站在原地不动,仍然维持着举着剑的姿势。萨菲罗斯因为他的不配合挑了挑眉,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一个多月前,两个我从前的战友找上我,说所有当时参加过五台战争并且受赏封爵的人全部患上了一种怪病。他们身上的皮肤有不同程度的变异,呈现出银色的斑块,严重的人已经因此死去,尸体化成了一滩水银一样的物质。但是当时唯独我没有任何症状。”
  “我查了很久致病的原因,后来追溯到一个可能性——在五台战争胜利的庆功宴上,皇帝曾经给所有封爵的军士一人一杯酒。”
  “酒里面掺了东西。那东西我们都很熟悉,克劳德——”萨菲罗斯盯着他,突然笑了起来,“酒里面掺了我的血。”
  “……什么?”克劳德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那为什么……”
  “为什么你没事?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以为你多半也已经因此死亡了,但你和我一样,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萨菲罗斯的手指敲着膝盖,克劳德熟悉他这个小动作,萨菲罗斯此时也在思考。
  “在我查到了致病原因后,我想到了宝条的实验。你也记得吧,我当时每个月都要去放血,宝条曾经说过是为了稳固和神明的联系。我此前以为这只是他一种神神叨叨的形容,直到我亲自去了一趟地下室。”
  “我知道宝条做过把我的血注射给各种生物的实验,但是他没让我看过实验结果。结果是,我试验的三种生物——兔子,老鼠,陆行鸟,全部在一周后死亡,变成了水银状的物质。”
  “这和你烧掉尼布尔海姆有什么关系?”克劳德听得眉头越皱越紧。
  “为了查明我的血为什么会有这种效果,我去尼布尔海姆查了一些资料。结果是……哈哈哈哈……”萨菲罗斯笑着摇了摇头,“我曾经说过,我母亲因为沾染邪神被皇帝当众处以绞刑,对吧?这竟然不是个借口,是事实。”
  “我的身体里寄宿着邪神。这就是我的血液特殊的原因。当年召唤邪神的是宝条与我母亲露克蕾西亚·克雷森特二人,它最后寄宿在了露克蕾西亚体内的胎儿——也就是我身上。”萨菲罗斯向克劳德摊开双手,“是不是非常讽刺?宝条所说的维持与神明的联系,是把我的血献给邪神,让祂能认得我。”
  “至于尼布尔海姆起火,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萨菲罗斯说,“村里人发现我看到了资料不让我走,我就放火了。”
  “……这就是你的理由?那些人的生命呢?我妈妈的性命呢!!”克劳德猛地把刀尖送到萨菲罗斯眉心前。他偏了偏头,用手指拨开剑尖,看到了剑身上刻的字母“C”,确实是他送给克劳德那把剑:“你在战场上见到的还少吗?整个整个的村庄被毁灭,没有什么理由。”
  “可那是我的妈妈!你当年因为怜悯她洗衣辛苦,让她做轻松的活……!至少,至少放她一码……”克劳德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持剑的手颤抖了。
  “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克劳德。我小时候亲眼目睹生母被吊死,她临终前一直望着我,当时我也很伤心。但是现在不同了。既然我身上能寄宿神明,那我也可以把祂的力量夺走。你喝了我的血没事,证明你也是被祂选中的人。”萨菲罗斯起身,揽住克劳德的肩膀,靠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们可以一起成为高于人类的自由的存在,所以我不在乎我死去的母亲,也不在乎被神罗软禁的现状了。你也是,克劳德,不必再因为你的软弱无助而感到悲伤。”
  “开什么玩笑!”克劳德猛地一把推开他,“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他怒吼着,短剑直取萨菲罗斯的颈侧。萨菲罗斯对他的招式太过熟悉,眼都不眨地捏住了克劳德的手臂,往外狠狠一扭,克劳德惨叫一声,短剑落地。他不顾手臂被折断的可能左手出拳,击中了萨菲罗斯的腹部,在后者短暂松劲的时候挣脱出来,一个翻滚捡起了落地的短剑,仍旧瞄准了萨菲罗斯的咽部。萨菲罗斯头一偏,剑尖割断了他系了五年的发带,银发瞬间如春风拂柳般飞散开来,瀑泻而下。他后退半步,摸到了书桌上的拆信刀。
  一眨眼间两人又扭打在一起,短刀相接,连续擦出火光。在近身格斗的情况下克劳德的体格劣势很快凸显出来,短剑被挑飞,萨菲罗斯扼住他的咽喉把克劳德猛地抵在墙上,左手的拆信刀扎进克劳德的肩膀,刺穿了他的脊骨。克劳德死死盯着他,艰难地喘息着,死命掰着萨菲罗斯捏着他脖颈的手,然而萨菲罗斯臂膀如铁钳般无可撼动,手指甚至还在不断收紧,很快克劳德的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咯咯”声。
  “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拒绝我?”萨菲罗斯问他。克劳德因为窒息而双颊泛红,努力地张着嘴用口型说着什么。
  “你……凭什么……”萨菲罗斯为了听清他的话松了点力气,左手手指扣进克劳德肩头的伤口确保猎物不会逃脱,“凭什么……否定我的感情……我的人生!!!”克劳德从腰后拆出一把匕首,用力一挣,萨菲罗斯的手指深深陷进他右肩的伤口,几乎直接摁到了骨头,指甲缝里都是血肉滑腻的触感。他不顾疼痛和飞溅的血液,一刀挑断了萨菲罗斯的手腕筋络,发疯一样猛扑上去,把他摁在床上,匕首狠狠捅进萨菲罗斯的心脏。
  萨菲罗斯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惊怒地瞪着克劳德,他的小仆人,他的小金丝雀,此刻正跪在他身上,双腿死死压住他的身体,双手握在匕首上用全身的力气把它钉进萨菲罗斯的胸口。萨菲罗斯感到一种强烈的被冒犯的愤怒和恨意,但是当他看到克劳德的表情时,这些情绪突然烟消云散了。
  克劳德在哭。
  那双蓝眼睛里盛满了湿润的恨意,痛苦满溢而出变成一滴滴泪水落下,滴在他的脸上,混入他的血当中。少年萨菲罗斯的幻想在此刻成为了现实。多么全然的、炽烈的恨啊。这下他最深刻的爱和最深刻的恨都给我了。萨菲罗斯快乐地想。
  随着死亡的渐渐降临,黑暗当中有一个声音呼唤着他,让萨菲罗斯冥冥之中感到这并不是结束。他微笑着抬起手,试图抚摸克劳德的脸颊,断断续续地说:
  “没想到……久别重逢,你赠予我的礼物竟然是死亡……我们还会再见的,克劳德。”
  然后那只手在触摸到克劳德脸庞时蓦然无力地垂下,在脸上留下一道扭曲的血痕。
  萨菲罗斯死了。
  克劳德久久没有动弹。他依旧把刀固定在萨菲罗斯的胸口,愣愣地看着那被他杀死后立刻失去了生机的脸庞。萨菲罗斯的表情定格在死亡的那一刻,唇角带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让克劳德感觉毛骨悚然,甚至错觉他并没有死透。良久,克劳德松开握刀的手,伸出颤抖的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萨菲罗斯确实已经死了。
  克劳德突然觉得疲惫极了。他缓缓地撩开尸体垂在眼睛上的头发,把萨菲罗斯的眼睛合上了,他的遗容立刻变得平静。
  TBC
 
第14章
  预警:本章内含触手play
  萨菲罗斯闭上双眼,唇角带着微笑,像是安详地睡着。克劳德忍不住抹去了他脸上的血痕,然后茫然地呆坐在萨菲罗斯的尸体上。方才的搏斗耗尽了他的力气,克劳德不想和尸体继续待下去,但他需要缓一会儿才能站起来。
  他没想过自己会复仇成功,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此离去,克劳德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如何支撑着自己活下去。肾上腺素水平降下来后,右肩撕裂的伤口钻心地疼痛,他的右手或许会因为这个过大的伤口而废掉。仆人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发现这个房间里的异状呢?或许得明天早上了,鉴于他们曾经有那么多响彻宅邸的前科。克劳德苦笑着想。他逃脱的时间很充裕,但有那么一瞬间幻想了一下自己因为刺杀侯爵被送上绞刑架的场景。
  不行,他的朋友们还在外面等他。克劳德突然感觉腿上的触感有些异常。他低头看见一些银色的、半透明的触手缠上了他的小腿,然后蓦地掀起他塞进靴子里的裤脚,顺着小腿攀爬而上。克劳德抓住它想扯出来,触手却像是液体一样轻松的避开了他的触碰。克劳德扭头四处巡视,却看不到它的来源。更多的触手像海水一样漫上来,克劳德想要起身,却因为跪坐太久双腿酸麻无比又摔坐了回去,就在这点时间里,触手们抓住了他的双臂,解下了他的斗篷。克劳德抽出萨菲罗斯胸前的匕首试图砍断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生物,仍旧是徒劳无功。它们轻而易举就被割断,下一秒却又黏合在一起。
  他正在和触手缠斗时,突然看见有些触手已经悄悄爬到萨菲罗斯胸口,伸入刀口贪婪地吸取着他的血液。克劳德扑上去疯狂地抓住它们扯开——就算萨菲罗斯是他亲手杀掉的,他也不允许这些东西亵渎他的尸体!触手没法被制止,克劳德干脆双手捂住那伤口,下意识地抬头看着萨菲罗斯的脸,死人仍旧闭目微笑着,对这一切无知无觉。邪神,萨菲罗斯说过他身体里寄宿着邪神,难道这是——
  克劳德的思绪被触手的动作打断了。或许是他的制止惹恼了它,或者说祂,触手们揽住他的躯体猛地向后一扯,克劳德被扯得坐直了,只能无力地看着更多的触手贪婪地吸食着萨菲罗斯的血液,它们与尸体相接的地方是血的红色,往后却变成了银白。克劳德惊悚地发现,吸食越多的血液,触手的形态就更明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发着柔和光芒的银白色。
  而他也没法逃了。克劳德的四肢都被触手缠住,像网一样将他密密包裹。他扭动着躯干试图挣脱,却像蛛网上的猎物被越缠越紧。突然有触手来到了他肩膀的伤口处,克劳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不要——”
  触手不懂人语,或者听懂了也不管他的哀求,猛地刺入了他的右肩。克劳德绝望地看着,以为自己也要被吸干,那条触手却顺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进入到了什么地方。被进入的感觉诡异,疼痛微弱,更多的是酸胀感,就像液体倒灌入血管的感受。克劳德痛苦地呻吟着,摇着头抗拒这种感受。酸胀感从右肩扩散到左胸,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可能被入侵了,恐惧让他疯狂地喘息,有一条触手来到他的脸侧,摩挲着他的脸颊,卷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它竟然有温度,比克劳德的体温略低一些,让他觉得似曾相识,连它的动作也是。
  它在安慰我……?克劳德突然有了这种猜测。身体被侵入的感觉停止在左胸膛,看来触手的目标确实是他的心脏。克劳德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触手截断了自己,彻底消失在他的身体当中,然后更多的触手涌上——他的伤口被治好了。
  为什么?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克劳德艰难地思考着,突然胸口被猛击的感觉让他干呕起来,身体抽搐着,背上冷汗直流。又一下。他的心脏剧烈地一下下搏动着,像是要冲破肋骨而出,肩膀处愈合的伤口灼烧一样疼痛。克劳德惨叫起来,一条触手猛地塞进他嘴里堵住了声音,另一些触手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克劳德突然被击中一样静止了——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他以为已经被自己遗忘的事。当他的母亲回到尼布尔海姆的时候,萨菲罗斯也是这样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萨菲罗斯!是你吗!”克劳德奋力扯出塞在他嘴里的触手喊道。银色的触手只是沉默着,窸窣地动着。如果有一面镜子的话,克劳德能看到他的整个后背已经被银色的物质完全包裹住,就像有人亲密地从背后搂着他一样,它们散发出的微光浸润着克劳德的身躯。
  “……哈啊……”他突然颤抖着呻吟起来。一些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腰带,从衣服下摆和裤子里钻了进去。他的性器突然被包裹,克劳德因为突兀的快感挺起胸膛,乳尖处的衣服凸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他两边的乳头同时被触手缠住,另一些触手拨弄着被勒住的乳头,甚至试探性地戳弄着乳孔。一些触手在他的腰腹和背部游走,描绘着克劳德脊椎的凹陷。它们在尽其所能地爱抚着他。性器处的触手凝在一起,吮吸着他的阴茎,两条触手拨弄着他的囊袋。在马眼被入侵的时候克劳德尖叫着射精了,触手没退出他的身体,在尿道里就分食掉了他的精液,所以从外面看来,克劳德的阴茎只是在裤子里抽动了一下就瘫软下来,连内裤都没有弄脏。
  触手的玩弄还在持续。克劳德眼前发黑,低下头喘息着,看到萨菲罗斯的面容,因为耻辱和厌恶闭上眼,咬紧了牙关呜咽着。他被不知道什么东西侵犯了,就在萨菲罗斯的尸体上。而他对此无能为力,甚至陷入快感当中无法自拔。
  渐渐地,克劳德感觉到耳膜上有声音在嗡鸣,耳鸣声逐渐强烈到难以忍受,他甩着头,无助地想把声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然而只是徒劳。声音越来越响,像是很多人在他脑海里低语,男女老少都有;低语变成了正常音量,又变成尖叫;在克劳德因为忍受不了而惨叫出声的时候,狂乱的声音突然合而为一,变成了他再熟悉不过的男声:“……终于,连结诞生了……”
  “……萨菲罗斯?真的是你吗?”克劳德颤抖着声音问。触手温情地卷走了他额上的冷汗,撩开他的头发。“是我,克劳德。很高兴再见到你——以这种形态。”萨菲罗斯还活着。过量的恐惧和他不想承认的喜悦混杂在一起,克劳德张了张嘴,眼泪滑了下来。
  触手仍旧禁锢着克劳德的手脚,它们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剥下了克劳德的裤子,上衣撩起到胸口,方便克劳德能够直接看到它们如何煽情地爱抚他的每一处肌肉的线条,亵玩他的乳头;下身的触手再次套弄克劳德的阴茎,一松一紧地勒着性器的根部;他的身体被抬起来了一些,触手绕着他的大腿游走,因为姿势变化,血液流动加剧,腿部的痛麻一下变得难以忍受,何况有些触手还撩动着他敏感的腿根皮肤,让他的大腿剧烈抽搐着想要并拢,却被触手不容置疑地分开。
  一条触手游走到克劳德的后穴处,绕着穴口画圈,然后捅了进去。较细的触手没有带来多少疼痛,克劳德的后穴太久没被如此使用过,他已经快忘了做爱的快感,身体却诚实地帮他回忆起来。穴肉谄媚地包裹而上,讨好着侵入者。
  “在我的尸体上被操射了一次的感觉如何?”萨菲罗斯突然在他脑内漫不经心地说,他满意地感知到克劳德的身体猛地绷紧了,触手扳住克劳德的头,逼迫他直视着萨菲罗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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