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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大人又在整活了(玄幻灵异)——璐小宝

时间:2024-09-29 08:06:04  作者:璐小宝
  路西尔作为人质期间,被叛军喂毒折磨,精神失常,变得暴力嗜血又惧怕黑暗。995年,路西尔的疯病加重,在宫廷御医的建议下,路西尔远离内陆,入主边境城邦柯萨德,因为惧怕黑暗,他大力扩建太阳圣庙,祈求光明庇佑,但病情并未好转。
  路西尔统辖柯萨德之后,先圣皇在位时遗留的仇敌纷纷潜入城邦,企图刺杀领主。但由于路西尔对毒性的耐受力远超常人,刺杀计划往往会在投毒阶段暴露,路西尔抓住刺客之后,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处死他们,使得柯萨河时常沾染鲜血,百姓心生畏惧,流传开“暴君”的恶名。
  时任圣庭总教伊尔汶,自请来到柯萨德照看领主,实则是为了远离都城的纷争。但由于长期超负荷打理柯萨德的事务,他性格阴郁,在路西尔的疯病发作时,他总是冷眼旁观,并未给予有效的帮助,这也导致柯萨德的民众长期处在惶恐之中,助长了“暴君”的恶名。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忏悔或者讨好您。”
  伊森如实交代之后,托起了怀里的小狗,望着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低语:“毕竟,您已经不是‘您’了,对么?”
  陆希歪着头打量他。
  这家伙深藏不露,竟早已发现陆希的身份。
  伊森重新看向他,难得露出浅浅的微笑:“感谢您送给我的小狗,如果您能继续勤勉地处理城邦事务,让我早日退休,我会为您保守这个秘密。”
  陆希道:“我会很勤勉,但你离退休还早了点。”
  伊森板着脸:“我五十二岁了,大人。”
  这个世界的平均退休年龄是五十岁,陆希点头道:“我会考虑的,但是今年肯定不行,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伊森望着这位道德沦丧、人性泯灭的上司,黑眼圈顷刻加重了,仿佛在表达抗议。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陆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马车正好驶过柯萨河边的商道,陆希从车窗里看到一艘货船停靠在码头。
  这个时间,货船在码头装卸货物是很常见的景象,陆希原本只是望了一眼,准备收回视线,却猝不及防和一双浅金色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那双眼睛像极了沙漠里的毒角蝰,冰冷锐利,而陆希刚一眨眼,甲板上的人扭头就跑。
  “停车!”陆希叫停马车,一跃而下。
  他一路冲到货船的甲板上,扭头四望。那人穿着斗篷,应该是躲进了船舱,而这艘轻型货船只有一座大通舱,只要进门,一定能发现线索。
  就在他推门的同时,门从内部被人拉开。
  一位身形高挑的男人出现在陆希面前,孔雀蓝的发色十分罕见,左耳上挂着一条银链,俊美的五官像是混血。
  陆希看到他头顶飘浮着熟悉的名字——沙兰。
  是庆典之前指导陆希跳舞的老师,陆希一看到他,仿佛还能听到戒尺抽打皮肉的“啪啪”声,浑身发毛。
  但是,他的名称前缀怎么不见了?
  出于对坑爹系统的警惕,陆希问:“沙兰,你怎么在这?”
  沙兰微笑道:“这话该我问您,领主大人,您上船做什么?”
  陆希道:“这里有个人,金色眼睛,和祭祀仪式上出现的刺客一样。”
  “金色眼睛的人有很多。”沙兰慢条斯理地让出位置,“您要是不放心,进去看看也行,小心别碰倒货架。”
  陆希的护卫把船舱包围了,莱茵担心有诈,率先进入船舱。
  陆希留在门外,望着男人:“你来码头干什么?”
  沙兰道:“这艘船是我雇的,帮家里运一些砂石料。”
  陆希四下打量,疑惑道:“你家在码头附近?”
  “您说笑了,我家在中央大道,您经常路过那呢。”
  “距离这么远,怎么不见运输车?”
  沙兰依然保持礼貌的微笑,神色淡淡:“哦,兴许还没到。”
  陆希又看了一眼他头顶的名字,问道:“你现在还是舞蹈老师吗?”
  沙兰点了点头,反问:“您如此谨慎,是怀疑我窝藏罪犯?”
  陆希微微皱眉,没有回答。
  从祭祀仪式的刺客,到城堡的管家,陆希大致可以推测,系统显示的名称并不是人物的真实身份,而是人物对外展示的身份。
  换句话说,可能是伪装。
  那么,沙兰的前缀“舞蹈老师”消失不见,意味着他对外已经不再使用这个身份,他却没有否认自己是舞蹈老师,显然十分可疑。
  莱茵带人在船舱仔细搜索,并没发现刺客的踪迹。
  陆希揣着疑惑,和沙兰攀谈几句之后,刚好碰上前来转运货物的运输车,沙兰道了句失陪,扭头指挥工人卸货。
  【作者有话说】
  白恩:休息了一章,下一章要把领主亲晕过去
 
 
第24章 第二个吻
  工人们忙忙碌碌,很快搬完了船舱里的砂石料,变轻的货船微微上浮,露出原先浸泡在水中的部分,颜色发深。
  陆希在岸边寻了个船夫,问道:“老人家,你以前见过这艘货船吗?”
  老头放下船桨,回忆道:“噢,一天两趟吧,经常受雇运货,生意挺好。”
  “都运些什么?”
  “肥料,砂料,这船挺能装的,一次能运很多。”
  “只在这里卸货吗?”
  “这我不清楚。”老头摆手道,“您可以问船长,喏,就在那站着呢。”
  陆希顺势望去,看到码头上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这半年来,领主的名声在城邦逐渐好转,尤其是影魔袭击事件之后,陆希涉险救下孩童的事情广为流传,人们看到领主都心生敬仰。
  可那位船长,甫一迎上陆希的目光,像是惧怕什么,急忙弓着腰跑开了。
  伊森下了马车,来到领主身边:“您在看什么?”
  “船底的藤壶。”陆希道。
  莱茵站在他身边,闻言疑惑地“啊?”了声。
  陆希说:“长期被水浸泡的地方,颜色不一样,那些吸附在船底的藤壶,位置也会随着水位线的变化,高低不一。”
  “这艘船应该运过比肥料和砂料更沉的东西,而且运输时间不短。”陆希转身,拍了拍莱茵的肩膀,“你派人查一查,这艘船的生意往来,都有哪些雇主,去过什么地方?”
  莱茵领命,安排手下去办。
  陆希重新坐上马车,管家望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笑什么?”陆希警惕地盯着他。
  伊森收敛表情,低头逗弄小狗:“没什么,只是想到这小家伙会长大,学会更多本领,有些欣慰罢了。”
  陆希冷漠地挑眉:“前提是,你别把它养死。”
  伊森紧张地抱紧了小狗:“这次不会。”
  领主离开后,忙着张罗搬货的沙兰停下动作,袖管里滑出一条通体沙黄的小蛇。
  沙兰戳了戳小蛇的鼻尖,责备道:“叫你别跟着,一出来就给我闯祸。”
  小蛇不满地摆尾:“我只想透透气,谁知道他刚好路过。”
  莫禾觉得很委屈。
  他最崇拜的白恩哥哥在牢狱里挨了鞭子,他只不过想把那些鞭子还给领主,叫他也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没成想触了霉头,被白恩打回原形,做了半年的小蛇,吃了半年的老鼠肉。
  好不容易变回人形,出来放风,结果又撞上那个灾星。
  “莫禾乖啊,也不能全怪你。”沙兰见他低落,又挠挠他的蛇头,“只是那家伙聪明得很,水路怕是走不成了。”
  他叹息道:“我得去跟殿下汇报情况,换一条隐蔽的路。”
  马车上,陆希望着窗外,手指在车窗边缘轻轻敲打。码头方向,蔚蓝的天空之下,悬浮着一枚闪耀的标记。
  那是陆希投放的A级追踪道具——不眠之眼,可跟踪目标,形成星光标记,仅能被使用者观察。
  他在与沙兰对话的时候,投放了这枚道具。
  如果沙兰伪造了身份,他的活动轨迹也可能存在异常。
  陆希只是随手一试,甚至想好了过几天找个借口和沙兰见面,回收道具。却就在这天晚上,星光标记出现在精灵族营地。
  陆希睁大眼睛等着标记移动,这玩意却死皮赖脸地在营地上空悬浮了整整五个钟头。五个钟头!
  从午夜十二点到凌晨五点,即便是朋友见面也用不着彻夜长谈吧?!
  不对,什么朋友会在三更半夜跑去见面?
  第二天,陆希挂着两坨黑眼圈,寝食难安。
  思来想去,沙兰认识的精灵族应该只有白恩,还是在他的城堡认识的。仔细回忆一下,沙兰好像还对白恩吹过口哨,当着他的面!
  正是午餐时间,薇薇把一碗菠菜汤端到领主面前,看见他咬着餐具“吱吱”作响,像一只发狠磨牙的花栗鼠。
  “您还好吗?”薇薇胆怯地问。
  陆希回神,看到面前绿油油的菠菜汤,猛地一惊。
  “为什么是绿色?”他凶巴巴地指着汤碗。
  薇薇奇怪道:“因为您喜欢绿色蔬菜?”
  陆希蓦然起身,扔下餐具就走。
  他把之前做好的花生奶酥装进竹篮,又在花园里剪了几只颜色艳丽的郁金香,气呼呼地上了马车,来到精灵族营地,把东西塞到白恩手里。
  白恩看着他鼓起来的腮帮子,面露不解。
  陆希道:“我来给你送零食。”
  白恩住在最东边的营房,房间不大,却很整洁。他把花插进花瓶,看着娇艳欲滴的红色花瓣,像是想到什么,喉结微动。
  陆希却负手在房间里踱步,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白恩正欲开口,陆希站定了,表情严肃:“我仔细想了一下,遇到问题要及时解决,以免产生误会。”
  白恩望着他,点头道:“坐下说吧。”
  “不行,我得站着说。”
  陆希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加快了,坐下可能会喘不上气。
  他站在白恩面前,看见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手工编织的花毯,雪花形状的图案刚好比白恩高出一截,在他头顶露出漂亮的星盘,像一顶王冠。
  “那天,你在浴室,”陆希顿了一下,耳根发红,“亲了我,对吧。”
  白恩眉梢微动,眸光沉沉地落在陆希脸上。
  陆希深吸一口气,道:“我没什么经验,但是,我可以把那个亲吻理解为你喜欢我吗?”
  白恩点头,道:“可以。”
  陆希心跳更快了,手心微微出汗:“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屋外风和日丽,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白恩那双颜色冰冷的眼睛里。
  陆希有时觉得他不像活物,眼睛里缺乏光彩,有时又觉得那双眼睛晶莹剔透,像是任何黑暗都无法湮没的神迹。
  等了半晌,白恩没有说话。
  陆希依旧心跳如擂鼓,垂眼避开了他的视线。
  我这是在干什么?
  陆希有些懊恼,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莽撞。
  他提的这些问题,简直就像在强迫白恩对他负责一样。可是,一个吻真的能确定关系吗?他想确定的又是什么关系?
  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却跑来质问白恩,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陆希生平头一次打退堂鼓,却见白恩转过身,拉起了墙上的挂毯。
  白恩略一伸手,挂毯末端的黄色穗子被挂在了窗户的另一边,整张毯子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窗帘,遮住屋外的光线。
  陆希看着他:“你这是……”
  话音未落,他被白恩抓着压在了墙壁上。
  略显粗重的呼吸在陆希耳边爆发,白恩丝毫没给他准备的时间,将他两只手紧紧地压在身侧,像一只饥肠辘辘的兽,咬住他的唇,向外轻扯。
  陆希再度睁大眼睛,感受着和上次截然不同的力道。
  如果说,那晚在浴室,白恩的吻带着试探的意味,那么这一次,他就像笃定了陆希可以接受,毫无顾忌地侵占着那片温软。
  湿热的触感和沉重的喘息混在一处,愈发滚烫,陆希被动承受着亲吻,仿佛要和他一同变成某种兽类,一同放肆宣泄,滑向危险的边缘。
  这感觉陌生而刺激。
  陆希的胸口剧烈起伏,浑身汗毛倒立,又被面前的气息压迫,像是丢盔弃甲的士兵,没有半点抗争精神。
  寂静的房间里,唇舌相交的声音愈发刺耳。
  陆希试着挣动了两下,白恩的手立刻从他腋下环过,揽住他的脊背,将他贴向自己。
  他把陆希的双唇吻到充血,仍然不肯放过,舌尖在牙关之中进出,试探,如海浪起伏,仿佛要勾出陆希的魂儿,摧毁他最后一丝理智。
  陆希有些受不住了,身体的反应比他的思维更加迅速且诚实,在他意识到自己起了变化之后,终于找回反抗的力气,慌乱地转过脸,想要抽身。
  白恩按住他的胸膛,不许他走。
  陆希颤颤巍巍地喘气:“不行……你放开我……”
  “哪里不行?”白恩极为认真地看着他。
  这问题有点超纲,陆希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有人喊白恩去商议族中事务。陆希如蒙大赦,泥鳅一般从白恩手里溜出来,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整理仪容。
  白恩也低头理了理衣襟,忽而看向陆希:“今晚,我去找你。”
  “啊?”陆希一个激灵险些把花瓶撞翻。
  白恩道:“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今晚给你。”
  陆希刚想说“再缓缓也行”,白恩已经推门出去了。
  陆希呆了片刻,眼前依旧雾蒙蒙的,仿佛填满了迷幻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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